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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陈惠挣扎着起身,她们想知道心上人怎么样了!她们想走进蓝光中,看清迷雾般的背后,心上人的伤势如何。
不但是陈氏姐妹,其余人也想进去看看情形怎么样了,但是他们未走几步,冷无风虚弱的声音扬起在整间迷雾般的蓝光:“不要进来!不要进来……哇……”
这么强大的能量,他怕他会错手伤了她们……
陈珊感觉到冷无风又吐血了,担忧万分:“你怎么样,你不能出事的啊!”
“你还没有娶我们呢……你……你……不能言而无信!”陈惠哚着脚步,再也不顾其他人,语带哭腔的说道。
冷无风剧烈的‘咳嗽’了一下,才苦笑道:“对不起……恐怕我要食言了……”
***
穿过数十个大厦,离开酒店有数千米的徐于,停靠在一座大厦的走廊上,气喘吁吁……躲在建筑里边……该安全了吧……
虽然生化人的身体强横,但是失血过多,尤其是对第二代而言实在是消耗太大了,所以徐于的脸色极度苍白……
‘哧啦’像是玻璃渣互相撞击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徐于还是听见了,徐于脸色大变……不久,前后两簇包围住了徐于……
徐于怒吼一声,用全身的力量撞开墙壁,溅起大量鲜血。
因为没有借力,只能笔直的掉下七层高的大楼。徐于想踩在广告牌上,但是他的太重了,广告牌立刻被徐于踩破,徐于重重的掉在地上,虽然痛,但是也不致命……
他抬起头,‘蝗虫’紧跟不舍……
同时,他发现其他的‘蝗虫’也紧追着几人接近他的位置……
***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个男人被人挡在玻璃碎渣面前,惊声恐惧的叫着。
“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让他死!”一个异能者慌乱的举起一个无辜的百姓挡在自己的身前,不知是不是在威胁玻璃渣。
“水精,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邪眼’看到玻璃渣里面蕴涵着的强大能量,越来越绝望……
“我知道,希望他能念着这个人……”被叫做‘水精’的男人话未说完,只见玻璃渣往天空一转,然后迅速往下罩住‘水精’,犹如绞肉机般一转……
无辜的男人没事,只是眼神有些呆滞……身边,再无任何一个人,除了血水和肉屑……
“水精!”‘邪眼’悲呼一声,眼睁睁的望着队友被玻璃渣绞成肉渣,虽然心情沉痛悲伤,但是‘邪眼’跑的更快了……
十字路口处……
徐于,‘邪眼’,还有‘银狼’两兄弟围成一个圈,他们的十米外转动着玻璃渣……徐于手抓着两个尖叫不停的女人挡在身前,恶狠狠的仰天怒骂:“来啊……杀我,我要这两个女人陪葬!”
“没用的……”刚刚见到‘水精’被杀死的‘邪眼’苦笑一声,向‘银狼’两兄弟问道,“‘金’还有其他人呢?”
“死了……”‘银’淡淡的说道,但是言语中带着恐怖的意味……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陪着徐于一起疯的话,或许情况会比这个好!”‘邪眼’脸色黯然……
“现在自责也没用!不如好好想想办法!”‘狼’狠狠的咽了一口气……
***
“队长,我们要救他们吗?”一个队员问着旁边的女人,有些气喘。
这是什么人的异能?这么恐怖?
摇了摇头,纪如灵冷笑道:“自作孽,犹可活……”
但是她话刚说完,只听玻璃渣突然停止了转动,然后‘劈里哗啦’的掉了下来!堆积起来有五米之高……
纪如灵脸色一变,随即看到了‘蓝’出现在场中。
他不知道跟徐于他们说了什么,身影一闪,丢下两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全部消失在原地……
“队长,就任他们就这样离开?”一个队员不甘的说道。
“我们不是那个蓝发人的对手!”纪如灵握紧拳头。就算国内顶尖高手周春,也不一定有自信能拿下他……
“走!”
