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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7
慕容潇淡淡的走到秦婉儿的身边,道:
“皇位,呵呵,我为了权力让出了你,但是你何尝不是为了荣华出卖了我们。这个孩子想必来的很是时候吧?淑妃娘娘。”
“啪!”秦婉儿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慕容潇的脸上,“慕容潇,你混账!”
“是么?”慕容潇狠狠的拉着秦婉儿的手,眼神中尽是怨恨之态,“婉儿,我是错了,但是谁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你不可以。”
秦婉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怀着慕容潇的孩子,换来的却是他的不解与指责。她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眸死死地盯着他,手固定在已经隆起的小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不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
不!天下人都可以误会她,唯独他,慕容潇,不可以!
美人的梨花带雨之色,向来都是最惹人怜爱。
而慕容潇也渐渐意识到方才这话重了点,这些天,每每想起是自己亲手将秦婉儿交到慕容舜的手里,都会有着深深的愧疚与歉意,既然是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秦婉儿。
“都是我不好,婉儿。”慕容潇亲昵的将秦婉儿搂在怀里,看着怀中的人儿在哭泣,一时之间颇为有点手足无措。
过了许久,秦婉儿的哭声才渐渐停歇,微微哽咽的声音,显见是方才颇为激动的心,才刚刚停歇。
“好了,我没事了。”
秦婉儿冷冷的从慕容潇的怀中挣扎出来,方才的那一指责,顿时让自己仅存的一丝希望烟消云散,秦婉儿能够接受慕容潇的背叛,可绝对不能接受他对自己的误会。相处了那么些时日,原来他还要和普通男子一样,不懂自己。
“王爷好自为之,本宫出来得久了,害怕皇上担心,就此告辞了。”秦婉儿也不多言,转身而走,独留下慕容潇一人静静的伫立在那儿,看着美人远去的背影,身上的雪花已积得厚厚的。
添酒回灯重开宴,秦婉儿回到大殿之中,恰逢慕容舜领着众臣去殿外观看眼花回来。
这出去的好大一阵工夫,竟没有人发觉。秦婉儿觉得手冻得红红的,不、禁紧紧的抱紧了手中的暖炉,那炭火的热意传来,身子才渐渐暖和了过来。
“婉儿。”慕容舜端着热酒走到秦婉儿身边,关怀的问道:“是不是人太多了,身子不舒服。”
秦婉儿点了点头,脸色有点难看。方才从殿外回来之后,就隐隐觉得小腹有些疼痛。算起来这孩子已经接近八个多月,临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秦婉儿心中有预感,今日的疼痛与往日却是极为不同。
“既然这样,也不必守这守岁的规矩了,你先回宫好好的歇歇。”慕容舜亲昵的凑到秦婉儿耳边,邪魅的语气透着豪不遮掩的关怀。
福了福身,秦婉儿便扶着宫女的手先行而去。凤辇行驶在积雪铺地的宫道之上,可以清晰的听到宫人们的脚踩在雪上的声音。
不安8
还没到昭阳殿,小腹的疼痛已经让秦婉儿承受不住了。
这个孩子,难道现在就会出世?
