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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酒回来,当时保姆阿姨也走了,我睡得早,他回来的时候我也没搭理他。
江北也就随便喝了点,人没醉,只是人喝了酒,多少有点壮胆,会干点平常不好意思或者理智不允许干的事情。
他爬我床上来了,因为动作比较轻,我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然后江北摸我的肚子,我就有点醒了。他把被子拉开,把我的衣服撩上来一截,摸了会儿肚子,又把嘴唇贴上亲了一口。
我醒了,就这么看着他,我最近已经习惯关灯睡觉了,据说关灯睡觉对身体比较好。
江北亲完了,还是趴在那里,转头对我笑,说:“真好。”
当时我有股冲动,想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但还是忍住了。我撇过头去睡觉,虽然我及其地不愿意和江北靠这么近,但是我不能剥夺他和孩子亲近的权利,我每天都能摸自己的肚子,每天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江北却不能。
江北就隔着肚皮和他孩子联络了会儿感情,然后把身体提上来,微微用半个身子包住我,胳膊撑在床上,他不敢轻易来压我,倒不是说担心一不小心给我压坏了,估计是怕我又发火。
我转过头,看见他眼里携着欲望和犹豫的目光,冷着脸问:“干什么?”
江北牵起嘴角笑了笑,“看看你。”然后低叹一口气,起身去洗澡,之后就还是老实巴交地滚去沙发上睡觉了。
发现下面出血那次,我吓得赶紧叫保姆阿姨来问,阿姨让我别太惊慌,她小女儿怀孕的时候,也有过一次这种情况,最后孩子还是健健康康生出来了,她甚至劝我说,有些出点血,都是正常的。
我心里很忐忑,江北听见了,就在垃圾桶旁边看我擦出来的带血的纸。我和大妈站在门边,皱着眉头问他:“你变不变态。”
江北也皱着眉头,“赶紧换衣服,去医院。”
我们到医院,“先兆流产”几个字,把我和江北吓得犹如五雷轰顶,大妈很淡定,因为她有个女儿就经历过,后来没什么事。但我还是没法淡定,我吓得感觉肚子里还一抽一抽似得呢,忽然想起去年打胎那次,手术之前吃那种流产药的感觉。医生也说不要紧张,调理好了就没事。
我低着头努力让自己别去想恐怖的事情,别把自己吓哭了或者怎么的,江北从下面成功地拉到了我的手,我没想过要挣脱。
他问医生都得注意点什么,医生说我这属于轻微先兆流产,大多是能成功保胎的,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上,营养不良,贫血什么的太严重,他说很多没有准备好要孩子,而意外怀孕的,都可能出现这个状况,所以计划怀孕之前,很多人都会选择先调养好身体。
我不光没调养,我怀孕之前每天都在作啊,你不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迟早就要报复回来的,哎
配合治疗是必要的,还有就是我自己的精神方面,不能太紧张,也不能情绪太低落,得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精神怎么样,自己的身体是能起到相对感应的。
我实在有点不知道怎么让精神好起来,尤其让这事情吓一吓,更紧张了。我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挺倒霉的人,闹非典那几年,我们那里其实一个病例都没有,大家都该吃吃该喝喝,就我紧张的,外面卖的吃的,看见什么都跟有毒似得。有时候都干脆不吃饭。
医生说让我最近减少活动,尽量卧床休息。我回家躺下以后,江北在床边坐着看我,挺认真地问:“你是不是真的很不愿意看见我?”
我垂着眼睛没说话。
他说:“要是你心情能好点儿,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也行。”
我鼻子一酸,不争气地挤着泪花。江北欲言又止,“那”
我低低的,哽着嗓子说:“你别走了,我害怕。”
江北就要笑不笑要哭不哭地看着我,然后大起胆子给我抱进怀里,用温柔的声音劝,“你可千万别再哭了,现在什么都别想,嗯?”
