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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瑶瑶姐姐的孩子被绑架的时候,关任从曾经给我看过一些照片,其中有一张我觉得很熟悉,你们看。”沐云帆将画面切换到了一张照片,再将关任从的照片对比,“像不像。”
“哥,你的意思是,魏筱儿也参与了当时的绑架?”
“确切的说,是鼎盛参与了绑架,但是由外国人出面比较好,魏筱儿带来的那个小情人恰好符合了,当时不追究的原因是章老爷的请求,怕给星星带来阴影,现在关任从正在收购章氏,我想,这块肥肉,鼎盛一定垂涎很久了。”
……
幼翠接到钟瑶的电话就赶过来了,还带了不少的书籍,本想这方便唐竞泽的经验比较丰富一些,但是温妮根本不能接受男人的靠近,她只能把人也带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只是帮她擦了擦身子,她不让我脱衣服。”钟瑶看着睡醒了坐在窗边榻榻米上的温妮,“检查结果显示她没有怀孕的迹象。”
“好歹这个是自闭,危险的居然还在外面蹦跶,我觉得你最近还是乖乖待在家里的好。”幼翠做完笔记,根据她所说的,那个设计报复的人才是心理有问题的。
“你是说魏筱儿?”
“没错,她这是蓄意的让那个当年弓虽奸她的服务员去再度弓虽奸庄易喜欢的女孩子,她要报复庄易,让他体会一下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被别人糟蹋的感觉,你不是说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么,还因此导致不易受孕,再加上她本来的心理状况,很难不扭曲。”
钟瑶想起那天见面时候魏筱儿偶尔露出的神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病态?
“所以说按照她报复的套路,应该是想要让她怀孕,最好的结果就是和她一样最后不孕,这样她的目的就达到了。”幼翠分析着她的阴暗面,钟瑶却越听越恐怖,她现在也怀孕了,那么魏筱儿是不是会觉得自己怀孕,而她却不孕,因此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呢。
“她…”最后还是词穷了,站在她的立场上,尽管出发点不好,也受到了惩罚,只是这个惩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有点狠。
“我进去看看她,你别站太久了,三个月没到还不稳定。”幼翠叮咛了她几句就开门进去了,钟瑶走到楼下只剩下唐竞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学长,如果一个人因为精神有问题而触犯法律,要怎么处理?”钟瑶给他倒了杯饮料,同坐在沙发上问。
唐竞泽合上书:“判定精神有问题,需要医生证明,确定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就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但是会送精神病医院,对于这样的患者,监狱和医院,没差。”
钟瑶点点头,“那因为之前受到过某些刺激导致心理扭曲,从而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呢。”
“那要看她是真的扭曲了,还是放纵自己扭曲从而达到报复的目的,两者是不一样的。”
“学妹其实你没必要去同情,世界上不幸的人这么多,有些人受的伤害比这个还要过分的多,难道他们就应该去打击报复社会么,这个想法本来就是不对的,因为过去的不幸也见不得别人过的好,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学长说的对,如果同情了他们,那么被他们伤害的人呢。”钟瑶释然的一笑,唐竞泽看她想通了,也就不再说了,“其实学妹会这样也难怪,毕竟怀了孕做了妈妈的女人,对这方面总是很不忍。”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发现,我真的不擅长写虐,即使是虐的情节,到了我手里都不虐了,好渣啊,我好渣啊,好渣啊啊啊啊啊
☆、第六十三章 张良之计
温妮在钟瑶家里已经住了几天了,随着幼翠的开导;起码庄易靠近的时候;她不会再露出惊恐的表情,只是脸上的疏远和陌生让他心痛不已;沐云帆说的没错;魏筱儿很快又回国了,英国警方在报警后第二天就抓到了那个服务生;所谓的幕后主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
庄易看着靠在窗边的温妮,想伸手去摸摸她又怕她激动;只能坐的远远的:“别担心;他们再也伤害不了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温妮回报以淡淡的眼神;他忽然想起幼翠临走前说的话:这样的治疗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要么铤而走险,要么继续这样,恢复的时候我也不能保证,但是刺激一下她,可以让她打开一下心扉。
