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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的人儿,早已经不见了昔日的如花笑靥。秦婉儿只觉得自己心里憔悴,被这宫廷的权力之争而弄得全身上下疲乏无力。那弯弯的娥眉,拧成了一条线,略显苍白的脸颊,仿佛几日不曾睡好安眠过。
“娘娘。”浅夏微微叹了口气,扶着秦婉儿正欲出昭阳殿散散心,不料才走了几步,便看见徐琳带着一群嫔妃浩浩荡荡的向自己走来。
废帝的皇后,如何能够与贤妃的身份相比。秦婉儿更觉得尴尬无比,正欲转身,不料徐琳却是叫住了秦婉儿,“站住,哪儿去。”
跟在徐琳身后的是慕容潇原先的几个侧妃,除了冯妃和秦婉儿有点交情,其他的几个更多的是对秦婉儿恨之入骨。
“本宫还以为是谁了,原来是废帝的皇后。”徐琳轻蔑的看了眼秦婉儿,道:“以前纠缠着皇上不放,如今见皇上得势了,怎么又不要脸的回来了。”
秦婉儿原来还以为这徐琳是将门之女,至少懂得礼仪二字。却不想这话说出来竟然是这样粗俗难听,微微皱皱眉,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还是委屈求全的好。秦婉儿强忍下心中的不快,道:“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我可以走了。”
“谁允许你走的?”徐琳一巴掌狠狠的打在秦婉儿的脸上,顿时起了一个红印。“你还真以为你还是过去的皇后,如今你连个宫女都不如,居然敢在我眼前摆这架子。”
饶是秦婉儿脾性再好,也被这句话激怒了。同样不客气的打了过去,两人一时间扭打在了一起。身旁的那些嫔妃,以及宫女太监都着急的看着,都不敢上去将她们扯开。
“这是干什么?”慕容潇淡漠的语气从身后传来,不免让众人为之一惊。
徐琳连忙松开,微微拂了拂鬓角错乱的头发,福身下拜,“臣妾参见皇上。”
众人都是跪倒在地,唯独秦婉儿站在那儿,既不行礼也不问安。慕容潇的突然出现,不免让众人一惊,尤其是伺候徐琳和秦婉儿的宫人,都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唯恐皇帝怪罪到自己身上。
慕容潇冷冷的眼光扫去,忽看到了秦婉儿脸上的那道被抓开的伤痕,不免心中一痛,关怀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秦婉儿淡淡的拒绝了慕容潇的好意。
冤枉1
手不找痕迹的推开,脸上故意扯出一幅笑容。
徐琳跪在一旁,却是没有想到慕容潇的眼里竟然只有秦婉儿一人,又见慕容潇的目光更多的是关心秦婉儿有没有受伤,全然不顾自己,顿时怒从心起。
“看来我还真没冤枉这个贱、人,事到如今还勾勾搭搭,皇上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狐媚子。”
“放肆。”慕容潇冷声呵斥道,凌厉的眼光即便徐琳这个将门女子,也不免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回自己的宫里反省,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出来。”
徐琳自然明白慕容潇的性、子,除了秦婉儿,没有任何人能够违拗了他的命令而不受到任何惩罚。见慕容潇勃然大怒,徐琳自然也不敢碰在这枪口之上,狠狠的瞪了秦婉儿一眼,带着身后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慕容潇亲昵的挽着秦婉儿的手,步入昭阳殿,又担忧的看着那原本姣好的面容之上留下的狰狞的疤痕,关切的道:“需要朕来传太医么?”
