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阿哥心疼大福晋,朝着惠妃道:“多大的事情,非得要她去干!要个宫女来不就行了?安排也不安排个机灵些的,到让她受了这样大的罪!”
儿子为了媳妇跟惠妃吵,惠妃气也不打一处来:“难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说这些话还有没有些良心?!”
大阿哥冷笑:“难道是我说要您干这些事的?何必在后宫里这样折腾,就急着一手遮天?!她是没生出来儿子,但您也不能这么糟践她,烫伤了别人,妯娌之间以后怎么看她?”
惠妃气的几乎哭起来:“如今到都成了我的错?!你就只一心护着你这媳妇?眼里哪里有半点我这额娘?”
有宫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大福晋见红了!”
谁能料到了,惠妃原是想着烫伤了权珮和王氏,那么必定会用烫伤药,时日不深,太医又瞧不出有身孕,若用了烫伤药必定会跟着流产,这样以来,烫是自己没小心烫的,药也是正儿八经太医院开的,她即除了心头患还一点都不被人找到把柄,多好的计谋,但偏偏一切都乱了,这事情最终应在了她的儿媳妇身上。。。。。。。。
大阿哥红着眼看着惠妃:“这下好了,她流产了,你安心了!”
寒冬的夜里刺骨的冷,大阿哥用被子包着颤抖的大福晋抱在怀里:“咱们回,不再这待。。。。。。”你何必那么傻,为了讨好我额娘,做这样违心的事。。。。。。
惠妃跌坐在椅子上,一整夜都没睡着,是报应还是人为?
过了年天气暖和了不少,权珮算着满了三个月的样子才找了太医看了,果真是怀了孕,这消息便都向德妃等都说了。
李氏又染了风寒,院子里便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权珮坐在院外的躺椅上叫了李氏到跟前。
“眼见着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你瞧着院子里的哪个丫头合适?”
李氏抬眼看坐在皮褥上的权珮,权珮闭着眼,早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若是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泽,看起来遥远又朦胧,有时候连她也看不清,福晋到底是真的贤惠还是装着贤惠,女子难道真的能不在乎这些?
李氏想病很快就会好,何必非要添一个丫头,福晋也有了身孕,在新的秀女还没进门之前,总该轮到她了吧,她迟疑了半响道:“丫头们瞧着都还好,只是到底福晋跟前的几位姐姐们更好些。”
权珮睁眼看了看垂着头的李氏,她乌黑的发髻上粉色的珍珠头花看起来莹润好看:“我问过她们了,到底没有这想法,所以才想让你瞧瞧自己的丫头。”
李氏的丫头雁雨刚过了十五,正站在不远处的桂树下,白皙圆润的脸颊带着还未散尽的稚气,那一双眼灵动清澈的好看。
李氏没开口,权珮顿了顿,叫了雁雨在跟前:“正跟你们主子说,爷跟前缺个侍候的丫头,你愿意做么?”
雁雨转眸看了看垂着头的李氏,抿着嘴僵立了片刻:“全凭福晋做主。”
李氏心中冷笑,果真是个有野心的。
权珮点头,要晓月带着雁雨下去:“找几身新衣裳好好打扮,以后就侍候在爷的书房里。”权珮转头看李氏:“你别怪她,这院子里不知道多少丫头有这想法,这都是人之常情,你若有喜欢的丫头就跟我说一声,提拔上来贴身侍候你。”
福晋总像个高居云端的看客,丫头们私底下明争暗斗,但终归没有福晋点头出不了圈,福晋给了所有人希望,但却又将所有人都圈在自己的规则里,这就是能耐么?
胤禛出去跟五格还有巡城兵马司的几个人喝酒,下午才回来,瞧见书房进进出出的是丫头在收拾,笑着进来问权珮:“这就打发我去住书房?”
权珮放下笔:“给您在书房安置了个侍候的丫头叫雁雨,要不要叫进来看看?”
胤禛到屏风后面换衣裳:“不用了,我知道,不就是李氏的丫头么。”等换了衣裳出来,坐在权珮身边:“今儿有没有哪不舒服?”
“到都好着。”
胤禛便就说起了自己的事:“今儿起银子也还清了,眼见着生意也越来越起色,大舅兄实在帮了不少忙,我都不知道怎么谢?”
