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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清)+番外 作者:少辛(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20正文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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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馒头有些激动:“铺子查了,还把人也带走了!”
  权珮收了笔,丫头忙捧上了水为权珮净手。看兆佳氏的所作所为不难猜测,她是个习惯了说一不二的人,想来在康亲王府也是掌着实权的,听说康亲王福晋身子一直不好,所以需要世子福晋管家,世子好似也不是个能耐强硬的,到一直被兆佳氏抓在手里。
  丫头将挑出来的衣裳给权珮看,权珮微微颔首:“明儿就穿这件吧。”
  晓月试探的道:“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将我新调出来的香给康亲王福晋送过去一盒,就说天香阁封了,以后只怕在见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
  晓月忙应了一声。
  康亲王福晋眉目之间是长久病痛的虚弱,只是挑起的眉毛,微薄的嘴唇,种种又都显示她也曾辉煌张扬过,丫头捧着个掐丝紫檀木盒子到康亲王福晋跟前:“这是四福晋给您送过来的忘忧香,说有助睡眠。”
  康亲王福晋微挑眉毛:“四福晋?都没打过交道的。”
  “四福晋还叫人给您留了句话,说‘天香阁封了,以后只怕在见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
  康亲王福晋轻咳了几声,丫头忙捧上个痰盂,又递了清茶漱口,半响才听得康亲王福晋喘平了气道:“天香阁我也恍惚听世子福晋说过,说是个香料铺子,调出来的香世间罕见,是极好的东西。”
  “可不是,世子福晋一直想要个香料铺子的。”
  康亲王福晋心头猛的一跳:“去叫王嬷嬷过来,我问问世子福晋最近都做了什么?!”
  康亲王福晋虽然放权,但世子福晋的一举一动她都叫人监视,只是时间久了都没有精力怎么过问。
  “。。。。。。叫张如盘个香料铺子,盘不下来又让人去巡城兵马司说有逃奴在那铺子里面,听说人也抓了,铺子也封了,只是世子福晋还不高兴,不知道是。。。。。。。”
  茶碗碎裂的声音吓的王嬷嬷向后退了几步,听得康亲王福晋难得暴戾的声音:“我就说怎么好好的四福晋给我送香料,原来是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封了人家皇子福晋的铺子,到是好大的脸面!当年我做媳妇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的胆量,到了她的手里还真就无法无天了起来!去把人给我叫过来,我今日要是在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只怕以后这王府就葬送到了她这种货色的手里!”
  丫头急忙走了出去,身后是康亲王福晋剧烈喘息的声音,福晋生病,所以向来很少动怒,看今日的情形,世子福晋果真是闯了大祸了,想想福晋当年的厉害,丫头不自主的都替世子福晋捏了一把汗。。。。。。

☆、第三十六章

  “。。。。。。香料怎么调,那单子都是提前写好给我们的;所以根本不是我们自己会调。。。。。。”传话的丫头也只模模糊糊听到这几句;进去就见着面色不大好的世子福晋端坐在椅子上;下头跪着几个不知名的人。
  “福晋请您过去一趟。”
  兆佳氏还不及收起面上的不满,语气也不大好:“叫我什么事?”
  “奴婢也不清楚。”
  兆佳氏并不情愿,管家这么久了;连病歪歪的康亲王福晋也不太看在眼里,她勉强起身:“我换了衣裳就过去。”
  康亲王福晋依在榻上模模糊糊的睡了小半响;才见的打扮的如同神仙妃子般光彩照人的兆佳氏缓缓的走了进来;她冷笑了一声:“你到是难请。”
  兆佳氏面上露着惶恐,语气却很平缓;捏着帕子沾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实在是家里的琐事太多,办了这个要紧的又有另外一个要紧的,总难抽开身子的。”
  康亲王福晋嘲讽的道:“忙?忙着查封皇子福晋的香料铺子?”
  兆佳氏一怔:“额娘说的这话我就不懂了?”
  “不懂?不懂就敢拿着文儿的帖子叫巡城兵马司抓人封铺子?你前脚抓人,四福晋后脚就叫人给我送了天香阁的香料过来,你到是好威风!”
  兆佳氏的面色变了变,眼神闪烁的道:“不过是一个寻常的香料铺子,因想着会调香,所以想将调香的人要过来为额娘调些好用的东西。。。。。。。”
  康亲王福晋微眯了眯眼:“你的意思,都是因为我?我可消受不起!”
  “不是,媳妇不是这个意思!”
