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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面前肆无忌惮,果真如此,婚后萧阳还有好日子过?结婚又有何意义?萧阳越想越气。自己是不会去浙江了,而楚红也不来南江,出气的机会渺茫,可是孩子怎么办?万一楚红横下一条心破釜沉舟,将二人的冲动结晶生下来,从此萧阳的生活污点就永远洗不掉了。就象被刺字的犯人,躲到哪里,污点劣迹就会跟到哪里,实在有些可怕。
晚餐时,萧阳闷闷的走进餐厅,要了一份套餐,坐到角落里独自吃着,王科长不知什么时候也端着一份坐到对面,萧阳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不回家呢?王科长苦笑着说,回家也没得吃。萧阳有些紧张,试探着问,怎么了?王科长,早上起来不知为什么,我说了两句,她就发脾气,女人摇着头。
王科长坐在对面,萧阳很尴尬,艰难的吞咽着食物。王科长说,好久不吃食堂,还真香,看你的样子,大概是吃腻了。萧阳表情有些慌乱的点点头,故作镇静岔开话题,问起公司这些日子的动静。王科长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管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无可奈何。
就又没话了。突然萧阳的电话就响了,一看,心差不多撞破胸腔跌到地上,竟是王科长女人的,萧阳想也没想就一下掐断了。王科长笑着说,又哪个小姑娘缠上来了?萧阳装作不屑的样子摇摇头,才放下电话,就又响了,萧阳想,若不接,女人定不罢休。王科长看萧阳的样子说,不方便吧,我避一下。端起碗要走,萧阳假装镇静的说,多大的事。电话还在响,萧阳惴惴的拿起来一看,是楚红。萧阳就很不耐烦的接了。楚红在电话里冷笑,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呢?萧阳刚受了一场惊吓,被楚红话一激,很生气,冷冷的问,有什么事吗?楚红,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行啊萧阳,一到南江翅膀就硬了。萧阳终于就压抑不住了,王科长一脸诧异,似乎感觉到萧阳电话里的火药味,萧阳看看王科长,忍气吞声的说,你不要打电话烦我了好不好?楚红冷笑说,你以为我这么想你吗?萧阳说,那你不要打电话呀。楚红说,你以为你是谁?我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挂了电话。剩了萧阳,手里捏着电话,眼里冒火。王科长不知什么时候就溜走了。
回寝室的路上,萧阳碰到王科长,夹着包,萧阳尴尬的点点头。王科长说,到朋友家去打牌。
女人接着又给萧阳来了电话,问萧阳在哪里,刚怎么不接电话呢?萧阳压低声说,刚他就坐我对面吃饭。女人也吓了一跳,好久没说话。萧阳说,他没有回去吗?女人说,他说到一个朋友家打牌,别管他,我等会过来找你。萧阳有些不安,就有些不想见女人,推说自己晚上去应一个饭局,女人生气的说,不行,晚上我要你。一连串的不快,萧阳一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便解释晚上真的有个饭局。女人只好作罢。
放了电话,萧阳想,晚上还是到外面去避一下。出了门,上了大街,突然觉得没有方向,王建和李淑娟许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现在到底成了什么模样。想着,掏出电话打给李淑娟,一会就接了,萧阳听出李淑娟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和苍老,心想这离婚譬如双刃剑,无论对或错,双方都难逃伤害。
房子是王建婚前财产,李淑娟当然会搬出去,萧阳问李淑娟现在哪里,李淑娟便说自己新购了一套房,告诉萧阳地址,在景阳小区。
萧阳便乘车过去,他知道,李淑娟现在肯定很期待他过去陪着说话,同时他又有些疑心李淑娟屋里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这让萧阳有些忐忑,李淑娟的放纵滥情萧阳一直没有好感,但作为朋友,萧阳又不好指摘。
赶到景阳小区,居然就迷失了方向,只好给李淑娟去电话,李淑娟让萧阳在碧海蓝天酒店前等。
一会李淑娟赶过来,萧阳随着李淑娟,李淑娟在前面指着路,萧阳偷偷打量李淑娟的背影,李淑娟刚才的面部表情有些失神和憔悴,这世上,只要是人就有心肝,李淑娟的伤害不见得比王建少到哪里去。
两人进了屋,房子不大,却装修一新,干净整洁,李淑娟在前面带着萧阳看房间陈设,看过屋子,在客厅坐下,李淑娟给萧阳倒了杯茶,一时,两人竟不知该说什么话题,萧阳说,你怎么就和王建离了呢?李淑娟垂下头,说,你不知道萧阳,其实王建也真气人萧阳不知道王建怎么让李淑娟气了,说实在话,王建出门挣钱,回屋做饭洗衣,应该不错了,李淑娟怎么就不满足呢?作为女人,李淑娟理当幸福,然遗憾的是,这世上有关幸福之源的说法万千,且千差万别,李淑娟骨子里追求的幸福又会是什么样的呢?也许,李淑娟之以为不幸正是万千女人翘首期盼之幸福,而万千女人之以为不幸者,却正是李淑娟之以为的幸福,亦未可知。列夫-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萧阳敢断言,若向十个人求证有关幸福之源,十个人就有十种完全不同的说法,这些说法甚至彼此背道而弛。何以见得幸福都是相似的?甚至,幸福最终成就的结果完全山高水低。此言实在荒谬无稽!
