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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打算那个的,不过他老婆说他不行,好久都没弄过了。我一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就跟她去了房间。
看到这里,李馨月捏了一把汗,这日记还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于是跳过一大半继续往下看。
×月×日
财务室老吴准备退休了,这是个好机会,要是能把财务室都揽在手里,以后想干什么都方便。
本来打算叫财务室的小张来,把这个任务交给她的,可是我办公室在装东西,一堆工人在出出进进的,根本不好谈事情。
于是就让财务室小张跟我到后山小树林去谈,没想到她还以为我对她有那个意思,她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她这样的,送给我都还嫌咽喉。要不是看她是出纳,又对我忠心,我都不想让她继续在我面前晃荡。
×月×日
今天刚巧要去县里汇报些事情,顺路去看看家里那婆娘的大哥,联络联络感情。
我经常来这里,大家都熟得很,所以我就直接去了他办公室。没想到他竟然跟他秘书打得火热,于是我赶紧退了出来,在外面等着。
等他们完事后,我才进去,他那秘书出去的时候还很风骚的看了我一眼。
难怪那天他老婆还说他不行,原来他是跟他秘书一起多了,回家没精力弄。要是我也有这样一个秘书,我也这样。
×月×日
今天提前下班,刚进家门,就发现大友在房间里弄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水灵,年龄也不大,才十□岁的样子,身材好得没得说,叫声也好听。
也不知道大友是打哪里找来的,怪馋人的。
×月×日
今天在厂里看到了,上次大友在家里弄的那个女人了,原来她也是厂里的人。
后来看到她跟大友去了厂里的后山,我也跟着他们后面去了。他们果然是去弄那个了,我在一边偷偷看了会儿就想了。
等他们完事后,大友就穿了裤子就离开了。等他走远后,我上去按住那女人就要弄,可是她一直哭,不让我弄。我也没管她,直接就给她弄上,等我弄了一会儿,她就不哭了,还求我轻一点。
话说这女人真是太舒服了,好多年没弄得那么爽快了,跟她弄完后脚都有点软。
×月×日
原来上次被我弄的那女人原来叫张凤,财务室小张的侄女,没想到这小张长得那么差,侄女倒水灵水灵的。
这张凤还挺老实的,我想弄的时候她都老老实实让我弄。刚巧小张想把她安排到财务室去,我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其实我挺想把她放到身边来做秘书的,我办公室也没个秘书,以后能经常在办公室里跟她弄几次,不过财务室也不错,以后没事可以找借口让她来办公室给我弄弄。
×月×日
今天张凤刚去财务室上班,我就让她来给我汇报工作。她一进办公室,我就让她跟我弄了一次。
完事后,她哭着跟我说她喜欢大友,求我成全她,只要我能成全她,怎么样都行。
我考虑了一下,她要是跟大友成了,将来可是要住到家里去的,到时候弄她的机会就多多了,于是就答应了。
她后来还求我不要告诉大友她跟我弄过,只要我不说,她就找个小姐妹来让我弄。这整合了我意,所以我就没拒绝。
×月×日
财务室小张来说,他们财务室接替老吴班的那个人很不上道,说想要弄走她,我想想,不上道的人没必要留下,于是让她自己看着办。
看到这里,李馨月嘲讽的笑了笑,这王厂长的私生活还真是精彩的没得说,财源也是五花八门。
而他跟儿子共用一个女人,估计都成了惯例了。她记得原来那个李馨月嫁给王大友后,不是也被他那什么了么?由此可见,张凤跟他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那个财务室小张,应该是张秀丽吧?她还真杯具,送上门人家都不要。唉,无话可说,那也不是她的错。
“家里那婆娘的大哥”应该就是王厂长的后台,县里的副县长吧?他还真是杯具,头顶瓦绿瓦绿的一大片。
想来也是,就她所知,那副县长长相实在太抱歉了,而这王厂长,虽然老了点,可是和他儿子一样,都是典型的小白脸类型,那副县长的老婆看来是看上他了。
之后,李馨月又翻看了那些信件,信件数量不多,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都是一些女人写给王厂长的情信,内容含蓄中带有无限的暧昧。其中王厂长妻舅的老婆写的最多,足足就占了一半。
不过很快,李馨月就翻到一份王厂长写给他妻舅老婆的信,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寄出去的,内容露骨得直逼“傻客气”和他老婆的私密电话。
看完这些,李馨月乐了,这不就是很好的把柄么?谁说血缘关系不好破坏了?只要这些传播出去,再好的关系也会破裂的。
那个副县长要是知道了这些,别说是破坏,弄成敌对,都可以的。毕竟老婆被人睡了,谁还能稳当当的不爆发出来?
