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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
哼,识相!
她放下手里的叉子,定定地看着他,「我要你解雇姜芸,她那么年轻,学历也不低,我想以你的能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现在更好的工作给她。」
「我做不到。」
「为什么?因为她是要派到我那里去,要替代吴妈照顾我的人吗?」
「是,妳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不要她,你把她解雇,给她别的工作去做。」
「如果妳愿意搬回来,我就让她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很认真,近乎灼人地注视着她一举一动,每一丝毫的表情他都不放过。
「这是两回事。」何晴漾娇颜一凝,她不喜欢他用这种方式威胁她。
「那就让她留着,等吴妈将她训练好之后,就让她去妳那里。」她的一切喜好,吴妈最清楚,所以由她来调练最令人放心。
这次换他埋首吃早餐,不想再继续与她讨论这个话题。
「我不要。」她提高了音量,充分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原本想要忽视她的,但冷云展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盯着她,「小漾,好不容易我们之间的关系才好了一点,妳不要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好吗?」
「我吃饱了。」何晴漾擦了擦嘴,起身丢下餐巾,「我要回去,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你请慢用,我走了。」
「妳要去哪里?」他跟着她站起身,在她走出餐厅之前擒住她的纤腕。
「回我家。」她用力地挣开他,头也不回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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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出自于她手里的「杰作」,可是,她还是必须承认这屋子里的状况只有「惨不忍睹」四个字可以形容。
何晴漾从门口走进客厅,看见原本摆放一些家具的地方是空的,大概是评估过后要丢或是要整修一番的器具吧!
「我跟妳说过了,这里还不能住人,跟我回去。」冷云展跟在她身后进来,脸色显得很难看。
他握住她的手腕,就要将她带走,但立刻被她挥开,他回眸看着她,迎视他的是一双倔强的美眸。
「只要有张床可以睡觉,我就能住下来,你请回吧!我一个人也可以把这里整理好,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明天过来看看,这里一定又会变成可以住人的样子。」
她话声一落,突如其来的沉默落在他们之间,听起来有点尖锐刺耳,然后,是他轻沉的叹息声,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奈。
「妳为什么老是不肯听话?偶尔就不能是妳顺我一次吗?为什么我们总是不能够好好相处呢?」
「我不知道,你请回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低着头不肯正视他。
「好。」他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投降的手势,「我答应妳让姜芸离开,不把她强硬安排到妳身边,行吗?」
他不想让她离开身边,尤其在昨晚过后,他压根儿不想再让她离开,原来对她的想念,在昨夜之后,会加重千百倍折磨他。
而会加重千百倍折磨何晴漾的,是害怕。
她会跟他起争执的原因,并不单纯是因为姜芸,而是她变得贪心,一旦拥有了他,害怕失去他的恐惧在一夜之间加深了千百倍。
她抬起眸,平视他厚实的胸膛,在昨夜,就是这具温暖的躯体怀抱着她,让她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你真该死。」何晴漾低咒了声,投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绕到他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他,她恨自己的不争气,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被她突如其来地抱住,冷云展愣了一下,伸出大掌抚着她的后脑,轻揉着她细软的发丝,他微笑,没有答腔。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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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拗不过她,只好让她一个人留下来。
但她总是有办法让他的心悬着,让他为她提心吊胆。
晚上十二点,才离她回去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的住处被人闯空门。
当冷云展开车赶到何晴漾的住处时,看到了八名扛着长枪的大汉差点没昏过去,他大老远就看见了几辆警车红蓝色的灯光在闪烁,几名穿着防弹衣的警察正在收队,他们个个都是一脸无奈。
亏他们个个重装出击,不但没见到小偷的影子,连个鬼影也没有。
「小漾!」
他在警察的包围之中看见了她的身影,长臂一伸,将她给搂进怀里,着急地上下打量她,仔细检查她有无损伤。
「我没事啦!」何晴漾低声叫道。
「请问你是她的……」一名中年员警上前问道。
「丈夫,我是她的丈夫,请问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可以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吗?」确定她没事之后,他转头正色向员警问道。
「我们接获你妻子的报案电话,她打电话说家里正被小偷闯入,而且还极可能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所以我们出动了特勤小组赶到这里,不过没有看见她所说的入侵者。」
「我真的听到声音了!」她很坚持。
「可是我们里里外外都仔细搜查过,除了妳之外,没看见其他人。」这位人民保母很不客气地泼她冷水。
「可是──」
「好了,让我来吧!」冷云展将她揽到身后,保护的意味浓厚,「既然确定是误会一场,辛苦你们了,请告诉我们有什么事情需要配合的吗?」
被人反客为主,员警愣了一下,看着冷云展沉着的神情,他不由得客气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请两位跟我们到警局做一下笔录,不会耽误你们多少时间,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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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在警局做完笔录,冷云展开车送她回来时已经半夜两点了。
一进门,何晴漾就踢掉鞋子,将外套和手提包随手丢到沙发上,气呼呼的嚷道:「下次再遭小偷,我绝对不要报警了!」
冷云展跟在她身后进门,脸上带着了解的微笑,知道她为什么要发牢骚,因为没捉到小偷,还浪费了一堆时间在警局里做笔录,当警察问到她一个人独居在这栋高级别墅时,看待她的眼神彷佛她是独守空闺的活寡妇,只差没把她当成是冷云展包养的二奶。
要不是她出示身分证明,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下子,她美丽的外表反而成了罪过,教她差点没气炸。
她很不爽,原来,被人当成冷云展的情妇,她的心里比想象中还要不爽一百万倍。
「今天早上是谁说一个人也没关系,叫我可以放心的?」冷云展一边脱掉外套,一边淡声问道。
「是……某人。」她已经心虚到不想承认了。
他随手把外套扔到一旁的架子上,长臂一捞,将她给捉到面前,昂起下颔,挑眉近乎睥睨地觑着她,「妳无话可说了吗?那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我亲爱的老婆,我要妳搬回家住,这不是在跟妳商量,而是──」
楼上忽然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有东西被撞倒了,打断了他的话。
「你听,我就说有声音吧!」她大声嚷嚷,挣开他往楼梯奔去,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冷云展没能够及时阻止。
「小漾,妳慢着!」他低咒了声,箭步追逐在她的身后上楼,她这个不知死活的妮子,以为她让人操的心还不够吗?
