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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死的穿得是什么鬼服装?她是想召告男人们来把她生吞活剥吗?
「我总有自己的娱乐吧?』她冷哼,撇开头,不想迎向他那令人脸红燥热的凝视。
「娱乐?」他挑高一道眉,音量提升,「妳的娱乐就是和男人来酒吧卖弄风情?」
她脸色微变,奋力挣开他的手,咬牙道:「这一点都不关你的事吧?段先生。你能到处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为什么我就不能和男人出来饮酒作乐?」
「妳……」他再次哑口。
「我要走了!你管好你自己吧!」她作势离去。
「我真要管得住自己就好了……」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她怔住了,屏息地回头。
「我如果管得了我自己,就不会像个疯子一样做什么都不对,不会满脑子只想着你的脸、你的一切。」他神情落寞地说着。
她的心跳得好快。
他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自从碰过你,我就像吃了吗啡一样上了瘾,除了你,其它女人我都不想要。」狂妄的笑脸不见了,此刻,他就像个迷途的小男孩,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心绪激荡得说不出话来。
她那倾斜失重的爱情,回到平衡点了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嗄声道。
「你还不懂我在说什么吗?我要妳!我疯狂的只想要妳!」他大步冲向她,用力将她搂住,热切吻住她的双唇。
啊……
她的味道好极了!柔软的唇办,正是他渴望了许久的美食,他真想把它们吃进肚子里,更想就这么永远地粘着她不放。
她闭起眼睛,重温着他冰凉丰厚的唇,滚烫炙人的舌尖,以及令人窒息的拥抱……
这就是把她害惨了的迷幻药,他解开了她感官的束缚之后,她就成了一个浪荡的女人,被迫时时刻刻想着他,甚且为了他宁可背叛父亲。
爱情,把她的人生全搞乱了,但她竟然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爱上了他。
段允飞挑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小舌互相缠卷,狂野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久久无法栘开。
她呻吟一声,响应着他的唇,几乎要在他的热情里融化。
他边吻着她,边抚摸着她的细腰,然后将她的臀部按向他硬挺的欲望。
「天!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他抬起头,惊喘一声,拉着她奔向他停在路旁的法拉利跑车。
她撑着被他吻得酥软的双腿,被他带进他的跑车内,才刚坐下,他就升起篷盖,关上窗户,放平她的座椅,整个人压向她。
「等等……」她低呼地挡拒着他。他难道想在车内就……
「我等不及了!」他嘶哑地说着,再度堵上她的唇。
她不再抗拒,只因她也想要他,就和他想要她一样的迫切。
狂吻中,他扯下她的上衣和胸罩,双手搓揉着她丰满傲人的酥胸,逗弄她那敏感的乳尖,使它们挺立、颤动……
她失魂地陷入他激情的网中,不再忸怩,主动解开他衬衫的钮扣,帮他褪去衬衫,爱抚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在她的挑逗下变得更加激狂,低下头,捧住她的乳房,含弄舔吻着她的乳尖。
「啊……」她轻颤着,发出愉悦的低吟。
他喜欢听她充满欲望的声音,更想看她欲火焚身的妩媚,于是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则滑进她双腿间,在她阴湿的花办中挑揉。
「啊!」她惊嚷地弓起身子,长发向后披散。
「妳真美……」他痴迷地看着她,加深了指尖的抚弄。
「别看我……」她又羞又急。
「不,我要看,看妳在我的手中化为一抹最美的火焰……」他性感地低哄着,在那愈来愈潮热的花心中绕着圆圈。
「啊……段允飞……」她夹紧双腿,快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他心荡神驰,迅速脱下她的长裤和底裤,举起她的双腿,将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以舌尖轻舔着她最隐密的核心。
「啊……」她倒抽一口气,抓住他的短发,以为自己就要断气了。
女性特有的异香令他血脉债张,他急切地卸除自己那条碍事的裤子,将膨胀的刚硬深深埋藏进她温软紧密的体内……
她嘤咛一声,双腿缠在他的后腰,把自己迎向他。
她再一次成为他的一部分了,但这次和上回的心情截然不同,上一次在被半诱惑半强迫之下她付出了贞操,心里只充满了羞傀及愤恨;这一次,她只想好好地与他狂欢一次,好好的记住他占满她的那份充实和温暖……
他在她身上律动着,那煽情的磨蹭,很快地就点燃了她。
「啊……允飞……」她不顾形象地喊着。
「哦,寒……」他也抵达爆发的极限了。
高潮如巨浪汹涌而来,一下子就将他们两人淹没,他们在彼此的身体中找到了感官的极致,更找到了心中缺陷的那块失土,身体与心灵合一之际,他们畅怀疾呼,彻底解放。
「我爱你……」她脱口说出真心。
他呆了一秒,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将她拥在怀里,直到高潮慢慢化为平静。
车上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欢爱之后的气味,以及两人浓重的呼吸声。
真是疯狂!
