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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就愣了愣,把孩子放下,走到床边用胳膊把我的脖子环起来,轻轻地说:“谢谢你,我爱你,老婆”
然后我们俩抱头痛哭,我哭得还是比较优雅的,江北哭得太难看了,我说:“你哭得这么伤心干什么?”
他就还抱着我,他说:“你不能不要我,你一定不能不要我我怕生完孩子你就跑了。”
他哭得跟个小孩子似得,我又哭又笑的,愁死人了,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有个当爹的样子。我轻轻抓他的头发,我说:“江北,你快亲亲我。”
之后的日子过的还是比较平淡的,我没再提过离婚的事情,江北也正正经经地开始搞事业。江北他哥是做科研工作的,对经商一点兴趣都没有,人家有自己的事业,江北他爸一直是看好江北的,因为这个孩子比他哥脑筋要滑,是这么快材料。
后来他爸提出转让股份之类的事情,就是有让江北接班的意思,江北不干,他说:“说句不好听的,您离入土还远着呢,不用着急这些事情。”
但该做的事情,江北在做,他爸现在的身体情况挺糟糕的,心脏血管哪哪儿都能查出点毛病来。江北不好让他爸太操心,就只能更加地努力。
努力可以让一个人成长,虽然他忙忙碌碌,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们母女俩,但有时候我看到他一本正经地在那里忙,心里其实觉得挺快乐,这日子挺有希望的。
我坚持母乳喂养,孩子也很健康,很少有需要往医院跑的必要,有时候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尤其看着江北躺在床上,把他家小公主搂在怀里,一个那么大,一个那么小,哈哈
我产后恢复得也不错,有宋阿姨和保姆帮忙带孩子,不至于特别地闲不下来。江北给我报了些产后恢复的班儿,我说你是不是嫌弃我现在身材不好了,他说这么着,是对大家都有利的。
既然我那么不确定能不能管得住他,就得从根源上,尽可能地避免他出去得瑟的可能性。江北的歪理很多,有的时候也实实在在,虽然听着不是那么让人舒服。
他终究还是爬了我的床了,自那以后我们俩也该算是冰释前嫌了。但我就是死不松口,宋阿姨说的,好不容易翻身了,就得多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夏天的时候,我给我们家闺女买那种很漂亮可爱的小抹胸,然后我和江北用相机不停不停地给她拍照。趁我们睡着的时候,江北拿手机过来偷拍了一张全家福,然后抱着我死皮赖脸地跟孩子比撒娇。
这个孩子很乖的,最喜欢的就是睡觉,刚生的孩子,有很多人会来看望,这孩子有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睁一下,就睡。人一走,就活蹦乱跳地起来。
我也贪睡,有次江北晚上熬夜看孩子,把我叫起来喂奶,然后他困得拿脑袋一直磕墙。
他尽量避免出差,每天晚上都会回家,每天都要和自己的闺女腻歪,每天跟闺女说些肉麻的话,求着她张口说话。
宝宝六个月就长了两颗小牙,我们吃饭的时候,她被包在沙发上,做了个嘴馋的表情,江北就试着去喂,她还真就吃了。我们俩激动的啊,使劲喂使劲喂,又怕给她撑着了。
她渐渐地,咿咿呀呀地学着说话,第一次发出一个还算比较清晰的声音,江北坚持说,她在叫“爸爸”。我死都不承认,我说:“这孩子就跟我亲,你成天厚着脸馋得那样,人家都快嫌弃死了。”
冬天,她戴上小帽子,就露出一张脸来,真的长的特别漂亮,一张脸又白又小,我们也不叫她大名了,整天一口一个“美女”。她就光笑啊笑的。
相机里存了几千张她的照片,有些动作表情都是重复的,我也不舍得删,我爸他们开始学着用电脑,我就经常发给他们看。
我弟弟上大二了,在学校就那个熊样,不过因为在W市,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不敢惹事。
如果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该多好啊,可是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财富和美貌,就必定要给你更多的坎坷。我想我和江北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就成熟了很多,不去吵无意义的架,不去做可能破坏和睦的事情。