豆大的汗水从鬓边渗透出来,脸色已经因为这剧痛变得惨白。宫女们扶着秦婉儿下凤辇之时,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去太医院请太医,又去前殿回禀慕容舜。
意识已经渐渐的淡了,躺在宫中的床、上,秦婉儿不知为什么已经有了求死的心态。和慕容潇的那番对话如同魔障一样重复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自己一心一意寻找的良人,却也和世俗男子没有区别。
“婉儿,你给朕听着,你要是敢死,朕一定会让你身边的人统统陪葬,包括哪些,你心里清楚。”慕容舜听闻秦婉儿即将生产,丢下大殿之中的众人,连忙赶了过来。却是不料听到了太医有关秦婉儿病危的禀奏。
意识刹那间变得清醒。不,慕容潇,尽管自己怨他,恨他,可自己却是不希望他死。还有博恒,博瑞,还有自己腹中尚未见得一面的孩子。
慕容舜看着秦婉儿已经微微有些颤抖的眼睛,心知方才的这番激将之语已经起了作用。
“皇上,娘娘生产,这血房不吉利,您是不能再这儿的。”接生的嬷嬷见慕容舜再侧,不便上前接生,壮着胆子诚惶诚恐的回道。
“放肆。”慕容舜的戾气大发,阴狠的眼神不耐烦的看着这接生的嬷嬷,“狗奴才,朕在不在这儿与你无关,但如果淑妃有什么好歹,朕要灭你的九族。”
“是,是。”接生嬷嬷连忙躬身应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疼痛蔓延了全身,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即便素日生杀予夺丝毫不曾手软的慕容舜听着,也不免感到凄厉。心仿佛与在床、上的秦婉儿纠结在了一起,恨不能以身相代。
博恒和博瑞着急的守候在秦婉儿的昭阳殿外,两个孩子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长大,彼此都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就是秦婉儿。双手合十,都在祈求着上天保佑秦婉儿安康。
……。
“王爷,怎么从宫里出来就闷闷不乐,可是见过淑妃了?”徐琳的手环绕在慕容潇之间,不经意的在那身上触碰抚摸着,勾引的技巧很是熟稔,比之久经人事的□□来说过之不及。
慕容潇却是没有心思和徐琳纠缠,方才在宴会中途停止之际,忽听得淑妃受惊,即将临盆,危在旦夕,心里猛然揪心。难道是自己的原因才使的婉儿如此。
“王爷,淑妃那种女人,既然不要了,何须还为她揪心。”徐琳的舌头开始在慕容潇的身上缠绕,温润湿滑的嘴唇轻点在那肌、肤之上,带起一阵一阵的颤抖。
若是寻常,慕容潇早就按捺不住了,可是心里牵挂着秦婉儿的安危,却是不知不觉的将徐琳推了开。
这一生分的举动不免让徐琳心生不快,原本柔魅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王爷,你可是答应了我的父亲,册封我为魏王妃,而现在既然我才是你光明正大的妻子,我断然不会允许你再想着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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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慕容潇的语气微微上扬。
可徐琳并未察觉到他心中的不快,仍然纠缠着不放,“王爷,难道你想反悔了不曾?别忘了,没有我父亲的支持,你坐不上那个皇位,你想卸磨杀驴,现在还早着。”
“放肆!”慕容潇的手瞬间而出,紧紧的捏着徐琳的脖子,那内力由里而发,而徐琳的脸色已经微微有些青紫。
直到此时,徐琳这才感到一种死亡的害怕,妥协又恐惧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慕容潇,这才使原本命悬一线的小命捡了回来。
慕容潇不耐烦的坐在马车之内,手狠狠的拍在案几之上,心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如若不是自己方才和秦婉儿说了那些话,想来她也不会受惊以致临产困难。可是……他恨,恨秦婉儿不在他的身边,恨她……不管怎样,再恨,他终究不希望看见她受伤。
心里一沉,深远的目光透过马车望向远处,深深的祈祷秦婉儿的平安。
……。
幽幽的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眼前种种,皆恍若隔世。
秦婉儿睁开双眼,却见小腹已平,而慕容舜却在床前担忧的看着自己。
看着那带着黑眼圈的慕容舜,精神不振,心中顿时觉得十分感动。
尽管当初他以强迫的方式得到自己,而且,他更是阻挡自己与慕容潇的绊脚石,但这么多天来,他对自己的关心照料,即便他刻意地想保持心里坚如磐石,也不免被这火热给渐渐融化。
秦婉儿笑了笑,示意慕容舜扶着自己起来,语气颇为孱弱的问道,“孩子了,能够抱来给我看看吗?”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他的父亲并不承认他的身份,但秦婉儿却是爱到了极致。
“是个男孩,方才接生的嬷嬷已经抱下去喂奶了。”慕容舜语气闪烁,眼神也颇为有些摇摆不定。
