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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曦炎盯着她那张略显哀怨的小脸,原本想要算账的念头早不知丢哪儿去了。
“浅儿,你出去是为了等朕吗?你是不是喜欢朕?”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没……没有……”李浅不承认,她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
齐曦炎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轻喃道:“这些天有没有想朕?朕可是想你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她,想得心痛,连下面都痛了。这该死的磨人的小丫头,他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小丫头,你到底有没有想朕?”他推开她的上衣,把肚兜推向一边,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李浅“嘶”了一声,继而轻声嘤咛,敏感的**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这些时日她也好想他,想他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想他的唇,想他的手抱着她。甚至连晚上睡觉时都觉被窝冷了许多。
她咬紧唇,感觉火焰随着湿热的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悛地往下移动。
“你到底说不说?”齐曦炎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亵裤染湿。他伸手拽下,向上一扬,那条裤子已便如一只白蝶般飞出去,正盖在方桌的茶壶上。
这……可叫人喝不喝水了?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报复性的,她伸手去拽他的裤头,直接现出里面昂扬的男性。行动是最好的回答,她一把推倒他,然后翘臀移坐在他身上,把堂堂一国之君至于自己身下。
这是大逆不道的事,宫中的后妃绝没哪一个敢这么做,齐曦炎却惊喜交加。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出动的对他,早知有这么美妙的事,那宁可丢弃脸面,也要狂奔而来了。
“你能这边待朕,朕好欢喜……”他轻喃着,捧住她的雪臀,手指扯下泛湿的亵裤,探入私花,轻缓地抽送。他希望她能再软些,再滑些,否则如何承受他的巨大。
李浅轻扭着腰臀,手指套住他的男性,轻轻按摩把玩,低低笑着:“皇上,可想要我吗?”
“真是小妖精啊。”他轻叹, 是他把她调教如斯,现在倒学会折磨他了。
李浅盼这一天盼了许久了,很希望能翻身奴才把歌唱,也把他压在底下一回。既然有胆做了,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住机会?
第二百三十八章 媚人啊媚人
她轻轻在他下面摩擦了几下,很满意他“嘶”叫出声。
齐曦炎粗长男性早已勃然挺立,涨得几乎要爆掉,他再也忍不下去,抱住她的臀放置在勃起上,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挤开血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性。她开始律动,臀部一上一下的抽动。
齐曦炎也不禁粗喘一声,享受的眯起眼。她的热情总能让他**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乳,他微微退出**,再用力一顶。
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扣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动,如推磨一样一圈圈地转着。
他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细细啃吮着**。
她磨人的姿势让人得不到纾解,反倒更加渴望她,齐曦炎再也受不住了,一个挺身把她抱下来,反把他压在身下。
“你个丫头,想叫朕疯了吗?”他低吼一身,再次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
**里还残留的汁液已经足够润滑,那紧窒的包容让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性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李浅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这就是逼疯他的后果吗?比以前更疯狂十倍的冲刺,一种让人激动、悸动,欲罢不能的惩罚。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她喜欢他发疯,喜欢他充满力量的身体。而这种喜欢似乎比以前更强烈些。
可就在此时。这个最紧要的时刻,他却突然停下抽送,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累了?”她轻笑,李人说他前些日子每天都会锻炼一下,难道是假的吗?
“你这臭丫头,说什么呢?”齐曦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敢质疑他的能力。真是可恶。他这个皇帝对朝堂之事游刃有余,在女人身上也从来没含糊过。武功不会,并不代表那方面不行。越想越气。又忍不住在她花蕊上咬了一口,很满意她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敢嘲笑他。这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告诉朕,你爱不爱朕,否则就折磨死你,偏不给够。”他说着男性在她身体里轻轻一动,这一下更是搅起她未满足的**。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蹭着他,“嗯……不要……”好丢人的。
“说!”
她不依,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求你动……”
“说!说你爱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他讨厌吧,这个时候耍什么小孩子性子。不过,最终她还是沉溺在他的“淫”威之下,低低地声音吐出两字,“爱你。”
或者这个字眼一直很想说,只是没这个胆子,不敢轻易把心交给他,古往今来爱上帝王的女人都会下场凄惨。而这回……就当是被逼无奈,逼出了心里话吧。
听到想听的话,齐曦炎满意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男性粗长也在同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抽送,结实的窄臀更加疯狂地揸击着。
“啊……啊……”他的**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强烈的男人失去理智。他痉挛地释放自己,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随后将自己的**拨出来,看着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白色的混和体,不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这可都是他的功劳呢……也希望里面会发芽开花,生出个胖娃娃。
李浅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心里暗叹着果然轻视男人的后果很严重啊。
这一夜两具**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这一夜齐曦炎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早上上朝时都觉脚软,走路姿势都与平常不一样。他穿上朝服,要出门时突然对她道:“倾国这几日就要上任去了,你若想见他,就抓紧吧。”
李浅一听这个,慌忙坐起来,她这一动棉被滑落,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齐曦炎叹气,“浅儿,你这般诱惑,朕还能上朝吗?”
她这会儿哪还有空跟他讨论这个,抱着被子跳下床拦住他,“皇上,我还有件事要禀报。”
“等下朝之后再说不可以吗?”