说了一会话,萧阳安慰李淑娟几句,李淑娟便去拿自己的写真给萧阳看,看着照片上几乎裸体的女人,摆弄着各种放荡的姿势,连萧阳也觉得李淑娟骨子里太过放纵淫荡,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玩偶,却绝非丈夫福音,萧阳甚至暗想,李淑娟应该去当舞女更合适。这种想法,萧阳不能流露一点到脸上,表面装作很欣赏。
李淑娟打开影音,给萧阳唱了几支时下流行歌曲,萧阳说,真看不出你嗓音这么好。李淑娟说,你唱几支吧。萧阳摇摇头说,我嗓子太差。
看看天不早了,萧阳告辞,李淑娟送到门边,萧阳感觉得出李淑娟似乎有些挽留的意思,他觉得那绝对不行,万一有天给王建知道了,萧阳是没脸见人的。
第25章 殷勤久弄
周俊连着给萧阳打了几天电话,萧阳不知怎么,越来越不敢接了,他实在想不到,无论看似多么贞操的女人,一旦在男人面前失身,好比万丈长堤,突决一口,平静之河刹时汤汤洪水滔天,毁堤灌野。周俊此时有类于此。
萧阳越是躲,周俊就越是到处寻找萧阳的踪迹,有一次,萧阳才下公汽,突然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步履匆匆,细看,竟是周俊,萧阳急忙避到一家超市,想起前几分钟周俊还给自己打过电话没接,看来周俊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气。其实萧阳并非不想见周俊,只是周俊越来越明目张胆,甚至完全不顾后果,萧阳真担心有天周俊会控制不住自己大白天当着王科长的面来寻自己,这让萧阳很后怕。等周俊再来电话,萧阳就接了,周俊生气的说,你躲我呀?是不是嫌我老了不喜欢我了?萧阳急忙好言相劝,待周俊缓和些,萧阳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见你吗?周俊问为什么。萧阳说,你太大意了,怎么一点不顾后果呢?万一被他知道了怎么办?周俊笑着说,怎么?胆小得跟菜子了?你看我是那种不谨慎的人吗?我都是有准备了才给你电话的。
周俊的话让萧阳略宽慰了些。答应晚上见周俊。
下午,萧阳下电梯,才出电梯口,却见王科长背后跟着周俊,那一刹那,萧阳做贼心虚,几乎不敢正视周俊的眼睛,周俊却大胆的挺着胸和萧阳招呼,萧阳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匆忙逃回办公室,一个人坐着心神不宁,打算到走道上呼吸一下空气,走道里还有几个人在闲聊,突然周俊从楼梯上下来,看见萧阳,周俊笑吟吟的样子说,我正找你有点事,走,到你办公室。声音很大,吓得萧阳头皮有些发麻。那几个人看了看萧阳,又看看周俊,也没当回事。萧阳急忙随周俊进了办公室。
才进门,周俊扭上锁,将萧阳一下扯到自己跟前,小声责怪到,萧阳你什么意思,电话电话你不接,人也不见,你嫌我了呀?萧阳满脸通红,急忙解释,自己怕因为不谨慎出事所以不敢见面。周俊说,你说真心话?萧阳点点头。周俊说,不会有事的,我比你知道。又说,今天晚上我来,不许再骗我。便出门去了。
有了周俊的承诺,萧阳索性也豁出去了,周俊都不怕,自己一个男人怕什么呢?等下班,匆匆吃过晚饭,回到寝室闭门等周俊。灯也不开,房间黑灯瞎火,萧阳听得见自已的呼吸,想着周俊就要来了,萧阳眼睛看着床,想象着周俊躺倒在床的姿势,体内的欲火就在黑暗中哔剥燃烧着。
天完全黑下来了,几丝昏暗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屋角。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萧阳屏住呼吸,敲门声就又响了,萧阳踮着脚轻轻的将锁扭开,暗淡的光影里,周俊裹着风衣象一抹红色的影子飘进来,萧阳急忙将门从里面锁死。
