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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每天中午都会睡的,三人都午休。可能昨晚太累的缘故,妻子没过多久,就枕着德志的胳膊睡着了。德志顾不得胳膊被压的酸疼,也睡着。似乎刚才做了个梦,德志被湿润的嘴唇给弄醒了。妻子已经脱光了衣服,趴在德志身上亲他呢。德志笑着问:“怎么还没睡?”
她说:“睡了,又醒了,我想要。”
德志说:“昨晚做了两次了,还不满足啊?”
她说:“就是想要嘛!”
德志说:“好,来吧!”
两人又做了一回。
妻子拿了撕了卷纸给德志,她自己跑到卫生间去处理那些液体去了,德志将“小弟弟”用卫生纸卷了起来,穿上内裤,倒下继续睡。
接下来几天,德志和妻子带着孩子回到丈母娘家,回去看看岳父岳母大人,带点礼物,看看老人,也是一种尽孝的行为。丈母娘生育四个孩子,德志的妻子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边有个妹妹。都不在家。
德志在三位女婿中是回娘家最勤的人,他的岳父岳母都还比较喜欢德志这位女婿,虽然,岳父更加喜欢小女儿,爱屋及乌,爱小女儿,自然附带着小女婿也爱了。德志并不为此生气或者吃醋,老人偏好谁,是老人的自由。德志只要尽到自己作女婿的本分就可以了。至于功过,任人评说好了。
德志的舅官在外地经商,娶了外地女人为妻,不常回家。德志听了一位老人的意见,找妻子一定要找妻子有兄弟的家,将来妻子的父母有依靠。按照风俗习惯,娘家有儿子,娘家就靠儿子,不靠女儿。况且德志有姨姐有姨妹子,娘家的三个女儿,都有义务来照管老人,也可以分担一部分,不会感到有很大的压力。
基于这种理由之一的考虑,德志选择了现在的妻子。问题是,现在妻子的父母都很健康,也不见老,他舅官不常在家,德志就要趁两位老人还健在的时候,常回家看看,安慰安慰老人,要比死了哭得呼天抢地得要好得多,至少自己的心很平安,不会感到内疚或者亏欠老人什么。
德志回到妻子的娘家,尽量做些农活儿,其实,岳父岳母也不会给他很重的农活儿做,也是心疼这位从城里来的女婿。德志在岳父母家里,还算过得称心如意。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德志在岳父母家过了几天好日子,起码不用洗碗、不用扫地也不用带孩子。宝贝回到他外公外婆家,被视为掌上明珠,心疼得了不得,天天都有人哄着他,德志腾出了手,轻松自在多了。
从他妻子娘家回来,过了一天,德志就奔赴小城,上班时间到了,不能拖延,免得尹懋背地里又告他的状。
德志看到长江三峡的水位又升高了一些,到秭归茅坪港乘坐快船,可以少走几级台阶。本来可以坐缆车上下船的,德志为给机构省钱,就没舍得坐,走台阶。机构的钱都是好心人捐赠,省了钱好多做项目,让更多的人受益。虽然只有区区2元,但人人都这样做,积少成多,将来就是一大笔。
水位升高,三峡的凶险已经荡然无存,长江被三峡大坝拦腰截断,像是被一匹骟马,没有了奔腾跳跃的烈性,也没有了千里江陵一日还的豪情,完全成了一匹驮粮拉车的老马,毫无生气了。
德志回到宿舍,尹懋还没来,余哥仍没到,两位在领导面前表现得那么积极,怎么背着领导又是一个模样。他们肆无忌惮,是因为知道德志老实,不会背地里告状,这样做是对他们好还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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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村医难觅
如果告状,对德志来说不算难事,一个电话或者一条短信,就完全可以让领导瞬间知道真相,如果心疼电话费昂贵,就发一条短信,这样做看来很过瘾,实际告状之后,结果怎样,应该好好思索。
结果设想是,德志肯定暂时得势,被认为是好管家,领导喜欢,这小子愿意成为别人的奸细,打探人家的,并且举报人家的短处,是和领导一伙的,肯定不错。从另一方面来看,得罪了同事,人家不愿意和你说心里话,关系紧张,并且凡事都要躲着你,怕一不小心,就被告密。
