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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已经闭上双眼的侑士,景英沮丧的将头埋入了他的怀中。侑士,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如果没有景吾的话,也许我真能就那样自然的爱上你。如果我爱的是你的话,也许我现在正幸福的不知所措。可是,那些如果毕竟只是如果。
吸了吸鼻子,硬将泪水憋回眼睛。景英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景吾和侑士同时向你伸出手,你一定要坚决的抓住侑士。因为他给你的爱是你永远还不完的债。
对着侑士的胸膛暗暗发誓,这份有得无还的感情渐渐地不再是负担。
靠着门听着门内的细语,谦也有些松口气的笑了。侑士的路走的真的好辛苦,自己不可能像他那样爱景英,所以趁现在懵懂的时候赶紧放手吧!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
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结果导致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看了看顶着黑眼圈还没睡醒的侑士,景英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明明忍得很辛苦,却还要装大爷!你和景吾真是一个德行。
下了楼帮着两兄弟做了早饭,景英无聊的坐在凉台上等他们睡醒。
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景英有些沮丧的垂下了头。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哎……
“想什么呢?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谦也拿着一杯牛奶站在了景英的身侧。
景英抬起头对着谦也眨了眨眼睛。“饭在厨房,你自己去拿吧!”直接转移掉话题的景英转回头又看向了楼下的风景。
谦也只是皱了皱眉,然后转身向厨房走去。
半响身后传来类似“好好吃哦!”之类的感叹。(因为谦也嘴里塞得满满的,所以只能用类似来形容他的感叹。)
……
搂着已经哭的稀里糊涂的泽一,景英有些郁闷的想着自己怎么忘记给家里打个电话呢!木的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啊!有些黯然的甩了甩头,挂上愧疚的双眼。
“景英宝贝,人家还以为你吧我给抛弃了呢!一晚上都不知去向,你想吓死我啊!早知道就让那些家伙跟着你好了,对,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让他们跟着你就好。这样你就不会遇到拐卖、抢劫、□、偷跑、绑票。不管怎么说,景英宝贝这次太过分了!不行,我要去杀了那只大灰狼!竟然敢拐卖我家景英,我一定……”某人又被大石附身了。
从以前开始就很会解决大石的碎碎念的景英含笑的抱紧了泽一。“对不起,是我不好。忘记了给家里打电话,我以后会注意的。所以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我会担心的。”
感情攻势成功的挽回了泽一的理智。吸了吸鼻子,泽一抬起头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昨天晚上大灰狼没对你做什么吧!”泽一难得严肃的说着。
井之助也皱着眉看向了景英。
景英笑了笑,然后伸手揉了揉泽一乱翘的黑发。“我倒是想啊,都上了人家的床了。结果却只是抱着我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做。”
看着景英有些破碎的眼神,泽一用力的亲了下景英的脸蛋。“别气馁,下次他再不愿意就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就好。”然后转过头严肃的对着身后的井之助道:“给宝贝弄只枪吧,看来现在有这个需要了!”
景英黑线的抽了抽嘴角,还摸着泽一头发的手不自知的颤抖了下。不要这么正经的说这种笑话啦!
“恩,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弄个体型小方便携带的。”井之助点了点头。
额……井之助,你不要也跟着一起胡闹啦!
景英石化了。
“爸爸,我来看你了!”门口传来甜腻的女音。
女儿
正对着门站着的泽一兴奋地跳了起来,冲向了门口。“嘉惠,爸爸好想你哦!”