  康亲王福晋并不耐烦跟兆佳氏多说:“赶紧先放人,银子好话都赔补上!”又哼了一声道:“在给你说一句,只怕你找的那个会调香的人就是四福晋,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你难道要灭了康亲王府!”
  如果越承认自己的错误,越要被打落在泥里,错误已然铸成,自己的损失却要减到最少,兆佳氏强撑着道:“您何必吓唬我,咱们府上难道还会怕一个光头阿哥。。。。。。。”
  不及兆佳氏说完,康亲王福晋就啐了一口:“无知的蠢妇!也敢说四阿哥是个光头阿哥?郭世隆的案子是怎么结的?四阿哥那也是个厉害角色,满京城没一个人敢动郭世隆,他硬把这骨头啃了下来,听说四阿哥一向看重四福晋,惹恼了四阿哥,别说一个世子就是个亲王他也未必害怕!”
  兆佳氏再不敢多说,越缩越小,前所未有的势弱,康亲王福晋心里的痛快一闪而过,面色越发严厉:“以前是我看错了你,还当你是个能耐的,现在看你只是个妄自尊大的蠢货,以后这府里的事情在不敢叫你管了!”
  兆佳氏猛的瞪大了眼:“您怎么能?怎么能为了这事情就夺了我的管家权?在说除过我谁又能管?”
  康亲王福晋鄙夷的道:“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这府里除过你能人皆是,明儿就叫老二媳妇开始接手。”
  康亲王福晋不等兆佳氏再多说,就将身边的个丫头点了出来:“你嫁进门两年一直无所出,康亲王府对你也仁至义尽了,以后就叫杜鹃跟着一起侍候文儿,早早的为王府开枝散叶。”
  兆佳氏知道康亲王福晋是在借题发挥,就是要狠狠的打压她,但她偏偏又犯了这样的大错,根本没法还手,因为后头的事情最终还要靠康亲王福晋来解决善后,她出了屋子只觉得脚下都有些虚浮,她心里发狠的想,老太婆也就几年活头了,她倒要看看谁能熬过谁!
  康亲王知道后,将儿子叫到跟前骂了一顿,烦躁的在康亲王福晋跟前坐立难安:“怎么好好的到得罪了四福晋,这下怎么好?”
  康亲王福晋叹气道:“不免要我这病秧子出去走一遭跟四福晋好好谈谈,四福晋只是叫人送香料,隐晦的点了出来,想来未必是想跟咱们府上闹僵,好好说说,未必就解决不了。”
  康亲王也叹了一口气:“也罢,就只能这样了。”
  康亲王世子很少在兆佳氏面前硬气起来,今儿被康亲王因为兆佳氏骂了一顿,兆佳氏又自觉理亏,康亲王世子终于翻身吼了兆佳氏,并且夜里就宿在了杜鹃的屋子,康亲王府的风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了,聪明的下人立时就嗅了出来。。。。。。。
  大军出征在外,京城里少了多半的男丁,但这却并不影响那拉府上长孙的满月宴,权珮进门觉罗氏自己迎了出来挽着女儿的手向里走:“。。。。。。难得回来一趟,到处走动走动。。。。。。。”
  鲜少进京的王姨妈也因为姨夫调进了京城做官也带着一家大小进京,家里乱她便带着女儿住在了那拉府上陪着觉罗氏,见到权珮笑着道:“出京那会才是个*岁的小丫头,一晃眼就成了皇子福晋,姨妈都快不敢认了。”又叫九岁的女儿娟颜给权珮请安:“苏州那小地方生的,不比京城,没见过大世面,福晋别笑话。”
  王姨妈同觉罗氏长的相似,脸盘圆润眉目修长,娟颜到同权珮有几分相像,也是一般唇红齿白的漂亮,又透着伶俐打扮的也漂亮新颖,十分讨人喜欢,同站在一旁的如意比,实在是强了很多,如意大抵也能觉察出几分,对上娟颜的目光,笑意就勉强了几分。
  进来的女客中带着不少小姑娘,如意本是想作为主人带着这几位姑娘出去,觉罗氏却点了娟颜:“娟颜,同你们姐妹出去玩!”
  如意面上的笑意几乎挂不住,到底娟颜有眼色挽着如意的胳膊,带着几个姑娘往外走,才让如意不至于太尴尬。
  觉罗氏瞧见,就同王姨妈和权珮感慨:“娟颜厚道。”
  王姨妈掩嘴笑:“她是家里最小的,养的不知事。”
  姨夫王润年是从二品的苏州巡抚,家中人口又简单,王姨妈比觉罗氏小不了几岁,但就是透着几分青春明艳,也可见生活确实如意。
  外头的丫头进来道:“康亲王福晋来了!”