“下朝之后就来不及了。”
她平常很少有事会这么焦急的,齐曦炎脱下朝服,对小路子说朝事延后一个时辰,又抱着李浅回到床上,陪她一起躺下,才道:“说吧,什么事?”
不是人们常说枕边风最硬吗?今日他倒要瞧瞧被吹一阵是什么滋味儿。
李浅当真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始讲这些日子一直想跟他说的事。昨晚几次想说都被他的**打扰,要是再瞒下去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她从无意中看见顾家大门开始说起,又说到顾家的生意,还有被顾家人追杀的事。
听完这些,齐曦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他揉揉耳朵,忽感觉传闻不假,这枕边风真的硬极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李浅早就想好怎么圆谎了,照着楚天歌的经历,说她如何看到那棵树,如何从见到里面出来人,又如何被抓进去的,只是说到怎么逃出来的时候有点含糊其辞。好在齐曦炎着急,根本来不及细问,他重新穿上朝服跳下床,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急匆匆往外走。
李浅连叫,“皇上,倾国怎么办?还是不要让他去上任了吧。”
齐曦炎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那不行,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了。还有,你不要把他想得太弱小,男子汉大丈夫又岂有不在外闯荡的。”
若不是她现在是女儿身,他还真想让她去跑一趟,这个建议本是她提出的,而且对付顾家,还真没比她更合适的人。
齐曦炎急匆匆地跑出去了,也不知是去上朝还是去做什么准备了。顾家的老巢在哪儿他已知道,调兵遣将是必须的,只是就算把大山里的村庄全剿灭了也不一定动得了顾家的根本。顾家的根本是钱,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钱以及那些已练成庞大经济网络的铺户。他们所拥有的资产,足以垄断燕朝三分之一的经济。
若齐曦炎真要大动旗鼓的剿灭只是让顾家人分散在各处,其中最先倒霉的恐怕就是她了。她使劲拽着头发,忽有些后悔把这些事告诉他,本想以此换取倾国的平安,可把到最后反把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早知道做皇帝的人,不是个被儿女情长左右决断,可真亲眼目睹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想到这儿,又忍不住有些自嘲,这些年跟着他,他的脾气又不是没看透,凭什么以为他就能放过倾国。或者他说的也对,倾国也不是小孩子了,她总不能自以为是的把他禁锢在一个小天地里,不许他大展抱负吧。
他可以去陇西,只不过他的人也将由她亲自保护,大不了跟他一起走这一遭。让走的那个可恶男人独自留在这里喝风吧。
打定主意,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脚尖踩在地板上,才忽然感觉她的腿是多么酸痛,刚才只顾着着急,直到这会儿才领悟到彻夜欢愉是多么的凄惨。那会儿还在奇怪他走路的时候怎么双腿微张,原来也与她一般情状嘛。
吩咐秀姑准备热水泡了个澡,觉得大腿舒服些了才换了装出门。
秀姑非得要跟着她,说皇上下旨以后她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绝不能离开半步。
李浅好笑,是因为昨日她独自一人在雪中行走,让他以为她不懂照顾自己吗?
院门前备好了车,赶车的居然是个紫衣卫,一见她便露齿一笑,如从前一样唤她首领。
他叫什么她不记得,只知道他是皇上亲信之一,记得他似乎曾和一众人议论过关于她落水的绯闻,还嘲笑过她被人强了。
那曾经的荒唐岁月,曾经和楚天歌一起跳湖的荒唐事早已被尘封在心里的某个犄角旮旯,只能偶尔拿出来缅怀一下而已。
第二百三十九章 和我私奔吗?
她打算好了先去见花倾国,如果可能再叫紫衣卫去打探一下消息,齐曦炎若性急,今天就会有大动作的。
正要上车,忽然发现墙角蹲着一条小狗,它望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恐惧和渴求。它那眼神让她想起曾经的她,想必当初她刚进宫时,也是用这种眼神去看那冷森的宫殿吧。
心中有些触动,唤秀姑出来把它抱进去,从今以后她要好好养它。
来到花府,让人去府里禀报,却说花倾国不知去了哪里。她有些失望,在花府门前伫立了一会儿,心情莫名的糟糕。
这就是花家,那个曾经带给她无限屈辱的地方,大门还是那个大门,门前的两头石狮子也没比从前干净多少。这个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进去。若是方府让她觉得深恶痛疾的话,那么这花府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她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的快步离开。
沿着长街慢慢走着,身后马蹄声响,那辆宫中督造的马车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齐曦炎给她准备的车都是低调中的奢华,从外表看与普通车无异,但内饰却绝对不一般。这辆车曾是齐曦炎微服的座驾,现在归她所有。只不过她一直不喜欢坐,宁可靠两条腿走路。
不知为何竟走到了东市,远远的看到那燕脂铺人来人往,花姨正在门口送客呢,看她脸上妩媚灿烂的笑,生意应该极好吧。就连现在她所用的脂粉都是从这店里买的。
其实齐曦炎有时候也不是完全不懂情调,或者觉得她有可能会怀念这里,才做了这样的安排。这算是进步了吗?以前的他,可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正打算离开,花姨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