“伯父!”稍显沧桑的沉稳声音响起。
“哎!月月也来了哦。”泽一兴奋地说着。
背对着门口的景英缓慢的底下了头。身后的声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只是闭上双眼就能想起。
腿有些软的景英向前踉跄了一步,井之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用有些颤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井之助的胳膊,将头压的低低的不敢抬起。
为什么自己已经逃到了大阪还是能见到你呢!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你是来宣告你的胜利的吗?难道你真的要继续这样践踏我的自尊吗?难道……
“怎么了?”井之助担忧的问着怀里明显已经站不稳的景英。
景英只是用力的摇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宝贝!你没事吧?”泽一也紧张的靠了过来。
“爸爸,这个是谁啊?”嘉惠好奇的问着泽一。
川岛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冷淡的注视着墙角。他现在的心思还在昨天那些属下的报告上呢,满桌的报告表示的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销声匿迹,英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哦,他是你的哥哥哦!嘉惠你有哥哥了呢,高兴吧!”一提到自己又有了一个儿子的事情,泽一就开心。
“哥哥?”嘉惠睁着他那双大大的黑眸看向了低着头窝在井之助怀里的人,皱了皱眉,这个样子根本看不到脸嘛!
“到底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井之助着急的问着,扶着他的手紧了紧。
泽一也皱起了眉。“景英宝贝!你怎么样啊!别吓我啊。”泽一着急的想把景英拽过来检查,结果刚摸到景英的胳膊,泽一的脸就瞬间的白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那里不舒服吗?”
用力的咬破下唇,腥咸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稍微找回了些许理智的景英伸手捂上自己的脸,低着头转过身艰难的向着门口移动着。
离开,快些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的容身之处,我不要再重复那种痛苦了,不要……
泽一上前拽住了景英的手。“宝贝,到底怎么了?”
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景英没有半分停歇的向着门口移动着。
川岛冷漠的看了眼颤抖着向着门口行去的景英,一种熟悉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双眼。皱了皱眉,习惯性的看向了景英握成拳的左手,手背上接近小指处的一刻黑痣瞬间夺去了川岛的理智。自从英失踪开始,川岛就养成了看人左手背的习惯,因为在他记忆里那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女孩左手背上就有一刻小黑痣,她不要错过任何能找到他的机会。即使是偶然的擦肩而过,她也要牢牢地抓住他的手,她不要再一次的犯那种错误,她不要。
激动的上前抓住景英的手,川岛有些颤抖的声音冲口而出。“英!”
景英的身体瞬间僵直,被抓着的左手不住的颤抖。“放……放手!”艰涩的声音陌生而悠远。
“英,和我回去吧!我求你,以后不管你怎么对我都好,和我回去!”川岛哀求着,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连哀求的资格都没有了,可是她还是奢望着英再给她一次解释和赎罪的机会。
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挣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景英拼命地冲了出去。
被景英瞬间的发力弄得有些错愣的川岛一个踉跄跌坐到了地上,腹中突兀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紧要着下唇吃力的看向了中景。“嘉惠,快……快追!”
“可是你!”嘉惠紧张的抓着川岛的胳膊。
“我……没事,你快追!”吃力的推了推嘉惠,丝丝冷汗挂在了额间。
“爸爸,你带月月去医院,快!”嘉惠冲了出去。
……
景英拼命地向前跑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到了什么地方,他只是一直一直的向前跑着,能感觉到的只有肺中烧焦的错觉,喉间干裂的喘息。他不要停下来,即使已经很累很累。他不要再看到那张脸,即使她是自己那样要好的朋友。再一次的,请允许他再一次的逃避。只有逃避,也只能逃避。
隐约间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疼痛的鼻子和屁股着地的触感都无法换回他的理智,他只是坐在冰冷的地上,不住的喘息……
天井看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的景英,郁闷的皱了皱眉。这个小鬼真是冒失。本想将他一脚踹开的天井有些犹豫的缩回了左脚,低下头焦躁的看着他那双空洞的黑眸。突兀的另一双翠绿色眼眸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那个虚弱的趴在教室课桌上眼神空洞的橘色秀发少年就那样牵动了天井的心。
伏下身抓着景英的一之手一扯,轻松地将他抗在了肩上。
感受到了被人触碰的景英奋力的挣扎着。
“你给我老实点!”冰冷刻骨的声音穿透空气让景英稍显清醒了些许。
“天……天井!”虚弱的叫着这个记忆中的名字,一丝焦虑闪过景英空洞的眼眸。
“亚久津仁,在外面不要叫我天井!”用力的拍了下景英的屁股,大步向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被拍的有些清醒的景英愣了下,然后乖顺的没有再做其他的举动。
是的,带我走!去哪里都好,带我走吧!
