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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板每天只给我加工1000件货,这段时间起码翻番的数量才能勉强应付,客户追货追得我团团转。没办法,就这么一瓢羹,大家分着吃呗!”谢港宏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几口,随后用手指轻轻地把剩下的大半截搓成碎沫,“萧老板,你放心,就是人家饥肠辘辘,我也首先让你吃得饱饱的。以后厂里出来的货,你要的先发走,剩下来的我再去应付其他客户。”
对于谢港宏的掏心剖腹,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哩!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走出许席铭的阴影,尽快扬清激浊扭转乾坤。我从“卡丹璐”中拿出仅有的20万现金:“宏哥,我现在只有这些了,等度过了这一关,我再与你结总账。”
谢港宏把钱推回到我的手上:“萧老板,这些还是你自己先留着,我明天陪你到外面去转转,到人家那里进一点新品种。你是一个综合性的公司,品种不嫌多,一年就这么一个旺季,千万不能让它平平淡淡地过了。”
车子停在豪景大厦前,谢港宏拉着我的手上了电梯。进了18楼的大门,阿文笑眯眯地接过我手上的风衣,给我泡了茶后,才把脸转向了谢港宏:“司徒要包我们的新品种,愿意把价格每盒提高5角。按这样计算,我们每天可多收入几万元,宏哥,你的意思……”
谢港宏稍为沉思一会,反问道:“你说呢?”
“我觉得我们不能为了占小便宜而失去其它众多客户。司徒是大户,旺季的时候在数量上适当照顾是应该的,价格还是按原来不变,你看行不?”
谢港宏点了点头,似乎对阿文的果断很满意。
“司徒还订了3万套《八仙拜年》,春节前10天内提货付款,如果可以,他明天付部分定金,顺便把单子签了。”
“OK!”谢港宏挥挥手,见阿文已转身回到办公室,便在我的面前称赞起来,“这小子进步很快,看来还是块料子。一年前他从川北老家过来时,穿得邋邋遢遢皱皱巴巴,说句话忸忸怩怩颠三倒四,嘿,现在真是判若两人了!”
我笑着说道:“有你这位师傅的言传身教,阿文如果不成材,那也只能怪他自己没造化了。说实在的,这小子能吃苦耐劳,人也聪明,我倒是蛮欣赏的。”
“如果中意,阿文以后就给你当助手吧!反正我这一招半式他已悉数掌握,你的那套真才实学也让他见识见识。”
谢港宏这么一说,我来劲了。如果要在这边发展,身边总得有位得力干将来辅佐,他的提议正中我的下怀,我得趁热打铁把它敲定了:“宏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怪我萧灏儒不够义气撬走你的得力干将喔!”
谢港宏说:“帮你就是帮我,还不是一回事!”
我赶忙附和:“对,对,一回事,一回事!”
谢港宏在我的身上轻轻砸了一拳,我在他的身上重重还以一报。心领神会,我们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俩兄弟捡到了什么大便宜,也让我来分享分享嘛!”楚楚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她笑眯眯地拉住谢港宏的手,坐在了我们两人的中间,“萧老板,这么迟才到?”
谢港宏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接过楚楚的话茬说道:“萧老板啊,我们露露这段时间想你都快想疯了,听说这几天病了,连班也没去上,等会你就去看看她吧!”
我倏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看你,一个大男人的,这么沉不住气。”楚楚伸手拽住我的衣角,她的眼光在我的身上逗留了一大歇,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喜色,“今天一大早推进露露的家门,见她满脸通红,走路踉跄。按了按她的额头,哟,好烫。我扶她上了医院,一量体温,39。8度,好吓人喔!连续挂了3瓶盐水,高烧总算退了。我刚送她回去,现在已睡着。”
“女人嘛,一点小事就唠唠叨叨没个完。”谢港宏此话似乎是数落楚楚的,其实是说给我听的,“露露只不过得了点小病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挂几瓶盐水不就没事了。”他瞥了我一眼,随手递过来一支烟,待我点燃了火慢悠悠地吐起了烟圈圈,才笑着对我说道,“萧老板,这样吧,等下你把单子定好,先叫阿文把货给发了。吃了晚饭后,我叫阿坚送你过去,以后就住在露露那儿吧,她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嗯!”我点了点头。
晚餐很是丰盛,有我中意的“椒盐懒尿虾”和“卤水蛇”,还有“姜葱花蟹”和“豆豉鳞鱼油麦菜”,然而,我的胃口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嘴巴苦苦的味同嚼蜡。特意为我精心准备的一桌好菜也就这样白白的糟蹋了,我糊乱吃了一点,非常抱歉地放下了碗筷。
2
到西丽园只不过是几分钟的车程,我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眼前晃动的尽是露露的身影。除了虹云,我从来都没有对另外一个女人这样牵肠挂肚过,只有露露!
