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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入|式会让他的进入更加深,阿蕙只怕更疼。
她翻过身子,搂了他的脖子,道:“我不要那样……”
玉臂微寒,纤柔攀上了他。而廖士尧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醉酒,身子燥热。两人只要一接触,都是各自一颤。
“那是怎样?”他现在有些意乱神迷,居然问阿蕙。
问完之后,他感觉不对劲,眼底就有了几分懊恼。
阿蕙显然更是吃惊。
“你以前有过女人吗?”她脱口就问了。倘若说廖士尧从未有过女人,阿蕙是不信的。
他那样的出身,又在军营里混过好几年。
就算没有交过女朋友,没有逛过窑子,没有和家里的丫鬟做过风流事,那么,军|妓也没有过吗?
他都这么大了啊!
快三十岁的男人,没有睡过女人?他又不是睡不起。
阿蕙难以置信。
他若是从前没有过女人,阿蕙自是非常高兴的。
可这并不能代表她不惊讶。
廖士尧却没有回答阿蕙的疑问。他吻住了阿蕙的唇。堵住了她的话。然后,他像刚刚阿蕙舌吻那样,把舌头探了过来。
除了阿蕙教他的这个,他不会旁的。
而下面的挺入,他有些乱,也有些急。始终没有找到门路。
阿蕙尚未动情,所以他难以入内。
阿蕙跟何礼成亲的时候,何礼已经是老手;她嫁给沈永文的时候,沈永文也养过歌妓,床上功夫熟练。她从来没有和这么笨拙生疏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她想到廖士尧的严谨。那么大热天,在家的时候。他都会紧扣军服的扣子,足见他毅力过人。
倘若他不想婚前有性|行|为,阿蕙相信以他的严谨,是完全可以克制住的。
这样一想,惊讶也减轻了不少。
廖士尧也急了。
越是进不去,他越是着急,就越来越糟糕。
阿蕙问他之前有没有过女人,让他大男的面子过不去。更是让他窘迫。他觉得尴尬,没有面子。
阿蕙阻止了他。
“这样不行!”阿蕙说着话儿,用力翻起身。把廖士尧压在身下。
廖士尧一开始不太明白阿蕙要干嘛。
可看到她翻身上来,他就想起前天让副官找来的书。有从女人后面进入的,也有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的。
阿蕙显然比他熟练。
这个念头让廖士尧顿了顿。
阿蕙的头发浓密乌黑。长且柔顺,似绸缎般披散下来,衬托得她的小脸更加白皙精致。
青丝落在她高耸的玉峰之上,半遮半掩,让廖士尧血气翻滚,那些古怪的念头就烟消云散了。
他答应过阿蕙,他不介意的,所以,他会做到。
这个女人骑在他身上,精致锁骨上,纤柔下颌微抿,红唇陷入贝齿。
继而,她俯下身子,亲吻了廖士尧的脸,在他耳边说:“孟夫人是骗你的,她是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我待我的身体如圣殿,她纯洁干净,没有半点玷污。她是你的,一辈子!”
廖士尧后背一僵。
继而,一种强大的惊喜冲击从后背涌上来。他浓郁的眸子里含着笑意。
虽然他答应过阿蕙不介意。
可倘若阿蕙仍是处子,也是个天大的礼物。廖士尧能收到这份礼物,自然是欣喜若狂的。
他相信阿蕙的话。
阿蕙又吻了他另外一边的脸颊。
廖士尧的手穿梭进了她的秀发力,捧起了她的脸,道:“我很高兴!”
阿蕙就笑,眼睛似弯月般,廖士尧不由也笑起来。
然后,阿蕙道:“……你做的功课不够,我却下了点功夫。你不会多想,从而怪我吧?”
