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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看的有些愣了神,这是他认识英二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真心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
瞄了眼呆愣的仁王,柳生不悦的挑了挑眉。转回头看向英二。“今天还是休息吧!明天再带你去见他,毕竟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将门口的护士吓晕。”
英二愣了下,呆呆的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病号服,还有满身的灰尘。额,估计自己的样子一定是糟的可以,不然柳生不会这样劝告自己的。抱着这样的心理,英二连照镜子的想法都剩了。
其实柳生只是这么一说,英二的样子根本没他说的那么惨。
仁王和柳生陪英二聊了会便离开了,独留依然胡思乱想中的英二躺在床上发呆。
其实,不在意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真正安静下来之后英二还是会很在意的不停担忧这个问题。
景吾意志力还真是薄弱,这样就把自己忘掉了。还是说自己其实没那么重要,是那种说忘掉就可以直接忘掉的存在。啊!自己在想什么啊!真是太愚蠢了。景吾为了自己险些送掉性命,自己却又开始怀疑起景吾对自己的感情。真是无可救药的愚蠢,现在哪还是想这些的时候啊。现在该思考的应该是如何让景吾记起自己才对吧!我穿上裙子去见他?还是带他一起去钢琴教室?还是直接……额……
不知道英二在想什么,竟然瞬间张红了脸颊。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喃喃的自言自语了起来。“景吾没事真是太好了。”
……
不知道泽一让医生给自己打了什么,自己竟然一下子就有了力气。活动了下已经生锈的胫骨,穿上柳生带来的运动衣。英二飞也似的来到了迹部的病房门口。但是,也只是病房门口而已。
站在病房门口英二用力的吸着气,虽然只隔着一扇门,但是英二却能清晰的嗅到周围淡淡的玫瑰气息。这气息是只属于他的,只属于景吾的。
伸手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英二想象着各种可能。
“啊恩,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站在本大爷的病房前做什么呢?”悠扬富有磁性的声音魅惑着英二的双耳。
英二浑身一个激灵,僵硬着身体缓慢的转过身。
迹部放大的面孔大刺刺的展现在了英二的面前,英二一个激动手舞足蹈了起来。“啊!不是,那个!我——”
“碰……”英二不小心将迹部握着的吊瓶架拍倒了,可怜的支架斜斜的倒在了地上,已经快见底的输液瓶被摔得粉碎。
迹部挑了挑眉,微微眯了眯双眼。
英二愣愣的看着那个已经报废的输液瓶,然后视线转向了迹部的右手,强行甩飞的针头将那里的皮肤翻开了少许,滴滴血液从不甚大的伤口处溢出。
英二皱了皱眉,伸手抓起迹部的右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吸允着。
自己真是笨到家了,为什么上帝就不肯把智慧赐给我呢!在心中将自己的行为咒骂了千万次,然后心痛的用自己的方式帮迹部处理着伤口。
迹部抬起手习惯性的揉了揉英二的头发,这个动作让他有些愣然的僵硬在了那里。
贵宾病房
感受着手中柔顺的触感,迹部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这触感竟然给自己一种无限幸福的错觉。
呆愣的停止了嘴中的动作,缓慢的抬起头看着迹部温和的笑容。感受着头顶不住触碰自己秀发的那只温热大手。“景吾,你想起来了?”英二的声音不自知的有些颤抖。
迹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了皱眉。“什么?”
