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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过佞臣小蛮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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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护送回府
  楚瑄愣愣地从地上站起身,望着渐渐跑远的纤瘦身影,伸手轻轻抚摸唇上残留的甜香,半晌才回过神来。不就是不小心的一个吻吗?反应居然这么大,养了那么多男宠还在他面前装纯洁。
  萧木依然背对着站在那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等着楚瑄再次下令。
  “萧木,今天不用跟着她了。”楚瑄面上有些不悦,径自朝外走去。
  傍晚的天气骤变,最后一丝阳光被飘来的黑云湮没,乌压压的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凉雨,打湿路边的一片粉红,桃花瓣落,停在青廷的发鬓上。雨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划过清秀的下颚,流入衣襟,明明是暖春的细雨,却一直凉进她的心窝。
  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但别人对她的触碰却统统由她承受,刚重生为楼青廷,她就先后被两个男宠“伺候”,现在又被那嚣张跋扈的小王爷夺去初吻。她曾在月老面前偷偷许愿,要将自己的初吻献给印莲。可是现在呢?她什么都没有了,灵魂的初吻没了,躯体的贞洁也早就当然无存。
  突然,一把杏黄色的油纸伞在她头顶撑开,替她挡去凌乱的春雨。
  青廷回头,唐渊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微微垂眸看着她,半个身子曝露在雨中。
  “渊木头?”青廷揉揉眼睛,不曾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唐渊轻轻颔首:“你刚离开不久便下雨了,怕你还没到家,就赶过来看看。”他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除了重峰山寨,对他有恩的两位寨主,还有那个现在跟着神医游历的小师妹。
  但不知什么缘由,这个叫楼青廷的少女总能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雪粟,她们之间有太多的相似点,难道因为是朋友的关系吗?可从前并未听雪粟提过她在外面还有这么一个身份显赫的好友。
  “天很黑了。”唐渊抬头望望天,“若不嫌弃,唐某送楼姑娘回府吧。”
  有渊木头在身边,青廷的心顿时安宁下来,一种踏实安稳的感觉缓缓爬上心尖。她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哥哥,而他也一直待她如亲妹子。青廷知道唐渊的话不多,很多时候都是她一个劲地说话,他安静地在一旁用心聆听,有时候会点点头,有时候会淡淡一笑,偶尔会提出一些建设性的看法。
  细雨霏霏,小道幽静。伞下,身形颀长的黑衣少年与身材纤瘦秀挺的少女并肩而行;伞上,雨水汇集成串串珍珠晶莹滑落,渗入裹了一层绿衣的黑色泥土中。远远看去,说不尽的温馨道不尽的诗情画意,仿若水墨画卷中一对远离尘世的璧人。
  回到楼府之时,程大程二等十来个家丁站在门口急切地四处张望。看到自家少爷与一名俊朗少年信步走来,如获大赦般重重地舒了口气。倘若少爷再晚回几时,他们的尸体明早就会出现在城郊的乱葬岗。
  “少爷!”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程大个子比程二略高,身材也较之偏胖,他激动地抱起程二,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来到楼府大门,青廷将油纸伞归还唐渊:“唐大哥,天已经黑了,外面又下着雨,今晚不如在我府上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山寨也不迟。”
  唐渊接过伞,委婉地拒绝:“唐某粗人一个,怕在府上睡不习惯,不叨扰楼”闻得家丁们唤她少爷,想来其中定有原因,“不叨扰楼少爷了,在下告辞。”
  室内烛影明亮,楼鸿业接过丫鬟递来的一碗浓茶,小啜一口。
  程大程二挺正腰板,并排站得笔直,额角却是冷汗涔涔。少爷已经回来了,相爷这么晚还把他俩叫来,莫不是要责罚他们兄弟俩?
  楼鸿业的嘴砸吧两下,放下茶杯:“今晚送少爷回府的是什么人?”
  程二忙答道:“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长什么样的?身份是什么?”