德志很聪明,和同事在一起的时间要长一些,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想见的偏偏在身边晃悠,相见的见不到,不是和领导一个层次,说话不怕闪了舌头,高攀不起,干脆不去攀,这样要好得多。
明白了这个道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干脆不说,要好得多。
弄不好,被领导抓住小辫子,说德志跟同事搞不好关系,背地里老说人家坏话,是个意见篓子。一旦遇到同事联合起来,集中攻击德志,德志就更显得孤立和无助。余哥和尹懋的关系肯定要比二者跟德志的关系要好,人家在地理位置上已经占了优势,先天的条件已经决定了,德志也打不进他俩的圈子里去。
这么说来,跟领导套近乎没用,进不了她们的圈子;跟同事就不能翻脸,否则会两头不得好,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会过得很辛苦。权衡再三,还是要和领导保持一定的距离,和同事要把关系弄好一些,在有生之年,不至于过得太累。除非自己当了领导,成了领导中的一员,再说符合领导身份的话。
刘小姐曾经说过,将来可能要做到更高一层,至于做到哪一层,谁知道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德志发现领导的说法已经忘得干干净净,再也想不起那句承诺,德志到目前为止,尚看不到有任何希望能上到更高一个层次。那些美丽的谎言和承诺,就是绚烂多彩的肥皂泡,经不起绣花针轻轻地触碰,瞬间就会成为细小的水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的伎俩,实际对稍微优秀的同事的一种激励,就连刘小姐本身,也不敢说她将来要做到什么层次,她自己都如同泥人过河,还管得了那么许多人和事么?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抱太大的希望来对付未来。未来一定会来,至于谁能把握它,谁也没把握。什么是幸福,如果能在明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就是幸福,什么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变得很淡。
德志倒也轻松自在,他们没来,是好事,可以自由自在地打发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首先,要补写日记。德志发现,每天都要写点东西,不写东西,就会变得反应迟钝,写了东西,感觉就是不同。这种写作的习惯,德志感觉如同吸烟上了瘾,戒不掉了。
然后读书,读书可以扩大视野,增加见识,和智者说话,学习人家的长处,弥补自己的不足。即便外在的环境再恶劣,只要心里安舒,也就不会在乎。
每天亲近神,也是必要做的功课。一旦离开神,德志就觉得六神无主,没了主张,虽然他经常忘记神,以自己的意志强加在神的意志之上,只要不满意,就责怪神没有垂听德志的祷告,这个心态一直伴随德志很长的时间。
这些都做完之后,德志就立刻上床睡觉。晚餐很简单,就是下点面条吃,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到了小城,才想到以前的德志认识的圆脸。他就发一条短信给圆脸,圆脸立马打电话过来,问:“你在哪儿?”
德志说:“我在小城,今天刚到。”
圆脸说:“我已经睡了,今天太累了。”
德志说:“没关系,我也睡了。”
圆脸说:“你一个人吗?”
德志说:“是的。他们两位没有来。”
圆脸说:“那你昨晚跟你老婆亲热了没有?”
德志说:“肯定要亲热了,要走了,还不亲热,分别之后又是一个半月啊。”
圆脸说:“那你干嘛还给我发短信?”
德志说:“你别想歪了,在小城我没有什么朋友,想起你来了,作为朋友的问候,我想不算过分吧。”
圆脸说:“不过分。我现在很孤单。”
德志说:“怎么了?和男朋友谈不拢了吗?”