“不必了,一点点小伤而已。”秦婉儿含笑拒绝了慕容潇的好意,又道:“你怎么能够为我和贤妃生气,徐大将军若是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了。”
“婉儿,你终于开始为朕担心了,朕好高兴。”慕容潇全然不在乎秦婉儿的提醒,自从登基称帝以来,就一直觉得秦婉儿和自己的心结是越来越深,乍一听闻秦婉儿居然为自己考虑,自然喜上心头。
又看了看美人不解的神色,方才解释道:“宫里的事情,那些奴才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传出去,更何况朕现在是天子,若是有人自恃军功,朕也断断容不得他。”
秦婉儿听完这话,心中自然明白慕容潇的话中之意,兔死狗烹,这帝王的生杀予夺,毫不留情不免让秦婉儿心里生出一丝寒意。慕容潇对于江山权力的痴迷,远远超出了慕容舜。想着还关押在南殿的慕容舜,秦婉儿只能故意装出一幅屈服的笑容,乖巧的依偎在慕容潇的怀里。
……
慕容潇的手腕自然是强硬的,许多慕容舜的心腹臣子都受到了极为严厉的打击,而南殿的看守随着慕容潇地位的越来越巩固,也开始渐渐放松了下来。
一道极为诡异的黑影避开把守的侍卫,如同鬼魅一般潜入这南殿。守候在慕容舜身边的日月宫宫主凌青云听到这一响动,急忙追了出去。调虎离山,老者含笑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师、父。”慕容舜听到了响动,急忙回过头去看,见是老者无疑,方才安了下心来。
“皇上受罪了,这是软筋散的解约,先服下。”老者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散,扶起全身松软无力的慕容舜,喂了下去。
慕容舜含笑摇摇头,道:“朕却是没有想到,慕容潇竟然会有如此庞大的势力,连朕身边的小太监都收买了,一时失策,险些酿成大祸。”
“皇上若不是冒险行此举,又怎么会知道魏王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了。”
冤枉2
老者含笑而道,那深邃的眼神中,透着似看穿了这宫廷之中的风云变幻的光芒,仿若手握乾坤,他捋须,微微颔首而笑。
药散服下,顿时起了作用。原本瘫软在床、上的双腿已经渐渐有了知觉。慕容舜凝神而思,又看了看老者一眼,道:“那个人出手了么?”
老者摇摇头,道:“没,不过辉王最近倒是和胡人联系的紧,或许皇上猜测难定的这个人便是辉王。”
“是他?”慕容舜联想起那日奏对之时,那躲避的眼光,顿时印证了老者的猜测。又道:“朕现在还不能够走,魏王的势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这京城的守军竟然都被他掌控了,我们要反攻,极其不易。”
“那皇上有何想法。”老者也甚为担忧,当前的局面极为错综复杂,一不留神,便是万丈深渊。
慕容舜从自己的腰间取出龙佩,放到老者的手里,道:“麻烦师、父了,去李威将军那儿一趟,让他带兵觐见。”
“是。”老者点点头,又颇为不放心的看了慕容舜一眼,道:“只是留皇上一个人在这儿,身边又没有亲信侍卫,这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慕容潇现在还不敢杀了朕,他心里可是一心想着要当个明君。”慕容舜轻蔑的笑笑,很是自信。
然而,从殿外幽幽的传来一人的声音,赫然便是刚刚追出去的日月宫宫主凌青云。“慕容潇不敢杀你,难道你就有自信,我不会杀了你。”
慕容舜错愕的表情,显见是没有想到凌青云竟然会回来。想着方才和老者的对话,心中又恐被这凌青云知道而去禀告给了慕容潇,那么自己当初苦心孤诣布下的棋子将会被识破,再也没有翻身的道理。
“你怎么能解开这软筋散?”凌青云见慕容舜下肢能够,不由的脸色大变。
老者这才微微的回转身,而当凌青云看见老者的面容时,已经颤颤巍巍,跪了下来。
“师、父,徒儿多年不见师、父尊容,甚是想念,未知师、父怎么来了这儿。”凌青云叩了个头,含着眼泪道。
老者并没有多言,这凌青云当日还是个流浪于街头的乞丐时,老者见其筋骨不错,想着自己年轻时贪玩,没有继承师、父传下的武学,心下一动,便将师、父传给自己的武功秘籍传给了凌青云,又授给其毒学药理。
老者后来成为了帝师,见凌青云学成,便命其下山,十几年来却再也没有见过一面。
“你好大的胆子,看来老夫当初教你倒是错了,如今竟然使你拿着为师教给你的本领谋逆犯上。”老者气急,指着凌青云的鼻子痛骂道。
凌青云急忙辩驳道:“师、父错怪了,这狗皇帝屠杀我日月宫的人,上百个兄弟都是死在他的手上,这样的血海深仇,我怎能不报。”
“你手下的人打家劫舍,刺杀朝廷大员,试问这样的帮派朝廷为什么不能灭?”
