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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晗怒了,“我没你这样的哥!”扭头要走,想起来什么,又甩下一句,“我鄙视你!”
莫名其妙遭了自己妹妹的鄙视,刘祯大好的心情被破坏了,非要揪着他妹妹把话说明白,我拽着他,“先走吧,待会儿出门就晚了。”
他妹妹已经摔了门到屋里去了,刘祯气鼓鼓地瞪了那门一眼,“嫁不出去就是活该的!”
我真的不知道他家是怎么个状况,包括刘祯都不知道。刘祯就是无语,我问他,“你妹妹该不会是因为我”
“她有病,脑膜炎怎么没烧死她!”
我干笑,自己的妹妹这么咒她不好吧,但我也知道刘祯这是在气头上,他生气的时候什么屁都好意思放,但其实这个人不记仇,过一会儿就把这些都忘记了。所以刘祯还算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我们俩出去拜年,走得当然是比较要紧的亲戚朋友,我就是以刘家的准儿媳妇出现的,走了几家之后,就走到了陈冉家。
陈冉还在家里带孩子,孩子两岁多了,刘祯是来拜访她爸的。唯一让我觉得有那么点意外的是,陈冉在,陈冉的那个男人,就是她和满城结婚的时候来闹场的那个也在,而且人家跟孩子的关系可好了,小孩子已经会叫爸爸了,就管这个男人叫爸爸。
刘祯意思意思也逗了逗孩子,孩子叫我阿姨叫刘祯叔叔,刘祯问她,“满满,爸爸有没有来看你啊?”
那个孩子小名儿就叫满满,可是满满很迷茫,她爸爸明明就在旁边呢。陈冉过来帮腔,说:“满城说家里有事,就没过来。”
刘祯笑了笑,跟陈冉随便扯了几句,又跟陈冉他爸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我走了。我们都是挺八卦的人,路上就在八卦,这个陈冉到底怎么回事,要跟那个男人好,当初嫁满城干什么。
刘祯跟我说了些信息,也是他后来听别人说的。说陈冉当时跟现在这个男人好得如胶似漆的,就是根本没把她和满城那门娃娃亲放在心上了,但是家里不同意他俩的事,那个男人呢,又不大有出息,经常和陈冉吵架,有时候吵急眼了还会动手,他俩就分了。分了没多久,陈冉就和满城结婚了,但是那个男的还总缠着,最后硬是又给满城和陈冉缠黄了。
其实朋友圈里也有人在传,陈冉那个孩子可能真的不是满城的,有嘴欠的去问满城,满城让他们不要瞎说。
这种话谁好意思公开了说。不过现在婚也离了很久了,人家俩人也好上了,满城也要出国了,就没大有人再去研究这其中的门道了。
我们最后还是转到了满城家里,他今天还真的在家。他开了门,我看着他家里空空的就他一个人,当时有个瞬间觉得满城挺可怜的。以前在Y市的时候,满城自己住,我觉得他真自由真滋润,也许那时候年轻,孤独真的算一种没人打扰的享受。而到了这个岁数,我发现孤独就是孤独,满城给我一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他家里冷冷清清的,收拾得还是很干净利索,所以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他也不经常出来参加集体活动了,简直没人知道他每天都在干什么。
我们进去,满城就和平常一样坐着陪我们聊天,笑吟吟的。
而刘祯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请教满城一下,他妹妹刘晗到底怎么了,为啥昨天红着眼睛回去,为啥非要嚷嚷出国。
满城说不知道啊,昨天刘晗过来送了饺子,看了会儿电视就走了,走得时候挺正常的,他们没说什么话。
刘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信任,因为满城是一个很会撒谎的人,说起胡话来向来面不改色一本正经,但我们也了解,如果满城非要说什么胡话,那真话他基本就没有说的可能了。
刘祯只能这么暗示满城,“晗晗不懂事儿,她要是缠着你什么的,你别放在心上,你该走走你的,我们家肯定不会让她缠着你。我就奇怪了,从我这趟回来,她就没给我看过一张好脸,这怎么回事儿?”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62 脑子有问题
满城说那就是刘晗不懂事呗,没准儿小姑娘又藏着什么心事了,没地方发泄就找家里人发火,有空他找刘晗谈谈心问问。不过也许,满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找刘晗说了,过完十五,他就要准备走了。