而且据她所知,王厂长那老婆,那是个凶狠的角色,要是她知道王厂长的这些好事,不定闹成什么样子。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把这日记传播出去呢?她犯了难,这又不是在她重生之前,把这些日记扫描一下,然后放到网络上,之后大家一窝蜂的转载,没几个小时,就成了全国皆知的事情。
想了半天,她终于想到了,她可以把它贴到镇上和县里一些醒目的地方去,让大家参观。现在这时候的娱乐项目是少之又少,只要贴出去,自然会有好事的人帮着传扬开的。
于是当晚,李馨月等夜深后,指挥空间直接去了镇政府发布各类消息的张贴板前,选取了王厂长抱怨镇上一些领导的日记,用超粘胶给它牢牢地粘到张贴板上去。
到了镇上小酒厂发布通告的地方,用同样的方法,张贴了王厂长跟张凤等人在一起的日记。重点把张凤的那一些放在了醒目的位置,这样张凤在厂里的日子就会更精彩了。
又再到王厂长老婆工作的单位,张贴了王厂长跟不同女人在一起的日记,并且重点选出,带有王厂长吐槽自己老婆的那几张。
就她所知,这王厂长老婆孙英是个好面子的人,把这些贴在这里,她就不信,孙英能受得住她单位的人的议论而不回家找王厂长麻烦?
最后,不辞劳苦的指挥这空间去了趟县里,在县政府附近,贴上王厂长和那个副县长老婆在一起的日记,还把副县长老婆写给王厂长的情信,和王厂长写了没来得及寄出去的那封信一并贴在了一起。最后,又选了几张带有王厂长说县里领导坏话的日记给贴上。
贴完这些,李馨月拍拍手笑了,这可是超粘胶,撕不下来的,要是硬撕下来,日记就会被毁掉。到时候就算有人报了警,也不能保留证据。
当然,如果这是在她重生之前,那是绝对留得下来的,可是这时候的技术,想都不要想了。
而且她不信,那王厂长会让这些东西后,会让它们留很久。他看到后肯定会急于销毁的。这一销毁,日记就是会被全部毁掉。
不过就算毁掉,也是有人看到后告诉他,她要的就是别人看到后,王厂长去毁掉,这样就什么都查不到,而关于那个王厂长的舆论又能产生了。
这可是王厂长的手书,知道他笔记的人一看就能知道真实性了,到时候他怎么辩解都没用。
当然,这么干只能制造一些舆论,和破坏王厂长以前一直维护的一些关系网,不能直接定他什么罪名。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些,只要那张关系网把他抛弃了,收拾起他来就简单得多了。
干完了这些,李馨月就回家去了,她打算等明天来看看效果如何,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至于张凤嘛,不管是王厂长的老婆孙英,还是王大友,要是昨天她跟王厂长的不正当关系,她可就有得受的了。
至于张凤的那个小姐妹,李馨月对这个人完全没印象,所以她就被抛过边不管了。
40、第四十章。。。
第二天一早,李馨月还跟往常一样早起做早饭;只是她又习惯性的做了三个人的早饭;在桌上摆上三个人碗筷。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禁苦笑;唐建国都出远门了,自己怎么还准备他的早饭,看来她对唐建国出远门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吃过早饭,小柱就上学去了;李馨月收拾好碗筷后,开开心心的指挥空间去观赏昨天晚上她奋战一晚上的成果。也顺便看看有什么下手的机会没有。
到了镇上,小酒厂发布通告的地方果然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的人群边看边议论,有的人还认出了那是王厂长的笔记;引得众人阵阵唏嘘。
就在这时,闻讯而来的王大友,拨开人群挤了进去。当他看完日记的内容后,他的小白脸顿时变得黑青黑青,狠狠的握起了拳头。
而后面赶来的黄芳,一看到这些后,立刻嚷嚷开了,“好啊,王大友,想不到你竟然跟张凤那狐狸精搞上了,你对得起我吗?你上次说会娶我的。我都有了,你让我怎么办?”边嚷边撕扯王大友。