廖士尧哈哈笑起来。
暧昧的气氛褪色了几分。
“我很惊喜。”他道。
他知道有些人家母亲有家传秘宝给女儿,让女儿嫁过去能更好怀上孩子。
而阿蕙,无疑是做过这方面的功课的。
廖士尧说完他很惊喜之后,阿蕙的轻轻吮吸着他的下颌,然后温热的唇一点点下滑,落在他的胸膛。
她吮吸着他胸膛,让廖士尧一激。
他猛然将阿蕙拉起来。
这样的吮吸太过于激烈,他有些难以消受了。
阿蕙坐直了身子,缓缓下滑着,坐在他小腹之上,然后牵着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身子。
廖士尧终于在阿蕙的教导之下,有了点门路,翻身又将阿蕙压下。
第一次很快。
阿蕙有些动情,所以不感觉特别疼,一下子就过去了。
当廖士尧看到她的落红,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她的身子,以后也是他的圣殿,他会崇拜她的身子。
他这样想着。
廖士尧也深觉孟夫人可恶。
倘若一念之差,也许他就失去了这个女人。
当初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坚持了下来?廖士尧也是男人,听到自己想娶的女人和旁的男人有首尾,他也是气急败坏。
可看到她的笑脸,看到他的侄儿们被照顾得那么健康又快乐。他就那么顺其自然的下定了决心。
两人相拥躺了一会儿,阿蕙起身洗了澡。
廖士尧也重新洗了。
他很累,很快就睡了。
阿蕙闻着满屋子他留下来的酒香,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她突然对这份婚姻有了点不同的期盼。
至少阿蕙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他没有过女人,听到谣言还不介意她非处子身。
他对阿蕙和这次的婚姻。是有诚意的。这一点和阿蕙前世两次婚姻都不同。
何礼娶阿蕙,看中的是赵家的财产,阿蕙也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喜爱;沈永文娶阿蕙,目的就更加扑朔迷离了。至少他拿着要求阿蕙穿着打扮和曲爱雯一模一样,就足见了。
想了很多。
有时候很难下决定。
可一旦做出了决定。阿蕙觉得未来也不那么可怕。至少她现在看到了更多的光明。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双炙烫粗粝的手,在她腰际摩挲着。这是她先前教给廖士尧的。
从腰际缓缓抚摸。上滑,一模一样的套路。
廖士尧已经醒了。
阿蕙挣开了眼,看到他压着自己,缓缓抚摸着她。屋子里亮了灯,外面尚未天亮。阿蕙都感觉自己没睡一下。
廖士尧见她醒来,就俯身吻她。
阿蕙没拒绝他。
这一次比上次顺利很多。
他挺入的时候,阿蕙还是有些疼,她眉头微蹙。
随着廖士尧时而轻柔时而猛烈的节奏。阿蕙的身子渐渐被他点燃。她把双腿伸到了廖士尧的腋下。
他已经没有怔愣,将她的细长腿提在腋下,进攻果然更加的激烈。
男人对这种事。天赋一向很高。
阿蕙渐渐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喊他:“轻一点,轻一点!”
廖士尧却动情。他满眼都是她胸前翻滚的雪浪,微蹙眉头别样妩媚。双颊红潮涌起,眼波似春水般流转着媚态。
他恨不能将阿蕙吞下去。
她说轻一点,语气断续,似娇吟,亦嗔怒,撩拨得廖士尧更加火热。
他只感觉有股子欲|望,想要从身子里冲出来。
他的节奏变得更加快了。
而阿蕙,朱唇微启,双手紧紧攥住了被单,身子随着他而起伏,喘息甚|急。暖流在她的小腹处徜徉,渐渐升腾。
阿蕙的喘|息就更加诱人激烈。
她只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又跌入了谷底。
她的身子不由痉挛,呼声也变得惨烈,她大叫,一股热流急撒在廖士尧的硕|大之上。
他的身子一下子就找到了突破口。
浓稠的热汁浇灌着阿蕙。
阿蕙却背过身子去。
她很尴尬。
刚刚她高|潮的时候,一定是面目狰狞的,全部被他看到了。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很难堪。
廖士尧的体力比阿蕙好,此刻见阿蕙翻身背对他,他微笑。
雪色背景纤柔,廖士尧轻轻抚摸着阿蕙后背的肌肤。有点凉,滑滑的,似绸缎般。
他的唇不由自主轻吻了上去。
第181章 礼物
