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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小衣被他咬开了,贴著肌肤滑下去,饱满的乳球高高挺起,瓷白瓷白的,尖端一点樱红,她好像跪坐在锦绣里的玉娃娃。
“反正朕昏庸无道、色令志昏、怕老婆,再多一个白日宣淫也没关系,嗯?”他莞尔。
“陛……下……”采衣双手被绑紧,抵在他胸前,极力垂著头,却偏生看到的是他劲健结实的腰腹和迤逦满床的青丝,手腕水一样绵软,被抽走气力,面红耳赤的咬著嘴唇。
唔。沈络只轻描淡写的应,一手从她臀瓣向上抚摸,压著她的背脊,采衣挣动不得,只能顺著他压制的手势紧紧贴过来,磨蹭间白皙脚踝颤动,那串红玲珑色字细链,是一根一根细小红豆穿成,一颗一颗鲜红若血。
小小的圆珠子磨蹭间硌著肌肤,磨蹭出浅浅红痕,一颗又一颗,却像是在脚上焚烧的火,又疼又痒。
小衣堆在腰间,朦胧的露出一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给雪色肌肤上映出一层浅淡的情分,仿佛开的正盛的桃花,色若粉荷,豔豔的生著春意。
他在床笫间肆意而放纵,远远不是她能招架,他的指头在她脚踝上的细链上一绕,便如同给她上了镣铐一样,死死扯住动弹不得,沈络笑吟吟的将手指探入红豆小链和足踝肌肤的空隙,一点一滴轻捏著圆润粉嫩的足趾,身下欲望狂烈勃发,却就是不动她。
那股震颤激流从脚踝一直灼烧到下腹,采衣被绑著双手,难堪间又增添一分躁动,还没怎样就已经湿润的不行,滑润蜜液从粉丘花苞溢出来,将身下他的白裳都浸湿了。
“小丫头嘴上端庄的厉害,原来是君子皮,浪荡骨。”美貌君王的手指来回游移,她全身的神经都在追著他的指尖,难堪的娇吟出声
“偏你最喜欢在朕跟前装正人君子,露馅了不是?这麽湿。”
“陛下!”她惊叫,泪珠子在睫毛间晃晃悠悠,惊恐的看著他坐直起身,拉开她跨坐的双腿,露出中间已经透湿的粉嫩花苞,挡著她的面将手指缓缓的探了进去。
“陛下,陛下……你……你……”
他一手扣著她的後脑,逼她看著自己柔嫩处被长指来回折磨抽插的模样,“朕妄作了昏君,你不得一起陪著担个妖姬的名头?来,叫的大声点。”
“陛下,我受不了这样,给我好不好……给我……”采衣说话都在哆嗦,已经控制不住的在他腰上颤抖扭动起来,他的指头很轻柔,像羽毛一样搔的她酥痒至极,偏偏那巨大火热的欲望狠狠抵在她的腿间,就是不进去。
颈子上似有流火移动,他的嘴唇是诱惑,指尖是诱惑,身下那里……采衣呜咽一声,只觉得喉咙发渴,酥痒的厉害,不依不饶的贴过去拱进他怀里,丰润翘臀不断在他腰间辗转磨蹭,泪珠子弄湿了他的前襟。
竹殿的门窗都没有关,素锦掩门,紫丝步障,夏风撩起帷幕露出玉砌雕阑,紫金色狻猊兽口炉缓缓喷著柔白雾气。
挣动间,沈络的蜀锦素衣也散开,丰美的肌肤触手若玉,他枕在花梨木床头,唇边带著浓烈而肆虐的欲望,手指却轻柔的如同玩弄猎物的猫,一波一波挑弄撩动著她,将小小的激颤撩成覆天大火。
她终於由躲避他的手指,变成追逐他的抚摸,偏偏采衣的手腕被绑著,只能难耐的磨蹭腰臀。
“陛下,陛下……”
颈子上,耳垂处的柔嫩,他吻得热情而细致,除了身下最灼热的那一处,其他地方他都爱抚的毫不吝啬,呼吸交接著呼吸,带著海棠香味的气息吹入她颈侧细密的绒发,引出她一阵近乎於窒息的迷炫。
美貌的帝王轻笑,湿润的指尖泛著白玉光泽,珠贝般的牙齿在她泛红的颊边细细吮噬,一手撩开下袍的遮蔽,下身肿胀的欲望登时又粗大了几分,烙铁般顶著她的花心,五指顺著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抚上去,一把扯掉她腰间堆栈的薄透桃红小衣,抓住两只饱满的莹白丰乳反复揉捏。
“想要朕麽?”