  程大思忖少顷,眼睛一亮:“就是上次送少爷回来的那位黑衣少侠,当时相爷您也在场的。”
  楼鸿业面上一喜,忙将脑袋往前探了探:“那他们两个有没有”语调低缓,伸出两个大拇指靠在一起。
  程二抓耳挠腮,完全没有明白楼鸿业的意思:“老爷,那个恕小的驽钝。”学着楼鸿业的样也伸出拇指,将两只手紧紧地拢在一起,“这个动作,小的不太明白。”
  楼鸿业干咳几声,压低声音提点道:“唐少侠和少爷有没有牵手,搭肩或者”双手搂住自己的肩膀,笑得分外不怀好意。
  
   


第38章 夜袭
  程二顿时如醍醐灌顶,转瞬又有些不解:“唐少侠除了帮少爷撑伞距离近点以外,小的们没看到他俩有其他亲密举动。就算有的话,应该也不会公然在相府门口做那些事,毕竟少爷是个断袖”
  程大偷偷伸肘捅他的腰板,暗示他闭嘴,岂料程二不但浑然不知,反而声音越说越大,更加口无遮拦:“不瞒老爷,其实小的们早就知道少爷有龙阳之癖了。那段时间,小的们无意间看到少爷的院子里有好几个标志的男人,那模样长得真比女人还美。”
  楼鸿业此时已经垮下整张脸,乌气沉沉地看着他。
  程二只觉一阵寒气袭来,立时住嘴,偷偷地瞟了几眼楼鸿业。
  程大连忙上前解释:“老爷,小的们绝对不是故意要偷看少爷的院子。小的们对老爷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有损少爷的事情。”
  楼鸿业已经坐直身子,双手搭在太师椅的两边,自喉咙深处轻哼出声:“你们只需照顾好少爷,给我记好了!都退下!”
  程大程二皆被这隐含怒意的话语震慑在原地,待反应过来,仓惶地抢着退出门外。
  接下来的十天里,天方蒙蒙亮,青廷就已经起床赶往重峰山寨,直到最后一缕阳光隐入云层才匆匆赶回楼府。每天回来手上的水泡疼得她连筷子都拿不好,晚上睡觉更是全身酸痛,但由于疲乏过度,依旧能死死睡过去。
  楼鸿业在府上拉起武状元考试倒计时的响铃,府中到处贴着考试倒计时的画符。青廷每天进府出府看到那些显眼的大字就头疼,有时偷偷地将它们撕去,第二天又被糊上更大的画符。
  除了中午少爷不在家用餐,饭菜稍微简单点,早晚两顿却是丰盛无比,堪称满汉全席、十全大补汤。青廷吃到想吐,吐到想抠喉咙。
  一次,楼鸿业兴致盎然地亲手做了份人参炖老鳖,青廷推了又推,眉毛皱了又皱,看着楼鸿业一脸兴奋期待、关心备至的眼神,最终不忍心地笑笑,憋着气将满满一大锅汤灌进肚子。结果当场鼻血流了一地,眼前一黑噗通倒地。
  大夫掀开青廷的眼皮瞧瞧,再瞄眼那锅人参炖老鳖的渣滓,淡淡丢下一句:“补过头了。”
  经过这些天特训,青廷的体力进步不少,但内力增长比较缓慢,毕竟想要恢复如初不是一日两日即能做到的事情。然,就在武状元考试的前一天,这个不可能却成为了可能,并改变了青廷一生的命运。
  夜幕降临,残月悬空,院子里风吹树动,簌簌而响,仿佛一幢幢魅影。厢房内的烛影摇曳闪烁,一个纤细的身影映射在墙上,影子取下束发的玉冠,青丝柔顺地滑落在肩上。
  厢房外的走廊边,男子屏息站在廊柱后,安静地观瞧着屋中的动静,慑人的双眸闪现绿光,仿佛暗夜中寻找猎物的饿狼。
  青廷脱下外袍甩在凳子上,抬手将散落的长发用一根帛带松松地扎在后脑勺,准备吹灯睡觉。
  突然袭进一阵凉风,烛火忽明忽暗,随即彻底熄灭。
  青廷反射性地向前倾了倾僵硬的身子,一只冰冷的手掌贴上她曲线玲珑的臀部。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只冰冷的手掌让她一刹想到灵魂初来楼府时的恐惧。
  敌不动则我不动。青廷保持姿势不变,小心地问道:“安阳,你又想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安阳邪魅地扬起嘴角,附在青廷的耳边呵气,“春锦帐本来就是门双修的武功,我一个人修炼很容易走火入魔,现在来找你一起修炼呢!”
  青廷厌恶地拢了拢眉:“这里是楼府,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不怕你的家人立马人头落地么!”
  “怕,怎么不怕了?”安阳暧昧的语气旋即冷如寒霜,“老实交代,你参加武状元考试和解救我杨家是不是有关联?”
  青廷垂在两侧的双手握紧成拳,突然转身奋力抡向安阳的脸部,速度迅猛快捷,打得安阳措手不及。
  这一招完全出乎安阳意料之外,他一边轻揉着微肿的右脸,一边暗道:楼青廷,是我太低估你的胆量了,不过这种情况我不会让它再次出现!
