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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能让一个含苞待放年纪的姑娘那麽悲伤?
她方才说的那番情深意重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姑娘,让他浅浅的,感到有趣。
是什麽原因能让她如此胆大包天,将整个晋侯府的安危置之不理,只求在他身边侍奉?
沈络勾起嘴角,手指伸入额头,将散落的发丝爬上去,露出洁白如玉的额头和艳丽妩媚的凤眸。
身下的女子软柔的指头密密缠着他的,沈络伸出舌尖,跳开她凌虐自己唇瓣的牙齿,挑开一串呻吟。
他微微笑了,这一笑十分妖娆,繁华错落,红唇微微张开,露出珠玉般的贝齿,在唇间闪着盈盈光彩,看得江采衣微微怔忪,几乎忘了身体的疼痛。
手指缓缓拧揉着她的脸蛋,沈络俯身,吻上了她的眼睛。
女人,只要有趣就够了。
後宫佳丽三千,没几个有趣的。
何况,这个小家夥的身子……真的,很销魂。
“呜呜……”
采衣没想到他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就以几倍於方才的力量狠狠抽动起来,暴涨的狰狞男性欲望烫的她失魂哆嗦,哭着被他掐紧臀瓣,狂乱抽插着身下抽颤粉嫩的娇躯。
“叫出来哪,爱妃?”沈络扬眉而笑,轻轻在她耳畔喘息,腰下狠狠抽插,“朕喜欢你的声音,无论是哭泣呻吟喘息还是告饶哭泣,喘息也好,祈求也好,都很好听。”
“我……我……嗯……”
他笑出声,夹杂着喘息,挺立着巨根激烈的向她腿间狂肆耸动,痛楚一点一点褪去,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攀爬,仿佛巨大的潮水,劈头盖脸砸过来!
两人下体紧紧相接,采衣咽下喉中的咸涩液体,失魂着被他抱上身体,跪坐在沈络腰间随着他向上顶弄抽插的动作哀叫着一上一下的猛烈震动。
“陛下……陛下……”
少女敞着两条细弱而洁白的大腿,羞辱一般的大大敞开,粉嫩柔红的腿间来回抽动着巨大肉棒,顶得她不断哭泣娇喘。
沈络力量极大,优美结实的腰臀不断商定,将她的蜜穴不断撞击出“啪啪”的声音。
阵阵淫浪蜜液从娇穴里溢出,将他和她的胯间弄出一片带着滑腻麝香,采衣双腿发抖,浑身快要散架了,丰挺的乳房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上下激烈抖颤,晃出一波波淫荡的波涛。
“小妖精,是不是被朕干的魂都快散了?”
又是琳琅一般动听却轻佻放荡的调笑,沈络紧紧抓握住她纤细的手臂,黑眸诱惑而柔魅的紧紧盯着她,指甲泛出蔻丹一般的艳红,深深陷入她的肌肤,将她的手臂抓出青紫印痕。
“啊啊……”
身体,怎麽会有这麽罪恶的渴望,果然人的身体和心灵是可以分开的麽?还是他调情的技巧太过高超?
采衣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手臂环过他的脖颈,紧紧拥抱,腰肢放浪的款摆邀宠,紧紧夹吸。
她是真的想要,想要这个人在体内放纵穿凿,疼痛已经微不足道,她想要的是狂暴的驰骋,疯狂的冲击。
“舒服麽?你看你……神智都不清了……”
怀里的少女小猫乞食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仰头寻找他的唇瓣。
沈络笑着低下头去,慈悲的敷上红唇,在舌尖尝到她泪水的味道。
“哭什麽呢?哭哑了,可怎麽叫得出声来?”
俯身舔咬着粉嫩透红的耳垂,沈络握紧她的臀瓣,仿佛撕开一朵盛放的玫瑰,将她的身体完全掰开。
“不要……不要……太大了……”
粗大的男性巨龙越来越烫热,速度越来越快,整个寝殿弥漫着疯狂的肉体交接,撞击的淫荡声响,采衣惊声嘶叫,在新一轮的凌虐耸动中颤抖。
“不大怎麽能让你出声?别说不要,否者朕可真的会走。”
他笑谑,销魂的闭眸喘息起来,将越来越涨大的欲根狠狠插入淫嫩蜜穴,那紧紧包裹吸吮的快感用来,丰乳随着她被他抽插的摆动晃荡起来,一下一下磨蹭着他胸口的肌肤。
一阵阵强烈的抽缩伴随着烧灼的剧烈快感传来,采衣只觉得体内那根巨大粗热的勃发越来越快,激狂抽插,毫不留情,让她难耐的不断蠕动着。
“啊啊……皇上……”
强有力的臂弯将她双腿死死按住,强健有力的身体在她柔弱的腿间加速抽插,大量烫热蜜液随着他的耸动汩汩溢出来,疯狂的快感让她哭泣着仰头,颤抖着浪荡震动,嗯嗯的浪叫。
“啊……臣妾……臣妾受不了了……”
雪白双腿间是不断抽动的巨大男根,采衣受不了这样狂野的抽插,不由自主的抬高雪臀,扭动身体躲闪。
沈络黑眸掠过笑意,搂紧她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受着。”
她的双腿虚弱的环着他不断抽插律动的腰,一阵阵邪恶的巨大快感随着他暴虐的抽动如同电流般连连冲击,腿间越是抽搐哆嗦,腿间的巨根操弄动作就越是激烈!
