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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意揽著他的肩,十分被动地感受著他的冲击,重重的力道疾速地冲开他柔软紧窒的身体,他却感觉似乎是自己的身体自动在为他的进入闪开通道,在他进来後又忽然扑上去紧紧拥抱上去。这种奇异的感觉不仅令他自己颤栗不已,而且让容寂越来越失控。
容寂只觉得快乐得天旋地转,狠劲地顶入,再尽力地退後,挣脱内里火热的裹挟,再猛烈地撞进去……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是解意和自己粗重的呼吸,以及猛然冲进去时,解意忍不住的低吟。
随著他越来越快的速度,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炸开,整个人犹如脱缰的野马,在那个年轻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身体上驰骋。
解意已很长时间没这麽做过爱了,酸软酥麻夹杂著一丝丝痛感,沿著脊椎骨,迅速往上蔓延,直冲大脑。终於,在容寂激烈如一的长时间冲撞下,他的整个身体倏地绷直,接著猛地痉挛起来。
容寂本已到达临界点,猛然感到包裹著他的火热一阵急剧的颤抖,让他再也控制不住。
“啊──”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容寂紧紧抱住了解意。解意的双手差点掐进了容寂的肉里。两人的身体一直在剧烈的颤抖,仿佛触电一般,一阵一阵地发麻,久久不能平息。
半晌,解意才放开了缠绕在容寂身上的手脚,瘫在床上。他急剧地喘息著,茫然地盯著墙上不断闪烁的彩光,脑子里一片空白。
落地玻璃窗没拉上窗帘,高空中不断变换著色彩的各种霓虹灯一直照耀在他们汗涔涔的身体上,有种淫靡的美感。
良久,容寂的呼吸才平稳下来。他抬头吻了吻解意的唇,轻笑道:“你真是棒极了。”
解意也笑:“棒的是你。真没想到,你平时看上去那麽温文尔雅从容不迫的,在床上却这麽猛。”
容寂似乎不相信:“我猛吗?你是不是哄我开心的?”
解意抬手重新搂住他,略有些惊讶:“那你觉得这都不算猛,怎样才猛?”
“我不知道。”容寂将脸埋入他的肩窝,声音很轻。“你这麽年轻,我怕你会嫌我老,嫌我床上……不行……”
解意拥住他,肯定地说:“那我现在告诉你,你非常厉害,非常烈性,再做下去,我都要吃不消了。”
容寂撑起身来,一直凑到解意脸前,认真地问他:“真的?你会吃不消吗?”
“真的。”解意笑著点头。
容寂忽然往前顶了一下,调笑道:“那我得试试。”
解意吃了一惊:“你……你……你得休息一下吧?”
容寂诡异地一笑,猛地又往前一顶,说道:“我没事。我忍了几十年了,好不容易有今天,一定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解意已经说不出话来,再次被他卷入情欲的风暴中。
这一夜,容寂根本没怎麽休息,竟是越来越疯。解意劝阻无效,只得硬撑著,一直陪著他,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容寂做到最後,猛地将他的双手握住,摁到头顶,迫使他的整个腰部凌空弓了起来,奇特的角度让容寂大声叫著,狠狠地顶进了更深处,将火热的激情喷洒出去。
解意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断了,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眼前直冒金星,连呼吸都很困难。
容寂伏到他满是汗水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这时,黎明的气息已悄然地涌了进来。
15
解意勉强洗干净身子,坚持著爬上床,便立刻沈入了黑甜乡。倒是容寂还有几分力气,至少把室内的窗帘拉上了,这才倒在解意身旁陷入了沈睡。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解意睁开眼,发现容寂已经不在了,肚子却饿得咕咕直叫,只得挣扎著起来,打开衣柜抓出一件睡袍胡乱套上,赶紧出去找吃的。
客厅里一片敞亮,容寂的箱子仍在门边没动。解意一愣,随即听见厨房里有动静,心里有些不信,便走了过去。
一只平底锅正放在火上,容寂将土司浸在打好的鸡蛋里,然後放进锅里用油煎至金黄,旁边放著一只碟子,是做好了的生菜沙拉。容寂将土司全都煎好後,回头看著倚在门上微笑的解意,问他:“你要煎蛋还是生菜?”