***
“咚……咚……咚”心脏微弱的跳动了一下,冷无风不甘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杀了他们……
蓝光忽明忽暗,伴随着心脏微弱的跳动着……
“哇”,气急攻心的吐了一口浓浓的蓝色血液,冷无风强撑到现在,意识终是越来越涣散,他不甘心的想吼一声,化到口中,却是……
“为…什…”‘么’字未开口,冷无风双手无力垂下……不甘心的双眼渐渐阖上……‘扑通’一声,他扑倒在地上……再无一丝动静……
蓝光渐渐消散……螺旋云不见了……底下的人又能看见月光了……
但是……没有人能忘记今天晚上的事……
秦纤倩……至始至终都是站在原地,空洞的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某一个不存在的点……一动不动……不哭…不笑……死气沉沉的……
陈珊隐隐觉的……
什么事情都变了……
“儿啊!”酒店内扬起冷天凄凉的叫声……
卷七 融合!来自远古的遗传 第一章 乱象
微风轻徐,草香飘逸,美丽的田野下到处飞翔着自由自在的小鸟。一眼望去,遍地黄金色的稻田,几十个农民妇人正笑地灿烂的对着今年的心血指指点点,笑声不断。
在这美丽的田野处,原本这里是不可能出现其他的建筑物,但是奇怪的是,这里竟然坐落着一个幼稚院,看着崭新洁白的墙壁,显然这座幼稚院还是刚刚完工不久的新建筑。
此时,正好是放学期间……
一道淡淡的蓝光突然从天而降,微弱的光亮几乎难以让人察觉……
不远处,四个背着小书包的孩子正蹲在地上好奇的望着什么,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大,颇有些胆大的孩子举起一根手指,轻轻的搓了一下地上的拇指般大小,隐约闪烁着蓝光的球体,有些迟疑的说道:“小虾,你说的就是这个?”
“就是它……”被叫做小虾的小孩子怯怯的点点头,“我刚刚看它从我们头上飞过……”
这个孩子一拍小虾的头,耻笑道:“你傻了,这东西怎么会飞呢?”说着,拿起小球,很轻,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这个孩子又笑道,“不过你们看,这球很好看对不对,我们拿去玩吧!”
说着,小孩用手掂了几下,当掂到第四下时,他突然尖叫一声,甩开手,蓝球立刻掉在地上……
不知不觉,那蓝光又暗了许多……
“喂,阿飞,你怎么了?”阿飞身边的小孩害怕的望着球,急问道。
“这球好邪门,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被麻了一下……”阿飞痛的直掉眼泪,忍不住一脚将蓝球踹的老高……
“哇,痛!”阿飞紧张捂住嘴,才知道自己踢到人了。
前面一个小孩转过身,胖嘟嘟的脸上抿起一张嘴,眼睛泛红,一副想哭的样子。
阿飞和后面的小孩子愣了一下,转而大笑道:“原来是‘疯子’”
“我叫冷无风,不叫疯子!你们才是疯子呢!乱踢人!”冷无风弯下小身子,拾起地上的‘武器’,举起手作势要回砸过去,但是一想到平时在幼稚院里常被他们欺负,只有无力的放下去。
阿风一边擦干泪痕,耻笑道:“随叫你爸爸给你取个这么难听的名字,你就是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疯子疯子疯子!”旁边的人立刻跟着阿风起哄了。
冷无风好看的两只眼睛酝酿着云雾,看来要下大雨了……
阿风平时就调皮胆大,他就是喜欢欺负冷无风这个内向的同学,他见冷无风拿着蓝球半天没有事,不禁气极,他走上前,夺过蓝球就往冷无风的嘴上塞……
“呵,不要哭了,我把我的东西送你了,算是赔偿你吧!”阿风笑嘻嘻的望着冷无风,一点也不像刚刚哭过的孩子。
虽然异物入体没什么感觉,但是异样的感觉还是让冷无风不舒服的捂着嘴巴,在四个小孩的笑声中不停干呕着,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哗啦哗啦’流下来:“你们是坏蛋,我要告诉我妈妈!”