  觉罗氏和王姨妈忙都起身,觉罗氏道:“没想到秦王福晋也能来,实在是。。。。。。。”一面说一面忙迎了出去。
  康亲王福晋气色瞧着还好,见了觉罗氏便道:“好久不出来走动,刚好这几日身子健朗了不少,想过来沾沾喜气!”
  说的觉罗氏笑起来,扶着康亲王福晋:“没想到竟劳动了您,快里面坐。”
  康亲王福晋一面笑着答应,一面寻权珮,见权珮面上是淡淡的笑意,不禁微舒了一口气,拉着权珮的手:“早就想跟四福晋说说话,今儿可算见上了。”
  权珮没有抽出自己的手,面颊上是得体的笑意:“可不是,我仰慕福晋的为人,想跟福晋好好说说话。”
  愿意谈就是好事,康亲王福晋面上笑意更盛。
  觉罗氏大抵看来了些矛头,特意请康亲王福晋和权珮坐在了里头的书房里,里面到也清幽,不是外头那么人多吵闹。
  安达拉氏的额娘正陪着安达拉氏,听说来了康亲王福晋,笑的道:“你姐姐就是在康亲王府有脸面,竟然是亲王福晋亲自来给你撑门面!”
  安达拉氏勉强笑了笑,越发觉得有事,若不然今日最该来的兆佳氏怎么偏偏就没有来,却来了兆佳氏的婆婆,她顿了顿吩咐丫头:“去瞧瞧康亲王福晋在做什么?”
  丫头出去,片刻回来道:“跟四福晋在屋子里说话呢!”
  “还有没有别人?”
  “在没旁人。”
  只有两个人在,那说的话必定不会简单。。。。。。。
  丫头扶着康亲王福晋躺在了榻上,她大抵身子真的不好,半靠在榻上同权珮说话:“容我放肆了。”
  权珮微微颔首:“您说这就见外了。”
  康亲王福晋笑了笑,她到也直截了当,并没有拐弯抹角:“都是儿媳妇不懂事,竟然抓了四福晋的人,还将铺子查封了,都是我管教不严,我已经叫她以后在不管家,好好在家里反省,这是我们府上的一点心意,请四福晋务必收下。”
  不起眼的红漆盒子,打开就看见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另有一盒子五光十色的宝石,煞是惹眼。
  权珮却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我说了,您太见外了。”
  康亲王福晋有些意外,半响试探的道:“兆佳氏不懂事,我叫她去家庙住几日吧?”
  权珮浅笑:“您也不必这样为难她,毕竟不知道是我的铺子,我说了也想跟您好好说说话。”
  康亲王福晋这才明白,面上露着恍然:“倒也是,自进来都是我开口说话,也该您说说的。”
  清幽的书房外是斑驳的青竹,风吹过沙沙的作响,屋子里还燃着炭盆,让人觉得仿佛是置身春日,面前的女子眉目淡然优美,仿佛一副上好的古画,无端的透着几分古朴大气,说出来的话叫康亲王福晋面上的神情几乎挂不住。
  “听说您府上在做海运生意,我不要多的,只要二分的股。”
  海上生意风险大,但也赚钱,虽说只有二分,但一年的分红少说也能有*万银子,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康亲王福晋皱眉看向权珮,见她轻嗅了嗅茶碗里的茶水,又放下,才不徐不疾的道:“当然,这银子我跟福晋三七分,我七福晋三,知道这事的也就你我二人。”
  用三分的银子收买她,自己赚七分,看起来好似是康亲王福晋沾到了便宜,但说到底,这些银子本就不是权珮的。
  从没有打过交道,但只几句话就叫康亲王福晋警惕了起来,因为这个条件确实诱人,而她自己却也有几分心动。
  康亲王府钱多,她自己跟前的却有限,如果跟权珮合作,每年能多这么些收入,她有什么一定要拒绝的理由?
  清淡闲适的声音,叫她无端的紧张了起来,听得权珮又道:“您是当时生孩子落下的病根,虽说难缠了些,但并不是治不好的。”
  康亲王福晋也就四十多岁,说到底要是能治好病,多活个一二十年也不是不可能。
  外头喧闹了起来,大抵是快入席了,一会便也会有丫头进来请她们一起出去,那样就错过了最好的谈判机会,权珮话中有话,但也只说到这就闲闲的翻看起了桌子上的书本。康亲王福晋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煎熬中,拿捏了半响终究是先开了口:“请四福晋明说,若是真的治得好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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