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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昊低吼:“办不到。”
好不容易将她掳来,也让她成为他的人了,绝不可能让她离开。
“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她神情冷漠。
战昊火大,收回手,烦躁地抚着自己的发,以免他会一不小心因为过于愤怒而捏碎她的下颚。
为什么她总是要激怒他?看他气恼的模样很有趣吗?
玄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无论他做了什么事,要发怒也是他自己的事,一切与她无关。
战昊怒不可遏,迳自转身离开,无法再与她说下去,以免自己真会一不小心就动手伤了她。
明明她就在面前,他却觉得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无比遥远,他永远也无法触及她。
该死!她的心比沙漠的气候更难以掌控。
玄珑并未转头,听着他毅然离开的脚步声,泪水不听使唤又落了下来。
为什么惹他发怒、与他起争执,她的心竟会如此疼痛?而之所以会落泪……也全是为了他!
翌日,宫女见玄珑神情疲惫,脸色惨白,不吃不喝,心里十分担忧,遂步上前轻问:“公主,你怎么了?”
玄珑摇头,“我没事。”但她突然剧烈咳嗽。
“公主,你染上风寒了,小的马上通知王此事。”宫女连忙就要转身离开。
“别去!”玄珑连忙拉住宫女的手,再度咳嗽。
宫女见状,不知所措。
“求求你,别告诉他,反正我不过是他所掳回来的人质……他的女奴……”就算死了也无妨。
“公主,其实王待你极好,压根没把你视为人质看待。”
玄珑收回手,躺回床上,望向远方,不再开口。他待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但又怎能接受!
宫女只得请御医前来,为她诊视,并开立药方。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王心头上的一块肉,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风寒而置之不理。
战昊待在御章殿内,并未返回御龙殿。
他面无表情的凝视桌面,脑海里却浮现她的倩影,怎么也挥之不去,对她的思念更是不断啃蚀着他的心。
“该死!”他重拍桌面,奏章散落一地。
到底要他怎么做,她才会开心?想不到他身为一国君王,却连一个女人的心也要不到。
此时,御医入内。
“王,小的有事禀报。”
“什么事?”他烦躁的低吼。
“玄珑公主昨日染上风寒,但宫女们怎么劝,她都不愿服药,小的担心,再这样下去……”
不待御医说完,战昊立即起身,迈步朝御龙殿步去。推开门扉,只见玄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
“你可是打算害死自己?”他怒不可遏的低吼。该死!他究竟骸拿这女人怎么办才好?
玄珑缓缓睁开眼,看着床畔的他,气若游丝。“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战昊双手紧握成拳,真有股冲动想掐死她,事到如今她竟还这么说,分明是想把他活活气死。
玄珑撇开脸,不想看到他,但她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声,蛾眉紧皱,神情痛苦。
战昊眉头紧蹙,“来人,快把她的药拿来。”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
宫女立即端着一碗汤药步上前。
战昊伸手接过,递到她面前,“快喝。”
玄珑索性闭上眼,当作没瞧见,就是不愿服下那碗汤药。
火大了,战昊索性将汤药含在口中,俯下身,强行吻上她的唇,让口中汤药涓滴滑入她口中。
既然她不愿乖乖配合,那就让他来喂她服药。
玄珑不愿饮下他所喂的汤药,拚命推开他的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一碗苦涩的汤药就这么入了她的口,吞入腹中。
战昊将空碗交给身后的宫女,“再去拿药过来。”她若不愿乖乖服药,他就一直这般喂她,喂到她肯自己服药为止。
宫女连忙捧着空碗奔出御龙殿,再为她端来药。
玄珑怒瞪着他,“你竟敢……”
“我是这里的王,没有什么事不敢做,任何人都得服从我,你也是一样。”战昊怒吼。
“我是舜天国的公主,不是你的臣民,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命令?”她以虚弱的嗓音回吼。
战昊剑眉紧敛,暗暗咒骂。他真是为自己带回一个麻烦,而这麻烦更快要将他逼疯。
他们就这么瞪着彼此,谁也不肯退让。
好半晌,宫女手捧着碗前来,战昊立即伸手接过。
“你是要自己饮下,还是要我再喂你?”他怒瞪着她,沉声威胁。
玄珑咬着唇,伸出手。
才不要他喂她,只因他的靠近,在他身上独特的阳刚味,沾染了她一身,而两人唇瓣相抵的触感,更令她心跳加快。
战昊见状,遂将手上的碗递给她,亲眼看着她将那碗汤药全数饮尽。
玄珑当着他的面,将碗倒过来,让他亲眼瞧见已无半滴汤药,“你满意了吧?请马上离开。”
战昊双臂环胸,唇瓣微勾,“谁说我要离开的?”