“啊,没没什么!”英二总觉的气氛越来越怪异了。
“啊恩,扶我进去!”迹部边把重心移到英二的身上边命令着呆呆的英二。
英二条件性的扶住状似站不稳的迹部。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记忆中伤口的位置。
不远处的拐角。
“他们进去了,进去了!”泽一激动而紧张的抓着井之助的胳膊,被抓着胳膊的人皱着眉看着已经青了的小臂。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啊?”仁王躲在另一面的拐角处喃喃的嘟囔着。
“我们这是为他们好。”躲在仁王身后的柳生严肃的推了下眼镜,眼角的精光完全被镜片所掩盖。
隐约注意到柳生镜片上一闪而过的精光,仁王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就是,就是!不这么做我家宝贝肯定又会逃跑的,虽然让这个华丽的水仙花占了便宜还得送过去给他吃吃豆腐,但是介于水仙花之前的大无畏牺牲精神,我就勉强接受他吧!”泽一状似心痛的说着,好像自己吃了莫大的亏一样。
“你那种药究竟能撑多久?”柳生淡淡的问着。
“那种药只能撑一个小时啦,刚才浪费了十分钟再加上那瓶药并未用完的部分……”泽一心痛的瞄了眼不远处已经碎了一地的吊瓶。“估计只能撑四十分钟了。”
“那就好,另一种成分大概会在抑制记忆的药剂消失作用时爆发。”柳生伸手抓起仁王的胳膊,将蹲在地上的仁王拽了起来。“走吧,接下来就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
仁王站起身郁闷的摇了摇头。“黑手党还真是恐怖呢!连抑制记忆的药剂都能研究出来。”
“哦哈哈!这可是山口组总长乾孝宏的杰作,又名‘记忆乾汁’!”泽一猛的站起身双手叉腰,无限骄傲的宣传着。
“又不是你发明的,你骄傲个什么劲啊!”仁王郁闷的撇了撇嘴。
“乾!?”柳生再一次推了下眼镜。状似想到了什么似地玩味的勾了勾唇角,抓起仁王的胳膊直接把他拖走了。“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
坐在椅子上英二有些窘迫的偷瞄着靠在床头的迹部。也不知道这是家什么医院,这间贵宾病房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张床!英二有些黑线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啊恩,你到底找本大爷什么事?”迹部挑眉,总觉得今天的自己好像忘记了些重要的事情,这使得本就没什么好心情的迹部更加不悦。
“啊,那个!我……”英二抬头瞄了眼迹部有些不悦的表情,弱弱的又将头低了下去。
总不能直接说我想你,我想见到你吧!英二郁闷。这种情况真的是怎么准备都没有用呢,之前准备的那堆台词现在竟然一个都想不起来了!哎,怎么办?怎么办?
“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出去了!”迹部不耐的呵斥着已经希望钻地洞的英二。
“啊,不要赶我走啊!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英二越说越郁闷,垂下眼帘将视线移到一边不敢去看迹部的眼睛。虽然一直在告诉自己即使景吾不认识自己了也无所谓,但是真的听到他冷漠的驱赶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狠狠地被撞击了一下。
“额……”看着英二眼中一闪而过的没落和紧张,迹部没来由的焦躁了起来。这样落寞的眼神真是碍眼啊!真希望让这张漂亮的脸上纵放笑容。迹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竟然会抱有这样的态度,这让一向高傲的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看吧!”迹部佯装咳嗽了下,然后双臂环胸闭起了双眼。
愣愣的抬起头看着迹部不经意间流露的宠溺,英二的心突兀的温暖了起来。愉悦的勾起唇角,眼中的温柔似能融化冰川。
即使完全将我忘记了,你还是无法遗忘对我的宠溺。即使无法听到你再次呼唤我的名字,你也在不经意间流露着对我的温柔。这一刻我是否能自满的告诉自己,即使上天带走了你对我的记忆你依然无法忘记对我温柔,依然无法不将我宠溺。这样的认知让英二突兀的又开始喜悦了起来,不论如何即使是现在自己对于景吾依然是特别的存在。至少他没有厌恶的将自己赶走,还愿意别扭的给予宠溺。
半响,被身边的炙热目光扫描的有些不悦的迹部,不自在的挑了挑眉。“本大爷是说让你看了,但是也不用这样肆无忌惮啊!”有些赌气的睁开双眼,瞪向英二的目光在看到那双眼中盛满的思念与眷恋时瞬间软化。
“对……对不起!”英二尴尬的低下头,脸颊瞬间传来了炙热的感觉。
这个家伙意外的单纯啊!看着已经面红耳赤的英二,迹部无奈的揉着疼痛的额头。他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为什么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厌烦的想要赶他走的念头?额……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迹部困惑。