“铤而走险,刺激。”庄易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抬起头看着她,忽然猛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压制在了床头的位置。
客厅里的钟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尖叫,想要上去看看却被幼翠拉住了,“不是庄易上去的么,怎么会这样。”
“看来是他等不及了。”幼翠拉着她坐下,“该面对的还是逃避不了的,不过是换个方式逼她去面对,况且,他也要清楚一点,现在究竟是愧疚还是爱。”
尖叫声持续了几声后就没了,钟瑶还是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抬头看着楼梯口,“你别担心了,左右庄易被打的一脸血的出来呗。”
钟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开始寻思要不要先把医药箱找出来。
沐氏集团内会议室。
沐云帆轻轻的扣着桌子,会议室里一片安静,项目组的人员大气也不敢出,看着沐云帆沉着脸坐在最前面。
沐云帆扫了一眼全场,按了一下幻灯,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他清冷的声音在会议室里传了开来:“我们内部定价才六个小时的时间,鼎盛那边的报价已经出来了,比我们高了,二十万。”
沐云帆话一说完下面便哗然了,如果说上次的事情是意外的话,这次的意外未免也太精确了。
“为什么是二十万呢,而不是两万!”沐云帆打断他们的讨论切换了一下幻灯片,“ 07年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案子,恰好比他们高出二十万,还有三个小时,陈组长,现在麻烦你重新修改报价单,多加40万上去。”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陈烨忽然抬起头,神情紧张的看着他,双手抓着振动不停的手机,不知道是听还是不听:“那,那我现在出去改。”说完就要起身推椅子。
“不用了,阿纪,把单子给他。”沐云纪将一叠资料放到他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出去做什么,这儿大家都在,直接改吧。”
陈烨抓了三次才抓稳笔,写的字都有些歪歪扭扭,沐云帆收回视线,不顾他冷汗直下的脸:“大家等着陈组长修改好,来见证一下这么有意思的一刻,对了,陈组长不必紧张,你还有三个小时,慢慢来。”
陈烨扯了扯领带,解开了几颗衬衫的扣子,哆嗦的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着额头的汗,落笔之处的字都扭的跟蚯蚓一样。
一旁的人看不过去了,直接拿过来:“陈组长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你说我写。”
手机的振动一直没听过,陈烨偷偷拿出来一看,很多通的未接来电,只是一抬头看到沐云帆那洞悉所有的目光,他连出口说去接电话的勇气都没了。
“陈组,是这样么?”一旁的助手修改好之后推给他看了一下,陈烨猛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险些把眼镜也擦掉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扶正后颤抖着翻着修改的几页,点点头将数据推给他,“好…好了,拿去给总经理。”
助手奇怪的看了他一看,还是起身将资料交到了沐云帆的手里,他随意的翻了几页,拿起手机给沐云纪,示意他出去打电话。
“好了,现在距离公布结果还有两个小时,我想大家也坐的累了,我让秘书买点吃的回来,大家休息一下吧。”说完就走出了会议室,门外的沐云纪已经打完了电话。
“他等下肯定会出来,你等着,我去一趟关总那里。”
几分钟后,陈烨从后门出来,借着尿遁去了厕所,仔细的看了一下厕所里,确定没人才接起电话,打完之后对着镜子狠狠的洗了把脸,任由水滴流下来,他看着镜子中自己狼狈的样子,到现在手还有些颤抖。
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正欲转身,厕所的门开了,沐云纪惬意的走了进来,靠近他的时候一手搁在他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说道:“陈组长,果然是美色难挡啊。”
陈烨往洗漱台的方向掖了掖身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副总。”
“NO;NO;NO;NO~”沐云纪捏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回到自己身前,“陈组长大概是紧张透了,也
是,美人的电话打的多了,不接后果很严重,所以你都忘了,其实这层楼的厕所里,也是安装有窃听器的,啧啧,别怀疑,也就是早上才装的。”
