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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叹的那口气,我就觉得值了。
我喜欢的,或许从来就不是陈林,而是所谓的爱情。年少的时候,我对爱情充满了幻想,以为爱情就要靠自己去追寻,我就不要命不要尊严地去追。
我成了职业的坐台小姐,有了收入,攒了段时间钱,和陈林租房子住在一起。他不安分,工作不好好找,一会儿做这个,一会儿做那个,总是不成。他会哄着我,给我很多承诺,也从来不说嫌弃我胖,说肉肉的也挺好的。
后来有了瑶瑶,有了饶饶。
那段日子过起来的感觉还不错,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和陈林混了大半年,过年也没有回家,只偷偷地给我的第四个小妈打了电话,让他告诉我爸,我过得挺好的,在一家美容院工作。
陈林忽然抛弃我的时候,我几乎是无知觉的。其实该有感觉的,是我自己太傻,我不是太相信他,而是不敢去怀疑什么。而且我经常觉得,这样一个男人,除了我还有谁肯要呢。
但世界上,像我这样的傻逼多了去了,而陈林的油嘴滑舌,穷酸外表下的优雅,专治我这种傻逼。
我能说,我对陈林其实没有多少恨么。
在我懂事以后,我是感激他的,感激命运曾经给我安排过这样一个混蛋,然后一棒子把我敲打醒。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犯错,我一厢情愿的犯错。我就是脑残,想不通很多事情,还自以为是着。
和陈林分开,我开始懂得珍惜自己,我还是回了老家,准备接受我爸的所有安排。我爸很爱我,全世界的男人,只有我爸是真的爱我,这一点永远都错不了。
其实和陈林在一起的后期,我就已经没在吃避孕药了,因为我现在比以前还胖了,我听说吃那个药是会导致发胖的。
回家后三个月,我才知道自己怀孕了,迟钝吧,哈哈,哎
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不舍得打掉它了,就告诉了我爸。我爸的态度也很明朗,他让我生下来。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过,要去告诉陈林那个王八蛋。
我爸带我去了乡下姥姥家,我的第四个小妈在照顾我。在乡下呆了半年,我偷偷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是个儿子。
但他不是我的儿子,从我生下他的那天起,他是我的弟弟。他是我爸和他的第四个老婆生的儿子。
这是我们家的秘密,除了我们谁也不能知道的秘密。不管外界有多少怀疑,我第四个小妈的家里如何不相信,我们依然守口如瓶。
家里冬天睡那种大炕,我和小妈睡在床上,我“弟弟”睡在另一边。半夜他醒了,小妈轻轻地拍他,温柔地哄他。我翻了个身,什么都不能多想。
三年后,我和现在的老公奉子成婚。我依然保留最初对爱情的幻想,我想相爱的两个人,就不该有欺骗和隐瞒。
但幻想始终都是幻想,那些过去,那个秘密,这辈子都得烂在肚子里。对我的“弟弟”,对我的老公,对我自己。
直到撒谎撒到自己都相信,直到除非我刻意地去想,否则根本反应不过来我曾经生过一个孩子。
那个叫陈林的王八蛋,一定会在某个角落,被另一个王八蛋,折磨得不得好死。
我在QQ上,给瑶瑶和饶饶发消息,让她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没有回音。
过去,就那么过去。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
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上了五年小学,三年初中,八年义务教育,所以高中的时候,年龄比大部分同学都小了一点点。
春节刚过没几天,我从重庆坐火车到W市参加艺考。
艺考期间,很混乱。
我们没有宿舍什么的,大家就是住那种合租的艺考房,有通铺的,有上下床的,十块钱一晚上,通铺一般都是男生睡,女生就睡上下床。我和几个同行的同学在一起,关系最好的叫婷婷,我们俩睡同一间,都在上床,因为房间里床铺排得很密集,我们之间没什么距离。
婷婷说,她有个网友,是这边这个省T市的人,今年也在这里参加艺考,和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婷婷家庭条件好,也够叛逆,属于上网上得比较早的,从UC到QQ,一步步见证网聊的发迹。晚上我们俩趴在床上的时候,婷婷就给我看她和网友发的信息,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用,大部分普通家庭的孩子,都没有手机。
婷婷跟网友的信息挺暧昧的,她俩前两天已经偷偷见过了,她说那个男生挺帅的,穿得也好,经过了解,婷婷也看出来,那小伙子家里挺有钱的。
他们就算是男女朋友了,那个男生叫刘祯。
婷婷带我去跟刘祯还有刘祯的朋友们一起吃饭,在那种小饭店的小包厢里,一桌子都是男生,只有我和婷婷两个女生。婷婷已经算是刘祯的女朋友了,那些男生就不会很恭维她,于是我理所当然地成了焦点。
刚开始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就一口一个“美女”叫着,叫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我那时候还是个羞涩的小姑娘,人家叫你美女,是出于礼貌,可要是大大方方的应下了,又显得很自恋似得。
满城,坐在刘祯的身边,这帮人都认他做大哥,当时他好像已经快二十了,就是这些人的大哥,他们管他叫城哥,我也就跟着这么叫。
刚开始他话很少,也不像其它男生那样故意跟我搭话,只是喝酒喝到一定份上了,主动说了一句挺要紧的话,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盛楠。”
跟他说话,比跟其它人都要小心,因为他是大哥嘛,而且他长的很帅,有种少年老成的气质,显得挺成熟。我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畏惧。
他倒是不陌生,张口就叫我“楠楠”。
我们家只有我爸管我叫楠楠,我的小名一直都是瑶瑶,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到我妈,都是叫瑶瑶的。
他这么叫我,陌生之中有点亲切,让我心里悄悄地对他,生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他说:“楠楠,你别害怕,我们都不是坏人。”
他可能看出来我挺紧张的了,我就尴尬地笑,瞟见婷婷和刘祯坐得很近很近,两个人的手都垂在桌子底下,肯定是拉在一起的。
我觉得这帮人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其实我们艺术班的学生,都比勤勤恳恳的正经学生要开放,早恋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大概过了十八岁,也就不算早恋了。
他们欺负我是个懵懂的丫头片子,都来跟我喝酒。第一个发起喝酒的,就是满城。而且他让我一口气喝三杯,说是第一次见面怎样怎样的,我自以为自己还能喝点酒,就欣然地受了这三杯。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喝多了,我基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一个家庭旅馆里,不知道自己什么样的感觉,我一直以为旁边躺着的是婷婷,就很自觉的把衣服脱了,连胸罩都脱了。可能是喝了酒身体发胀,这些东西绑在身上特别难受。
反正我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我醒来的时候,满城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他压在我身上。我当时就是傻眼了,一傻眼,完全酒醒了。一点喝过酒的感觉都没有,就是非常非常的清醒,并且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
我知道满城想干什么,我也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我先是淡定地问他:“你干嘛?”