“想、想……”
细细白雾在床幔间流动,香甜柔软,那白雾缓缓飘一阵就散了,采衣不甚清醒的迷迷糊糊抬起头来,他的唇色仿佛浸染的胭脂,凤眸却生生凝出一团火,看起来美得惊人却又说不出的妖异邪恶。
“那就自己坐上来。”
沈络细长白净的手指在她发间移动,嫣红色的五点透出漆黑发丝,他手腕上的黄金龙链晃在她眼角,细细一道流光,小小的黄金龙头磨蹭著她鬓角的绒发,小龙碧绿的翡翠眸子有点刺眼,似在一旁注目著她。
她在他的欲望上来回磨蹭,却生嫩的怎麽也没法如愿,喉咙里泛起弱弱哭音,沈络轻笑一声,也不跟她磨蹭,压住她柔软的後腰,下腹就狠狠挺上去,坚硬如铁的男根尽根用力戳入她湿漉娇嫩的花穴。
“嗯……啊……啊啊……”
他一插进来就是蛮横的进击,采衣坐在他腰上,只觉得浑身要被冲散了。
“陛下,慢点……啊……”
沈络在床上一贯强势,她在他怀里仿佛狂潮中被狂乱颠覆的小舟,浅金色帷幕在床榻边被金钩挂起,巨大的明黄色被褥上凌乱不堪,柔嫩纤细的少女被迫坐在美貌倾国男人的腰上,软软的大声娇吟著,浑身雪白赤裸,白嫩的臀瓣被拍打著,艰难的扭摆著腰臀,承受身下男人粗大欲龙的狂肆抽插。
绸缎仿佛潮水一样凌乱起伏,娇蛮的小腰被狂暴的戳刺顶的不断摇摆,胸前一对丰满诱人的乳球上下抛动,在清晰的光线中莹润至极。
“啊恩……皇上……好烫……”
蜜穴颤抖蠕动著将巨大的欲望吸吮的紧紧的,她娇吟著激烈扭动纤腰,细白小腿不断在他腰腹两侧挣扎,却只是软绵绵的反抗,反倒更激发他的兴致。
他优美白皙的脖颈有著点点淡红色暧昧吻痕,沈络有趣的弯起美目,将她的脚踝握住,微微一扯,就将她双腿大大敞开。
“陛下,我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轻点……”
他的手腕白皙,右手挂著一根细细的黄金龙爪盘扣手链,妖娆狰狞,月上半空,他下摆的素衣沾上了欢爱味道,长长的落雪一般在身下延展。
“小妖精,明明想要还嘴硬。” 他一手压住她不断扭动的丰臀,一手扳她的粉颊,凤眸眯细,欣赏著她痛苦又销魂的表情,结实雄健的腰腹狂暴放肆的发狠耸动,她被迫骑在他腰间大起大落的驰骋。
“啊……啊……啊……”
欲望像是不见边际的汪洋,以惊人的速度淹没她,沈络笑意柔软,弯起来柔软的嘴唇,一手抓握著她胸前不断汹涌跳跃的丰满,刚好塞满掌心,柔软饱满,随著他的抓握惹来一串又一串软绵娇喘,销魂至极。
她闭起眼想要撇过眼睛,却被紧紧扼住下巴,眼睁睁看著她大张著双腿,层层衣袍散开,他身下粗大耸立的男性次次顶开花穴狠狠尽根而入,不断抽送出晶莹蜜液。
她轻喘,细细弱弱的叫,身下不断收紧再收紧,他微微颦眉,豔丽凤眸忽的眯细,生生媚惑,妖靡淫豔不可方物。
“陛下……陛下……”
采衣被剧烈的快感激出小小泪珠,挂在脸上,仰著颈子,感受他啃噬过来的热潮。
唇瓣带著淡雅海棠香息,一点点送入她的唇齿,纠缠不息。
“露滴牡丹开,不胜狂风骤雨。”
恍惚间听到他的低笑,凉凉的绸缎滑过她的身体,她的腰肢被他掐出了青紫,下体的挺动撞击在交合处湿腻淫荡不堪。
他笑著,噙著她湿润的唇,身下更快速的抽动,狂暴插顶著她不断抽搐的嫩穴,手握住她不断激烈摆荡的丰满乳球,在她不断高潮抽颤中放荡律动,紧窒蜜穴蠕动挤压,沈络用力上顶,不管不顾的激烈抽戳。
“皇上……”
他正做的兴起,采衣却已经被猛烈扑上来的高潮吞噬了神智。
他的手臂坚硬如同钢铁,采衣将整个身子拱进他的怀里去,呜呜咽咽的求他,嫩粉花穴不受控制的激烈收缩,湿润的小嘴紧紧咬住了他的肩膀。
“嗯……”沈络形状妩媚的眸子闪过激烈欲望,五指狠厉下压著她不断摇摆的白嫩翘臀,蜜穴里狰狞勃发的巨大男性登时又胀大了许多。
不耐烦这样顶弄她,沈络猛然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采衣身子一空,更加难受,差点又哭了出来,难受的并起双腿磨蹭。
揽起她虚软的身子按在榻上,沈络挽起她的黑发捋在一旁,纤细的姑娘呜咽著被他面朝下强硬按压在枕上,浑身赤裸著,柔嫩脸颊贴著凌乱锦褥,只高高翘起後臀。
“啊啊啊────”
狂猛偾张的男龙毫不停歇戳进来,沈络跪在她身後,结实优美的腰腹间又隐隐的薄汗溢出,粗壮男根在她雪白的腿间不断进出放纵,几乎像发泄一般激烈。
“瞧你浪的,夹这麽紧,想让朕弄死你麽?”