两人不顾一切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呼吸粗重,活象两个行将渴毙的人,搂抱着走到床边,萧阳一下将周俊压倒在床上,周俊挣扎着坐起来,萧阳手忙脚乱的替周俊解着衣扣,半天没解开一粒,周俊便自己熟练的解开衣扣,脱了衣服,萧阳愣在那里竟有些手足无措,黑夜里,周俊很妩媚的样子,光着身子替萧阳脱净了衣服。
看着周俊白玉般丰腴的身体,萧阳禁不住心跳加速,半跪在周俊的大腿根猛地进到周俊身体里,周俊忍不住大声呻吟,萧阳在周俊身体里恣肆横冲直撞,周俊禁不住抽泣起来。萧阳俯下身,轻轻吻着周俊面颊上的泪水,周俊说,萧阳我好想你,我想你快想疯了你知不知道,要是再见不到你我就会不顾一切的。
激情使然,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都很满足。之后,周俊躺在萧阳怀里。萧阳说,你说不顾一切是什么意思?周俊说,我也没想过,只是我会茫无头绪的去寻你,也顾不了什么后果。萧阳心里有些害怕,说,你这样迟早会出事的。周俊说,自从和你这样了,我就不知道怕了,如果被他发觉,那我就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一切。萧阳说,你疯了。周俊说,你怕?萧阳就又不说话了。
两人在黑暗里静静的躺着,周俊的手柔润的在萧阳身上触碰着,萧阳就想起古人说的红酥手,痒痒的受不了,下面就又挺立起来,翻身压到周俊身上,周俊低声笑着说,你又要了呀。萧阳故意把周俊弄得很疼。周俊说,你好坏!萧阳喘着气说,你喜欢我坏吗?周俊嘴里嗯了一下,身体配合着萧阳的动作。
萧阳突发奇想,想看自己和周俊结合处是什么样子,偷偷开了灯,周俊脸红了一下,伸手将灯关了。萧阳就又打开,周俊不再关灯,见萧阳看着自己下面不停的抽动着,说,萧阳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萧阳就看着周俊的眼睛,灯影里,周俊的眼睛深幽,萧阳感觉自己正在向着那处幽暗滑落下去,深不见底。
周俊要走的时候,突然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面很小巧精致的镜子,镜面闪着暗蓝的光,萧阳在手心里把玩着,周俊说,喜欢吗?萧阳点点头。周俊说,我走了。
萧阳神情萧索的看周俊消失在门外。
第26章 云雨巫山枉断肠
想着楚红以肚子里的孩子要挟自己,萧阳心里很不是滋味。暗地里,就偷偷给楚红表妹打了一个电话,楚红表妹告诉萧阳,说楚红姐前些日子不知到哪去了,后来才知道,楚红姐一个人跑到医院做了流产手术,这事除她以外,身边没一个人知道。
放下电话,萧阳一个人发着愣,想不到楚红竟会做了流产,在这局相互抗衡的棋局里,楚红主动放弃了手中的棋子。想着自己往后不会再有后顾之忧,而楚红也没什么可以要挟自己的,不禁心里无比轻松,也许楚红自己在心里掂量过最终结局,所以不愿涉险,说不定楚红在心里已经有了分手的准备,那样,自己和楚红将以好和好善收场。
一方面萧阳心里又很不痛快,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只不过就是楚红手里藉以对付萧阳的筹码,孩子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萧阳自然更无法去决定孩子的命运,唯一可以为所欲为的就是楚红,想要便留,不想要便做。做了,还装作没事人样,萧阳觉得楚红很卑鄙。
天快黑的时候,萧阳在老何那里吃饭,老何要了一个羊肉火锅,二人喝了点酒,老何的诊所被查封了,这次终于没有逃脱,门上贴了卫生局的封条,也没地儿去,萧阳这些日子来心情又很低落,断肠人遇断肠人,两人借酒浇愁。
喝着酒,酒馆外走过几个女人,萧阳眼尖,认出里面似乎就有和王建一起到的那家发廊的小红,不明白小红怎么又跑到这附近来了?做那种生意的当然也跳槽。
小红眼睛也往酒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