解意答道:“生菜。”
容寂便开始操作,往两片煎好的土司中间夹生菜沙拉。他边做边说:“你赶紧去洗脸刷牙,然後吃饭。”
解意答应一声,便去了洗手间。
等他洗完澡,边擦著头发边走出来,容寂已将做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放到了餐桌上,看到他边说:“快来吃吧,饿坏了吧?”
解意“嗯”了一声,过去喝了一口牛奶,然後用刀叉吃起了三明治。
“怎麽样?”容寂边吃边问他。
“很好。”解意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
容寂轻松地笑著说:“单身了这麽多年,当然什麽都会了。我还会缝缝补补呢。什麽家务都会做。”
解意忍不住笑出声来:“佩服,佩服。”
容寂似不经意地说:“我这次来成都,大概计划呆三天,今天不算,我不去公司了,明天再去。你能陪我吗?”
“行。”解意不假思索地应道。“反正我的设计在家里也能做的。”
“不准工作。”容寂瞪他一眼,却显得很孩子气,一点也不像个手上操纵著上百亿资产的大人物。
解意笑著,耸了耸肩:“好,都听你的。”
等吃完饭,容寂抢著把杯盘拿进厨房,动作十分麻利地洗好,放回原处,这才出来。
解意坐在沙发上,瞧著他道:“那现在,咱们做什麽?”
容寂想了想:“有什麽好看的碟?我已经好多年没看过电影了。”声音里有著太多的感慨。大概只有在这里,他能够稍稍放松一下,透露一点真实的感情吧。
解意过去拉开电视柜的抽屉,翻看了一下,笑道:“有部好片子,法国的纪录片《迁徙的鸟》,我非常喜欢。”
“纪录片?好啊。”容寂无可无不可地,看著解意打开电视和影碟机,然後坐过来。丝质睡袍将他高挑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清晰毕现,让容寂觉得十分养眼。
影片一开始便是醇厚的男声低沈的一句话:“这是一个关於承诺的故事。”
这部电影很少解说,简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伴随著诗一般的画面,是纯粹的大自然的声音,风声、水声、鸟儿拍动翅膀划破空气的声音。它讲述了候鸟终生不止的飞行,春天飞向北极,冬天返回南方,飞过青灰优雅的欧洲,飞过钢筋水泥的纽约,飞过绿色的湖泊、白皑皑的雪峰、辽阔的大海,所有美好的生命都消耗在了旅途中。不同的季节,它们必然会回到当初离去的地方。这便是无言的承诺。它们用生命去实现它。
容寂本来是搂著解意,懒散地看著的,可是只看了一会儿,他便放开了怀中的人,坐正身子,专心地看起来。
在一个半小时的影片中,在自然的声音中,偶尔会响起优雅法语的低声吟唱。当暮色苍茫,鸟群仍然在万米高空中飞翔,奋力横渡大海时,那低低的歌声震撼著每个人的心灵。
影片中向人们展示了各种各样的危险,而最凶险的却是来自於人类的破坏。
不断有优美飞翔的天鹅在枪响之後坠落,城市上方的空气让野鸭中毒,泄漏的石油粘住了鸟儿的翅膀。不断有枪口、捕网、笼子出现,令人愤恨之余感到非常无奈。鸟的世界和每一个人面对的并无不同:孤独、疲惫、不能支撑和致命伤害。
而各种各样的候鸟就在这种种之中飞向自己来时的地方,顽强地实现自己的承诺。
等到看完了,容寂沈默了很久,才说:“这张碟,能不能给我?”
解意立刻答道:“好。”
容寂想了想,问他:“还有类似的好片子吗?”
