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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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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稍用了些好笑的语气,我说:“说什么呢,”然后音调放得有点低,“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有。”他皱着眉,面部有些痛苦的样子,但看着还有点孩子气,喝多了的男人都是个孩子,我爸喝多了也这样。他接着说话,音调有点重,“没有分手,我不跟你分手。”

    “康岩”

    我想把手抽回来,被他拽得更紧,他甚至想把我往床上拽,我挣扎着,一屁股坐在床上,千方百计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

    “我没离婚”他口齿没有平常那么清晰,但话还是听得懂的。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我说:“我知道。”

    他可能也听不见,继续说自己的话,“我想离婚,她不肯,他们都不肯。我要离婚,我要你给我当老婆,饶饶,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我要跟她离婚”

    “行行,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手机。”我哄他。

    他摇头哼唧一声,表示拒绝。我轻轻地说:“你不放手我怎么去拿啊?”

    然后康岩好像想了点什么,一手撑着床费劲地坐起来,我感觉他好像是要下床,可他忽然一把给我抱住了。

    他现在身体又特别沉,刚给我抱住就又往床上栽,连带着我也跟着往床上栽。

    我被他卡在怀里,就扭着身子挣扎,我说:“你松开。”

    他不松,一条腿伸过来把我压住,侧过身很服帖地抱着我。我开始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再发展下去不知道他还能做出点什么来。其实在碰见江北之前,我是打算给康岩扔进家里,管他还是睡沙发还是睡地板,我都不管了。

    但是有江北在,我多少有点放心,才敢说给他照顾到床上来。

    可是我没意识到的一个问题是,就算江北就在外面,康岩要真发了疯对我怎么样,我好意思叫出声来求救么?我好意思让他看到我和康岩狼狈的样子么?我根本就不好意思。

    指望不上江北,还是得靠自己,我不遗余力地想要挣脱,越挣脱康岩的手臂就收的越紧,他还在说胡话,他说:“王清,家里什么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你跟我离婚,我什么都不要”

    王清就是他老婆吧,他是打算净身出户啊。被婚姻束缚的男人,也挺受折磨的。

    我不忍心也折磨他,感觉康岩好像没动静了,打算等他睡着,然后再脱身。康岩沉默了一会儿,身体微微打了个机灵,然后又醒了,又开始嘟囔,“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套房子了。饶饶你放心,有房子住,你放心跟着康哥有房子住,有肉吃,有肉吃”

    我心里很悲凉无奈的。但我不是个责任心泛滥的人,我心里明白一个道理,康岩要和他老婆离婚,绝不应该是因为我的缘故,这是他们的婚姻本身就出现了问题,是进行不下去了。而我,最多是让康岩着急离婚的导火索。

    他要离婚,不意味着我就该为他破裂的婚姻承担什么。感情的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不能和康岩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的是别人。

    我愣了一下,打算趁他现在相对平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他在房间里要死要活,要摔跤尿床我都不管了。

    我一动,康岩就会醒,他一醒就激动。他估计也不知道江北就在外面的事情,忽然把我的身体搬过来,使我平躺在床边,然后他自己压了上来。

    我们就在这张床很靠边的位置,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康岩开始贴上来亲我,密密麻麻的吻,他根本找不到我的嘴巴在哪里,就是贴到哪儿亲到哪儿。我用力地去推他,劝他:“你放开我,康岩!”

    也没什么用,他一边亲,手就贴上来摸,他是真的要疯啊。

    我始终没有他那么大的力气,我推他,他就把我的手按住,两只手被他一只手握住压在枕头上,然后我只能任他摆布。

    我吓惨了,不止是吓,是心里难受。我认识的康岩不是这样的,他懂得怎么适可而止,他很有耐心,从来没强迫我做过什么。

    我在床上蹬着腿,康岩把我压得很紧。他说:“饶饶,我真的会离婚,你再给我点时间,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相信我,我没骗过你对不对?别分手,我求你别分手”

    他怎么没骗过我,只是我觉得不重要了。我还是挣扎,康岩急了,我薄外套里面穿的是那种暗扣的衬衫,外套没被扒掉,但是扣子已经被他扯开了。拉扯的时候,我感觉我和他都很热,各自因为自己的原因急出一身的汗来,他说:“饶饶,我想要你。”

    我当然不给他要,这算什么事?