柔软娇嫩的身躯在他怀里淡淡发红,柔嫩花穴夹著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抽搐,销魂欲死。欲火从心口窜出来,沈络抓著她的指头绷了起来,骨节凸起,揽著她的後腰就是一阵放纵发狠的耸动。
“翘的高一点,让朕好好要你,啧……”
圆润的翘臀不断扭摆,被坚硬下腹撞得一片红肿,湿热水穴将疯狂抽插的欲根裹得紧紧地,粗热的快要撑裂她、
“啊嗯……陛下……我好难受,陛下……别折磨我了,嗯嗯……”
双手被绑著,只能高高拴在床头,大大开敞的双腿不断磨蹭著他柔软的衣摆的绸缎,饱满的丰臀像是两瓣蜜桃,被粗热男龙强硬挤开,在娇豔的蜜穴里疯狂抽戳驰骋。
“啊啊啊,陛下,不要握的那麽用力,嗯!嗯!嗯!”
她随著他用力操弄的节奏娇吟哭闹起来,沈络从背後伸出手去握住她圆润的乳球,一面狠力抽插一面蹂躏,雪白乳肉溢出指缝,肌肤上印出青红的指痕。
微微的痛感又带来无比销魂的快意,全身都在他的放纵动作中颤抖,采衣的指甲狠狠陷入了他修长结实的手臂,柔软的娇躯被撞得剧烈颤抖,几乎昏厥,淫靡的肉体的撞击声音伴随著交欢的笑喘和浪吟春情无限。
“呜呜……”
他黑绸子一样的青丝垂在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海棠的味道,采衣下身含著红肿粗长的巨大肉棒,娇小的花穴似乎是一条粉红色的缝隙,随著她高高翘起的臀暴露在白嫩的臀瓣间,被巨大男龙硬是撑开,白腻的液体流溅出来,将两人交欢的地方弄得更加湿滑。
身下和腰间都开始密密泛上算听,但无法言喻的快感像是无数触手将她向四面拉扯,被捆缚的双手紧紧抓著床单,迎接身後越来越猛烈的冲击。
素白的画屏就立在床榻不远处,挡著洞开的门庭。连外头的绿色竹色都依稀可见,她慌乱的想要埋首入锦被,小口小口的啜泣著。
人影摇动,采衣在水蒙蒙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人的身形。白色素屏像是一面墙,映著两人交欢的影子,她娇柔的趴在床上,无力的被他握著纤腰,他的影子投在素屏上劲健优美,下腹的力量令人发抖,狠狠在她身後律动放纵。
那香豔的景象刺激得她浑身酸软,又跌入高潮的波浪里,任由他火烫的侵犯
“看见了,是不是更兴奋?”沈络按著她,欣赏著她被撑大的穴口不断收缩的美丽情景,指尖在她的臀肉上微微一弹,立刻惹来一波接著一波的抖颤哆嗦。
她被撞得摇摇晃晃,连娇喘都变成了无力的呻吟,过度的刺激不减反增,成熟粗热的男茎猛烈的抽送著,越来越快,她已经忍不住惊喘呻吟,被他撞得紧紧抵上床头,沈重的木头发出快要散架的声响。
他是帝王,骨子里唯我独尊,要就要的彻底,做就做的绝对。
快意的感觉要从肌肤透进骨髓里面去,身下的娇躯滑腻又柔软,纤细的姑娘来回失控的摇著头,低低哭泣著咬住锦褥,看得他兴致更盛,眼底都泛上猩红色。
翻过身抱起她,扯开绑缚她手腕的腰带,他捉起她的双腿环在腰後,按在床脚靠墙的地方,将柔嫩的小人儿抱紧了咬住她哭泣中带著咸涩的舌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