我们认真而小心翼翼地生活,可是苍天大地看不下去了,终有还是劈了个惊天大雷下来。
那年冬天,江北家一艘跑远航的船,拉了满满一船矿石,因为入船的时候,质量检验没有按照标准操作,矿石的含水量超标,遭遇了海上大风暴,货船摇摆的时候,船舱里的矿石相互摩擦,把矿石中的水分摩擦出来,导致船舱内有液面,船体过度摇摆的时候,液面不平衡,整艘船沉没了。
赔钱赔人,都是少不了的。虽然保险公司会补偿一部分,但主要责任出在公司经理的疏忽上,江家的船运公司,终于遭遇了做生意以来,最大的一次波折,正面临破产负债的危机。
江北要处理这些事情,忽然变得很忙,他本来想尽量把事情压着,怕他爸知道了影响身体,但他爸现在还是公司的法人,消息总是会传到他耳朵里,他爸本身身体就哪哪儿都是毛病,这一着急就住院了,先后进行了两次抢救。
当时我女儿才七个月大,本身还没准备断奶的,现在我得帮宋阿姨一起照顾江北他爸,休息作息什么的都不规律,只能先委屈孩子断奶。
责任都在江家的公司,毕竟你合同签了,矿石含水量超标,跟出货方就没什么关系了。江北开了那个不负责的经理,但要真正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靠钱。赔偿是一方面,那一船的损失在短时间内本身就难以承受。
冬天远航生意本身就不好做,做过生意的都明白,一个公司的活动资金,和压在货物上的资金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一时周转不过,最直接会导致的结果就是破产,乃至于负上巨额债务,运气不好的一辈子都不能再翻身。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28 风暴(下)
江北到处出去拉钱,可惜做生意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一家遭灾,一家得利的,船运公司是江家最主要的生意,哪怕现在卖了嗨啸和各种小产业,也根本添不上这个窟窿,其它的几家在船务上和江家有业务往来的公司,纷纷表示这个时间段,弄不出那么一大笔钱来帮忙。
江北整天愁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也就是看见女儿的时候,会有那么点轻松的表情,但轻松之后,就更加沉重。
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一个超级考验,他从小到大都活得顺风顺水,没什么人管他,各种自由,有钱就也能摆平各种烂摊子。唯一算吃亏的,就是屁股上挨三刀了吧。
我心疼他,只能安慰,事情总会过去的,但也不敢说的太多,让他更心烦。我自己发愁的时候就是那样,哪听得进去别人劝啊,劝没有用,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问题。
他脾气有点暴躁,有天出去和人谈事情,喝了点酒回来,又正赶上我们家宝贝心情不好没完没了地瞎哭瞎闹,我抱着她哄,江北被吵得受不了了,就对女儿吼了一句,“哭哭哭,跟你妈一样成天就知道哭!”
我知道他是心情不好,才不会跟他计较,可是孩子受不了啊,被爸爸一吼,就更害怕了。哭闹了一晚上,到后半夜的时候还有点发烧。
我跟保姆一直照顾着,烧得倒是不严重,保姆说不用着急,明天一早送医院也行,可能这两天总抱去医院看她爷爷,路上见了凉。
去了医院以后,我不放心,给她做了细致的检查,医生也说没什么毛病。有经验的保姆阿姨就悄悄跟我说,“孩子可能是惹着什么了,还是找个人看看。”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小的时候也碰见过这种事,就是身体没什么病,但表现出来的却不正常。后来我奶奶蹬着三轮带我去找了个跳大神的,他们念念叨叨一阵,我居然真就好了。
不管什么办法都要试了,我去找了江家比较爱咨询的那个算命仙家,他也是看了看,帮忙念叨了一阵,孩子真的不哭了。
