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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慕容舜抓住贵太妃的手,已经摇摇欲坠,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皇上。”贵太妃笑笑,又看了一眼侍立在侧的慕容潇,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想要挽着慕容潇的手。慕容潇犹豫了片刻,手还是伸了过去,握住贵太妃的手。“皇上,哀家知道大限将至,唯有的一个希望,便是你们兄弟俩能够一直和睦。”
慕容潇自从被贵太妃送走后,便一直和贵太妃恍若路人,如今垂死病榻,又是这样孤苦无依的哀求着自己,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五味陈杂。
两人心中彼此都明白,和对方的一战是必不可免。为了皇位江山,更为了都心爱的那个女子,这血战已经注定。
“朕答应。”慕容舜长叹了口气,勉强郑重的回答道。又看了一眼慕容潇。
“我也答应。”慕容潇最终还是应允了下来,唯有一旁的秦婉儿能够听得出两人语气中的不确定。
“哀家,终于可以走了。放心的走了。”贵太妃含笑闭上了双眼。
“母妃。”慕容舜大声疾哭,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慕容潇也愣住了,真正到了此刻,原本对于贵太妃的怨恨烟消云散,心中同样感受到了和慕容舜一样的痛感。
秦婉儿只是吩咐宫人们准备丧仪,见慕容舜神情悲惨的紧握住贵太妃的手,心知这一时半会儿也不是相劝的时候。如今自己该做的便是操办好最后的丧事,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而已。
……
“放肆。”慕容舜穿着孝服,狠狠的将手中的奏折甩到地上。
病危2
顿时,大殿内的臣子都慌忙跪倒在地,不敢承受这来自皇帝的怒意。
“朕一连明发两道上谕,却被言官们集体驳回,好大的胆子,仗着祖宗的规矩,想造反了不曾?”皇帝的圣旨自然是说一不二,可是太祖在开国之初却定下了御史言官可以集体驳回的规矩,虽然如此,但建国百年来并没有人臣敢行此规矩,这也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慕容舜脸上,让慕容舜顿感不快。
“皇上,臣冒死觐见。”一人跪行着从人群之中出来,奏道。“皇上要尊贵太妃为太后,这有为伦理纲常,侧妃是侧妃,如何能够与尊贵的中宫皇后相比。皇上当初已经尊贵太妃为太妃,已经尽了孝道,断不可藐视家法伦常。另外,皇上下旨进徐大将军为司马,掌管天下兵马,更是不可。其狼子野心,皇上此举,无疑是将我大齐天下置于危险境地。”
“好一个谏臣,犯颜进谏不就是图一个忠臣的名声?”慕容舜怒了,即便素日对这些言官们颇为纵容,偶尔有时候触犯了自己,也是赦免,但这一番话,又恰好碰上了贵太妃逝世之际,却是极为触碰到了慕容舜的底线。“朕成全你,拉下去砍了。”
侍卫们闻声,进殿来拖人。一旦开了杀戒,这殿下跪着的臣子便再无反对之词。慕容舜御下之严苛,众所周知,断不敢冒着生命危险继续进谏。
“他就是例子,朕下的这两道旨意,不管什么祖宗的规矩,要是执行不下去,谁敢抗旨,便是这个下场。”慕容舜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甩手而去。
秦婉儿这几日为着贵太妃的丧事,忙得头晕转向。初次操办这样的大事,又要照顾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全身的筋骨都像是累散架一样。
好容易打发了回话之人,秦婉儿吩咐了宫女们守着,谁都不准打扰,便独自寻了一处清静的地方休息。不料,慕容舜身边的小太监小路子却闯了进来。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为着给贵太妃,不是,是孝慈太后守孝,几天没吃饭,晕过去了。”小路子六神无主的,好不容易才理清了思绪,慌慌张张的禀告道。
“什么。”秦婉儿本欲躺下休息,闻得这句话,顿时惊住了。这几天知道慕容舜为了孝慈太后逝世一事茶饭不思,心道这是正常反应,不料竟然累垮了身子。秦婉儿连忙吩咐小宫女们伺候起驾,去慕容舜休息的偏殿看看。