下了车,顾不得与阿坚道别,提上行李,蹬蹬蹬一路小跑,到了28幢3楼302号那扇心仪的小门旁。正欲举手敲门,突然萌生了一个奇怪而又浪漫的念头,我慢慢从口袋中掏出那把珍藏了几个月的钥匙,我要用它亲自开启眼前的这扇门。钥匙插进锁眼,门顺顺畅畅地打开了。我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向那间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亲嘴的房间走去。里面很安静,很暖和,一股淡淡的香味,迅速扩展到身上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幽幽的香味是从古陶花瓶里那束金黄色的桂花枝桠间飘溢出来的,似乎还夹杂着露露身上那种特有的荡人心魄的气息。露露和衣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睡得很沉,很香,脸上淌满甜美惬意的笑容。露露正在做着一个梦,一个蓝天白云和嫩绿草原深情相拥的梦。我这样想。
黄昏的夕阳懒洋洋地从未合拢的窗帘中透进来,均匀地涂抹在露露的躯体上。她依然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高耸的胸脯有韵律地起伏,两颗熟透的“葡萄”烘云托月地撑起一片遐想的空间,脐下的那颗小黑痣还是那么的显眼,小黑痣的下方紧绷着一条肉色的半透明紧身内裤,一片浓郁的葱茏从裤衩的边边上不断向外蔓延,一抹罩不住的春色隐隐约约地绽放着生命的灵性。
我坐在床沿上,像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工艺品,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沉睡的露露,心里微丝不澜,进门时的心急火燎变成了一种庄严和神圣,甚至感到此时的任何图谋不轨,都是对自己对露露对美的一种蹂躏和践踏。露露身上透露出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同时又蕴涵着中国古典山水画中琼楼玉宇笼罩在白云深处的朦胧神韵。这是一种充满灵性的美,这样的心灵能与朴拙的大自然息息相通,感情世界沉静深邃,这种用灵性营造神秘的感觉世界所体现出来的震撼力和吸引力,会诱使异性努力地逾越时间和经历造成的距离鸿沟,想入非非地去撩开覆在她身上那层蝉翼般的轻纱,去破解隐秘在恬静敏感而又若即若离后面的谜底。
扯过被子轻轻地覆在露露身上的时候,我的手无意间触到了熟透的“葡萄”,露露警觉地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一边用细嫩的手使劲地搓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用那双迷人的眼睛警惕地充满敌意地注视着我。
“露露,是我!”我惴惴地说。
“灏儒,我不是在做梦吧!”露露看清了我,脸上漾满了梦幻般的笑容,眼瞳中喷射出一团耀眼灼热的光焰,她迫不及待地把身子投进我的怀抱,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肢,在我的胸口上不停地颤动着的那两颗“葡萄”,仿佛正在尽情地呼唤和诱惑着我去采摘,“我刚才还在做梦,梦见我们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拥住她,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我用手轻轻地抹去在露露的眼眶中打着转转的泪水,情真意切地问:“露露,你的病现在好些了吗?”
“你来了,我什么病都没了。”她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嫣然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酒靥,“怎么样,不烫了吧?”
