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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掉在地上,血红色,略透明,簪针为圆形,上端略弯曲,簪首为蘑姑形,通体饰龙纹,滚在地上,清脆悦耳。
她唇上有著淡淡的胭脂,是红色丁洗出,选花瓣,捣碎,加棉絮晒乾,最后用细沙滤过才有这样的鲜研。
胭脂的颜色有好多种,石榴娇、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万金红、圣檀心、露珠儿、内家圆、天宫巧、洛儿殷、淡红心、猩猩晕、小朱龙、格双唐、媚花奴……他最喜欢哪种呢?
就这么朦朦胧胧的想著,他的嘴唇沾上了她的胭脂,妖娆的红中一丝香豔。
红色的痕迹随著他的亲吻从柔嫩的颈子向下,再向下,她的身体比薄薄的裙摆丝帛还要颤抖的厉害,“嗯,皇上……”
他的手指又烫又热,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过,他的手滑过她的丰乳,抚摸过小巧的肚脐,然后分开她腿间湿漉漉的粉嫩丘陵不轻不重的揉弄。
他的青丝丝缎一样低垂下来,铺散在她的周身,她枕著他的乌髮,似在海棠花海间。朱砂点唇,涟漪作裙,一两点相似,甘之如泉,湿了脸上妆华,年华似袖口边的一袭凉风,妖娆成画。
江采衣的身上别无更多装饰,除了鬓角那一对刚刚别上花胜,就只剩手腕上的白玉镂空扭股镯。
镯子白而无暇,由三根玉绳扭作麻花状,彼此相连相依,但又各自独立,戴在手腕上,手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叮咚清脆的碰撞声,温文尔雅。
温热的舌尖抵著她手腕处玉镯和肌肤的贴合间隙处细细吮噬,麻痒的令她发热。
他美眸在长睫下春波魅惑,衣若蝴蝶翩翩滑落,似月华下人间四月绝春媚。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柳丝下传来,采衣,你真乖。
她就是好乖好乖的,任他拥抱。这一世,似乎寻寻觅觅霜白染了鬓髮,这么这么久,才终于等来了这么一个人。树叶婆娑,顿觉飘然风乍起,连心扉都翻开了。
沉络垂下头去,分开她的双腿,优美的腰背带著令人震颤的力量嵌入。
他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姑娘软软的颈子枕在他的肩头,呼吸著长髮和颈子肌肤交接处清冽的海棠味道。
“朕想想……这裡,”沉络弯起嘴唇,长指掠起耳畔长髮,将一顺绸缎似的顺滑长髮掳到另外一侧去,露出线条妖娆的耳垂,“朕这裡很敏感,你可以来试试,嗯?”
她的手指都紧张的湿润了,被他的手握著,揉上他的耳垂,然后凑过头去小心翼翼的咬住,就听到耳畔带笑的喘息。
“还有这裡,这裡,嗯……这裡……”
她的腰被搂紧,几乎要勒断了,沉络的指头插入她足趾的缝隙,将一个柔软莹润的小脚握在掌心,劲腰一挺。
“啊恩……”她的腿搭在他的手臂间,一条腿垂在桌沿上,艰难的,兴奋的,将他狂肆的欲望给包裹进来,浑身都在发抖,却又兴奋,紧紧揪著他的衣襟。
那对花胜随著他剧烈的动作在鬓间摇曳,少女的身体向后弓成了一个半圆的弧度,夜色中魅惑无度,柔软香甜。
“陛下……嗯,陛下……”楚楚可怜的少女一腿曲弯被他握著,一腿低垂,随著腿间美豔惊人的男人急速的抽插而晃荡。
身下的桌案被撞得嘎吱嘎吱剧烈作响,他是衣物被红酒泼湿了,一朵又一朵仿佛豔丽的红梅,在襟口衣袖开成云霞明媚。
太多的感觉积累著,似乎需要疯狂的拥抱和缠绵才能宣洩,静谧的酒庄裡面充斥著娇喘欢爱的声息。
酒那么浓,那么甜,几坛倒了,葡萄鬱鬱芬芳。
窗外梨花落落,冰雪为容玉做胎,柔情合傍锁窗隈。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