刚刚一进殿,便看见太医们正把了脉准备离开。见秦婉儿进来,都行了大礼,“臣等叩见皇后娘娘。”
“皇上身子如何?”秦婉儿关切的问道,微微醒了醒神。
“皇上身子并无大碍,臣等已经施针,只是醒来之后喂点小米粥,便可以了。”太医们素来知道这皇后却是比皇帝更容易讲话,性、子和善,都道出了实情。
秦婉儿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去。
病危3
又褪去了身上繁琐的宫装,坐在慕容舜的床边。
看着床、上的人,略显疲惫的紧闭着双眼,似在梦魇之中痛苦的挣扎着。嘴里却是在唤着,母后,母妃。
秦婉儿不清楚慕容舜究竟梦到了谁,但慕容舜的幼年,却是极为清晰。自小失去了母亲的他,最为渴望的想必就是寻常百姓人家都拥有的母爱。或许,在这帝位之上的他,才是真正的可怜人。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我脸上……”秦婉儿唱起妈妈的吻,熟悉而又亲切的调子渐渐让慕容舜平静了下来。
而梦中的慕容舜却是回到了最为可怕的一幕,好像一个旁观者,在重复着自己幼年的记忆。
“贱、人!谁给了你这样大的胆子?敢和外人私通。”父皇突然出现在了眼前,瞪圆的眼珠子,狰狞的表情,拖着自己的母后一路从永巷之中进了昭阳殿。
母后,那是中宫皇后啊。且不说尊贵的身份,即便寻常女子,谁有能受得了这种侮辱。身子全裸着,当着永巷的宫女太监们的眼,从那看不尽,望不到边的宫道之上拖来。
慕容舜知道,母后在父皇的的心中是天下第一紧要的人,可如今的父皇却发了狂,不仅仅连母后,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那一鞭又一鞭落在了母后赤、裸的身体上,留下红肿的鞭痕。从那永巷一路到昭阳殿,鞭子就像是打在马身上,丝毫不留情。
那一晚,刮起了暴风大雨。自己偷偷的从窗户之中爬了进来,看见母后被父皇锁在大殿之内,连吃的饭菜也都是馊了的,心中不、禁恨起了自己的生身父亲。
“母后,我给你带吃的来了。”慕容舜拿出怀中藏着的几个冷包子,唤醒晕过去的母后。
“舜儿,你怎么来这儿了,快走,你父皇得了狂症,性情大变,我不想让他伤害你。”母后推着慕容舜,极力掩护着自己的孩子。虽然身上都是鞭子留下的伤痕,但是还在挣扎着。
然而,殿外此刻却传来了沉重可怕的脚步声。母后连忙将慕容舜掩藏在了屏风之后,恍若无人的恢复了神色。
而那一日,也是慕容舜最后一次与母后相见。父皇在一鞭一鞭打下之后,十几剑刺了下来,那鲜血顺着殿外飘进来的雨水,染红了昭阳殿的地板。
慕容舜抑制不住的哭了,这哭声方才将自己的父皇唤醒。眼瞧着自己的妻子命丧自己之手,素来雄才大略的父皇痛苦的倒在地上。
这是慕容舜最为痛苦不堪的记忆,也正是由于父皇对自己母后的愧疚,下旨将自己交由贵太妃抚养,更立自己为太子。
慕容舜依旧记得自己的父皇临死之前,那手上留下的数十道疤痕,那是为了抑制自己狂症不再发作,而自己划伤的。
“朕对不起你的母后,对不起你。”
要的不仅是江山1
带着深深的歉意,父皇离去了。而从此皇室之中却多了这样一个传言,那便是每一朝的皇帝都会患上这狂症,受到这无边的诅咒。
“不。”慕容舜痛苦的跪在地上,不敢想象自己患上这狂症的后果。就像是在无尽的苦海之中受着折磨,不能超脱。
而此时,耳边忽传来一阵美妙的声音,暖人心怀。就像是天使,将自己从这梦魇之中解救出来。微微睁开眼睛,却发现秦婉儿已经睡在自己身边,苍白的脸色透着无尽的疲惫,慕容舜不、禁心中大为感动。
“你醒了。”秦婉儿微微而笑,见慕容舜醒来,自然十分高兴。
慕容舜宠溺的抚摸了秦婉儿的鼻子,将秦婉儿搂在自己的怀里。这几天操劳孝慈太后的丧事,又照顾孩子和自己,这些疲惫与付出,慕容舜都看在眼里。“跟着朕,受累了。”
“别说这些,夫妻一体,哪能用得着这么客气。”秦婉儿幸福的说道,又端起一旁的小米粥,用勺子细心的舀了一勺,道:“先喝点粥,身子有些虚弱,还得慢慢调理。”
慕容舜含笑凝视着秦婉儿的眼睛,将勺子中的粥喝下,又像个孩子似的,示意秦婉儿给他擦嘴。
“皇上。”慕容潇走了进来,不料却是看见了秦婉儿给慕容舜擦嘴这样极为亲昵的一幕。
虽然秦婉儿心中早就告诉了自己,所爱之人乃是慕容舜,不是慕容潇,然而真正在自己的前一个恋人与后一个恋人之间,还是有着难言的尴尬。
