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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苏若就抱着一把干草回来,连忙架起干草干柴,吩咐溟焰道:“可以起火了。”
溟焰从腰间里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又要了苏若手上那把剑,两件各手一个,突然一碰撞,大力的一划过,发出铁器的铃声,有些刺耳。
剑与匕首相碰,火花四溅,溟焰不知道怎么弄的,将剑和匕首靠近干草,划了两三次,居然真的点着了。
“着了着了。”苏若兴奋的大叫,拍着小手,复又小心翼翼的点亮更大的火,小心翼翼的架上柴,让火烧的更亮。
火光照亮了苏若那个巴掌大的小脸,能看见她脸上那种激动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的添柴,一边吃着摘回来的野果补食,两人就这样在着昏暗的地方看着火光一口一口的吃着野果还有一些能嚼的野草。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的环境变的更加的幽暗,四周不停有怪异的叫声,错综复杂,咿呀叽里呱啦呜呜声都有,苏若听的脖子一缩一缩的。
“这些都是什么声音,真恐怖。”苏若坐在火光边,手上拿着外衣,尝试着烤干衣服,“溟焰,你说,这些野兽会来我们这里吗?我害怕。”
如果溟焰没受伤,或许她不会那么害怕,因为溟焰的武功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赢这些野兽的,可是他现在……
砰——
一声巨响,吓的苏若差点把手上拿着的衣服掉在了地上,侧身一看,溟焰却躺在了地上,艰难的喘着大气。
慌乱的丢下衣服,苏若赶紧跑到溟焰面前,“溟焰,你怎么了?”
“不……咳……不知道……”溟焰不停的喘着气,苏若看他的样子有点像那些哮喘的人那样子喘气,脸本来苍白的要紧此刻却憋的红红的。
“你是不是哮喘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吃的野果里有问题?”慌乱中,苏若突然不知所措了,不知病因无法对症下药。
“不是……我没事……”
“还说没事没事,每次问你都说没事,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不……不是……”溟焰着急,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两个字。
“那你是怎么了?你不会又要死了吧?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苏若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乱窜!
“亲亲我……”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苏若快速的打断溟焰的话,眼睛气的直冒火,“溟焰,你是不是不开玩笑就会死啊?我现在担心的要死,你却在这里开玩笑,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呜呜……”
委屈的泪水,痛苦的泪水,恐惧的泪水,疲惫的泪水,一切的一切的泪水都拼命的往下掉,就像碰到了某水库大坝的开关,一打开,眼泪就没了个完了,不似一直以来的小哭一会就关上泪腺开关。
溟焰有些不知所措了,喉咙里很痒,像被什么塞住了似的,无法正常呼吸,之恩呢眼睁睁的看着她哭啊哭,最后一口气上来,声音低低的说道:“我不是说笑的,只是觉得喉咙有些堵住,突然想到这个点子,唔……”
话再次被打断,四瓣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苏若突然捧着他的脸,不停的往他嘴里吹气进去,完了问道:“是这样子吗?”