临走之前我就问了问关于公司这次遭灾的事情,所谓天机不可泄露,真的能说的东西很少,通常他们都是给点意见。大仙的意思是,事要想过去也能过去,还是看怎么做。不过要过这个砍儿,家庭和睦方面可能需要作出点牺牲。
我听得半晕不晕的,想问问他怎么个不和睦法,那人话很直,过不去就是牢狱和血光之灾,要过得去,这家就得先分一分。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他之前说我和江北犯冲的原因,那人说多少有点吧。结婚之前我和江北来算命,我们俩对这种事虽然多少信点,但其实也就是听听,不怎么往心里去,也就没当个心事,真得过来花钱解一解。
到这种关头,只能什么都信一信,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解一解,那人说,解事情也是需要时间的,到关头了就没什么办法了。只能先挺挺看。
我第一次被算命的话说得很沉重,我爸其实也好算命这回事,帮我们家人算过两回,但没算出什么不好的来。算命的说我爸能长寿,还说我是贵子,他老了能依靠的,年轻的时候有点不顺就不顺了,以后日子会过得不错,反正不缺财。
打我跟了江北以后,我爸对算命先生的话更加深信不疑,所以喝起酒糟践起自己身体来更加地肆无忌惮,因为先生说他会长寿
从那居民楼里出来的时候,我心情就变得有点沉重。换了平常我不信,到这时候我真开始怀疑,江家出事,难道就是因为碰上了我这个倒霉克星?可是这种话,我怎么去跟江北说,他会骂我神经病的,也就只能我自己心里想想算了,在科学的范围内,事情该怎么处理还是怎么处理。
因为太清楚我的小心眼,也很照顾我的感受,江北现在对我是十分坦诚的,这个时候他还能尽可能地迁就我,我心里挺受感动。
江北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就来跟我说:“我必须跟你说件事,不是商量。”
我说:“嗯。”
他说:“这件事,只要挺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就是钱的问题。”
我说:“嗯。”
他说:“能找的我都找了,现在最有希望帮我们的,是韩晴。”
韩晴从她爸和她老公那继承下来的资产,肯定是能上亿,她是标准的亿万富婆。而且这个人在钱这方面挺有数,她觉得自己不是做生意那块材料,什么投资也没搞,只在别人的介绍下,在几个公司入了些股份,手里的活动资产,是根本没法想象的。
生意上的事情我只知道些皮毛,给不出江北很秒的建议,但这点大度和支持,我总是给的起的。我点点头,我说:“我明白。”
我不能为他做什么,有的时候想想都愧疚,我要也是个事业型女强人什么的,或者有个家底雄厚的家庭背景,那得能帮他多少事啊。帮不了他,就尽可能地相夫教子,让他有个还算舒适的家庭环境,不增加不必要的烦恼。
我跟宝宝说:“炜炜,爸爸现在很辛苦,你要听话知不知道,爸爸回家的时候就对他笑,要亲亲的时候,就亲亲哈。”
我们家宝宝会亲亲,就是拿嘴巴往别人的脸上靠,靠完以后甚至会流露出羞涩的表情。她长的很像江北,从皱巴长开,眉目有形以后就能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江北找韩晴以后是怎么说的,事情又耽误了几天,江北保持早出晚归的状态,其它的路子他还是没有放弃,我都没法想象,他一个天生公子哥,孙子似得找人去借钱,然后陪着那些人吃喝玩乐地讨好,请他们吃请他们嫖,当时心里得什么憋屈样。
有时候我也会偷偷地想,他请那些人去找小姐的时候,自己会不会也叫啊,可是也就想想算了,我还没神经到这种时候跑去问他的地步。
有天他回来,也是喝了点酒,只是这种酒局和年轻的时候喝着玩不一样,江北不会再让自己喝多了。他洗了脸上床,把在我身边刚被哄睡着的宝宝抱到摇床上,然后凑过来扒着我的肚子,把头枕在我肩膀上,跟个孩子似得。
我醒了,调整下姿势温柔地把他抱着,小声问:“头晕么,我给你倒点水去。”
江北把我按住,轻轻叹了口气,“我爸怎么样,两天没去医院了。”
我说:“还好,宋阿姨照顾着,就是有点心急了,养养就没事儿。”
“嗯,”他在我胳膊上蹭了蹭,没说话,但估计也没睡着。江北最近心思太重了,也太累了,每天早上起来刷牙的时候,我都怕他刁着牙刷再睡着。
我问他:“找过韩晴了么,她怎么说?”
“她说放出去的股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