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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水镜国的皇宫,便是他的天下,又岂容你玄月冰放肆?只带两个人便敢闯入深宫,该说玄月冰勇敢无畏,还是愚蠢至极呢?皇甫烨辉噙着一抹冷笑,看向玄月冰的眼神中透着阴狠梓。
“玄某曾与皇帝陛下有过一面之缘,现下皇帝陛下卧病在床,玄某更应前去探望,殿下,可否通融呢?”
“不可!父皇现下正在接受治疗,不宜与外人见面,玄公子若想见,还是等父皇痊愈之后再说。”若现在让玄月冰见到皇帝,那一切不就全暴露了。
皇甫烨辉根本不知道,二王子早已见过大王子和皇后,所有的内情他们早已知晓,他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原来如此,那玄某便不好强求了,但愿,皇帝陛下能早日康复!”玄月冰也不纠缠,似是立时便放弃了见皇帝的念头,眸光一转,马上又说到另一个话题之上。
“殿下,半月前与大公主成婚的宇文安德,乃玄某旧识,难得到水镜国来,不知可否赐见一面呢?”公主成亲之后,原应是搬出宫外居住,特设公主府邸,可是,皇甫烨辉之前却力荐皇帝将公主府设于宫墙之内,以解皇帝思女之苦,却不料,婚事刚过,宫中突生变故,他们也等于是被禁锢于宫中。
玄月冰一提,皇甫烨辉微不可察地冲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立时转身离开了大殿。
“玄公子,不知可否赏脸到御花园一游,咱们边喝边聊?”再开口时,却立马转移了话题,玄月冰也不纠缠,顺着他的话便应下声来,“殿下如此好兴致,玄某自当从命!”
一行人来到御花园的赏花亭中,初秋时节,园中的花色不甚缤纷,亭边几丛木堇开得正盛粉色的花瓣在轻风中招摇,不被秋凉所扰,静静绽开着。
不多时,老太监领着几个宫女送来了酒菜,斥退宫女,老太监仍是眼带警戒地立在皇甫烨辉的身后。
“玄公子,听闻你们玄家是云影国四大家族之首,所持财富堪比国库呢!”皇甫烨辉举杯示意,独自饮下一杯,眸光轻敛,开口便是最为敏感的话题。
这可是宇文无极最在意的问题,却怎样都无法改变!
“呵呵,殿下缪赞了,玄某只是个生意人,所谓的四大家族也只是外人给予的封号,无需过于在意,殿下你说是吗?”玄月冰心中冷哼,岂会看不清皇甫烨辉的意图。只可惜,她与宇文无极间的矛盾早已存在,无需任何人挑拨,她也预料到将会进一步激化下去。
或许,下次她要对峙的,正是宇文无极呢!
“玄公子当真是谦虚过了头,如此伟绩,怎能是缪赞,或我水镜国也有你这般优秀的商人,国运昌隆,岂不指日可待?”皇甫烨辉继续着自己虚伪的奉承,却不料自己的虚伪早已被玄月冰看透,仍是像个小丑一般自导自演着无聊的戏剧。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从玄月冰的身份,谈到水镜国的国运,再由玄月冰的兴趣,聊到皇甫烨辉的长才,虚伪至极,却又有趣至极,让玄月冰聊得欲罢不能,相当尽兴。
她身后的莫霖和单雨轩却只能相视苦笑。
她又在玩了!
