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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派人将之作为商品贩卖到了东瀛和高丽,就不相信,凭着罂粟粉无法腐蚀一个弹丸小国。
淳于绾自然知道慕容和的做法,她不予置评。
她不喜欢毒品,但是在一些小事上她是绝不会管的,因此慕容和要怎么做也不用同她讲,她开了个话头,慕容和自然能接下去了。
“首辅大人,其实下官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想求大人帮忙。”
“哦?我们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事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慕容你但说无妨。”淳于绾笑,同时不着痕迹地瞥了阿步一眼,又放冷气了,真是服了他!
“舍妹她年幼不懂事,做出这等贻笑大方的事,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管教好,”慕容和为难道,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也不会来求淳于绾,对面的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有求于他让他感到自己很没用,“可是尔雅她在哪里,我们确实不知道,所以,十日之期委实是强人所难了些。还望首辅大人能帮下官说上几句好话,求皇上宽限些时日。”
慕容尔雅本被赐婚于历朝二皇子为妃,奈何成亲前夜逃了婚,不知跑到了哪里,出动了官兵也没找到,而天下也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一件事很快地传遍大街小巷,取代“首辅大人好男风”这一八卦榜榜首成为京城百姓新宠。而皇帝大发雷霆,勒令慕容和在十日之内把慕容尔雅交出来。
说起来,淳于绾当真是感激那慕容尔雅呢。
“令妹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嘛,二皇子整日里地扑在脂粉堆里,侧妃妾室数量快赶上皇上后宫了,当初皇上赐婚时你就该找个借口推了。”她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小抿一口,薄荷的香味弥漫在口腔中,看着慕容和面色越来越难看,她低笑一声,“好了,这事我会看着办,你就别担心了,要我说,令妹这么做明智得很!”
可能在慕容和看来,能嫁给皇子为正妃对慕容尔雅来说是天大皇宠,可对慕容尔雅来讲,嫁给一个不学无术贪恋美丽的皇子无疑是进入火坑,指不定慕容和还打着把慕容尔雅找回来重新成亲的主意呢。
“可是,这毕竟是皇上赐的婚,拒绝的话那不就是抗旨?”
“你确定你妹妹被抓回来后会乖乖听话?有一就有二,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如果不想发生难以挽回的事,最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一劳永逸!”皇帝那老头最爱乱点鸳鸯谱,她早就看不惯了,这一回慕容尔雅算是间接帮了她一个小忙,也罢,举手之劳而已,便是帮那逃婚的小女子一回又如何。
慕容和还是很纠结,淳于绾就让他回去好好想想,这种事一时半会想不通的,不如让他冷静冷静。
“哎,那里——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啊。”
婠婠惬意地趴在榻子上,全身的肌肉处于松懈状态,她睫毛微颤,脸蛋晕红,舒服得想要尖叫。
这人啊,一上了年纪就浑身犯懒,没什么精神,多走一步路就受不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坐着,当然,最好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还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把“懒”字诀发挥到最高境界。
——你才十四啊不是四十!
如果要别人这么伺候她,她肯定会不自在,但阿步不一样啊,都熟人了,而且他对她那么好,渐渐地她就习惯了,真的成为了一个懒人。
也没有到吃饭要人喂的地步,顶多就是要哪个菜都让阿步夹而已,或者是让他帮忙穿一下鞋子之类。
明月说她被阿步宠坏了,说她该被天诛地灭,阿步这么好的男人她居然忍心就这么吊着他,简直是脑袋坏掉了!
哎,婠婠也很烦恼,你说吧,她也不是没谈过恋爱的小女生,这年龄啊也上了五十了,如果没发生意外她早就儿孙满堂了,怎么就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呢。
看看阿步,长相好,身材好,疼她爱她又听话,随传随到,还会照顾她,凡事以她为中心,她也应该满意了,而她内心里确实是很满意的,这就是她理想中的老公啊。
她一直认为有疼才有爱,像阿步,很疼她的,她也很享受被人疼的感觉。
但她始终无法接受他的原因是,他是步惊云,虽然是失忆的,但仍然改变不了,只要他是步惊云,她就从心底里排斥,不是排斥这个人,而是排斥步惊云的将来。
报完了仇婠婠是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没准备在江湖里飘荡。
享受着阿步的付出,却没有任何回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实在是对不起阿步。
“如果疼的话,告诉我。”
注意着手下力道,阿步俯身在她耳边道,如愿看到她耳尖泛红,他发现她的耳朵特别敏感,而他喜欢看到她因他产生的变化。
“恩。。。真的很舒服啊。”婠婠感叹,阿步的推拿真不错,“话说,你会的东西还满多的,像刻木雕啊就很厉害。”
阿步道,“我会刻木雕?”