“啊!我给你削个苹果吧!哈哈,哈哈!”英二瞄到床头柜上的苹果,尴尬的一边笑着一边站起身。真的,他只是想缓解下尴尬的气氛,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英二坐在迹部的右手边,而摆放苹果的果盘刚好放在了迹部左手边的床头柜上。英二站起身俯身向前伸出左手向着果盘够去。
英二的颈项离靠在床边的迹部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温和的飘进了迹部的鼻息。洁白的颈项侧脸柔和的线条还有那略显单薄的唇瓣。
这一切都让迹部忍不住屏息。因为他现在满心只有搂住这个该死的人用力的亲吻的冲动。这样的想法让一向骄傲的他不住错愣。
迹部用力的咽了口口水,心中的理智强硬的压制着那股闷火。
可是英二却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本来脑子就有些大条的某人根本就没注意到迹部的反应。伸手够不到东西的英二有些郁闷的将左手支到床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迹部的大腿上前伸的手臂换成了右手,但是这张床真是大的可以,即使英二已经完全趴在了床上依然无法够到果盘。愤愤的嘟起了嘴,英二完全的变成了包子脸。
感受到英二温热的前胸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迹部的下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叫嚣了起来。瞄了眼英二可爱的包子脸,迹部阴郁的向着英二伸出了手。
突兀的有某种东西顶到了自己的胸口,英二疑惑的支起身看向身下。
“碰……”英二的脸瞬间烧红了。因为他看到了迹部双腿间的裤子被某种东西顶成了伞状。
迹部的手停在了英二的头顶,不自觉的将手插入秀发抚摸着英二柔软滑顺的发丝。
英二尴尬的抬起头,深红色的眼眸撞上了一道已经光火的炙热视线。
“景……景吾……”英二也不自知的咽了口口水,他不知道现在的迹部会不会对他做以前的那些事情,但是现在只是想想自己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炙热起来。毕竟每日梦回自己都会忆起那时的事情,那时被温柔拥抱的美好。
“啊恩……”听到自己已经沙哑的嗓音,迹部有些郁闷的缩回了手。自己什么时候这样欲求不满啦!真是相当的不华丽啊。“你,叫什么?”迹部有些尴尬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啊,不好意思!”英二迅速直起身,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叫菊丸……”
“额……嗯……”英二的话语被迹部突兀的闷哼声打断了。
迹部瞬间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银色秀发,双眼紧闭,双眉紧锁。痛苦的脸部都有些扭曲了!
“景吾!”英二瞬间上前抱住不断揪着自己头发的迹部。用力的搂住迹部不断挣扎的身体。“怎么了?哪里痛?告诉我啊?景吾!”英二惊慌的语无伦次,眼眶中的雾气越冒越多。
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怎么会表现的这样痛苦?怎么会?究竟是哪里痛啊?景吾,告诉我啊!
幻觉
抑制记忆药剂是种十分奇怪的药品,他不是将部分记忆删除而只是将它们压制在某一个区域,当这种药剂的药效逐渐消失的时候那些被压制的记忆就会像弹簧一样猛的弹起。越是刻骨的部分就会变的越清晰,当这些记忆猛然间全部溢出的时候,服用药剂的当事人便会承受剧烈的头痛。越是不希望忘却的东西便会让他越痛苦,这便是这药剂唯一的副作用。
而现在迹部所承受的便是普通人所承受的好几倍的副作用,毕竟对于英二的那段记忆不是轻易地药效便能压制的。
用力的抓着自己的秀发,猛的睁开双眼,已经缩至最小的瞳孔让人惊惧。缩起身子不停地在床上扭动,腹部的伤口不合时宜的溢出血丝,染红了丝质的病号服。伤口怕是裂开了。
英二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即使是被整个贯穿腹部的迹部都没有表现过这样的痛苦。整个扭曲的面容狰狞的双眼,紧紧抓着头皮不放的泛白手指,这样的迹部让英二胆寒害怕,更让英二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景吾……”已经被吓的不轻的英二忘记了去叫医生或者护士,更忘记了迹部伤痕累累的身体。猛的扑上去将缩着身子沉浸在无限痛苦中的迹部压在了床上,双手用力的掰开迹部已经抓掉无数秀发的双手,用腿顶住迹部不停挣扎的修长双腿,整个身子都压在了迹部的胸口。低下头用舌头顶开他紧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