时近正午,桌上的菜没有动过,酒却已经喝完了,“玄公子,烨辉与你,真是相见恨晚,如此畅谈,本太子还是头一次,不如趁此良机,咱们结下兄弟情谊?”皇甫烨辉心中所想,不过是觊觎玄月冰身后的财富,若能夺得,他必当如虎添翼,政权永固。
“殿下抬举,玄某万不可当!玄某不过是一介卑贱商人,且受我云影国皇帝所制,岂敢高攀,放殿下荣宠,玄某……愧不可当!”玄月冰一番诚惶诚恐,却怎样都不肯松口,明显地拒绝了皇甫烨辉的要求。
“殿下,今日一聚,玄某三生有幸,必定永世不忘,时辰不早,玄某就不耽误殿下处理政务,这便告辞,来日若有机会,必当再度前来拜会!”玄月冰又是一番文绉绉的说辞,绕得人眼冒金星,言语间,已起身拱手行礼,准备离开。
“慢着!玄公子可真是不识抬举,本太子与你交友,莫非,还辱没了你?”皇甫烨辉见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言语间已是充满了生冷,早已守在周围的侍卫也迅速围了上来。
“殿下,这是何意?”玄月冰不惊反笑,又慵懒地一屁股在石椅上坐下,倒是做出了一副不想走的模样了。
“玄公子,可是不想给本太子这分薄面?”皇甫烨辉的要求很明显已经变成了威胁,仗着成群侍卫的围困,他的心里已经在庆祝胜利,却不料,玄月冰仍是一脸淡然的邪笑,完全不为所动。
“殿下真是太瞧得起玄某了,这朋友……岂是可以乱交的?在下家里可有几位漂亮的管家,若是随便交了朋友,玄某可是会被责罚呢!”说着,玄月冰邪魅的眸光朝身后的两人瞄去,立时让两人不自在起来。
还真敢说!莫霖在心里默默地翻着白眼,单雨轩则不自然地朝一旁转开了头去,却正好看到远处不甚显眼的一点亮光,立时凛下了心神。
“月冰,我们该回去了!”他们今日的目的已经达成,可以撤退了。
“是么?雨轩都如此说了,真该回家了呢!殿下,玄某就此告辞,有缘再见吧!”只怕,今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玄月冰邪然一笑,站起身倚到了单雨轩的臂前。
“咱们回去吧!”说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三人瞬间已经闪出亭外,足下轻点之际,三人已经腾身半空,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追,快追!”老太监慢一拍地回过神来,扯着沙哑的嗓音吼叫着,却只让侍卫们慌了手脚。
追?往哪儿追?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了,他们要去追风么?
“不必追了,他们不会离开映水城,必定会来再找我!”皇甫烨辉心中恼怒,却又无可奈何,他没有料到,玄月冰的身边会有如此高手,更没料到他们会玩出这么一手,是他太大意了。
不过,玄月冰,下次再见面时,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脱。
“启禀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一个侍卫连滚带爬地奔了过来,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大王子……被人劫走了!”侍卫禁若寒蝉地伏在地上,感受着窒人的安静,不敢抬头。
“刻物!”良久之后,皇甫烨辉才博然大怒地吼出声来,抽出腰间佩剑一挥,那名侍卫便倒在血泊之中。其余宫卫见状,吓得连呼吸都快停住了,全都怯怯地看着暴怒的主子。
“滚!全都给我滚!”满心挫败地皇甫烨辉气得心肺都要爆掉了,挥舞着利剑在亭就是一顿乱砍,将石桌上的晚碟都砍得粉碎,久久不能平息。
“太子殿下,请您冷静一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请下令,封锁映水城,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他逃不了!”就算救出了大王子又能如何?他的筋脉已经尽断,一身武艺全失,等同于废人,他们难道还想扶持一个废人当皇帝不成?
“富全,马上封锁映水城,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他们活捉,我绝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简单的死掉!”他要将他们每一个人千刀万剐,以解他心头之恨!他要让所有反对他的人,看不起他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让天下人都看个清楚,只有他皇甫烨辉,才是水镜国最名正言顺的皇帝。
“是,奴才这就去办!”见主子稍稍冷静了下来,富全领着一众侍卫离开了御花园,皇甫烨辉又在亭中静立许久,猛然抬头,像是以了什么事情,急急掠身而去。
那方向,赫然是锦凤宫。
“太子殿下……”锦凤宫门口,宫女胆怯地向皇甫烨辉行礼,却被他一掌挥开。
“滚开!”皇甫烨辉一身的暴戾,直直往最里面的寝居奔去,粗暴地将门踢开。
“殿下,如此怒气冲冲地奔来,所为何事?”床前,皇后蓝映蝶温柔地手持湿帕仔细擦拭着皇帝的脸庞,而皇帝,却始终紧闭着双眸,没有丝毫动静。
见到如此场景,皇甫烨辉立时安下心来,只要这枚棋子仍在自己手中,那些人,他便不可能落败。
“本太子只是担心父皇,前来探试罢了!”皇甫烨辉满面冷漠,没有一点为人子的担忧和孝顺。
“有劳殿下操心,皇上仍在沉睡当中,殿下请回吧!”蓝映蝶面对皇甫烨辉时,没有丝毫愄惧,从他进门时起,便不曾正眼瞧过他。
“哼!有劳皇后多多操劳,本太子先行告退!”皇甫烨辉挥袖离开,心中却是阴冷的笑着。
皇后?皇帝都快死了,她这个皇后又能存活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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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稍安勿躁【三更2500字】
更新时间:2012…6…22 18:21:05 本章字数:2864
玄月冰三人没有费多少力气便回到了藏身的宅子。
“玄公子,你们回来了!”二王子一脸惊喜地迎上前来,眸中闪过敬佩之光。
送玄月冰入宫之前,他还是满心担忧着,他们该如何全身而退,却不料,玄月冰所做之事,还远远不止如此,待他回到宅子里时,皇兄居然被救了回来。这让他对玄月冰不得不另眼相看。
他终于有所了悟,为何皇兄会如此信任玄月冰了。
“烨景兄回来了么?”原来,玄月冰并非单纯前去见三王子,而是布置了两条暗线,有所目的而去。一方面,萧齐带着一众死士闯入天牢,将大王子救出,另一方面,巫飞影和虞寒潜入锦凤宫,诊断皇帝的病情,若无大碍,则一并救出嗒。
“是,皇兄已经被救回来了!”几人边说边往内堂走去,不多时,便到了一间寝室,皇甫烨景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虞寒在为他把脉。
见玄月冰进来,虞寒离开床际,到一旁的水盆处净手,“寒,烨景兄情况如何?”如此虚弱,是受到了酷刑么?