她偷瞄着躺在驾驶座上的段允飞,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和个男人在车上做这档事,幸好车窗色泽深,而且又是夜晚,否则,岂不被人一眼看穿……
段允飞正好也转头看着她,她心一慌,红着脸侧躺向另一边。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坐起身问道。
「没什么……」
「今天的妳好热情。」他说着伸出手轻抚着她的雪背。
她浑身一僵,心头那个暂时被遗忘的阴影又浮现了。
「我还想要妳。」他俯身向前,吻着她细致的肩线。
她吃惊地回过身,双颊刷红。
「才做过而已,你就……」她睁大眼。
「我饿坏了!我总觉得永远要不够妳……」他眼中闪着炽热的欲火,手又摸上她的胸部。
「色鬼!」她蹙眉打掉他的手。
他笑着瞅着她,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唇。
她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脱身,但在他火热唇舌的进攻下,很快就被诱哄得全身发热。
「妳也想要我。」他抬起头,得意地笑了。
「才没有!」她娇喘连连,迭声否认。
他坏坏一笑,倏地激活车子,油门踩到底,狂飙上路。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紧抓住座椅,错愕地惊喊。
「去找个宽一点的地方,我的腰酸死了!」他色迷迷地朝她挤挤眼。
她睁大眼,好气又好笑,但又忍不住想哭……
顽皮,狂浪、又野性十足,段允飞是个不容易驯服的男人,也是个让女人没安全感的男人,可是她偏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但可悲的不是这点,而是……
不管她有多爱他,她都必须亲手杀了他。
☆☆☆
「记住,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时间一到,人没死,那么,你父亲身上的炸弹会先爆开,而他身上的炸弹便是你身上炸弹的引线,你们父女的两条命可是在同一线上喔……」
邪恶的声音一再的在她耳中响起,她拚命地跑,深怕输给了时间。
「我还必须告诉你,千万别想去拆炸弹,缝在你耳后的微晶炸药只要一接触到空气就会爆开,到时,你美丽的颈子可是会断掉的……呵呵……」
笑声如鬼魅般,一路紧跟在她身后,她慌忙地向前冲,只想快点找到能救得了她父亲的人。
前方黑沉沉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滴答滴答的钟声令她神经紧绷。
「快救我,阿寒!」父亲喊着。
她转头看着身体全被绑着炸弹的父亲,惶怒交迫。
「冰室寒!」段允飞在另一头喊着她。
她惊慌地转头,恐慌地盯住他,赫然发现他身上也有炸弹。
「不……」她不知所措地抽气。
「妳要救谁?」邪恶的声音咯咯一笑。
她要救谁?
她瞪大眼,左右为难。
「要爱情?还是要亲情?快决定!倒数完后炸弹就会引爆。十、九、八、七……」
「不要数了!我下知道要救谁!」她捣住耳朵。
「六、五、四……」
她在两人之间焦急如焚,却是难以抉择。
「三、二、一……」
「等等……」她大声央求,但时间不等人,突然,她父亲炸开了,紧接着,段允飞也炸开了!
