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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死哪儿去了,你爸以为你丢了,家里报警了都,你爸糖尿病住院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84 心酸的瑶瑶
要不是这样,我从来没发现,自己在家里也是个这么受重视的人。
其实我和江北,这事干的确实太不动脑子了。当然江北目的就是不让我走,他才不管亲戚朋友找不到我有什么反应,而且在江北看来,都这么大的人了,丢个一两天很正常。其实要是平常,别说一两天,我丢一个月我爸也发现不了,但这时候我不是说要去送资料并且回家么。
到现在为止,江北都没把手机还给我。这几天我们都在他小城大爱的小家里呆着没出门,好歹是冰箱里有点存货,没东西吃了就下面条。如果今天仔仔不打电话约江北,也不知道我们还打算宅到什么时候。
所以我的手机一直在楼下车里锁着,现在早就没电关机了。我也干脆把我爸会找我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尼玛我脑子里就只有江北江北江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瑶瑶说她本来以为我走了,觉得我该到家了就给我打电话,可是电话没人接,后来再打就关机了。瑶瑶就找到了我爸的电话,打过去问,我爸也懵了。
我爸又去找冰冰姐的爸,冰冰姐的爸去找冰冰姐,冰冰姐去找单位,单位说我根本没去送资料。最后就给我定了个失踪!我丢了三天,瑶瑶说她能找的都找了,连康岩都找了,谁都说没见着我。
然后今天看见我和江北没事人似的出现,瑶瑶快气死了。
包厢里鸦雀无声,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灰溜溜地挨着骂,江北跟个靠山似的坐在我后面,仔仔按着瑶瑶怕她再动手,跟江北解释,“川妹子泼辣,见谅见谅。”
瑶瑶骂着骂着开始哭,她说:“不走就不走,你连我都不说一声,我都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自认犯了很难饶恕的错误,于是不停地点头,以表认错的态度。江北看不下去了,对瑶瑶说:“这不是好好的,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能叫卖了。”
瑶瑶蹭一下又火爆了,但是被仔仔按着没法发作,就扬着手骂江北:“你还好意思,我打电话问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是不是说不知道她在哪儿?把人藏起来就不管不顾了,你有没有替她想过,她爸都急的住院了!”转头又开始骂我,“不怕叫人卖了,你看看你现在,让这个王八蛋迷得二五八万的,就是给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你爸在病床上给我打电话,念着你的名字嗷嗷地哭,多大的人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江北的手机扔海里去了,但是他家里有备用手机和号码,这号码我们不知道,仔仔他们肯定知道,瑶瑶也是问仔仔要来的号码。我真不知道瑶瑶给江北打过电话的事,也没想到江北这么坏。瑶瑶给我骂哭了,其实是因为感动引发的愧疚,所以我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错,我太对不起他们了。
仔仔打圆场,说:“行了行了,没事不就行了,来喝酒。”
“喝你妈个头!”瑶瑶一把挥开仔仔的手,对我吼道:“赶紧给你爸打电话!”
我点点头,然后转身想问江北要手机,他看看我,伸出手来帮我抹抹眼泪儿。仔仔说:“现在打是不是晚了点儿?”
这会儿已经半夜一点了,我爸估计是睡觉了。瑶瑶不松口,“现在就打!”
江北把手机递给我,然后问:“打算跟你爸怎么说?”