“你想怎样?”她怒瞪着他。
“你可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寝殿,我是这里的王,谁敢命令我离开?”
“你……给我滚开!”玄珑将空碗朝他用力丢去。
战昊伸手准确接住,再将空碗交给宫女,比了个手势。
宫女立即退离殿堂,不敢多待。
玄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累得不想与他说话,缓缓闭上眼。
战昊迈步上前,拿起放置在旁的一条布巾,沾湿后再拧干,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脸庞。
玄珑睁开眼,拧紧蛾眉,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她的唇却被他伸手捂住,怎么也开不了口。
“别说话。”他不想再听到她说出任何会激怒他的话语。
玄珑只得看着他动作轻柔的为她拭净脸庞,并未开口说话。他就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可碰触到他的身躯,但她却不愿这么做。
他其实是个有些霸道却又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她也知道他很在乎她,但她就是无福消受。
战昊见她身上所着衣衫因为流汗而湿透,遂动手为她褪去。
玄珑伸手握着他的手,眼底有着惊慌。
“放心。我不会在此刻要你的身子。”将她身上所着衣衫全数褪去,为她拭净身子,随即起身为她取来一套衣裙为她穿上。
玄珑看着他,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仿佛深怕会弄伤她。为什么他总是要待她这么好?
一颗晶莹泪珠,不听使唤地落下。
战昊伸手为她拭去,“我弄疼你了?”
玄珑摇头,但泪水却落得更急,怎么也止不住。
战昊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在她耳畔低语,“别哭。”该死,她的泪水让他心疼,令他难受。
“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好……”玄珑在他怀中哽咽低语。她好怕,真的好怕,自己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战昊轻吻着她的发,将她搂得更紧,并未开口说话。
许久后,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将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厚实大手轻握着她的柔荑,怎么也不愿放开。
在战昊细心的照顾下,玄珑的病情逐渐好转,恢复健康。
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并未说出任何忤逆他的话语,两人之间的相处倒也平和。
这日,战昊手提着一只由黄金打造的鸟笼,笼中关着一只金翅鸟。
玄珑又惊又喜,看着那只金翅鸟。
“送你。”战昊将鸟笼放在她面前。怕她无聊,他特地派人捉来,好伴着她,让她解闷。
金翅鸟展喉鸣唱,歌声婉转清脆,悦耳动听。
玄珑笑逐颜开,伸手逗弄,对这只鸟甚为喜爱。
战昊见她终于露出笑容,神情也不自觉放柔,厚实大手轻握着她的柔荑,置于掌间把玩。
玄珑对他这亲的举动,不禁双颊绯红,想缩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战昊直瞅着她的眼,眼底有着无限柔情,“只要你说一声,无论什么东西我都会替你寻来。”
只要能让她展露笑容,无论是怎样的奇珍异宝,他都会为她双手奉上。
玄珑被他如此深情的注视着,却只是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她的回答,令战昊不禁轻笑出声,“若换作是其他女人听闻此言,一定会向我提出无数要求。”
玄珑想起了之前所见到的那三名艳丽女子,随即拧起蛾眉,“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战昊一愣,神情有些困惑,“那些女人?”
“就是那些服侍你的女人呀!”玄珑皱眉。他在装傻吗?