说大话真的谁都会,我劝别人的时候,也说你要打起精神来啊,别想那些不开心的啊。可是不开心是一种情绪,有的时候它如影随形,就算你不故意去招惹它,它也非要缠着你。
我的心情很沉重,神经很脆弱,江北于是想了个办法。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25 老友
江北的这个举措怎么说呢,挺对症下药的。某天我们去医院检查回来,医生说状态比前段时间要强点,但还是不够稳定,卧床休息是必要的,再等两个星期看看,越到后期越容易稳定。
江北没直接带我回家,去了小城大爱以后,给我带去了那套比较大的海景房。我为了孩子,现在挺配合他的,除了抗拒过于亲密的接触以外,尽量不跟他对着干,给自己找不痛快。
有个朋友话说的好啊,这个出了轨的男人,就跟掉在茅坑里的钱一样,不捡可惜,捡了恶心。我是孕妇,最怕恶心。
我们进了电梯,电梯动的时候,江北总会先扶我一下,因为那个瞬间,身体会有个失重的反应。
我在电梯里问他怎么来这边,江北说那个房子太小了,还是先搬到这边来吧。我觉得我整天在床上坐着,其实房子的大小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到这边来对江北有点好处,他不用睡沙发了,有四个卧室呢。
江北拿钥匙开门,然后让我先进去,我就迈着很平稳的步子往里面走嘛,可能是怕我滑倒,江北把这边所有的地方,都铺成了地毯。我正准备换鞋,江北关门,然后门后面蹦出来个人,从后面蹭一下给我抱住了,大呼:“饶饶!”
尼玛吓得我心里一跳,江北赶紧把扒着我的这个人拉开,小声劝:“都说了别吓她。”
江北扶着我,“你没事儿吧。”
我转过身看着瑶瑶,情不自禁地裂开嘴笑,笑得跟哭一样难看。瑶瑶也对我笑,然后张开手臂,“抱抱。”
我们就抱抱。
仔仔也从角落里飘出来,抱着胳膊倚在柜子上吐槽,“疯婆娘。”
抱完以后我和瑶瑶对着互相使劲看,我主要看瑶瑶的脸,看看她变黄脸婆了没有,瑶瑶主要看我的肚子,但我现在实在是还没开始显怀,让她失望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是轻轻的,跟鬼魂似得。
瑶瑶喜盈盈地说:“来陪你玩儿啊。”
我就笑,下意识地看了江北一眼,他也弯着眼睛笑。江北此举算是对症下药吧,因为我现在情绪不好,很需要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忘一忘,这就需要转移注意力,但是我没有朋友,他就大老远把瑶瑶给我招回来了。
江北不让我老站着,瑶瑶就陪着我去房间里躺下,我不想趟得太平,但又得把肚子神展开,就那么半躺不倚的。
房间里温度很合适,不需要盖被子。瑶瑶眼馋地看着我的肚子,说:“我能不能摸摸?”
我大方地把一层外衣掀开,露出里面薄薄的白T恤,瑶瑶过来摸,跟摸宝贝似得,然后说:“好像涨涨的。”
“哪有。”我说。
仔仔在旁边看,然后搓了搓手,“饶饶姐,我也要摸”
我抿着嘴巴笑,拜托,这个时候什么都摸不出来的好不好。看仔仔那样子,人家远道而来,我就大方点吧,我说:“好啊。”
仔仔靠过来,刚伸出魔爪,被江北一巴掌拍回去,然后江北看着我问:“我摸一下怎么那么费劲,他们可以随便摸?”
仔仔用很无奈的口气说:“哎呀,你等到起晚上再摸嘛。”
我撇撇嘴勉强地笑笑,江北也不说什么了,闲话了一会儿,江北跟仔仔说:“你们就先住这儿吧,陪陪她。”
瑶瑶问:“会不会嫌吵?”
“会,”江北诚恳地回答,说:“所以你们注意点儿,等出了四月,胎气稳了,就把你们轰走。”
仔仔撇嘴,“还胎气,你当你是老中医呢?”