“嗯,烧好像退了!哎,现在想吃点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想,就想吃……”
“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吃……吃你!”露露的脸变得绯红,她从我的怀中挣脱出去,迅速扯掉身上的睡衣,扯掉肉色的裤衩,扯掉那层若隐若现羞涩神秘的面纱,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片活生生的自然流畅的涌动着生命韵律的天地。
3
看着眼前魔鬼般的胴体,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岩浆肆无忌惮地喷发出来。我扯掉身上的衣衫,用赤裸裸的躯体疯狂地向面前那片涌动着的生命迎去,口里一个劲地嚷嚷:“吃,吃吧,今天让你吃个够……”
露露的躯体在我的身下剧烈地扭动了几下,猛地翻了个身伏到我的上面。滚烫的嘴唇不停地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自上而下寸土不让地蔓延着,起始时很恬静,很温柔,就像记忆中的那团云,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拂过,转瞬间那云便愤怒起来,咆啸起来,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冲天大浪,渐渐在我的身边汹涌澎湃。她不是云,那只是酒精后的一种幻觉。她是海,深邃的海。我是一只半新不旧的帆船,在碧浪连天的大海中航行着。风越来越大,浪越来越猛,帆船一会被托到浪尖,一会被抛到谷底,海水哗啦啦地冲刷着撑开的帆叶,帆船颤抖着,呻吟着,勇敢地与大海搏斗着,较量着。渐而渐之,风停了,浪静了,大海累了。帆船经住了考验。大海恢复了平静,继续用温情的波纹慰藉着帆船。帆船在大海的身上划过一条乳白色的痕迹,徐徐驶向港湾。
露露赤裸的胴体慢慢从我的身上滑落,她气喘吁吁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拿了一块浴巾向门外走去,不一会,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冲水声。
“灏儒,刚才累的全身汗滋滋的,一起冲个凉吧!”
“噢,来了。”我答应着,一丝不挂地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灌满了水,热气蒸蒸腾腾。露露把我拉进去,浴缸不是很大,里面的水满出来,发出沙啦啦的声音。我弯着脚,把背顶在露露的胸脯上,两颗“葡萄”有节奏挨着我跳动,向我传递着一种信息。我的屁股不偏不倚正好衬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地方,她的两只雪白的大腿绕过我的身子舒舒服服地搁在我的腿上。她轻轻给我擦拭身上的污垢,随着手的运动,身子也跟着不停地伸展起来,顶着我屁股的那团肉也就上下来回一个劲地忸忸怩怩,那滋味就像“揉面团”。
哎,我怎么把她同“弹钢琴”烧“西湖酸菜鱼”的“小黑痣”扯到一块去了呢?该死!
该轮到我给她擦身子了。露露起身用手撑在白色瓷砖的墙壁上,给我一个迷人的后背,先给她抹上一层黏糊糊的沐浴液,轻轻地擦拭,发出一阵吱溜溜的声音,白色的泡泡从我的指缝间源源不断地溢出,温顺、细腻、滑溜。我悄悄把手绕到了她的胸前,轻轻撩拨着那两颗熟透的“葡萄”,她忍耐不住,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身子开始激烈扭曲,屁股一挺一挺,里面的那扇门也就不停地一张一弛起来。我的帆再次伸展。大海怒吼了,惊涛拍岸,浊浪滔天。一场帆船与大海惊天动地的较量又渐渐进入了高潮……
露露筋疲力尽地摊软在浴缸里,我气喘吁吁地端坐在浴缸的边沿上,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着。她也许还没从刚才那粗犷刺激的游戏中解脱出来,而我的心里却在想:我是不是堕落了?我还是那个温文达尔的萧灏儒吗?我的心里怎么老是有一种兽性的冲动?!我擦干身上的水滴,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到房间里匆匆穿上衣服,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一骨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起了闷烟,那烟圈圈悠忽忽地翻转着,既是个问号,又是个感叹号!
露露裹着一块浴巾,悄悄坐在我的身旁,过了好久,才惴惴地问:“灏儒,怎么啦?想起虹云啦?”
“没……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伸过手衬住露露的脖子,充满歉意地笑了笑,“也许……太激动呗!”
“灏儒,你骗不过我的。”露露的眼睛盯住我,蕴涵着火的激情,也蕴涵着水的柔情,“我很抱歉,我太自私了,你如果觉得对不住虹云,就把我当作是她的影子吧!”
“露露,难为你了!”
“灏儒,我就是你的虹云!”
这一晚,我无法入睡,有一团云始终在身边晃动。我知道,那是虹云。我对不住虹云,但我走不出露露。我始终有一种负罪感,随着时间一日一日的推移,我和露露的依恋愈来愈融洽,我的负罪感也就愈来愈深沉。
4
露露兜着小围裙绕着厨房团团转。
我守候一旁目不转睛地看她做菜,什么也帮不上,倒觉得自己有点碍手碍脚,还不如到外面看看报纸来得安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抽烟,养尊处优,这是单位里养成的习惯。在家里“待业”待了10多年,连头发都待得稀稀疏疏,始终还只是个“待业青年”, 虹云什么都不让我干,说实在的,家务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