“是啊,还没失忆之前,刻得很棒。”
“是嘛,你很喜欢吗?我可以去学。”
婠婠黑线,“我随口说说而已,没有要你去学的意思。其实你不用这样啦,你再这么对我好下去,我怕我会。。。”
“会怎样?”他的语气里满是期待。
“我怕我会让你失望。”
回报不了他同等的感情,怕伤害他。
阿步冷下声音,“你不必担心!这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没有结果我也不会后悔!”
婠婠扭头看着阿步,见他表情认真,那坚定地模样叫她心生内疚,她都不知道明月到底教了他些什么,简直是要把一开始纯情的阿布教成情圣。
明月那家伙!自从她在京城开了酒楼之后,每日里睡在钱堆里,更是大力扩张势力,除了酒楼连钱庄银楼布庄等等都经营,而由于淳于绾的关系,周边势力对明月大开方便之门,短短时间让明月成为京城最炙手可热人物,俨然一大富豪,身缠万贯,上门求亲的踏破她家门槛了都。
“对你不公平。”
阿步手下一个用力,婠婠大叫,他俯下身来,哑着声音道,“你怕什么?恩?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
试一试?婠婠敬谢不敏,要是试出感情来怎么办?
现在她对阿步是喜欢,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才会烦恼,到真正爱上他的时候,怕是就算知道和他在一起会有数不清的麻烦她都会义无反顾,那时候是烦恼都不用了,可也注定她别想有安稳日子了。
趁现在还未弥足深陷,赶紧地做鸵鸟吧。
现在还能抗拒。。。。因为不够爱。
其实聂风也和婠婠差不多,当初聂风对婠婠有好感,但感情并不深厚,简单的异性相吸,婠婠的迷人吸引了他,那也是喜欢,但在他发现云师兄也同样喜欢婠婠并可以说是深爱婠婠的时候,聂风选择退让,全是因为,对婠婠的感情还没深到让他放弃师兄弟情谊的地步。
“呵呵,感情怎么能试呢。”婠婠打着哈哈,脑海里那小人不断捶地,她怎么意志力这么不坚定呢?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冒出和阿步在一起也不错的想法。
不行!这么危险的念头一定要掐灭在萌芽状态之中!
步惊云那厮是麻烦!步惊云那厮是麻烦!千万不要自找麻烦啊,不然这辈子就得和麻烦为伍啦。
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婠婠为自己加油打气,不能受到诱惑,阿步再怎么好也不能动心,她的心啊是自己的,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但是,如果阿步一辈子恢复不了记忆的话,她和他是不是还有可能?
可是,想到御医说的,阿步随时可能恢复记忆,她就无法主动靠近阿步。
一直以来,都是阿步坚定不移地走向她,无论她有多抗拒,多么地排斥,他毫不在意,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就好像他说的,她只要乖乖待在原地,只需要等他走向她。
爱情这个论题,她活了三世都没搞明白,果然是世界上最难弄懂的难题!
她长得不丑,甚至可以说好看得过分,而且还满有才华【在这里感谢阴后魔鬼式训练】,性格还不烂,人品也过得去,按道理如果要她找老公只要振臂一呼,那肯定是一呼百应,可对她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绝对不是她太挑剔,她认为自己能够将就身上有缺点的另一半,但仍找不到能够托付终身的,难道真的是她有问题?
她脑子里翻江倒海,表情变幻莫测,阿步岂能不知,她那小脑袋里到底在纠结什么。
“不要再想了,顺其自然吧。”
婠婠一听,释然了,对啊,顺其自然吧,烦个什么劲,自己找罪受。
“肩上捏捏,用力一点!”