这一下午,我们几个就是扒瞎叙旧,主要是瑶瑶跟我讲他和仔仔在重庆的事,好玩的吵架的,想起什么讲什么。时候差不多了,江北提醒一声,他们就齐刷刷地闪人,让我在床上睡觉。
可能我听瑶瑶他们说话听得太专心,脑袋活动量大了,这困劲儿来得就很足,大约是最近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午觉。
吃了晚饭,仔仔说要见识见识所谓的胎教,瑶瑶说现在还早,再说那没什么可见识的,江北说:“我们不胎教,健康就行,别的没什么要求。”
我对江北刮目相看一眼。瑶瑶他们围在床边跟我玩斗地主,输了画花脸,不过我不用画,所以没什么心理负担。
整个气氛还是比较欢脱的,我和瑶瑶以及江北联手黑仔仔,反正到结束的时候,仔仔的脸已经不堪入目了。
八点多,我就又想睡觉了,瑶瑶留下来陪我,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我们关了灯,开始畅聊人生。
瑶瑶说她羡慕我。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可羡慕的啊,瑶瑶就叹了口气。
瑶瑶和仔仔是不可能陪我宅的,晚上八九点钟,两个人就出去找老朋友玩儿。有天下午我睡了午觉起来上厕所,然后想出去找点水果吃,在走廊里听见江北和仔仔好像是在客厅打台球,因为我成天跟幽灵似得,动作慢悠悠的,他俩也没注意到我出来了。
我不厚道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仔仔说:“昨天晚上跟瑶瑶在J酒吧看见韩晴了,跟俩男的。她怎么不带孩子啊?”
江北淡淡地回,“谁知道呢。”
“你俩就这么不联系了?她没再找过你?”仔仔挺八卦。
江北声音压得低了点,“别瞎说,让她听见又该跟我闹了。”
“饶饶怎么还生气呢,以前看着没这么大脾气啊。”仔仔说。
江北又轻轻叹了口气,“惹急眼了吧。”
仔仔问:“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好好过日子呗。”江北说。
然后有个台球撞击落袋的声音,仔仔笑,“就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江北说:“给你看个东西。”
我在走廊里,也不知道他们看的是什么东西,过了会儿听见仔仔赞叹,“乖乖,太来劲了。唉,那有个小姑娘就穿着胸罩嘿。”
江北说:“前段时间,我自己在这儿住了一阵儿,没事就拿这玩意儿瞅瞅她。”
“哪个窗户?”仔仔问。
江北接着说:“别找了,这就能看见个厨房,她一天也露不着几面。你记得康岩不?”
“嗯,就跟饶饶好过那个。”
“那两天我看见康岩天天往那跑。”
“啊,不会”仔仔的口气很有点发现奸情的意思。
江北说:“不会,我知道饶饶什么人,我就觉得她是不是碰上什么麻烦了。我自己找的康岩,他告诉我饶饶怀孕了,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心情,完全就是懵逼了,跟做梦一样的。后来我就想,说什么得给饶饶追回来,现在没什么事儿,时间久了能一样么。你想想,让别的男人来睡自己老婆,打自己儿子,完了你再去睡别人的老婆,打别人的孩子,图的什么呢?还是原装的好啊。”
“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早我不是没反应过来么。饶饶吧,太弱了,弱得有时候你都发现不了她,我也想明白了,女人和老婆不是一回事儿。女人是消遣,这年头消遣个什么不行,再为那点事把老婆得罪了,这犯罪成本太高了,划不来。我是真想改,你不知道,你和瑶瑶来之前,她整天给我摆的那个脸,臭的啊,哎”
仔仔安慰,“估计孩子生出来,都不用等生出来,月份大点儿了,就不一样了。”
江北说:“我真不是图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我真心舍不得她,也不舍得以后再让别人欺负她。她那个怂劲儿,一辈子也改不了。”
江北问仔仔,他和瑶瑶怎么样了,怎么还不打算结婚。仔仔是可以不着急,瑶瑶已经二十六了,不该陪他耗了。
开始换仔仔叹气,他说:“提了几回了,家里不同意。”
“怎么了?”
“瑶瑶不下蛋啊”
“什么意思?”
“她喝酒喝坏了,不能生。”这是仔仔原话。
我就愣了,那天瑶瑶说羡慕我,就是羡慕这个呢吧,她连我都没舍得告诉。我一直觉得瑶瑶有张比我还乌的乌鸦嘴,没想到又让她说中了。
换江北安慰仔仔:“K市不是有个不孕不育医院,广告打的挺响的。”
仔仔说:“是啊,过阵儿打算带她再看看,他妈的什么破事儿啊。我要是以后有了孩子,敢学我这样作,非打断他腿不可。”
两个人开始怅然,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