解意拉开抽屉,给了他一张蓝色封面的DVD,名字叫《深蓝》:“这是英国BBC和德国合拍的,讲海洋和动物的,也非常好。”
容寂一手接过碟子,一手猛地将他拉过来,紧紧搂住了他,半晌才说:“小解,你让我知道了什麽才是真正的活著。”
解意轻笑:“每个人总是看著对岸的风景比自己这边美。你现在已经站在巅峰,一览众山小,哪里知道升斗小民的苦楚?为五斗米折腰的可不在少数。”
容寂闻著自他身上传来的法国薰衣草的淡淡芬芳,按捺不住,一翻身将他压在了沙发上,脸上却挂著苦笑:“你以为我生来就是在这位置上吗?我还不是辛苦挣扎了这麽多年。十几年来,我每天连作息时间都没有变过。早上6点半起床,出去跑步半小时,然後吃早餐,7点半出门上班,8点半以前到公司。中午12点下班,半小时午餐,然後午睡1小时,下午1点半上班,晚上7点下班,8点到家,吃完晚餐後散步半小时,然後去健身房健身1小时,回到家收看新闻,11点就寝。这麽多年了,历来如此,我从来没有变过。我这作息习惯公司里人人皆知,後来媒体也都知道了,说我是有钢铁般意志的人,也算是我的一个不同於常人的优点,使我也无法再改变。你能感觉到我心里的苦吗?”
“当然。”解意轻叹。“如果要让我这样子一丝不苟地生活,还不如杀了我。”
容寂温柔地俯头,轻轻地吻他,呢喃道:“认识你以後,这是我第一次不按正常的规律生活。但是……我很快乐……”
这一次做爱,容寂很温柔。
直到第二天早晨,容寂与解意窝在房里一直没出过门。解意一直很迁就容寂,除了吃饭和看电视新闻外,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容寂埋藏了48年的热情喷礴而出,仿佛火山爆发,烧得解意差点体无完肤。做到最後,他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让我……喘口气……”
容寂的汗如雨一般地落到解意的身上,动作猛烈,丝毫也没有让他喘口气的打算。解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根本谈不上配合,只得放松了身体,由著他去,除了大口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容寂一直在狠劲地追求著,要那一次比一次更高的欢乐浪潮。他纵容著自己,在黑暗中,在封闭的房间里,在心爱的人身上,度过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经过了大半夜的燃烧,容寂的心火才终於暂时平息。他满足地吻了吻解意汗湿的额,轻笑著问:“累了?”
解意闭著眼,微微点了点头。
容寂看著他筋疲力尽却显得更加吸引人的漂亮容颜,一边吻他一边笑:“你这麽年轻,比我还不济事。”
解意微笑:“大哥,你天天去健身房,我天天俯在办公桌上,那怎麽能比啊?”
容寂用手抚著他清瘦的脸,关心地说:“你真的比以前瘦多了。无论怎麽忙,都要注意身体,听见没有?适当的锻炼还是必要的。”
解意却道:“我懒,没恒心。”
容寂忍俊不禁:“不能懒。我送你个跑步机吧,每天跑个30分锺。”
解意摇了摇头:“坚持不了。”
容寂拿他没辙,只好拉他起来:“去,洗个澡再睡。”9C3F76F4琶:)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第二天一早,容寂便提著箱子离开了他的房间,自行去了五星级的锦江宾馆开了房,然後才去公司上班。
解意却一直在家里酣睡,直到路飞忍无可忍,把电话打到他家里,提醒他约好了今天跟段永基去打保龄球,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去公司匆匆处理了一下公务,便直奔保龄球馆,段永基一身名牌运动衫裤,已经换好了鞋,在那里等他了。
解意笑著正要道歉,段永基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孩已是双眼发亮,笑嘻嘻地抢先问道:“爸,他就是解总吧?”
段永基开心地笑道:“对,叫解大哥。”
“解大哥。”那女孩欢喜地叫道,显得十分活泼。
解意维持著礼貌的微笑,询问地看向段永基:“段总,这位小姐是……”
“我女儿段小菡。”
解意马上礼貌地说道:“段小姐,幸会。”
长相清秀却性格热情的段小菡马上说:“叫我小菡就好,不要那麽生分嘛。你和我爸合作了这麽久了,也算朋友了吧?”
段永基呵呵笑道:“是啊,她还是小孩子,解总就不要跟她客气了。”
“什麽小孩子?”段小菡嗔道。“我已经21了,马上就大学毕业了,不小了。”
段永基马上附合:“对对对,是大人了。”
解意笑著,请他们稍等,去柜台要了一双鞋过来换上,这才问他们:“怎麽打?”
段小菡抢著说:“自然是三人对抗,输的人买这里的单,再请客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