我和刘祯从满城家里出来,琢磨不清楚也就干脆不琢磨了,不是每件事情都能琢磨清楚,而很多事情其实也就是小题大做,时间长了就过去了,再回头看看,也真不是什么值得发愁的事情。
我经常被刘祯带回家里吃饭,就也再见了他爸两次,他爸倒是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我们俩就维持个很礼貌的距离,他家的整体氛围也比较平静,除了刘晗谁也不肯搭理以外,包括她妈和她爸之间,都看不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又过了那么几天,培训班开课了,只是丫丫不再到我这里上课了。后来刘祯问我培训班做的怎么样,有意思没有。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刘祯说那就好好做,我觉得有意思就行。
开培训班总算个正经工作了吧,虽然不会变成一个大事业,但我其实就是个非常小富即安的人,我挺喜欢现在的状态。刘祯说让我调整一下,培训班看看怎么交交手,不用我自己时刻都在那里看着,他想过年以后带我出去转转。
刘祯从朋友那里听说,某某山头有个某某仙,送子很厉害,一拜一个准儿,刘祯要带我去拜山求子。我笑话他迷信,他说:“那你到底去不去?”
“去啊,当然要去。”
我低着头浅浅地笑,刘祯拦着我亲了亲,认认真真地说,“其实我真的不着急要孩子,我还想跟你一起,两个人多玩个几年,有个孩子好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刘祯说的真的假的,但其实对这个问题我现在看的也很开,能要就要,不能要不强求,我知道刘祯接受的是这个完完全全的我,也因为这样而没什么心理压力。我想如果我这边就是怎么都没有动静,刘祯他家里问起来,刘祯肯定会站出来说,是他自己不想要孩子。
但该努力得努力,我配合。
年轻的时候作,没日没夜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岁数大了就得买单。我和刘祯都在认真地照顾自己,也不会像刚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滚个床单。我们要寻找最科学有效的方法,唔,也给大家都节省点精力。
抽空还是去了一家盛名在外的不孕不育医院,刘祯托了关系,找的熟人引荐,他说好多医院啊,明明没有那么严重,就说的很严重,治疗呢也不一次性治得很彻底,主要宗旨就是多开点药多挣点钱。
所以有些时候,医院有个熟人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医生看了我的情况,还是嘱咐说,配合治疗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心态要放轻松,我这个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算非常严重的情况,时候到了,想要孩子还是很有希望的。
不知道是鼓励还是什么,反正这话好听,我爱听。
我们打算过完十五就走,那时候天也暖和点了,学校开学了,培训班就比较闲。刘祯跟公司请大假,刚过完年,他就把下一年的年假给请下来了,我们俩对接下来的行程原本充满了期待。
正月十五那天,刘祯他爸还是不在家,说是去外地开会,到了外地以后,找个陌生号码打电话说手机丢了,这两天可能不好联系,等回来再补办手机卡。
于是这个十五过得不大如意,我们放完鞭炮以后,回来的时候刘祯他妈忽然昏倒,送到医院检查,乳腺癌术后复发。
他妈两年前曾经做过手术,一直没听说有什么不适,医院该去去该检查都检查着。我琢磨着,他妈现在忽然身体状况不好了,可能也是伤心难过愁出来的。
我曾经跟刘祯打听过,他爸是不是经常过年的时候不在家,刘祯其实也不想很直白的说这个问题,就说以前是在家里过的,现在官做的越来越大,就忙了。
看来就是那边孩子越长越大,越离不开爸爸了,所以在外面陪那家人吧。刘祯的妈妈心里肯定不好受,这要是我估计早就跳脚闹离婚了,我才不惯这臭毛病。
但说到底,无论婚姻还是人生,都是在冒险,我已经不会为了那些可能的但不是一定会发生的危险,而去怀疑每个人,从而拒绝幸福到来的可能性。
在医院的时候,刘晗很生气,一遍一遍地打他爸的电话,可就是关机,打不通。也许就像他爸自己说的那样,是手机丢了吧。
刘祯说他妹妹,“打不通就别打了,那么大个人还能丢!”