“他到底也不图谢,外头的事情要他帮忙的时候还多着。”
胤禛道:“他要愿意,要不就让来户部做事吧。”
权珮抬眼看胤禛,转眸一笑:“我们家的男丁都暂时不入仕的,阿玛说盛极必衰,还是稳稳当当慢慢来的好。”听着胤禛的口气,户部里越来越有实权了。
胤禛若有所思:“岳父到是智慧,也不是个贪心的人,你们那拉家想必还能兴盛好些年的。”
☆、第十二章
夜幕降临,坐在窗前的李氏瞧着胤禛进了书房,也不过片刻,福晋的屋子就熄了灯。雁雨从书房出来不知道跟小丫头说了什么,片刻又走进去,从小跟着的丫头,她没想到有一日也会这样,半夜里醒来要喝水,下意识喊着雁雨的名字,等清醒过来,又觉得嘲讽,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等醒来就见着雁雨侍立在床前。
李氏轻笑:“不去侍候主子爷在我这做什么?”
雁雨上前要侍候李氏穿衣裳,李氏躲了过去。
“奴婢一直都是您的丫头。”
李氏满眼嘲讽:“有一日我们都要平起平坐的,哪敢说你是丫头?”
雁雨抬起清澈的眼:“奴婢是有野心,但奴婢也一直忠心与格格,这些并没有什么冲突!”
早春的清晨带着湿润的凉气,权珮穿着大氅在院子里走动,隐约瞧见雁雨在李氏屋子里,晓月在一旁道:“她到是个聪明的丫头。”
可不是,还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暂时离不开李氏。
夜幕降临的早,权珮又容易犯困,胤禛便到了自己的书房,黄花梨木的书桌上摆着豆绿色的美人耸肩瓶里插着几只洁白的玉兰,吐露着柔软的芳香,雁雨侍立在一旁安静恬淡。
“这花是你采的?”
雁雨抬头笑着道:“是奴婢采的,以前就听说爷喜欢在书桌上摆着花,奴婢就记下了。”
少女稚嫩清甜的气息让胤禛止不住多看了几眼雁雨:“福晋能挑你,到也有原因。”
书房门嘎吱打开的时候李氏就醒了过来,借着对面的亮光看的见丫头端水的身影,黑暗里她嘲讽的笑了笑。
李氏宋氏还有雁雨都侯在外头的廊下,有丫头出来带着几丝福晋屋子里特有的温暖的香气,片刻后福晋念完了经,几人才都走了进去,丫头侍候着福晋将长发绾起,打开的首饰盒子里隐约折射着五彩的光芒,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配着烟霞色金银丝鸾鸟绣纹旗袍,说不出的华贵富丽,繁盛如福晋这般的打扮,寻常人却又未必撑得起。
嬷嬷捧了雁雨的帕子让权珮看了看,下头站的雁雨脸颊一红。
“雁雨以后就叫雁姑娘吧,以后好好侍候爷。”雁雨忙谢了恩,受了权珮赏的一对翡翠镯子。自此这后院胤禛的女人又多了一位雁姑娘。
宋氏出了屋子往西次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样。
雁姑娘跟着李氏回了李氏的屋子还同丫头一般侍候,院子里稍微有些姿色的丫头偶尔会将目光投进李氏的屋子,不知道自己可有这能耐?
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当着十三的去路。
十四道:“十三,你是不是又要去四哥院子?”
十三有些得意的仰了仰脑袋:“可不是,常能看见四嫂!她可厉害了,教我射箭的!”
一群小阿哥的眼里都露出了羡慕,十阿哥粗鲁的推了推十三:“今儿我们都跟你去,也让四嫂教我们!”
十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四嫂不会随便教人的,你们去了也白去!”
十四不服气:“她是我四嫂,肯定也教我!”
九阿哥机灵的同十四攀关系:“你帮我也说说好话!”十二生怕落下自己,忙道:“还有我!”
十四拍着小胸脯保证:“放心吧!”
十三垂头站在胤禛面前,身后跟着一群讨好的傻笑的兄弟们。
胤禛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几乎是异口同声:“我们来找四嫂的!”
丫头们正搬着躺椅出来,在上头铺上皮褥子,权珮才坐下,一群小阿哥都涌了上来,十四到底跟权珮能更亲近点,大着嗓门:“您不能光教十三不教我们,我们也要学!”