战昊这才想起那些女人的事,又看着她拧眉气恼的模样,立即明了一切,眼底浮现笑意。
“你在吃醋。”他说得肯定。
玄珑连忙摇头否认,“没有。”
“是吗?那你又为何突然提起那些女人?”战昊挑眉,摆明了不信她的说词。她明明就在吃醋,却不肯承认。
玄珑咬着樱唇,撇开眼,不愿再开口。是,她在吃醋,而且还十分明显,被他一眼看穿。
战昊见状,暗暗窃喜。果然真如他所猜测,她在吃醋。此刻的她,看来更为迷人。
“若不是那日单青告诉我那些女人的事,我早就忘了宫内还有她们的存在。”他笑道。
玄珑压根不信他的说词,又想起那些女人所说的话,更为气恼。“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一次还能对付三个女人。”
“你可别听她们胡言乱语。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们了。”战昊唇边的笑意更为扩大。
呵,想不到她挺会吃醋的嘛!而且醋意不小。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玄珑撇开脸。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欣喜。
战昊决定不再跟她多说,伸手勾回她的脸,准备俯身给她一吻,以行动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
这时,守卫入内,恭敬的禀报,“王,礼部尚书欲向你禀报秋祭事宜。”
战昊拧眉,神情气恼。该死,礼部尚书这老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坏了他的好事。
“秋祭?”玄珑不解。
“秋祭是我国重要祭祀之一。”
玄珑想起皇兄在每年秋分设坛祭祀月神,以表对天地赐与丰收的感恩之心,称为祭月。刑阑国的秋祭,大概也是如此。
战昊望着她,脑海立即浮现一个念头,笑着在她唇瓣印下一记轻吻,随即转身步出寝殿。
待他离开后,一名宫女入内服侍,瞧见在玄珑身旁鸟笼内的金翅鸟时,脸上难掩惊喜的步上前。
“这不是难得一见的金翅鸟吗?它在白天时看来是金色的,但是一到晚上它的羽毛就会变成银色,所以也有人叫它银翅鸟。”
玄珑看着在鸟笼内鸣唱的鸟儿,知道它价值不凡,也知道只要她开口说一声,无论何等珍奇贵重的物品,他都会为她寻来。
但她要的,他给不起,那就是自由。
起身打算离开时,却一不小心打翻了鸟笼,金翅鸟乘机自空隙钻了出来,振翅飞离武衔宫。
宫女见状,低呼出声,“哎呀,真是可惜。”
玄珑抬头看着那只金翅鸟消失在天际,呢喃低语,“飞走了……也好……至少它获得自由。”
何时她才能像那只金翅鸟一般获得自由?
战昊步入御章殿,只见礼部尚书早已在内等候。
“王,臣特地向你禀报秋祭事宜。”礼部尚书恭敬的跪拜迎接。
战昊迳自坐在椅上,神情愉悦,比了个手势,要他起身。
礼部尚书见战昊神情愉悦,不晓得是否发生了什么好事?
“本王问你,郊坛可否让女人与本王一同登上?”
礼部尚书想了想,“可以,但那女子的身分只能是刑阑国的王后。”
战昊满意一笑。
礼部尚书突地念头一转,神情惶恐,立即跪地,“王,你该不会是打算带玄珑公主一同登上郊坛?”
“是又如何?”
“王……这……万万不能啊!玄珑公主可是敌国的公主,哪有资格与你一同登上郊坛?”
战昊伸手重拍桌面,发出偌大声响,双眸微眯,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可是忘了方才所说的话?”
礼部尚书当然明白,王打算日后立玄珑公主为后,但此刻她的身分可是王所掳回来的人质,并不是和亲才来到刑阑国。
“本王所下的决定,不容变更,退下。”他沉声下令。
礼部尚书也只能起身退离殿堂,以免惹恼了王,性命不保。
战昊支额,望向远方,笑眯了眼。今年的秋祭,他一定会让刑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