刘晗可能脾气直,加上最近心情奇差,“就你向着他,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爸是,你也是!”
看来他们的老子到底怎么回事,这两个当孩子的都知道。可我得装不知道啊,我悄悄问了刘祯两嘴,刘祯也就懒得再瞒了,只是说他爸可能在外面有人,具体的不知道。
在他们眼里,刘祯他爸算是旧病复发,以前有过一次人,现在就又有了一次人,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他爸在外面有的都是一个人。
我心里还是觉得对刘祯很愧疚,想说,可又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说了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刘晗想打电话到别人那里去问他爸在哪儿,但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只能忍忍忍。但是他妈从手术室出来,清醒以后的第一句话,还是:“你爸回来了没?”
当时我就差点哭了,刘晗是背过身去直接哭了。我装上厕所跑到外面去,翻电话本把丫丫妈妈的电话找出来,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刘祯他爸就是带着丫丫和她妈妈出去玩了,我感觉丫丫的妈妈虽然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但她不是个坏人,接到消息马上就告诉了刘祯他爸,然后刘祯他爸就回来了。
看望过刘祯他妈以后,刘祯他爸终究还是得找我谈谈话,这个谈话也没有进行的很隐蔽,我去水房打水,他爸到水房来抽烟,就问我:“你跟刘祯说了么?”
我摇头,“没有。”
他爸“嗯”了一声,“我知道她找你谈过了,你和刘祯的事情我不会反对,多照顾点儿他妈。”
“哦。”
我能说什么,我啥也不能对刘祯他爸说。他爸是个五十岁的人了,大道理肯定比我们这些小辈儿懂的多。只是很多事情,懂归懂,但我们往往还是会选择最愚蠢最懒惰的处理方式。
刘祯他爸,一定从来没想过要离婚。我还没有结过婚,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理解,一个处在这种关系里的男人,对外面的女人,和对自己的原配老婆,究竟都是什么样的感情。
其实每个男人,也许天生都是想做个负责任的男人的,可惜当某一天他们犯了一个不负责任的错误,无从更改,就想对两方面都负责人,却其实鱼与熊掌,怎么兼得,这个问题从古到今都没得出结论。
相比较起来,也许满城选择对谁都不负责任,是一种常人很难理解的智慧。
刘晗也很有智慧,我觉得她很有做侦探的潜质,各路蛛丝马迹都能被她发现,并且她的目光一直就盯在我身上,她简直恨不得直接在我身上玩儿一局大家来找茬。
我刚打完水放回去,刘晗就把我叫出去了,她问我:“你跟我爸刚才在水房说什么呢?”
我故作轻松的笑,“没什么啊,你爸在那儿抽烟,我正好去打水,随便问了两句。”
刘晗冷笑,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我,事实上她看我一直都是这种目光,我见怪不怪了。她说:“他不让你跟我哥说什么呀?”
我就有点好奇了,合着刚才我去水房,刘晗还偷摸跟着来着。我问她,“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我在跟你哥谈恋爱,我不是你们家的仇人。”
她还冷笑,小声说:“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谈恋爱。”但这不是她现在找我的重点,她问我:“我爸怎么知道我妈病了?”
我跟她强调,“是你爸给你打的电话,你告诉你爸你妈生病了,你不觉得你这么问我很奇怪么?”
刘晗咬咬嘴皮,不情不愿地吐了一句,“我爸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主动给家里打电话。”
她终于沉不住气把话说开了,然后她的口气就软了,她问我:“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能找到她,你告诉我好不好,你让我见见她。”
我自守口如瓶,我说:“晗晗你别闹了,我才来T市几天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肯定知道!”刘晗的神经有点不正常,想了想,抬起眼睛迫切地看着我,“你把手机给我,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