十三白着一张脸,紧张的盯着权珮含着笑意的嘴,深怕权珮一张嘴就戳破自己,以后在兄弟们跟前抬不起头,让人笑话。
温暖又带着几丝戏谑的目光瞧了十三一眼,权珮依在椅子上:“我有身孕了,你们不知道?哪里能教你们?”
十三的面上立时就欣喜了起来,四嫂可没说没教过他射箭的!
即使在小的孩子也知道有了身孕是不能随意劳累的,想要跟着权珮学射箭根本不可能。
小一些的十四立时就蔫头蔫脑了起来,到底九阿哥大一些:“这个弟弟们到没听说,所以才唐突了。”
孩子们这么高兴的来了,权珮并不想让他们空手而归:“前几日做了几样好玩的东西,你们即来了就送给你们吧。”
丫头用个红漆盘子端出了几样玩物,到底十四眼尖一把就抓住了个弹弓,十二站的靠后只得了个不倒翁,九阿哥抓了个小火枪,十阿哥得了个陀螺。
虽说失望,但因得了礼物又都是高兴的,兴冲冲的一群孩子又跑远了。
十三站在胤禛身后,偷偷看了看权珮,见权珮正带着笑意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以后在不撒谎了。”
明媚的阳光照在权珮身上看起来温暖又光明,她微笑着闭上眼:“我只帮你一次,在没有下一次了。”
胤禛安顿着十三在书房写字,他自己到出来坐在权珮身边:“一群孩子要你教什么?”
“前次见别的欺负十四射箭不好,我自己拉弓射了几箭,没想到被他们记下了,竟要我教他们。”
胤禛讶异:“你会射箭我竟不知道!”
权珮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不过是玩乐罢了。”
此刻的权珮看起来柔软温和,胤禛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毯子:“还有什么你不会。。。。。。”
五月的时候皇上巡畿甸,带了大阿哥、三阿哥、胤禛、五阿哥和八阿哥一起出行。院子里就只有李氏够资格跟着去,没有任何争议。
权珮七月就要生了,如今肚子大的明显,只是走动起来还轻巧,从后面看也看不出怀孕的样子,她束着墨绿色的高腰裙,外面搭着件浅色的外衣,坐在榻上清点着东西。胤禛坐过去握着她的手:“歇着吧,又不是没人做。”
他又叹气道:“你都快生了,我又不在跟前,万事要小心些。”
权珮替他理了理衣裳:“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跟您说的事还是留心些,出了宫就在不能跟现在一样了。”
胤禛点头:“这个你放心。”
出宫建府府上要用的下人也会增多,到时候若都靠内务府拨,谁又知道里面混杂了多少别人的人,到底还是外出的时候寻些可靠知底的签死契的才用的安心。
五月的天气渐热,花木繁盛绿树成荫,阿哥们外出,阿哥所里就只一群福晋在,没了男主人,空气里都透出了几分和谐。
三福晋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穿了件水绿色的罩纱撒花旗袍,显得很臃肿,她羡慕的瞧着权珮:“你倒好,一点都没有发胖的样子。”
五福晋坐在一旁猛嗑瓜子:“我到宁愿胖死!”
亭子外的湖里荷叶铺满了水面,权珮将鱼竿下了下去。三福晋直笑:“若钓了鱼,咱们中午喝鱼汤。”
五福晋不高兴,随手捡了个果子扔进水里,三福晋瞧她:“什么事气的你这样?”
“我们家说我不得我们爷的喜欢,要在进来个庶出的妹子呢!”
三福晋低声道:“就是你们那受宠的姨娘生的妹子?瞧着姿色不错?”
五福晋哼了哼:“可不是。”她像是想到什么,转头问权珮:“你有庶出的妹子没?”
“有一个,小了我七岁。”
五福晋戳了戳权珮:“这个可更好了,等些年头你不受宠了,指不定就要被送进来的。”
五福晋说话不中听,权珮到不在意,她想了想那一团稚气,眼里却总有几点光芒的庶妹:“这个确实说不准。”
五福晋听得这话就觉得好似找到了跟她一样的人,又觉得不那么气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也不是想进就能进来的,不是还有太后还有宜妃?你去找宜妃娘娘哭哭,多的也不说,只哭委屈,宜妃娘娘是个要强的人,见不得别人随便插手自己儿子的后院,这事就不大能成了。”
三福晋道:“路是人走出来的,你去试试,我就瞧着权珮的主意好。”
才说着话,权珮的一条大鱼就上了钩,丫头们忙端了盆子过来将鱼放进去,三福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