珠箔飘灯,像是从新婚燕尔一直映照到了白头。
她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坐在桌沿,两人腰腹交接,在满室酒香中随著他的抽戳律动而颤动。胸前的饱满跳动著,臀下的裙裾被抽出的淫液沾湿,湿腻的贴著肌肤。
江采衣将手探入沉络的衣襟,软软的抵著他衣衫下的肌肤。那么温热,肌肤细腻有如丝缎,其下包裹著的肌肉却是力量十足,要著实用上一把力气才能按得动。
火热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烧灼到喉咙,美丽的帝王喘息声有丝沙哑,柔嫩的小穴仿佛小嘴一样吞吐吸吮著他的欲望,湿润销魂让人血液几乎逆流。
柔软的身子随著撞击的动作而不住颤动,软的仿佛春日裡的棉絮,在他的怀裡要慢慢化开。
采衣睁著湿润的眼睛,虚软的手沿著他光滑的曲线游移。
肩背线条乾淨俐落,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一条凹线带著轻微的弧度划过整个背脊。
采衣的手指颤抖湿滑,沿著他紧绷的肌肤向下滑去,抵在他优美结实,不断律动起伏的腰间。
巨大的欲望狠狠向前衝击,激烈的抽出,狂猛刺入,结实窄臀在白嫩腿间急遽律动抽戳,伴著她软绵绵的吟叫。
“嗯……”沉络显然喜欢极了,下身的动作失控的狠了好几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几欲爆发的那一点,叫嚣著想要一个出口。
她的双手软而温顺,小鸟抚蹭一样,在他身上不停的青涩滑动,毫无章法。每一下抚触都带起一股灼烫的热流,他几乎失控,身下姑娘唉唉软软的叫著,他简直要将她撞到支离破碎才尽兴。
将她柔软的手紧紧按在腰间,五指收起,沉络笑著喘息著,唇齿撬开採衣的唇瓣,放纵的轻咬,将那小小的舌尖拖出来,露骨的辗转勾撩,“进步的真快……采衣,继续摸,不要停。”
坚硬光滑的下颌,微微滚动的喉结沾湿了薄汗。
因为狂暴的激情而猛烈凸起,美得惊心动魄的锁骨上留著淡淡的红痕,一样在薄汗中白皙灼人。
他喜爱她主动的亲吻,哪怕是青涩的啃咬也销魂。 因为是恋人的肌肤,所以接触的时候多么美妙,每一分呼吸都灼热危险。
采衣软软的叫著,身体被撞击的一拱一拱,饱满丰乳随之蹦跳,晃荡著白莹莹的波涛。
紧紧按著她的肩,沉络一把扯下她堆在腰间的裙裾,连带还挂在脚尖晃荡的亵裤,再难忍耐。
粗大男龙狠狠顶开湿漉滑腻的蜜穴疯狂耸动,两片小小的花瓣随著不断的抽戳范进翻出,蜜液顺著股沟津津流了下去。
“啊恩……陛下……啊!啊!”她浑身的骨骼都在猛烈的衝击中战慄,腿间红嫣的销魂处被粗大男龙强行进入,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将软嫩小穴撑到极限,巨大红肿粗长不断来回抽动。
优美身躯在双腿间起伏拍打,淫穴死死咬著不断进犯放纵的粗大棒身。
战慄的姑娘几近抽搐,每一撞击都将她整个人顶起来,再狠狠落在桌上,肉体和桌面拍击的声响无限淫靡。
“嗯嗯,嗯……我要到了……”每一次激情都惊心动魄,狂潮一样将她淹没,粉嫩小穴难耐的吸吮著,他的下腹紧紧贴著她的下腹,急速而暴虐的一阵小幅度抽插律动。
采衣难耐的来回摇摆著小脑袋,被太过巨大的男龙这样抽插著,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柔软下臀被他手掌掐著不断上拱,两人交接出拍打声紧凑清晰,蜜液都被激狂的抽戳捣成了细细白沫。
“是么?”低声的喘息在耳畔紧紧咬著柔嫩肌肤,沉络抽出下身将她转背过去,面朝下按在桌上,掰开她莹白的臀瓣。
“啊!……皇上你……”浑身颤抖,采衣整个人面朝下趴在桌上,臀缝裡白液粘腻著流淌。只能高高翘起后臀,赤裸著承受身后愈加激烈的戳插侵犯。