“皇上……嗯……嗯……”
她拱起脊背,失魂落魄的吟叫。
沈络握住身下人那对不断弹跳,雪白挺翘的双乳,肆意捏弄,身下的坚硬滚烫不断狠狠贯穿,凤眸溢出满意的销魂笑意,红唇微挑,窄臀不断挺动,巨大粗长次次尽根没入花穴,疯狂抽插。
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热!
“我……我……皇上……啊啊……”哭叫和呻吟辗转在这红浪翻飞的被褥间,采衣小手紧紧拽着沈络腰间随着律动散落的衣料,双腿软弱开敞,被操干的不停向上滑去。
“不行了,皇上……停……”
一遍又一遍哀求,却只换来益发激烈的凌虐,采衣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滚落而下,没入黑沈沈的鬓角。
花穴不断收缩,全身因为狂喜而震颤,体内的肉棒越发张狂肆意,一阵阵的疯狂抽出插入!
采衣弱弱尖叫出声,脑中一阵模糊而暴烈的狂乱,她手指抽紧,死死绞住沈络的衣衫,哭着达到高潮,昏聩过去!
沈络展臂,抱住她软倒的娇躯,笑喘连连,挺身更深更狂猛的进击,红唇滑过她湿漉漉,沾着泪水的雪白颈子,在她圆润的肩头咬紧。
床上的少女好像一个布娃娃,无力的承受着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耸动,满室交欢的淫浪声响。
挺动窄臀抽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沈络将她压紧,贝齿咬紧青丝,凌虐一般飞速暴烈抽插!
少女洁白的娇躯上吻痕斑斑,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绽开,娇嫩蜜穴被粗大男龙凌虐的红肿哆嗦。
剧烈快感窜上背脊,沈络颦起眉尖,紧紧抵住身下娇柔火热的销魂身躯,一面狠狠抽插一面激烈喷射出来!
白浊液体溢满花穴,顺着两人交合的秘处流出来,交缠着淫昧气息。
沈络缓缓直起身,松开钳制着江采衣的十指,一手撑起身体,还在轻轻喘息。
青丝沾湿了脖颈处的薄汗,恣意挥洒;墨香淡流。
红唇如同浸泡了胭红花汁,鲜妍媚丽似尽然的鲜血,他背後青丝尽缠乱,闪烁着莹润光泽,委顿柔顺的垂着。
江采衣从昏聩的高潮中迷乱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艳色迷离的景象,帝王衣衫零散,仿佛雨中层层绽放的九重紫薇,绝世美貌不知道是多少少女一生的隐秘相思。
而她,承欢於他身下,不知会嫉煞多少女子?
可是啊……
一颗泪混在汗水间,滚落,多麽酸痛凄楚。
那一场江南烟雨中,银光闪烁的大湖,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身不由己。
心,也不由己。
*********
“嗯嗯,皇上……”
少女的呜咽,无奈而娇弱低泣,她的双腕被抓握,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後一阵剧烈过一阵的猛烈抽插。
沈络越发来了兴趣,衣袖仿佛铺开的牡丹花瓣,榻上绫罗绸缎错落纠缠,男性优美的身躯和少女柔弱娇躯不断挺动。
采衣被顶的不断向上滑去,她腿间酸软,可是身後的帝王却似乎兴致越发强盛。
“臣妾受不了了,皇上……”
她哭着挣扎,细瘦的手指抓着身下凌乱的锦缎,喘息哭泣着向床沿爬去。
手指还没碰到床沿,脚踝就被抓着大力下拖!
“刚才还在朕身子底下叫的那麽欢,这会儿就不听话了?”