圆脸说:“我还没谈朋友呢。”
德志说:“不会吧。你不是那种被动老实型的女孩,一定会抓一把男生在手里玩呢。”
“哈哈哈,你可真逗。说真的,睡觉吧,我太累了。”圆脸说完,就挂了电话。
德志知道这位80后的女孩子,肯定谈了男朋友,在他面前装纯洁和无辜,这个迷惑不了德志,他有分寸,在小城多认识一位朋友,无论男女都是好的,至少在孤单的时候可以聊聊天啥的。这个圆脸,一定误以为德志会调侃她,想要耍她,甚至更可能包养她,德志可不这样想。
真正有能力包养女孩子,至少应当是政府官员,起码要科长以上级别才行,手里有权,又有钱,才能包养得起。或者德志在官方的扶贫机构,比如红十字会,就很有钱,可以动用金钱来收买二奶,二奶看到钱的份上,也不会死缠烂打要他离婚跟她结婚的。
德志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其实圆脸就是一位普通的司机,长相很普通,就是年轻一些,如想包养,德志不会选择这样的女人。起码要懂得一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有一些共同语言,可以吟诗作对,岂不优哉游哉地,共度下半生。但是,现在的女人都很功利,都很现实,那种女人只有在小说或影视作品里找了,或者通过做梦来实现了。
一到小城,德志就倍感自由自在,这种生活是德志想要的,他没有产生因照顾不到妻子儿子和母亲的愧疚感,反而觉得自己为了大家舍小家,为了大多数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利益,是博爱的表现,是真正的基督徒做的事。这种带有明显的欺骗性的思想,一直支撑着德志往前走,一切都觉得理所当然,正常得很。
第二天上午,余哥和尹懋赶到了小城。德志强装笑脸,嘘寒问暖,对二位面子上还过得去。二位毕竟是老江湖了,明知德志的虚情假意,他俩也装出很热情的样子来,对于德志的问候做出积极的回应。既然三人都到了小城,三人在有限的工资支撑下,一起到外面馆子里吃了一个排骨火锅。男人的胃对付好了,关系自然就融洽一些。
三人自掏腰包,凑份子在一起享受一下小城的美食,吃得还算舒服。指望县民委的万局长来招待,做梦!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换了新局长,连原局长的一套人马都一起换掉。原局长的手下红人不再红,靠边站,甚至包括原局长的司机都面临着下岗的危险。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因着万局长的不冷不热,刘小姐也领教了他的无情手段,做完这个项目,极有可能转地方,从万局长对基金会的逐渐冷淡,已经表明了政府的态度,哪怕山上的村民再欢迎基金会的到来,因着资金不经过万局长的手,万局长就是不让老百姓受益,就是要让基金会撤离小城县,他才满意。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老百姓得到,这就是万局长为代表的某些领导干部的变态心理。
至于说为人民服务,其实都是为人民币服务,哪里有几个好官为人民服务,都是为自己服务。好官不常常在位置上,总要被恶人挤走。大官不敢用那些不贪不腐的小官,很害怕清官上任,把贪官一个接一个地搞垮,如果这些小官贪腐,但不过分,就是安全的,大家屁股上都有屎,大哥不说二哥,都好说,平步青云,呼风唤雨,大家都相安无事。
怕就怕那些太清廉的官员,也怕那种贪腐起来不要命的官员,这个度把握好了,官才当得持久;否则,就如朝露,清晨还在,太阳一出,就没有了踪迹。这个官,当起来还真的没意思。
三人商量后决定,尹懋跟余哥去魏村看看,德志一人前往虎坡村。
德志到了虎坡村,给宫支书打了电话,这个书记,最近贪杯,听说牙齿又掉了一颗,喝酒火大,掉牙齿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问题是牙齿没有几颗了,说话漏风,有些吐词不清了,要仔细认真去听才行,否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德志在电话里说了要请人到山上讲卫生课的事,宫支书开始说“不好组织,现在村民都很忙,没人来听课。”德志又追问,说:“哪怕只有一个人来听课,就可以讲。”
宫支书拗不过德志,最后说:“好吧,村医贾华拓可以胜任,你去找找他看。”
德志说:“谢谢!他在哪里?”
宫支书说:“在村卫生室,就在三岔路路口的两间房屋里,门口有院子,种的是牡丹。”
德志没有注意这些,关了电话,他就去找具有这些特征的房屋和院子,运气还不错,在三岔路口果然找到了一位貌似村医的人。
德志走进村医务室,看到一位老年男村医正在给一位老妇抓药,村医看见德志,招呼他坐下,问:“请问你找谁?”
德志问:“请问,贾华拓医生在吗?”
那村医说:“贾华拓?那是我父亲。”
德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