阿步听话地给她按摩肩膀,“你长肉了吧。”
婠婠如临大敌,“怎么可能!我的功法有美体瘦身的作用!你别吓我!”
阿步闷笑,他确实是吓她的,看她像只小猫一样炸毛就很可乐。
“你最近吃的很多。”
婠婠立刻忿忿不平,“都怪明月,整天送美食来给我,鬼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大厨!”
“没人逼你吃。”
做得那么好吃,让她狠不下心拒绝,于是就。。。。通通地进肚子里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居心叵测啊!”婠婠握拳捶着榻子,痛心疾首,“我当初就不该让她上马车,这根本是招回来一头狼。”
阿步疑惑,“我以为你是在气愤她借了你钱到现在还没还的事。”
“借钱不还,我难道没理由生气吗?”婠婠怒了,“一千两黄金哎,都一年过去了怎么说也赚回来了吧,到现在都装糊涂不肯还,死抠死抠的。”
嗷嗷——想想就心痛,她可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平白无故地损失了一千金,还不给她入股【这才是她最气愤的】。
她可是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哪里像明月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每次都吃得很开心。”
“不吃白不吃,总不能浪费吧。”
“确实不该浪费。”
“何况我吃得再多,也没到一千黄金,不管怎么算,我都是吃亏的那个!”
“你生气了?”
婠婠沉默半晌,才诺诺道,“也没,就是发发牢骚,哪能真和她计较。”
“如果郁闷的话,我和你对练。”阿步道,“你上次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很有道理。”
“这不是我说的,是金老爷子说的。”婠婠挥挥手,“才不和你练呢,最讨厌动手了,再说了,你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不行的。”
而后,身后一片寂静,她疑惑回头,却看见阿步阴沉的脸。
他咬牙切齿,阴森森道,“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一试?”
婠婠默然,拜托,你一定要说这么雷的话吗?再次将明月鞭尸一百遍!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婠婠早就有点喜欢步惊云,可是过不了自己那关,然后纠结了。
除非真的很爱,不然不会退却。
所以,继续培养感情,很快回转剧情~
56
56、第 56 章 。。。
太白居。
这是明月开的酒楼,取了这么个名字,倒挺有点附庸风雅的意思。
婠婠去过几回,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心情,叹为观止。
太白居内并不像普通的酒楼一般,里头当真是一个小型园林,亭台水榭,山石嶙峋,令人如临山野,别有趣致,怪不得令人流连忘返。
因为这是明月旗下产业中最赚钱最吃香的行当,所以明月总是待在太白居坐镇,看着客来客往,她心情大好,每日里笑眯眯的。
婠婠踏进太白居,顿时一阵凉风扑面,驱散了在外面染上的暑气,这夏日来临,婠婠片刻离不得阿步,谁叫他就是个人型空调,冬暖夏凉。
一眼就瞧见窝在柜台后的女子,明月已过十九了,四年过去了,她离婠婠印象中的温婉女子越来越远,每每想起,婠婠总觉得这是一场噩梦,明月已经不再是风云里的明月了。
明月看到婠婠了,想不看到也难,打婠婠一进太白居,本就安静的太白居就更是静了。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来吃饭啊?先说好,熟归熟,一概不打折。”
那样美丽的脸蛋居然做出如斯奸诈的表情。
婠婠磨牙,无奸不商。
阿步瞧着婠婠不忿的模样,唇角微扬。
婠婠脚步微顿,有些诧异,而后微笑,冲着竹片帘子后那说熟不熟,说生不生的男子点了下头,那男子亦举杯回应。
不由得心下暗笑,她总共来了这太白居不到十次,竟次次都能见到那人,可当真是巧呐。
那人乃当今皇帝同母弟弟赵流芳,比皇帝小上一轮,刚过而立,由于先帝驾崩时年岁尚小,与大位无缘,被封廉亲王,此人风姿隽雅,虽当不得英俊二字,但却是一个难得的极品,他神情偏向冷淡,狭长的眼眸一点冷光,透着疏离。
婠婠与廉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