慕容潇微微笑笑,缓了缓脸上的尴尬,在寿宁殿跪了几日,府中的事情已经积攒了一大堆。
“皇上,臣府中有要事,特来请旨午间回去,晚上再回宫来。”
慕容舜颔首示意,挥挥手示意慕容潇退下。
……
却说慕容潇回到府中以后,已经进封为司马的大将军徐幕善早已经等候得不耐烦。小厮们牵过慕容潇手中的马,服侍着主子褪去身上的孝服。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徐琳莞尔一笑,命身旁的侍女看茶。
慕容潇摆摆手,又和徐幕善点点头,颔首示意,道:“这么着急命人传话给本王,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大事倒是没有,本将军所率的十万大军如今已经将这京师团团围住,和这京中的守军不免有一场恶战,让王爷回来是想问问,王爷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对这京中的守军又有什么看法?”徐幕善在慕容潇面前一向是以长者自居,说话也颇为倨傲。
慕容潇淡然而笑,拍拍手,身后赫然而出九名影卫,手中捧着的是京中九门的防御地图。“本王早有准备,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扩展势力,京中的守军有绝大部分如今已经成为了本王的亲信,所以,将军的担心是过滤了。”
“王爷好算计,事事都想到了。”徐幕善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怖,勉强的笑道。
“本王要的不仅仅是江山!”
要的不仅是江山2
更重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因此我们动手,能不见血便不见血,只要皇上在我们手里,这天下迟早在我们手上。”慕容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转而脸上的微笑又淡淡的浮现出来。
和徐幕善仔细讨论了这当前的局势,慕容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一看,却见三个披着轻纱的女子跪倒在自己身前。
那触之嫩滑,光洁如玉的肌、肤,不免让慕容潇心中一动,微微抬起头来,面容姣好,尤其是那眼中的狐媚之色,显见是受到过特殊训练。
“奴婢们奉王妃的命令,前来伺候王爷。”为首的女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躬身回话。
慕容潇这才明白,是徐琳安排的一切。自从那日训斥过徐琳之后,性情大变,如今是极为温顺可人。原本嫉妒容不下府中的女人的她,如今竟然主动给自己献上女子,这还倒是让慕容潇喜出望外。
不待慕容潇反应过来,这三名女子便开始主动服侍起慕容潇来。熟悉的技巧挑逗着慕容潇心中的欲火顿起,湿润的舌头熟稔的在那在火热的地方轻噬,一时之间,原本无甚情欲的慕容舜,心情大好。
“王爷。”美人娇吟了两声,褪去了身上裹着的轻纱,顿时美妙的胴、体呈现在了慕容潇眼前。
不得不说,是精心挑选过的女子,细软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乃是人间极品。
慕容潇醉倒在美人怀中,已经酥了。手抚摸着女子胸前的柔,软,身下已经是火热了。
徐琳扶着侍女的手,伫立在亭子之下,看着慕容潇的房间里灯火微亮,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脸上顿显落寞。
“宁儿,也许我做错了,他现在开心了,可是我却不开心。”
“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这样,王妃如今显得大方些,不是和王爷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了吗?以后学着做一个体贴可心的妻子,害怕王爷回不到您身边。”宁儿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不快之色,只能劝道。
贵太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