「不要……」
她闭着眼睛尖叫。
「喂!寒,寒,妳醒醒!」
有人在摇晃着她的身体,她猛地睁开眼睛,段允飞正低头看着她。
「妳作噩梦啦?」他笑着拂开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
她心痛地抱住他,心情并未缓和。
那不是梦!不是梦啊……
「怎么?妳还想要啊?」他拥着她,吻了吻她的后颈,故意道。
在他有力的臂膀中,她逐渐定下心,越过他的背,看见了紊乱的被褥,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这才想起昨夜的疯狂。
车上的性爱结束,他载着她来到他的这个豪华的别墅,两人一次又一次地互相索求着对方,沉沦在情欲的深渊,不愿结束……
也许是累乏了,后来两人都睡着了……
天!她睡着了?
她惊骇地推开他,急问:「现在几点了?」
「现在?才十一点,等一下我们再一起去吃午餐……」他笑着又想搂住她。
已经十一点了?那么,只剩下一个小时了?
她神色凝重地闪避他的拥抱,走下床,来到落地窗前,打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她伸手遮掩,心里暗想,时间已不多了,而她竟然错过了这么多次下手的机会。
那天,她和父亲双双被打昏,出手的正是那个狡猞刁钻的角川,她把他们带到洛杉矶的一栋私人专属大楼,趁着他们昏迷,分别在他们的皮肤表皮植入微小型炸弹,并以她父亲为人质要胁她,得在三天内找到「开阳」段允飞,并且杀了他,否则,时间一到,她父亲身上的炸弹就会爆开,血肉四溅;而她也逃不了,当她父亲身上的炸弹引爆,她耳后的那个不到指甲片二十分之一的微晶炸弹也会连锁反应,炸断她的脖子。
所以,要救他们父女两条命,唯有在剩下的一个小时内杀了段允飞。
她焦虑地吸口气,噩梦中两难的抉择重现,她该怎么办?
要救父亲?还是救情人?
当时角川独特的银铃般笑声充满了讽刺,她是她见过最恶毒的女人。
咬着下唇,她的一颗心简直就像要撕裂一样……
段允飞根本不知道她的心事,他躺在床上欣赏着她令人屏息的胴体,胸口再次莫名地悸动着。
她真的很美,美得让他爱不释手,既冷酷,又火热,既坚强,又脆弱……他喜欢她的骄傲固执,喜欢她的好强深沉,他对她的「喜欢」,和对别的女人的「喜欢」不太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他只知道,他有个冲动想把她绑在他身边,绑在他的床上,他一个人的床上。
着迷地下床接近她,他从她背后抱住她,手掌托着她的乳房摩挲着,以嘴唇轻刷她的发丝。
「告诉我,你爱我吗?」她身子一僵,忍不住问道。
「当然啊!我爱死妳了。」他轻佻地扳过她的肩,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心烦地推开他,怒道:「好好地回答我!」
「你怎么了?」他微怔。
「如果你不爱我,我就不用再多费心思……」她认真地道。
是的,如果他只是想玩弄她的身体,只是为了性才和她上床,那么,她就不必再伤神了,那么,她就可以毫不迟疑地一枪杀了他,顺便让她的爱情跟着他一起陪葬。
「费什么心思?你到底在说什么?」他不解地皱起眉头。
「你只要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就行了!」她甩着长发低喊。
他的火气一下子全冒了出来,好端端的,她提起这种毫无意义的事做什么?
「妳干嘛得在这时候扫兴?爱?爱算什么?我爱不爱妳又如何?爱情不会比我本人真实,我就在妳面前,而妳却只要爱?」他手抆在腰间,愠怒地道。
他曾给过她温暖,但现在,他给了她比寒冰还要冷的感觉。
「意思是说,你不爱我?」她被梗在心口的酸楚弄哑了声音。
「我……」他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喜欢到底算什么。
「你说啊!」她追问。
「好,妳要我说我就说,我从没爱过任何人!从没有!可以了吧?」他挥着手大吼,转身走向大床。
可以了……
她盯着他的背影,身子微晃。
她的力气在瞬间被抽光,心也被痛吞蚀殆尽。
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不值得她用命去换。
绝望中,她解开颈上的项链,按下坠子,整条软炼顿时变硬,成了一根尖利的武器。
这是角川给她的,她告诉她,这根内灌毒药的武器对付在高潮中的男人非常有用,只要一扎,再勇猛的男人都会摆平。
她握紧炼刺,一步步向段允飞靠近,杀机取代了爱恋。
「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背对着她的段允飞突然开口,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