  青廷龇牙看着打中安阳的那只拳头,用力地前后甩甩。安阳的脸比她的拳头还硬!
  “怎么,比我的脸还疼?”安阳讥讽地笑笑。
  青廷睨他一眼,不做声。
  “你还没回答前面的一个问题。”
  “就算告诉你,又能如何?”青廷道。
  
   


第39章 一丝不挂
 安阳目光一冽,铮的一声迫她半跪在地上,森寒的长剑指向她的胸膛。
  “只要能考上武状元,我爹会考虑放了你们一家人。”青廷瞟了瞟他握剑的手,立即答道。
  安阳唇线忽然一勾,眉眼万重地看向青廷:“你要是一开始就肯乖乖地俯首就缚,哪里用得着吃这种苦头。”说着将剑朝前顶了顶,青廷想仰身避过,安阳快速地抓过她一缕头发,迫使她前倾。
  “嗯”青廷闷哼一声,垂眼看向自己的胸膛,鲜血殷红了白色的中衣。
  安阳默然少刻,蘧然俯下身子,狠狠一拽青廷的头发,同时将脸凑了过去:“为什么不告诉我!万一你没能夺下武状元,丢的是我杨家所有人的性命!你这个该死的臭女人!”
  青廷但觉头皮快要被扯下来,伸手抠向安阳抓住自己头发的恶爪,眼里依旧是不卑不亢的神色。
  “告诉你有什么用,难道能让我一夜之间功力大增么?”
  安阳望着她漆黑的瞳眸,微松手上的力道:“这个不难。别人做不到,但你或许可以。”
  青廷警觉生起。现在的安阳,与她起初重生时见到的人截然相反。一个触碰到她的身体就厌憎无比,而现在这个却要千方百计接近她,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揩油。春锦帐真的让他走火入魔了!
  安阳迅速点向她身上的几处穴道,她便跟个木头人似的言不能动不得,只能干瞪着眼睛任由他摆布。
  安阳虽得了春锦帐,但苦苦钻研了两个月仍未能参透其中的奥妙,每次试图突破第三页的招式都以失败告终,甚至因走火入魔错杀了几名无辜的女子,其中一个便是伺候青廷的大丫鬟。
  方才又走火入魔,无奈之下闯进青廷的房间。他觉得楼青廷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但自从两个月前修习了春锦帐,竟然慢慢觉得楼青廷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肮脏不堪,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接近她。尤其是在走火入魔之时,她的身体就像一缕清风,逐渐抚平他燥热饥渴的心。这种感觉失控时让他沉醉,冷静时让他想一剑刺穿她的喉咙!
  青廷被他抱到床上,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也被他蛮横地撕扯掉。夜风自敞开的小窗吹了进来,如冬日里的一层薄冰覆上她的赤裸的身躯。
  紧接着安阳也褪去身上的衣服,他虽手脚冰凉,但胸口好似有一团炽热的火球灼灼燃烧,难受无比,他想覆上那光滑细腻的娇躯,以冰化火,以火融冰。
  青廷受到惊吓狠狠地瞪大了双眼,她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可以动,可以传递她在黑暗中的恐惧和惊惶。
  安阳双手紧紧地抓着青廷的两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去,在看到她不甘、怨恨的眼神时,他心头一沉,凭着最后一丝清明竭力控制住心魔。他今晚要帮她和自己完成最重要的事情!
  黑暗里,他的眼睛泛着莹莹的绿光:“你以前很喜欢我的身体。”
  青廷睁着眼,不能言语。真正的楼青廷喜欢,但她不喜欢!
  安阳的身体因为心魔在隐隐地颤栗:“我现在替你打通经脉,如果成功了,你的内力会增加两倍。”
  青廷诧异不解地看着他的眼睛。什么经脉?难道自己体内一直隐藏着没有被发掘出来的内力,还是安阳另有企图?
  就在青廷满腹狐疑之际,安阳手指敏捷有力地在她身上几处穴道翻飞,没点至一处,青廷痛得想要大呼出声。
  半晌,安阳的额上沁出丝丝密汗,他在床的另一头盘膝而坐,开始闭目调息。
  青廷身上的酸痛感逐渐消失,她试着动了动指头,发现穴道已经解开。看见安阳坐在对面不懂,她迅速地拿过被撕破的衣衫裹在身上。
  “你现在的内力已经达到我的三分之二了。”安阳突然来到她的身边,一拳击向她的小腹。
  青廷疾速出掌,堪堪挡住这一拳。
  安阳哂笑一声,懒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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