    倒霉的是,我今天穿的是裙子,打底裤一把就被他扯下来了。裤子卡在腿上,就更难再挣扎。

    康岩贴着我,他从来穿的都是那种料子比较柔软的裤子,这么贴着的时候,隔着衣料,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坚硬突起的部位。

    有时候我会回忆和江北在一起的画面,甚至会回味缠绵交颈的细节。我虽然还没有彻底领会两性那桩事情的愉悦,但他那么靠近我的时候,其实我内心里有隐隐的期待和欢喜。

    但贴着康岩,我瞬间觉得恶心透了。

    他放开我的手去解裤腰带的时候,我真是拼了力气去推他,嘴里不停地在说:“你放开我!”

    然后外面传来“咚咚”敲门的声音。我忽然想起来,妈的江北还在外面呢。当时我急了,油然而生一种羞耻。我用力地推,而且我和康岩折腾的这个位置不好,最后一次用力的时候,直接给他推到地上去了。

    他摔到地上,动静就更大了。江北干脆推门进来,我衣衫大敞还被褪了半截裤子,急忙扯了被子把自己遮住。

    这个场景我不知道说什么,尴尬谈不上,忧伤谈不上,最切实的感觉就是,愁死了!

    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想哭,但又不打算在江北面前哭,就撇过脸去不看他。康岩摔得更清醒些,撑着地板坐起来,后背倚在床头柜上,手掌按着额头,沉沉地呼了一口气。

    江北皱着眉看了地上的康岩一眼,对我说:“别管他了,走吧。”

    我点点头,余光瞟到江北的身影在门口消失。我在被子里提好裤子,然后下床,绕过康岩身边,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康岩低低地,嗓音哑哑地唤了声:“饶饶”

    我鼻子一酸,咬着嘴皮往外走。

    我们在电梯里,江北用不咸不淡地口气问我:“走回去还是开车?”

    我说:“开车吧。”虽然这里距离我家比较近,走个二十分钟大概就到了,但我确实没有散步的心情。

    江北用钥匙捅了下负一层,电梯到停车场,他一直走在我前面,坐上驾驶座,这次我没去副驾驶,坐在了后面。

    然后我们也没再说话,他是个非常称职的司机啊,各种贴心到位。而且我发现,江北喜欢开慢车,尤其是晚上,他总是开得很慢。

    开慢车的时候,把车窗摇下来半截,风灌进来但不会很烈,就吹得人很舒服。

    我坐在后面开始掉眼泪。很多时候我都后知后觉,事情过去了,才忽然感觉委屈,然后委屈得一发不可收拾。其实这件事也不是那么轮得到我委屈,但我心里确实难受。

    江北带着我在附近兜了一圈儿,车里音乐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掩饰掉我抽泣的声音,也不会觉得吵。

    他的人生就是不遗余力地在享受,关于享受之道,我们这些小屁民跟富二代真的比不了。

    路上我掏出手机,翻看短信记录。我不爱删短信,哪怕是一条“吃饭了么?”“起床了?”那些关怀的话语,我都不舍得删。和康岩好的时候,我经常翻出来一条一条地看,分手以后我假装忘了它们的存在,也没有主动去删除。

    现在我一条一条地看,一条一条地删,动作很麻木。太多了,两百多条,我删得够了,也没想着还有全部删除这么回事,脑子一抽,直接把手机扔到车窗外了。

    江北记路的本事是不错的,他就跟仔仔一起来接我和瑶瑶的时候,来过我家楼下一次,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也没走错。停了车,江北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头靠着车床愣了一会儿,然后准备下车。

    “你们俩怎么分的?”江北忽然问。

    我愣了一下,老实巴交地低声回答:“他没离婚。”

    江北说,“我看他还挺好的。”

    老大,让我和康岩分手的是你,现在说他好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这么着啊你。

    江北又说:“不就没离婚么,这还不常见,真心不想过了,那婚迟早能离,你这也不算是小三儿。”

