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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阁下耐心不及的话,那么,帮帮忙,麻烦请把你想知道的项目写下来,不要仅是告诉我“请寄给我一份你的档案”,告诉你,凌某人会KEYIN断手指头的。
最近有一件满令我开心的事──我的朋友跑来台湾定居了。
由于凌某人学生时代曾经在美国小住了两年,因此结识不少志同道合的外国友人。其中两位服务于教会,目前申请派驻到台湾来,因而得以和我重聚。当消息传来时,我着实感受到“世界很小”的震撼。
在此,要对亲爱的AliciaandChad说:Nicetohaveyouguyshere。
※※※
再来谈谈创作这本书的甘苦。
由于我一直使用电脑写稿,因此电脑大哥的重要性于我就像衣食父母或第三只手。
好死不死的,这位“机器兄弟”居然在小女子创作至第二章的时候感冒了。
你晓得感冒是怎么一回事吧?通常是出于滤过性病毒作祟。
哈!没错,就是“病毒”。这款伟大的病毒无愧于“滤过性”的威名,居然躲过我的防毒侦测系统。
可怜我凌某人立刻断了“手”,眼睁睁见到我的电脑深受病毒之害,无法开机。为了消灭那只顽强的病毒兄,我一连使用三套扫毒软体,从美国大夫、英国大夫,甚至俄罗斯大夫全部找遍了,依然奈何它不得。没法子,只好将电脑送去住院。
整个过程历时七十二小时,耗费我八百两银子,当电脑再度回到我的书桌前,我已经流掉半缸冷汗。
有监于自己实在太过依赖高科技产物,凌某人当下便痛定思痛,决定恢复徒手爬格子的生涯。君不见,现代好莱坞电影莫不以高科技产物有朝一日叛变为题材,警告人们未来世界潜在的危机意识。
坐回书桌前,我恶狠狠地威胁电脑弟弟:“我要把你打包起来,空投到太平洋喂鲨鱼!”
它无语,和我静静对峙。
三十分钟过去了──
“好吧!”我宽大为怀。“要不然冷冻你两天就好。”
再三十分钟过去──
好友打电话来,劈头就问:“你现在在干嘛?”
“打电脑游戏。”我厚颜承认。
读者看倌们看到这个段落,可能开始感觉不满。不是说好了冷冻它两天吗?
“别开玩笑了!”换成我对你们冷笑。“如果凌某人当真冷冻它两天,你们还看得见这篇后记吗?”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