这下旁边的人傻了,李馨月也傻掉了,她竟然漏算了黄芳,而且她竟然怀孕了。靠,就这么给爆出来,舆论引爆效果简直就是乘以N啊。
王大友似乎冲昏了头脑,顾不上黄芳的撕扯,一把就把她给挥倒在地,然后直奔厂长办公室去了。而他一走,一些围观者也尾随着他去了厂长办公室。
李馨月看了看被挥倒在地的黄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被那啥也就算了,之后竟然还想让那啥你的人娶你,你不是自虐是什么。
之后,她也没多做停留,跟着去了厂长办公室。这黄芳,她是真管不上,现在要是出去就露馅了,所以还是等有好心的人来了,再扶她吧。
到了厂长办公室外,看到门口紧闭,门外徘徊了好些人。李馨月因为是在空间里,直接就从窗户进去了。
里面,王大友冲着王厂长大吼大叫,而张凤则躲在一边哭泣,后来那王厂长不耐烦的道,“不就是个女人么?弄了就弄了,你弄过的女人还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厂里的黄芳你都弄了她很久了,上次她还很隐晦的跟我提了下她可能怀孕了。”
听到父亲不耐烦的话,王大友大怒道,“那黄芳有了又怎么样?爸,现在是你弄了我的女人!张凤早就跟了我了,你怎么能弄自己儿子的女人?你,你简直就是……”
而王厂长看到儿子激动的样子,也恼火了,“我怎么了?弄了就弄了,再说了,你自己问问她,后来我要弄她的时候,她哪一次是不同意的?”说完,还指了指在一边哭的张凤。
王大友似乎不相信他父亲的话,激动的抓起张凤的胳膊,使劲摇晃她道,“小凤,你说,不是这样的,你说啊!”
“我,我,呜……”张凤被摇晃得厉害,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她根本就拿不出什么来辩驳,所以除了哭,还是哭。
李馨月在空间里皱了下眉,就她所知,这是张凤一贯的把戏,解释不了就梨花泪,装可怜,让男人心疼原谅她。只是这次的事情,似乎不怎么好原谅哎。
那王厂长显然是对儿子的行为大为不满,于是指着张凤道,“哼,哪一次我要弄你的时候,你不是自愿?你说?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到最后你还不是顺了我。再说,你还帮我舔过我那里,你要是不原意,能帮我舔那吗?”
听完王厂长的话,王大友终于相信了,于是对张凤大打出手,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张凤,你这个婊1子,我打死你这个臭婊1子!”
王大友打了一会儿,王厂长才劝他道,“好了,好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现在赶紧去把那些东西撕下来吧,不然让你妈知道,还能安宁?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要是让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听到父亲的话后,王大友找会了些理智,也平静了不少。他停了下来,然后问他父亲道,“爸,那些东西是哪来的?”
“还不是我这几天丢的日记,也不知道谁捡了去,竟然被拿去贴了出来,”说完,王厂长猛拍了下桌子,然后拉过他儿子,小声的道,“坏了,这要是那日记被人宣扬出去就完了,快,先撕了贴着的那些,然后去查查是谁干的。”
王大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色都变了,赶紧道,“好,我这就去。”说完就转身出了厂长办公室。
不过显然王厂长还是不放心他儿子一个人去,于是追出去道,“我跟你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