我没想好,所以打算先跟我弟通通气儿。我爸既然住院了,我肯定得马上回去一趟,具体的理由等回家的路上再想吧。
我弟正放着暑假,电话通的时候,他正在医院里给我爸陪床。不过他一放假了就习惯晚睡,这个时间还挺精神。
我弟弟在厕所里,小声跟我说:“我就知道你没事儿,他们非要报警。”
我跟我弟说我手机丢了,然后问他:“咱爸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已经,降降血糖就能出院了。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江北一眼,他抬了下下巴,意思是不管我。我就跟我弟说明天。
挂了电话,瑶瑶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我守着她也不敢轻易跟她说话,怕她这时候一点就着。
包厢里就又吵了起来,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
江北跟朋友喝了几杯,然后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摩挲,一言不发。
有那种分明的感觉,就是心里像被人打散了一圈涟漪,水面在波动,晃得人心慌。我转过身去抱着江北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哭。
他肯定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我委屈的不是吃了瑶瑶的巴掌,不是自己的不懂事惹得他们那么担心,是我吃了巴掌气了瑶瑶吓了我爸,但是他妈的其实我从江北这里什么都没捞着,他还是这么吊着我。
吊着就吊着,他还偶尔对你很好的样子,让你舍不得离开他,但他就是不说他要你。
我真不知道值不值,可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哪怕他心里就是没有我。有时候我忽然想想,想着我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怎么样都看不见江北了,我就觉得那是特别恐怖的事情,比他死了还恐怖。
后来江北劝我去跟瑶瑶说说话,我就去了,瑶瑶把我拉到角落里去跟我哭。她说其实她就是想变态电子书自己以前的事。
她以前为那个王八蛋离家出走,她和那个王八蛋在大学里就开始谈恋爱,放暑假的时候,王八蛋一句想她了,她马上带着行李坐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去找他。
毕业了,家里让她回去工作,王八蛋非要留在W市,她就跟家里闹僵。后来瑶瑶意识到自己错了,可有的时候,关系一旦僵了,就不好再软回去了。她再回家面对她爸妈的时候,如何都没办法像小时候一样厚着脸皮去撒娇,去说好听的话。而他爸妈也就跟她一样倔,一家人明明互相惦记着,连一块吃个饭都要互相摆臭脸。
后来瑶瑶就越来越不爱回家了。
她现在想想,就是不值。
我问瑶瑶还爱不爱那个王八蛋。她说还惦记着他,我就是她姥姥。但是,就算杀人是合法的,她真见了那人,也没法冲上去捅他一刀,他落井了,她也不舍得下石。
瑶瑶说:“你看我对文静那么嘴毒,我是真恨她啊,你等着看陈林以后怎么对她,可是人不吃亏就长不大,有时候吃了亏也长不大,这就是命里该着的。”
本来是我挨骂的,现在换我过去抱着瑶瑶安慰她,后来我说:“我觉得仔仔也挺好的。”
瑶瑶又火了,“他,他除了找富婆包什么也不会!”
那天我们在KTV呆到天亮清场,我得准备回家,马上回家,汽车站的车是早上六点半发。我的行李就在江北的车上,我让他直接送我去车站,他说:“要不先回去洗个澡吧。”
我说不了,再晚赶不上车了。
江北又问我一遍:“你回去打算怎么说?”
我摇摇头。
江北皱眉,“多大点事,回趟家有那么吓人么?”
尼玛,我丢这几天还好说,关键是我不去南非的事怎么跟我爸说。三天了,我再去送资料来不及了,就我这素质,人家不会要我了好么?
江北说着开动了车子,就近找了个加油站,呼哧呼哧加满了油,掉头往汽车站的方向走。
每靠近车站一点儿,我就难受一点儿。
这三天吧,我虽然不时刺激江北说我要走人,可我哪次刺激不是别有目的的,这三天我伺候他吃喝拉撒,其实我心里高兴着呢。
然后现在又要分开了,等我再回来,或者不能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又是什么样了。我明明感觉自己和江北的关系近了一点儿,也许这一走,就又打回原形了。
但是江北把车开到车站附近的时候,没有停,而是直接往前面的路走。
我说:“过了。”
江北没搭理我,然后给超级婚礼和嗨啸的经理分别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去趟外地。
直到上了高速,我才嗫嗫喏喏地问了句:“你要去哪儿啊?”