阿蕙躲开了廖士尧吻,差点滚下床去。
廖士尧眼疾手快把她的腰搂住了,抱紧了她。
两人莫名就笑了起来。
楼下的座钟滴滴答答敲响,才凌晨三点。
“快睡吧。”阿蕙捻灭了床头灯。
不知道睡过了一次还是其他原因,两人都睡不着了。
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彼此是醒着的。
不仅仅阿蕙夫妻没睡,赵家其他人都没有睡。
姜锦华要生了,消息传回来并不隐秘,老太太听说了。她什么也没跟二嫂说,阿蕙的婚礼后,送走了客人,她回房就跪在白玉观音面前,久跪不起。
她默默念诵着什么。
最后,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下来。
姜锦华是老太太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
老太太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二太太起了杀念。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观音菩萨前求什么。
座钟敲响了三下,凌晨三点了。
老太太用袖子揩了泪,继续端跪着,默默念诵经文。
突然有人敲门。
老太太没睡,满屋子的佣人也没敢睡。
女佣去敲门,却见二太太来了。她怀着抱着一个小襁褓,是个红红的皱巴巴的孩子。
女佣大惊。
二太太却径直往老太太后面的佛堂去了。
她仿佛知道老太太肯定在佛堂。
“老太太,是个女孩子。二爷多了个女儿,您多了个孙女。”二太太高兴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猛然转身,脸上泪痕未干。她看着二太太站在那里,手里抱着孩子,眼泪又蒙了眼睛。
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腿跪的发麻,差点跌倒了。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缓缓走过来。好似每一步都艰难。不知道是脚疼还是害怕,她的腿打颤。
看到了这个皱巴巴的孩子,阖眼睡觉,看不出像谁。
她伸手抚摸着孩子,眼泪差点滴在孩子脸上。
半晌,她声音哽咽着说:“像二爷!”
“我也觉得。像二爷呢!”二太太笑,“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老太太,我要亲自养她,您也帮我。小四是您帮着养大的,聪明又有志气。您最会养孩子了。这孩子将来不能输给小四……”
说着,二太太声音就哽咽了。
老太太哭出声来。
她身子欲倒,紧紧攥住了二太太的手。
“夏姨太和她说过了。明日送她去香港,给她一万块。她同意了。”二嫂微敛了情绪,道,“我会亲自托人送她。”
老太太愕然睁大了眼睛。
她眼睛里充满了惊喜,也难以置信。
她以为二太太抱着这孩子是来告诉她,姜锦华“难产”而死了。
可现在,二太太居然告诉老太太,要送姜锦华走。
老太太再也压抑不住。失声痛哭:“欣暖,你是个好人,你是个好人……”
二太太留住了姜锦华。除了其他原因之后,难道不是可怜老太太?
有个亲人,留个想念。也许她的生活没有那么寂寞。
“我要真是好人,就不会送走她。”二太太也哭了,“老太太,您别怪我,我只能这样了。”
“我谢谢你,谢谢你,欣暖。”老太太大哭。
两个女人的哭声,一下子惊扰了孩子。
孩子被惊醒之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那声音似惊雷般,让两个女人都停止了哭。她们的心仿佛被这稚嫩的初生声音摸过,软的不可思议。
大太太那边也没睡。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红的电灯笼在庭院投了氤氲红纱,朦胧中勾勒了几分清冷。
正月的深夜,寒意渗人。
大太太焦急在院子里踱步,仿佛等待着什么。
等座钟敲响三点的时候,大太太猛然被什么惊了一下。
她满院子的佣人也不敢睡。
今日忙四小姐的婚礼,大家都累得不轻。可大太太没睡,谁也不敢去歇息,一个个陪着大太太熬。
女佣们个个哈欠连连。
大太太平素体恤佣人,今日却似没有看到。
她引颈期盼。
佣人甚至劝她:“太太,您都忙了一点,早些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