这一番反常的神态却难以逃过秦婉儿的双眼,难道孩子出了事?秦婉儿心下想到这儿,颇为着急的拉着慕容舜的手,道:“孩子怎样了?是不是出事了?快!抱来我看看。”
“婉儿,你别着急,听朕慢慢说。”
慕容舜的手按住秦婉儿,又见其神色颇为激动,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罢了,朕不说你迟早都要知道,孩子生下来脚有些扭曲,太医说是因为你先前中了蚀骨毒的缘故,但日后好好的调养,孩子还是有自由行走的可能。”
秦婉儿忽觉得五雷轰顶,一下子呆住了。愣愣的坐在床、上,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残疾。
慕容舜微微挥挥手,早有那识眼色的奴才去抱了孩子过来,秦婉儿看着那脚略显扭曲,心中顿时满满的悲伤与自责,泪流不止。
然而孩子的那个天真的笑容,却是抚慰自己最好的良药。手轻轻的触碰上孩子的小手,母子之间的天性将秦婉儿与孩子连在了一起。
宠冠六宫的淑妃诞下的三皇子却是个天生的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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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帝早有严旨,不得私自议论,然而却也成为了各宫嫔妃茶余饭后的笑柄。孩子,终归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秦婉儿却是将这个孩子心疼到了极致,养好身子之外,更是陪着孩子玩笑打闹,亲自抚养从不假以他人之手。
“来,给父皇笑一个。”慕容舜宠溺的抱起这孩子,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秦婉儿正从殿外进来,没有想到却是看到了这样一幕,心中颇为欣慰。虽然这个孩子不少慕容舜所出,但慕容舜却一直视为己出,更是下旨册封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为恒王,虽然没有实现立为太子的承诺,但所领的封地已经远远超出了所有的藩王。
“皇上怎么这么快就下朝了,胡人入侵,皇帝的事情挺多的,不用这么一日几次的来看我们母子。”秦婉儿将手中刚刚从殿外摘下的梅花插在花瓶之中,脸上的血色没有恢复,还有如先前那样惨白。
慕容舜见秦婉儿晕晕沉沉,连忙过来扶着,“还是先管管你自己,没出月子,谁许你在外面乱闯,伤着了身子可怎么好?”
“奴婢该死。”身后侍候秦婉儿的宫女闻言连忙跪下请罪,哆哆嗦嗦的跪在冰冷的地上,显得很是可怜。
秦婉儿虚弱的摇摇头,示意慕容舜不要责怪她们。苍白的脸色看在慕容舜的心里很是心疼,也顾不得发落这些宫女,挥挥手示意退下。“还是让师、父来看看,朕才放心些。身体内原来中的蚀骨毒还未全部清干净,又生了这孩子,可见是元气大伤了。”
“多谢皇上。”秦婉儿笑笑,不知什么时候,对于慕容舜的这种关切已经习惯开始享受。这不经意之间,难道自己对他的情愫已经渐渐开始萌发?
不,秦婉儿摇了摇头,自己早已经心如死灰,经历过了慕容潇的无情背叛,终不会再去想其他的人。
……。
泰乾殿,群臣林立,早朝才刚刚开始,便陷入了不可开交的争执之中。慕容舜端坐在龙椅之上,邪魅的眼神扫过大殿之内争吵的群臣,却是不发一言。
“皇上,臣认为徐将军击退胡人,乃是立下了赫赫功勋,如此,皇上赐其午门献俘这一巨大的荣耀又有何不可?”一人似义愤填膺,可那故意做作的神态却逃不过慕容舜的眼睛。
看来,魏王的势力在朝中渗透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要剪除其党羽,看来又是一阵的腥风血雨。
“不可,皇上,徐将军统帅六十万兵马,赫然率军入京,恐生不便。”皇帝的心腹自然处处为了皇帝的利益考虑,这一番顾忌慕容舜却是心知。然而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要想斩除慕容潇的势力,还要揪出那个背后之人,恐怕还得放点诱饵才是。
“够了。”慕容舜原本不发一词,可突然间却站了起来,阴狠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身上,顿时不、禁令众人打了一个寒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难道这朝堂之上,变成了市井,你们这些股肱之臣,难道也成了小民百姓不曾?”
大婚1
“臣等不敢。”
众人跪地请罪,大殿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慕容舜却长久不叫起,看着底下伏首在地的一群臣子,心思飞快的动着。
嘴角扯出的那一丝轻蔑的笑意,显见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既然众人都认为徐将军立下了大功,朕也不多言,褒奖功臣自然是应当的,何况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