“四肢筋脉尽断,武功全失!”虞寒凉凉出声,不带一丝同情或是怜悯胼。
“什么?皇甫烨辉,你太狠毒了!”皇甫烨华一脸惊愕,不敢置信地怒吼着,他去天牢见皇兄的时候,他身上虽有伤痕,却仍是生龙活虎的,此刻,却变成了这副德行。
筋脉尽断,那不是意味着,皇兄从此便成了废人?
“还能医么?”玄月冰心下一沉,看向一脸淡漠的虞寒,只要寒说有办法,那皇甫烨景就是想瘫也瘫不了。
“能!你想医他么?”虞寒沉声问着,看向玄月冰的眸光中,透着质问的味道,还有一股若有似无地醋意。
冰山醋桶又开始吃醋了呢!
“寒,他是我重要的朋友!”玄月冰忍着心中的笑意,纵容着虞寒的别扭。这是他爱她的表现,她只有欣喜的余地。
“朋友?”而非情人么?
“是,单纯的朋友!”看到虞寒面色稍霁,玄月冰欺身上前,倚在虞寒的身前,“寒,帮我救他!”
“好!”虞寒简单应下,又回头看向其他人,“全都出去!”又看向明目张胆吃起他豆腐的玄月冰。
“我也要出去么?”玄月冰指着自己的鼻子,又看了看床上的皇甫烨景,他刚刚发了睁开了眼睛。
“玄弟,我还可以这么叫你么?”皇甫烨景忍着四肢传来的剧痛,假装轻松地说笑着。上一次玄月冰离开时,萧齐告诉他,玄弟是女人,他可是惊得做了好几夜恶梦。
“当然,只要烨景兄愿意,我永远是你的玄弟!”对于这个憨直的朋友,玄月冰满心怜悯,伸手轻轻握过他无力动弹的手掌,“放心,寒说要救你,你一定会没事,包准你很快又能活蹦乱了!”玄月冰对虞寒非常有信心,可是,治疗的过程会如何,她真的不敢想象,经脉没挑断,若有续回,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有劳了!”皇甫烨景在三天前被挑断手脚经脉,皇甫烨辉却狠心地不让人医治,他失血过多才会这么虚弱,身体被伤害时的剧痛,怎样也比不过被兄弟背叛的心痛,对于三弟的野心他早有所闻,却不料他敢做到如此地步。
如今这种局面,都是由他的优柔寡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虞大夫,我可以留下……”
“全都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虞寒冷言斥下,二王子立时没了声音。
“寒,那一切交给你了!”玄月冰释然一笑,在虞寒面上落下一个轻吻,招呼着大家走出屋子,又闭上门。
屋里顿时只剩下虞寒和皇甫烨景,“很痛,忍着!”说罢,他不由分说地将一个布条塞到皇甫烨景齿间,没有片刻停顿,他已经手握锐利的小刀,划开皇甫烨景刚刚收口的伤口。
“唔……”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皇甫烨景死死地咬住布条,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痛!痛彻心肺!可是,再痛,他也必须自己承担,他对现在的局面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必须将一切导回正轨,必须救自己的国家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