两行泪还没停止流动,溟焰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的点头,苏若见状,又再次的堵住溟焰的嘴,对着嘴巴深深的给他渡气。
溟焰傻了眼了,眼睛近距离的盯着苏若给他认真的渡气,一口一口,四瓣唇瓣相互交缠,他能感觉到气息一点点的流入喉咙到达胸腔,喉咙顿时之间顺畅了许多,不似刚才的难受了,也不再急喘了,就是五脏六腑揪着的疼,可是此刻有他的娘子给他吹气,他觉得什么都好了,不痛了,不喘了。
苏若感觉自己的肚子里的气都快要被抽干了,每次给溟焰渡几口气就要停一会再继续的渡,她想着溟焰是不是喉咙过敏了,所以无法呼吸?但是这些急情容不得她多想,必须马上就办,拖一秒她也怕溟焰有生命危险。
直到自己已经没能力给渡气了,苏若才松开了溟焰的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却不想,溟焰突然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了下来。
“唔……”
突然被吻住,没有半点防备,嘴巴便让人给撬了开来,灵动的舌头瞬间的游了进去,搅动、纠缠、吮吸、继续的深入、啃噬,不给苏若半点的反抗的机会。
脑袋里一片空白,苏若什么都无法想,能做的就是想大口的吸气,可是越张开嘴巴,里面的舌头搅动的越发的狠了,恨不得把她给吞了。
“唔唔……”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急切的吻,苏若慌乱了手脚,不停的拍打着对方,意识混乱了,不清醒了,一点点的沉沦了下去,至死方休。
“娘子……”
“嗯~”低沉的嗓音,勾人心魄的眸子里的神情,一一的让苏若无法抵抗,变的呼吸急促。
两具身体渐渐的升温升温,温度高的吓人,溟焰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游曳四走,点起一串串火花,噼里啪啦,苏若直颤抖。
周围的气温在快速的升高,两人意识迷乱时,溟焰却快速的离开她的唇,两具紧贴着的身子快速分开,能看见溟焰眼底里炙热的火焰在燃烧,却在竭力止住。
还在迷乱的苏若被突然的松开而变得有些不悦,似乎想要再进行下去,可是,反应过来的她才有些后怕,赶紧的退的远远的。
“你你……”你了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陈述溟焰的罪状,最后,干脆的不看他,看样子,他也好了吧,没事了吧!
“娘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溟焰也在懊恼,能说的,只有道歉。
他居然,他居然对苏若产生了这种感觉,居然,在这个时候对她有了想要她的感觉。
再次回想起来,他发现太可怕了。
虽然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可是男女之事他懂的也不少,每个男子到了一定年纪都已经懂得了这些,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欲望,他以为自己虽然不是个四大皆空的人,但对欲这个字却没有半点的感觉,他以为自己已经抛弃了这个字,却不曾想,在今天,他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苏若没有回话,而是将身子移坐的远远的,烤着衣服。
她也在懊恼自己的反应,自己的回应,自己的不反感,居然迫切的希望……
呸呸,一定是溟焰太帅了,一下子被他的美色迷住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一会,整个人才平复了下来,只是,今晚注定不能好好安睡了,当然,在这山林野谷,为了防止野兽来,她也不能睡觉,刚好,就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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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周围不停的有风在吹动,树枝摇曳摆动,发出呜呜沙沙的声音,苏若缩紧了身子紧紧的盯着的洞口看,生怕豺狼虎豹前来袭击,现在他们基本上没什么反抗的能力,猛兽来了只能干等着对方来吃了。
白天捡柴禾的时候她顺便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势,发现周围都是树林,郁郁葱葱,远远的四面却是高山悬崖环绕,看样子根本就无法走出去。
这个山谷估计是没人发现的了的山谷,四周密林悬崖,哪里有出路啊?除了从悬崖落下来一条途径进来之外,还真难看出还有地方能进来呢?这样的地方有出口出去吗?
脑海里一下子想到的是武侠片里的主角掉落山谷的场景,许多都是难以找到出口的,而唯一的出口就是悬崖,那些主角这时候都会练就绝世神功,然后从谷底飞出悬崖,离开山谷。
想到这里,苏若不禁看了溟焰一眼,见他只是紧紧的看着面前跳跃的火焰,好奇问道:“溟焰,如果你没受一点伤,你能飞出那高高的悬崖吗?”她指着洞外黑漆漆的地方,那里有着悬崖峭壁。
“不能。”
“哦。”果然,溟焰的武功也不是天下第一,轻功了得,能一口气飞出千丈距离的。
而且,现在溟焰受了重伤,又中了毒,能好起来也是个奇迹了,别说什么飞出悬崖峭壁了。
“娘子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出去的,这里一定有出口能出去的,只是我们尚未发现。”
在苏若听来,溟焰的话当然是安慰人的话,但心里也安了不少,面露难色的点点头:“希望吧。”
“娘子,你过来。”溟焰突然招招手,苏若看了一眼,警惕问道:“你想干嘛?”