“你家。”江北转过脸来,皱着眉不耐烦地看我一眼。
他这又是熬夜又是酒驾的,我担心死了,到服务区我们下去吃早饭的时候,我说:“要不就到这儿吧,一会儿汽车过来,我直接就上去了,你回去吧。”
江北塞了两口大包子,吸光口杯里的小米粥,然后把剩下的东西往塑料袋里划拉,说:“赶紧的吧,我不认识路,天黑之前别到不了了。”
我抱着豆浆跟在他后面跑,就看着江北手里一个白花花的塑料袋随着他的脚步晃啊晃啊,这是富二代?那时候我还没听过屌丝这个词。
路上没怎么停,到服务站就下来上个厕所什么的,我无聊了就吃东西,然后睡觉。一边睡一边担心江北也睡着了撞车。
不过我们昨天出去见仔仔他们之前,就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他好像精神得很。
下高速,绕进小市区,我家这边近两年城市规划很不错啊,晚上也有点灯火辉煌的意思了。我贴在窗口上看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然后用江北的手机拨通我弟弟的号码。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85 见家长 (800票加更)
我爸那边血糖降一降已经没事了,现在留在医院,主要也是配合打针降血糖,其实不是非要在医院住着不可。我弟告诉我爸我今天要回来,所以他老人家就从医院踱回来了,估计在等着审问我。
我弟劝我做点心理准备。
挂了电话,江北问我:“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林霖。”我说。
“琳琳?这不女孩儿名?”
“甘霖的霖。”我解释。然后指挥江北转弯,在距离我家比较近的地方,指着一家新开的规模相对比较豪华的酒店牌子,说:“要不你就先住这儿吧,很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江北还是说,“不急。”然后认真看着道路,瞄着前面一个牌子,问我:“那是超市么?”
我说:“嗯。”
江北把车停在超市门口,带我进去买东西。他们这些人最会搞客气这一套了,反正有钱也不用算计,所以他能考虑到让我拎点东西回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关键是买什么。江北问我家里有什么缺的么,我各种说没有。他就去买酒。我说我爸糖尿病不能再喝酒了,江北又开始跟我讲歪理,他说送人东西不送合适的,就送人家喜欢的。就我爸那德行,他不买酒我爸爸难道自己会不买会不喝?
“你爸喝高度低度的?”
“高度。”
“什么牌儿?”
“随便。”
江北就挑了两盒包装漂亮的,电视里常做广告的。然后又去弄了两盒更年期女性喝的口服液,结了帐,我跟在后面拎着盒子颠颠地跑。
到小区外面,我让他停,我说:“再往里面也开不进去了。”
江北又朝里头黑灯瞎火的地方瞄几眼,把车开得很慢,悠悠地晃了进去。我们这个小区没有停车场,都是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我家那个是后来这边人硬挤了快地皮修得一栋小产权房。这楼间距恨不得连辆三轮都挤不进去。
江北找了个地方停车,然后下去把我的行李拖出来,让我自己拉着行李带路,他在后面拿超市买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你不是打算跟我进去吧?”
“嗯。”他点了下头。
我有点懵,“老大,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哪那么多回事儿,进去以后你别说话,我跟你爸说。”
“我爸是四川人,他说话你听不懂。”我极力劝阻。
“仔仔说话我都能听懂。”
然后我们又走了一段,这次是真的到了楼道口,我心里那个忐忑,回头又劝他一句别跟上去了。江北掀唇一乐,他说:“不行你就当带男朋友回家了呗,早晚有那么一天。”
当时我可生气了,我一点都不喜欢跟家里搞这种儿戏。
但他执意要去,我真心真心管不了,就和管不了我爸喝酒一样管不了他。
我在门口敲门,来开门的是我弟,家里没什么动静,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隐隐有种暴风雨开始前的宁静。我打算换鞋,我弟他妈从房间里闪出来,肃着张脸冷冰冰地说:“回来了?”
我点头难为情地笑一下,“嗯”了一声。
然后,身后传来江北甜甜地和蔼可亲的声音,“阿姨好。”
我弟他妈就愣了,但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笑眯眯地说:“饶饶朋友啊,快进来坐。”
江北厚着脸皮跟我来,把拎来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