……
坐在有些硬却很干净的单人床上,景英却诺的缩了缩身体。他没想过会被带到亚久津的家,更没想过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竟然在给自己煮粥。又缩了缩身体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忙碌的亚久津,一股暖意袭上了景英的双眼。谢谢你!虽然只是替身,但我很荣幸。
亚久津端着热乎乎的粥来到了景英的身前,将粥递给他。
迟疑的接过热粥用嘴吹了吹上面冒着的热气。看起来好烫!
“快喝!”亚久津冰冷的说着。
被吓到的景英条件反射的喝了一大口,结果烫的他直掉眼泪。伸着已经会冒烟的舌头,有些幽怨的看向了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的亚久津。他绝对是故意的,这样想着景英更郁闷了。
瞄了眼偷看自己的景英,成功的看到他颤抖着收回视线。亚久津无聊的做到了书桌边的椅子上,用手支着头想着一直忘不了的那个人。不知道那个笨蛋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偷偷地回去看看他呢?
看着手中热粥冒出的雾气,景英的双眼不由得湿润了。那些讨厌却又怀念的记忆又一次的冒了出来。为什么还要那样的拉着自己,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小月,我只想平静的过我自己的日子,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所以你应该放过我的不是吗?还是说景吾对我的感情让你没办法轻视我的存在?够了,真是够了!我爱他又不是我的错,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要再烦我了。
用力的摇了摇头,景英默不作声的喝着热粥。
……
“还好及时送到了医院,如果再晚些来的话恐怕孩子就保不住了!”医生刻板的说着。
“嘉惠,手机给我!”川岛月将手伸向了中景。
“医院是不可以用行动电话的,而且……”旁边的护士提醒着。
“出去!”川岛猛的转过头,死死地瞪着刚刚说话的护士。
那个护士和医生冷汗直冒的走出了病房。
嘉惠叹了口气将手机递给了川岛。
接过手机翻了翻电话本,拨了过去。
“我找到他了!”川岛什么废话也没说,直接步入了主题。
(……在哪?)对面沉默了一会,川岛能清晰地听到对面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大阪!”
擦身而过
坐在直升飞机上的迹部用力的握了握拳头,心中的急切和焦虑无以复加的膨胀着。快点,再快点!英,这次绝对不会放手了!相信我。
“碰……”用力的推开病房的门,迹部冲到床边抓着川岛的衣领。“他在哪?在哪?”
感受着抓着自己衣领的颤抖,川岛冷漠的眼神有些湿润。我破坏的竟然是这样一段刻骨的感情,自己的罪过看来是永远也无法赎清了。“只是在嘉惠家看到了他,现在他在哪我也不清楚。但是,嘉惠的父亲一定知道。”
迹部皱了皱眉,转过头看向了中景。“你父亲?那是谁?”
坐在一边沙发上的墨黑色大卷发少女皱着眉看向了川岛,然后有些犹豫的开了口。“山口组的早濑泽一。”
“那个黑手党老大?”迹部有些诧异,然后又质疑的看了眼中景。“你不姓早濑。”
“中景是我妈妈的姓。”中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东西。
“带我去见他。”迹部走上前抓起中景的手,猛的将她拽起向着门口走去。
被拽痛的中景只是咬了咬下唇,什么也没说的跟着出去了。
看着被用力的甩上的门,川岛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只能希望现在为时不晚。
……
看着眼前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少年,泽一冷冽的翘起嘴角,平日里的可爱娇弱全被他一股脑的收了起来,留下的只有那久经沙场的干练与敏锐。
“哦?你说你叫‘迹部景吾’?”泽一用手挑了挑额前的刘海。“你就是那个让景英每日都思念却不敢回忆的家伙?”冰冷的气息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