    有的时候,心情不好和醉酒有异曲同工之妙,心情不好也能壮怂人胆,我说:“你还能不知道,我因为什么和他分手?”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78 夏天到W市来赏腿

    在我眼里,江北是神,他什么都知道。

    江北顿了顿,我打算下车,然后听见他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好像刻意在保持距离。他说:“你要还这么着,咱俩这朋友就没什么意思了。”

    谁跟你是朋友,老娘要不是喜欢你,谁稀罕跟你做朋友。我喜欢江北,江北自己心里门儿清着呢,他就是不说、不拒绝、不表示,就这么吊着你,让你心里痒痒让你难受。

    不就是不想让我缠着他么,我自问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过要主动去纠缠他的意思。我在心里冷笑,推开车门走下去。

    我喜欢他,真是屁大点事。

    我到家的时候,瑶瑶也刚回来,正在沙发上啃鸭脖子。夜总会里,每天晚上都有送鸭脖子的过去,小姐饿了就吃那些,瑶瑶经常打包带回来。

    我在门口换鞋,她说:“哪儿去了?”

    我没吱声,红着眼睛往屋里跑,钻进被子里哭到睡着。

    第二天是肿着眼睛起来的,整个人没精打采。瑶瑶派陶文靖过来打听我怎么了,我能说我昨天差点让康岩强奸了么?我说不出口,就说别问了。

    陶文靖没打听出结果,顺道提了一嘴陈林说过的事情,还是关于陈林乐队想去超级婚礼找活干的事。陶文靖说:“瑶瑶不愿帮忙,你和江北现在关系不是很好的么?”

    他们都知道我好说话,我好说话就都来欺负我啊!

    但陶文靖的态度有点低三下四的意思,我不舍得拒绝得太彻底,就敷衍。

    我还是去营业厅补了张电话卡,总得让我爸和冰冰姐他们找得到我才行。所以说每次冲动完,多少都得留下点麻烦。老天爷不会让你白爽。

    新卡插进江北给我的手机,里面也没有电话号码,我把过去与江北有关的信息都删掉了,都是跟我没关系的事情。

    凭着印象回忆起来几个关系亲密的人的电话号码,一一保存进电话本,其它不记得的人,其实也是没必要过多联系的。

    忽然有种重新开始的感觉,我扯着嘴唇笑笑,挤公交回学校,去图书馆里专心准备毕业的各种事宜。上网跟冰冰姐留言,说我手机丢了,刚补的卡,没有她的电话,有空联系我一下。

    康岩后来给我发过一条信息,就那天晚上的事情表达歉意。我就当自己的手机真的丢了,没有回。不是我狠心绝情,我也想过要不要回,然后实在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对于分了手而没打算和好的人,说什么都显得很虚伪。

    很快就到了六月,我们住的地方距离海边很近,不会觉得特别热,不过为了应个清凉的景,姑娘们还是纷纷换上夏装,短裤短裙,路上一色长短肥瘦不一的腿。

    小女子不才,为人比较羞涩保守,裙子底下总爱套着打底裤,瑶瑶说:“我要有你这大长腿,天天露在外面,脱了脱了。”

    今天瑶瑶要带我出去一趟,弄头发。

    瑶瑶还说,这马上要去参加出国面试了,还是得好好收拾收拾,姐,您以为我那是什么面试,南非,南非!

    鸭舌帽是干美发的,瑶瑶和他喝过酒,然后就搞到了他家的优惠卡。但瑶瑶其实是很善于贪小便宜的,出门之前给仔仔打了个电话,让仔仔陪我们一起去,得了,这是要厚着脸皮做霸王头的节奏。

    最近瑶瑶很爱打扮我,她可能是上了岁数了,就比较母爱泛滥。觉得自己再收拾也就那么回事了,陶文靖身材是硬伤,就把打扮人的经历都花费到我身上来。我欣然接受。

    我们去鸭舌帽开的美发店,一众长毛小伙子上来伺候,一口一个美女叫得那叫一个亲切。洗完头发,我们参照图样选款式,鸭舌帽念在熟人的份上,也省的忽悠我们,于是坦白交代,图片上的样子那都是吹出来的,怎么做都做不到位。

    于是我和瑶瑶把画册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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