“你受伤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拼命的摇头,苏若想到两人刚才忘情的激吻,还有点后怕。
“别怕,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只是刚才一下子……”无法控制住而失去了理性,“我不会再这样了,娘子你放心。”
苏若想说,我很不放心。
可是,看见他招手,那磁性般动人的声音,那深切的眼神,屁股还是忍不住的挪了过去。
溟焰嘴里勾出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紧张又害怕却又要靠近的样子,问道:“你身上哪里里摔伤了?”
摇头。
“手给我看看。”
伸出两只满是伤口的手,已经看不见肌肤的皙白,只有一条条被割破深浅不一的伤口,遍布手腕处往下,手掌本就已经是受过擦伤的,今天混乱中,他又是将她抛出去,又是跌倒的,又是从山上翻滚,手掌更是血肉模糊,血不停的从伤口处渗出来。
胸口突然一抽,感觉到疼痛,比刚才那种疼痛更甚。
“疼吗?”
“有点。”
“你也学会了撒谎了,这伤口应该很疼很疼吧,怎么会不疼。”可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只是一昧的救他,甚至刚才也没注意她为他止血的时候伤口也是在流血。
如果换做了其他女子,也许早就疼的哭的稀里哗啦,方寸大乱了,可是苏若呢,镇定的操作着每一件事,为他止血,找吃的,找柴禾,一点也不敢耽搁。
如果不是她,溟焰想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像被抓住了小辫子似的,苏若突然有些慌,“现在认真的想想害的确很痛痛,可刚才,我根本就没时间顾及它,刚开始的确感觉到很痛,可是痛着痛着,想着自己还没死,已经是万幸的了,就忘记了痛,而且,现在也不是顾着痛的时候,能捡回自己的命好好保着就不错了。”
像苏若这种从小就吃惯了苦头的人,根本就把痛当成饭吃,习惯了,也就慢慢的不觉得所谓的痛有多痛了,她总是会往着好的方面想,死党说这是阿q精神,她也这么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活的更如意,而不是一昧的沮丧。
从小,大大小小的伤就不断,从树上掉下来的痛,被刀子镜片划伤的痛,田间干活被草被螺的残壳刺伤脚的痛,还有许许多多的痛,她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溟焰无法不被她这一番话所感动所惊讶,他遇见了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永远没有那种大宅千金的矫揉造作,没有他们的柔弱,总是很坚强勇敢。
“娘子,你真勇敢。”千言万语,只能汇聚成这几个字了,溟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样的女子,深深的吸引着他。
“嗯。”心安理得的接受溟焰的赞美,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替自己处理着伤口,扯下布条,小心的将苏若自己采集回来的草药嚼碎,然后将伤口包扎起来。
“可以了。”
溟焰觉得自己就像在做一件大事,从来没有的大事,让他紧张,让他十分的在意。
苏若看着两只小手被他包扎的完美,露出雪白的牙齿,“其实你懂的东西还挺多的。”
“呵呵……”今晚难得的会心的笑容,一点点在溟焰的嘴角散开。
他懂的的确不少,为了然自己变的越来越强大,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约束,他必须这么做,只有强大了,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好了,我先进去里面看看。”
不等溟焰回答,苏若已经拿起一根粗壮的柴禾往着洞里而去,走到一个溟焰看不到的地方,将柴禾摆好,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溟焰说的对,这些伤口很疼,从山坡上翻滚下来的时候身上不停的被树干打伤,全身疼痛的要命,只是刚才她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痛,她需要救人,需要找个好点的地方安身,为了保命,她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可是现在停了下来,她才发现,不是伤口不疼,只是刚才她没时间去感受这些痛。
洞里有些冷,冷风呼呼的刮着,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之后越发的觉得冷了。
可是为了检查伤口,也只能忽略了。
前边还好,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