他就试图趴下身来亲我,嘴唇贴了那么一下,我吓住了,赶紧给他推开,然后往角落里躲。他不让我躲,就压着我,而且表情是笑眯眯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也不敢去看被子里的情况,只感觉我们的皮肤蹭在一起。
他不亲我也不摸我,就是笑着看我,我淡定地说:“你别碰我行么?”
他说:“都这样了,你觉得呢?”
我说:“这不是强奸么?”
他说:“我本来没想碰的,是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我想了想,有那么点印象了,衣服似乎是我自己脱掉的,而且还脱得猴急猴急的。我觉得满城不应该是特别特别坏的坏人,而且我觉得强奸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干出来的。
我就先岔开话题,我问:“婷婷呢?”
他说:“和刘祯开房去了。”
我心里有那么瞬间崩溃的感觉,这个王八蛋婷婷,这个死贱人,她把我扔下了,我操她祖宗。但眼前的问题要解决啊,我就想找自己的衣服,也根本找不到。
满城还是压在我身上不下来,身体微微抬起来一些,我低头就能看到我们俩坦诚相见的皮肤,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淡定,没什么害怕,就是有一点点的担心。
他想做的事情,我并没有那种打算,我是实打实的处女,连摸都没让摸过的。
我开始挣扎,但他按着我,不让我挣扎,他还用手掌按住我的嘴巴,不准我叫出声来。我点头,我说:“好好好,我不叫。”
他就松手了。我说:“我不会跟你那样的,我是处女。”
他说他不信。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信,还是一种谈话的手段,但从他的表现可以判断,他确实没有要强奸我的打算。他在试图说服我,我更在试图说服他。
然后我们俩展开了一段漫长的口水战,就是我不让他碰,他说我肯定不是处女,碰一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跟他各种强调,他跟我各种胡扯。但这种时候,完全是个考验决心的时候,我内心里一点松动都没有,我不会糊里糊涂把自己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至少现在坚决不可能。
我说:“我本来对你印象挺好的。”
他说:“那又怎么了,正常男人这时候都我这样,你要不脱衣服还好。”
我说:“不行,我怕疼。”
他问:“真是处女?”
我点头。他就说:“我试试就知道了。”
“我怕疼。”
“没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疼。”
我就快崩溃了,这人是真有耐心,他要是真就这么把我按下了,给我强奸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去告他强奸的勇气。我可能也就这么认栽了,多丢人,关键是我自己活该,跟不认识的人喝酒,还把自己喝多了,我没脑子啊。
我说:“你怎么听不懂呢,我不愿意!”
他又趴下身来试图亲我,我会挣扎的啊,虽然他按着我两只手,但是我把腿并得很紧,我不停地晃,不让他亲,也不准他靠得太近。
可能是我的态度太坚决了,他就算了,平躺下来接续睡觉。
但是我想穿衣服,他不让穿,我估计这是他的缓兵之计。然后我喝了酒,会特别特别想尿尿啊,他也不准我出去尿,而且我真的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他就让我在屋里解决!
憋不住的时候怎么办啊怎么办,只能咬了牙在屋里解决,丢死人了我擦,而且是光着身子在屋里解决,我躲在床边,尽量让他看不到我。
我解决完了,他也解决,人家就比较大方了,找了个容器,站着大大方方地就解决掉了。还是当男人好啊。
解决完了,他又开始压我,我喋喋不休地跟他讲道理,我说这样是要负责的,他就泛滥了一声冷笑,笑得我觉得自己的看法真的很可笑。
从半夜一直到天亮,他在试图说服我,我试图说服他,也不记得到底怎么回事了,他用手指头戳了我下面一下,真的太疼了,我赶紧缩到床角,把自己抱起来不想跟他说话了。
天已经亮了,床的旁边就是窗户,我们就这么赤裸着面对着彼此,他认真地看了看我,说:“走吧,刘祯他们该起床了。”
他把衣服还给我,我的衣服被他捡起来放进了柜子里,我穿好衣服,其实也没有想太多,这是个陌生人,但也是此时此刻我眼前能见的,唯一的人,我对他仍然保有那么一点点的依赖。
我去上厕所,用卫生纸擦过以后,擦出一点点的血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也不是完全不懂,这样应该不算不是处女了,可能那里没被碰过,碰一下就会这样的吧。
满城抽了根烟,带我离开这个家庭旅社,然后给刘祯他们打电话。刘祯和婷婷又拥又抱地走过来,婷婷一见面就对我说:“你得谢谢城哥。”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02 艺考胡同里的往事
婷婷说,我昨天喝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