陈烨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他摸着扶住洗漱台站稳了身子,刚刚才洗过脸的额头又密布了汗水,一张本来黝黑的脸惨白着差点要晕过去。
“怎么样,万人上的女人,滋味如何?”沐云纪调笑着,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冷冷的看着他,“泄露公司机密,窃取商业机密,罪名也不重,吃个几年的牢饭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只不过这个美人,不知道你出来之后还在不在。”
“我…”陈烨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涸的难受,却又说不出话来,跟斗败的公鸡似的最后颓然地只能低着头。
“不过没事,你还可以去鼎盛混嘛,毕竟你帮了人家好几次,来,不要害怕,我们一起去看看结果怎么样。”沐云纪拉了一下他,发现他双脚颤抖着根本动不了,冷哼了一声:“看来陈组长还要再洗洗了,等下别忘记回会议室。”
厕所的门一合上,陈烨便瘫倒在了地上,一手搭在洗漱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陈烨报给了魏筱儿一个多四十万的数字,鼎盛的老总搂着魏筱儿,吧嗒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儿,你干的真不错。”
接着打电话给手下再加六十万,阴狠的盯着电脑:“沐云帆,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被侮辱的滋味。”魏筱儿纤指一按,将电脑合上,搂起他的脖子慢慢靠近他的脸,微张檀口,轻轻的吹着气,“那你,要怎么奖励我?”
魏筱儿刚说完身子便被高高的抱起来,娇声喊了几声,调子就转为了呻吟…
沐云帆看着桌子上的录音盒,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五次了,这些资料提供上去,判个泄露商业机密的罪行,是难免的。
但是距离庄易要求的还差的太远,如果让庄易选择,他宁愿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也弥补不了温妮的伤害,他们不能在别人已经做错的事上错上加错,双手干干净净的处理不是更好。
“哥,关总怎么说?”
“在抓张彪,抓住了就有口供,还有,找点人注意着一些家附近的事情,如果你嫂子出去了,就让人跟着点。”
……
庄易死死的抱着温妮,不顾身上的疼痛,脸颊上还带着血痕,“是我,温妮,是我~”不断在她耳边轻呢着自己的声音,“是我,安全了,没事了,不要怕。”
温妮咬着他的肩膀,双手扣着他的后背死命的掐着,口中咽呜着,豆大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去了一大半,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哭地胸口起伏不定。
“乖,没事了,过去了…”庄易忍着肩膀处传来的撕裂般痛苦,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刚才他大力的扯掉了她的衣服,成功的引起了她的尖叫,再者学着□犯一样将她扑到在了床上,温妮这才放声说救命和不要,他看着她侧着脸不愿意去看到自己,强逼着她正是自己,不断的告诉她自己是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么禁锢着她直到她的眼中渐渐有了焦点,幼翠说过,人是需要发泄的,当她都没有发泄就将自己关了起来,他就要陪着她一起去面对。
“你不要碰我,都脏了,所有的地方都脏了。”
温妮终于松开了口,他的肩膀衬衣之处都泛红了一片,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庄易看着她,惨白的嘴唇上沾着自己的血,血红地映衬着她苍白的脸色,心底针扎一般疼的难受:“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去晚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不要碰我!”温妮推搡着他,失手间甩了他一巴掌,左脸瞬间红了起来,庄易抓住了她的手,“不会的,一点都不脏,你不要多想,现在没事了,过去了,你看着我!”庄易将她压倒在床上,盯着她盈盈是泪的双眼,“不管你失去什么,你都是你,我喜欢的还是你,不管你那几天经历了什么,我都不在意,我只要你还活着,你还好好的活着。”
温妮看着他,脸颊上那伤口还泛着点腥红的血迹,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恶梦一般,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还看得到他。
那撕心的痛和侮辱深刻的记在了心里,无力抗拒加上药物反应,心里再觉得恶心身体却不断想要去靠近,最后她还是失败了,那人的力气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