冤枉3
老者语气微微有些激动,这凌青云身上本是寄托了自己将师门武学发扬光大的希望,殊不知竟然是自己看走了眼,老者不免有些痛心疾首。
然而这句话却深深点醒了凌青云,突然间意识道自己曾经发展的势力都只不过是败类而已。
老者见自己来这南殿的时间有点长,唯恐引起周围的侍卫注意,看了一眼凌青云,道:“若是皇上有什么好歹,我必定饶不过你。”
丢下这句话,老者转身而去。慕容舜笑了笑,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凌青云,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和他之间竟然会有同门的情分。
……
明月高悬,入夜之后的昭阳殿灯火通明。
慕容潇的侍卫将这儿包围的水泄不通,时刻注意着皇帝的安危,宫女太监捧着衣饰鱼贯而入。
那汤泉池里,氤氲的水汽迷糊了秦婉儿的双眼,温泉水滑洗凝脂,用来形容美人出浴,最为合适不过。
秦婉儿淡淡将温泉池子中的泉水浇到自己身上,水珠随着白玉一般酥滑的手臂缓缓落下,渐渐陷入深思之中。慕容舜已经被囚在南殿好一段时间了,自己究竟该如何救他出来。
这一切都还是在想象之中便已经十分艰难,更不用想象自己去做的时候。
一个不留神,那将是打草惊蛇,或许或逼慕容潇提前结束了慕容舜的生命。
“在想些什么。”慕容潇裹了一层薄薄的浴巾,缓缓的拨开水,凑到秦婉儿的怀里。美人的肌肤被这温泉水泡着,更显得粉嫩舒滑。
秦婉儿笑了笑,掩去了脸上的尴尬。然而却并不知道的是,以慕容潇的精明早已经看出了此刻秦婉儿的所想,只是不点破而已。
“婉儿,或许当初我送你进宫是个错误的决定,朕每每想到这儿,都会觉得十分对不住你。”慕容潇叹了口气,缓缓而道:“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之下,朕希望你能够理解,即便不送你进宫,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逃到哪儿去?”
“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怪过你。”秦婉儿触碰到那坚实有力的臂膀,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只是我不能原谅的是,在你的心里,江山和我,孰重孰轻。当初从李府上把我接回京,那些表白,都只是为了应付博晏,对吗?”
或许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如此坦陈相待,而慕容潇也吃惊秦婉儿居然会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不用多想便知道,这是慕容舜告诉秦婉儿的。
凝神而死,慕容潇也在心里拷问着自己,“不,你错了。我承认当初对你的表白是为了应付博晏,得到太祖的宝藏。但很快我便发现,自己爱上了你,甚至不经意的瞬间脑海里都会闪过你的面孔。”
慕容潇意味深长的说道,而思绪也渐渐的回到过去和秦婉儿相处的时光。“或许在你的心里,始终认为江山对于我来说胜过一切,但是婉儿你永远也不会理解,皇室中人为了生存……
冤枉4
只有皇位才是最保险的。”
“那你便要杀了博晏,他还是个孩子。”秦婉儿再无顾忌的说出自己想说的那番话,这个原因也是秦婉儿一直想不通的。
“他不肯交出藏宝图,所以我才下得死手。”慕容潇暗淡的低下头,深知这个地方方才是自己真正对不住秦婉儿的所在。“我可以补偿博恒和博瑞,我知道你心疼他们,我也可以像慕容舜一样收养他们。”
秦婉儿失望的看着慕容潇,杀了一个人然后再去补偿他的亲人,试问这样的方式谁会接受。秦婉儿正欲痛斥慕容潇的丧心病狂,但忽然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委曲求全是为了尚被关押在南殿的慕容舜,只得将这话吞了回来。
依偎在慕容潇的怀里,脸上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我原谅你。”
慕容潇喜极,当听到这句话时已经兴奋的将秦婉儿拥在怀里,自然不会多想其他。心上的愉悦自然能够刺激身体的愉悦,再一次触碰上那柔滑的肌肤时,慕容潇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手指熟稔轻巧的挑逗着胸前的那颗红豆,直到怀中的人儿已经喘息不已。三千青丝散于脑后,温泉水湿,美人的脸颊变得微微有些泛红,却是比以往更多了一份妩媚柔美。
“婉儿。”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