就在她打开阳台的落地窗之前,他及时捉住了她,将她揽到身后,示意她噤声待在原地不要动。
但何晴漾才不肯乖乖听话,一溜烟地跑开,等她回来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金属的棒球棍,她把棍子交到冷云展手里。
他看了棒球棍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她。
妳哪来这种东西?
人家好歹年轻貌美,这个当然是买来防身的啰!
她眨了眨眼,摆了摆手,同样以眼神回答他。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和手势,他好笑地叹气,再转身面对阳台的落地窗时,神情忽然变得严肃,不过他的判断告诉自己,在这扇窗外应该没有危险才对。
他以最快的动作打开落地窗,闪身而出,扬起手里的棒球棍,彷佛手里握着的不是棍子,而是一把锐利的西洋剑。
但,没人。
只有三只小猫,和被翻倒的晒衣架子。
「何晴漾小姐,请出来一下。」他扔掉手里的棒子,对着屋里喊道。
她探头出去,啥也没看见,只有三只小猫。
「这就是妳所谓的小偷?」他挑眉觑着她,有点想笑却又忍住了。
「啊……」她惊讶地半张小嘴,瞪着三只小猫在面前逃窜。
「何晴漾小姐,请妳指认一下,这就是妳所说的小偷吗?」冷云展觉得好笑,他与她两个人忙了半天,原来罪魁祸首是三只小猫。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嗤地一声,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出来,放肆的笑声吓坏三只小猫,教牠们四处逃窜,只差没被这两个人类吓得哭爹又喊娘。
她笑倒在他的怀里,柔柔软软的身子散发着扑鼻的清香,勾诱着他敏感的男性神经,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深沉,捧住她的小脸,低声问道:「请问,我可以吻妳吗?」
「你昨天不就吻过了?」现在才在她面前装君子,未免太迟了吧!
「我想如果有妳的允许,就可以吻得安心一点,免得一直担心妳的巴掌会招呼过来。」
「你怕痛吗?」
「就算很痛,我还是想吻妳。」
「那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她眨了眨眼,凑上小脸主动吻上他的唇,原本打算蜻蜓点水一下,没想到立刻被他卷入如风暴般的狂吻,一吻方毕,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走进屋里,脚步笔直地往卧室走去,进了房间,他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撑起强健的臂膀俯看着她。
何晴漾被他瞧得有点害羞,伸手将他的头按下来,吻着他的耳朵,轻声地在他的耳边说道:「我要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要剩。」
「干什么?」他侧眸看着她,唇畔的笑容有点邪气。
「就当作我想看你玩脱衣猛男秀啰!」她噘噘小嘴,催促道:「快点啦!把衣服脱掉。」
他站起身,开始动手脱掉身上的衣物,起初是上面的衬衫,然后是长裤,最后是贴身的内裤,不片刻,他充满男性魄力的高大身躯一丝不挂展现在她的面前,宽阔的胸膛,窄窄的腰,以及一双长腿,何晴漾心想,无论是任何女人看了眼前这副美景都会想要流口水吧!
她的脸儿发烫,视线不敢直对他胯间半勃起的男性,坐起身拍了拍床沿,「坐下来,坐在这里。」
看她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冷云展心里有点不太踏实,「妳还是不想说到底想干什么吗?」
「你不要问那么多,照做就是了嘛!」
冷云展拗不过她,只好乖乖转过身坐在她的「指定席」上,将结实精壮的背部对着她,他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简直就像是把弱点全部暴露在她面前,半点也不设防。
然而心里忐忑紧张的不只他一个人,何晴漾一颗心也是狂跳不止,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背部竟然会如此性感,她伸出食指,轻戳了下他后腰,感觉他的肌肉紧抽了一下,触感宛如覆着肌肤的钢铁,既柔软又坚硬。
然后她探出了整个柔嫩的手心,贴在他的背脊上,缓缓地往他的身前游移,一直到他的腹部,她忽然嘻地一声笑了出来,「你小腹的肌肉绷得好紧,很紧张喔!放松、放松,我又不会害你。」
「妳不要太过分。」他低吼了声,看她加入了另一只小手,从他的下腹部逐渐地往下抚摸,在他男性的胯间会合,柔嫩的手心握住了他半硬的勃起,「妳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听见他的低咒声,她还是笑咪咪的,因为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在骂她,而是太过亢奋,从她握在小手里的男性昂扬变得更加火热坚硬就知道了!
他变硬了,充满了贲张的力量,彷佛会烫手似的。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不受控制的情欲在她的身子里骚动着。
「人家哪有很过分?」她不满地抗议,虽然故作轻松,其实脸蛋红得好像火在烧烫,感觉手心也一样在发烫,「我这是在取悦你,想要让你舒服,你什么都不必做,岂不是轻松自在吗?」
说着,她开始用两只小手**着他亢热的欲望,小手圈起,上下套动,动作有些笨拙,但却教他濒临疯狂的边缘。
「像不像你在替自己发泄呢?像不像?」她小声地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