沈络压下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在怀抱里,优美下颚放在她吻痕斑斑的肩头,红唇带着温热湿度,来回爱抚缠绵的吮吻着她耳侧的柔嫩肌肤。
怀里的少女赤裸蜷缩着娇躯,因为承欢而泛起粉红的色泽,可是这样看去,她又好像什麽受了伤的小动物,在他怀里可怜的发着抖。
沈络按住她的下腹,不顾她微小的挣扎,重新将巨大的粗热插入她的腿间。
紧窒的蜜穴紧紧咬着他的男龙,她哭泣着颤抖着,却也在欲望中任他操纵沈浮。
她紧的让他想狠狠撕裂,一遍又一遍,脆弱的惹人蹂躏。
湿热唇瓣蹭在发际,采衣抓紧身前帝王修长有力 的手臂,无力随着他剧烈的挺动而起伏。
“你若是足够听话,朕可以让你做这宫里的第一宠妃。”
沈络一笑,语调优柔,将她推倒,背对着自己狠狠凌虐,暴烈进出。
他低头,黑发在光彩中流光迷离,如同香染的墨,一丝一缕柔软而幽昧,瀑布一样滑落在她的身上,细细的海棠香,似乎要沿着他的指尖直直透入她的骨髓。
“嗯……”
她采衣身紧紧咬着放纵承欢的烫热巨大,呼吸失去秩序,在他臂弯里面沈浮失控。
沈络发狠,不断进犯,在她体内狂肆凶狠的抽戳,美眸春意流转,让她一次次痉挛,挣扎哭泣着高潮。
空阔的大床,重重帘帷深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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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云歇雨休,江采衣忍着浑身酸痛和腿间的红肿,虚软的滑下床榻低头跪在斜躺的帝王身前。
“臣妾李代桃僵,死罪。”
江采衣拢起襟口的衣衫,却并不笼的严实,有意无意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肌肤上淡淡的吻痕,口吻温柔恬淡。
帝王宠幸之後,才是最好的请罪时机。
此时,两人夫妻之实已成定局,无论皇上心里想要的是不是江采茗,都不能否认他宠幸了她的事实。
眼下,她和江采茗的地位已然完全反转。 她才是顶着江家晋侯嫡女身份进宫侍奉的正主,江采茗日後就算也被选入禁宫侍奉,地位必然屈居她之下。
然而先斩後奏、冒名顶替总归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事情,江采衣这番做作请罪,一方面是希望沈络看在她刚刚承宠的面子上对她既往不咎,另一方面也是做个姿态,表示自己并不是那种不知廉耻,不分是非的人,她可是非常乖巧懂事的。
沈络并不叫起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房间里蔓延着淡淡的静寂。
寝殿外,飞檐角铜铃在风中碰撞出清冽声响。
门外的周福全早就机灵的备好了汤水,推门进来,沈络接过周福全递来的粉青釉描金盏,抵在唇边缓缓啜饮。
粉青釉色卵润,如堆脂,然汁中榨眼隐若蟹爪,底有芝麻细小挣针,沈络手指很长,托起来薄金盏甚是好看,肌肤似玉如冰,光影交映。
江采衣这时总算有些尴尬。
周福全哈腰站在二人放纵狂欢过的大床边,而她衣冠不整跪在床下,满殿淫靡放荡的气息,她虽然大胆,也不愿意在太监面前袒露肌肤。
盏盖碰撞声清脆好听,沈络慢慢喝完了一盏茶,才仿佛突然想起江采衣这个人般,不紧不慢轻笑,“起来吧。”
他说的是“起来吧”,而不是“恕你无罪”。
也就是说,江家李代桃僵的这个把柄皇帝是拿定了。
江采衣闻言越发不敢起身,只是跪得更低,她这时才发觉这位皇帝十分辣手,不是一个能糊弄的主。
单是看他能任自己拖着一身弱质身姿跪这麽久,江采衣就怎麽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薄薄的寝衣如同蝉翼,轻而薄软,沈络含笑又看了垂头跪地的江采衣好一会儿,这才伸手扶了她一把,雪白广袖贴附在形状美好,修长白皙的指头上,犹如蝶翼在轻颤。
冰凉的指尖扶住她的下巴,然後轻轻抬起她的头来。
江采衣缓缓抬眼,就看到美若九重紫薇的天子垂着眼睫,唇角带有一丝微微冰凉浅笑,却让人无法讨厌,竟然仿佛一种脉脉含情的温柔缱绻。
这般丽质天香,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只怕是要顷刻神魂俱醉,魂授神予了罢?
江采衣任凭两朵红霞袭上面颊,故作娇羞的在他的凝视下低下娇柔脖颈,嘤咛了一声,无限柔软,托着长长的撒娇意味。
冰凉的手指在江采衣光滑的下颚细细摩挲,直到她皮肤渐渐泛起颤栗。
“爱妃可是晋侯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