她的衣服全散了,交叠铺在桌上,凌乱席卷,如同狂风过境后一般纠缠。
他的长发落在她身上那么凉,那么滑,他的衣服也在疯狂的交欢中掉落了,江采衣微微呜咽一声,脸颊贴著冰凉的桌面,下腹难耐的缩紧,抽搐颤抖。
她的脚趾紧紧蜷起,细弱手臂顶在桌面上,桌面是光亮可鉴,她羞耻的撇过头去,不敢看桌面倒映出她被宠爱的浪荡景象。
雪臀间粗大肉棒不断抽插,雪白的饱满不断被腰腹撞击,颤抖晃动著,疯狂进出的景象太过刺激,交欢研磨出的水液顺著他抽动的粗红男龙流下来,沿著她的腿留在清凉桌面上一滩淫靡妖媚痕迹。
洁白双腿不断颤抖,采衣忍不住扭著身子想躲,却被一把揽住更狠厉的抽插进出,不管怎么扭身,总能被他牢牢控住,肆意纵欢。
酒味熏得人欲醉,更熏得人欲发狂,她呜咽过后,是一阵一阵的媚叫娇吟。
交欢处好生销魂,她的蜜液越流越多,雪臀在极度刺激下风中落叶一般颤抖抽搐,啪啪的激烈耸弄声不绝于耳,将她抛到一层有一层的烟花云端。
金碧熏龛暗,流花萤火。采衣已经听不清谁的喘息是谁的,只是每根神经从头髮到指尖就在发抖,在狂喜中发抖,在晕眩中抽搐。他的手指掐著她的丰臀,她在抖颤中收缩再收缩,抵在男人胯间娇吟著,如同一个柔顺的布娃娃任他逞欢驰骋。
沉络摸到身侧的酒罈,抓起她脑后的青丝仰起她的头,浓郁香甜的馥鬱气息袭来,灌满了她的嘴,凉凉的酒液顺著纤细的脖颈留下白皙肌肤,一滴滴落在桌面,仿佛紫红色的珠玉。
放纵的红唇吻著她身上残留的酒液,他的长指摸到她湿漉漉的娇穴外面,一面狠狠进犯放纵一面捏著蜜穴外的小珠轻柔捻弄,揉的她浑身溢出薄汗,一声一声娇媚软爹,酥柔入骨。
“酒是色媒人,朕的采衣真是……可爱可怜。”他的长睫在凤眸眼角微微翘起,豔若冷刀,下身猛然狠狠挺动,粗大热铁此次尽根没入蜜穴,大开大阖冲顶起来!
垂眸看著她小穴在巨大热铁蹂躏下湿津津的美景,兴致勃发,掐著她的腰又是一阵要命的狠狠耸动。
“嗯嗯……”她微张的小嘴湿润,带著微醺酒气,轻口一吐就是香甜,被不断抽插宠爱著,采衣小手攀上身侧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青筋泛起,白皙指尖泛红,有著薄汗,温润似玉。鼻翼间充斥著他独有的海棠香味,她伸舌轻舐,舔过他一根一根紧绷的指头。
身下的抽送越来越疯狂,满室只能听到肉体急速交接拍打的声音和销魂的喘息。采衣小猫一样求饶的叫著,细白小腰承受不住过度剧烈的衝击,在他胯下楚楚摇摆,看起来可怜至极。
沉络眯起眼,贝齿咬住了红豔下唇,指尖传来的软糯触感直透血液,他俯下身去看著自己的欲望在她粉嫩的秘处进出的景象,那柔软的触感真是无与伦比。销魂至极。
沉络骤然握住她的柔软手掌,摸向两人交欢纵情的地方,“采衣,朕就是这样要你的,喜欢么……嗯?”
“皇上!”她可怜的叫唤一声,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沉络却强硬的按著她的手,逼她抚摸两人不断交接挺动的欲望,粗壮的肉棒隐隐涨大,越来越狰狞狂暴!
“皇上……皇上……”烫热的蜜穴湿的更厉害,浑身都酥得发软。
她的指尖触及处,她湿漉漉的粉嫩柔软的紧缩吸吮著,她,她还摸到了他大开大阖狂放进击的男性欲望。
她的手指和她的小穴同时感到了那粗壮欲龙如何灼烫涨大,那烫手而盘庚的青筋的触感,那强硬的挤开她紧缩的水嫩的花瓣的力量……
采衣抓紧身下散落的绫罗,持久的性爱让她眼眶发红,柔嗓沙哑,可是身后欲根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放肆,她终究还是忍不小声哭泣了起来,泪水顺著细嫩的脸颊,滑入他在她颊侧吮吻的唇瓣。
“啊啊……”
月白如画,两人髮丝倾斜,纠错交缠。
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