“去,这么胆小,就知道叫妈妈叫哥哥,胆小鬼!”小虾冲着冷无风做鬼脸。
“我……我……我才不是胆小鬼呢!”冷无风一边擦眼泪,一边掉眼泪,鼻子里还不停掉鼻涕水!
“我们回去吧,快要吃午饭了,再不回去,妈妈要骂的!”一个小孩说道。
“恩恩!我们走吧,不要理这个胆小鬼!”阿风笑嘻嘻的。
“你们……恩……你们!”冷无风突然摇晃了一下身子,圆滚滚的脸上开始慢慢呈现出病态的红色,嘴上却倔强的回道:“你们才是胆小鬼!”
“别理他,我们走!”阿风笑着紧了紧小书包,刚和好友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扑通’声。
阿风回过头,看到冷无风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脸上布满了痛苦!阿风惊疑一声,对着身旁的朋友说道:“你们……他假装的吧?”
小虾迟疑的摇摇头:“不……不知道……”
阿风看到冷无风越来越难受,手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终于惊叫一声……
“救命啊!无风晕倒了!”
……
“医生,我儿子怎么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焦急的望着小床上的小身躯,在狭小,仪器简陋的房子里走来走去。
“是啊,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发高烧呢?”男生身边的妇人哭泣道。
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仍然紧闭双眼,在为孩子测量温度……
真是惊人啊,温度都达到五十多度了,竟然还不死……唔……是半死不活了……
医生望着躺在床上脸色通红,不停喘着粗气的冷无风,心中的异样难以形容:“很抱歉,冷先生,我无法查断出造成你儿子生病的罪魁祸首,那些小朋友只说冷无风突然昏倒,也没有告诉我在这期间你们的儿子究竟吃了什么东西。现在他不停发高烧,而且温度不断上升,早以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高度却依旧没事,形象怪异啊!”
妇人一听,以为儿子没救了,不禁痛哭不止。
冷天急道:“医生,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救救我儿子,无论多少钱我都给你!”
“哎,你们不要求我,求老天吧!我先给你儿子开几副退烧的药,至于以后如何,就看你儿子的造化了!”
小床内,小无风的额头上正泛着蓝光的光芒……
***
上海市
元旦晚上发生的事件让目睹的人议论纷纷,异像的各种版本纷纷见报,什么‘中央对付日本美国的秘密武器’,什么专家说的‘群体幻觉’等等奇门谬论。
最有根据的就是地震了,据大量的人叙说,昨天晚上的确有过短短两三秒的地震,不过幅度相当轻,以酒店为中心,方圆百米之内的人几乎没什么感觉。
但是就算这个有根据,也无法反驳大量的人见过玻璃渣群肆虐,杀人残酷无情却又不会伤人无辜的事实……
而事故的起源之地,XX酒店周围却是站满了围观的群众,很多人都是抬起头,看着周围的建筑物赤裸裸的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无数的好奇者跑到大厦上,准备看看酒店内究竟发生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同时,昨天晚上有外国人用诡异的手发杀人也开始被传了开来,整个上海市就犹如被炸开的锅,难以休止。
他们……已经围观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好奇心没有满足的他们说什么也不肯离去……
但是让人可惜的是,酒店不但在昨天晚上开始被警察围的水泄不通,而且谣传连中央军部的秘密部队也驻扎在这里,准备保护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昨天晚上异像的关键人物……
酒店内
一个女人轻轻的蹲在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身边,两只手各放在两人的伤口处,淡淡的白光不断的从双手中闪烁。
“水荷,陈珊陈惠她们两个怎么样?”站在身后,打扮男式的女人低声道。
水荷淡笑道:“不碍事,外伤经过我处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至于内伤,修养几个星期个把月就会生龙活虎。”
“那就好……”女人神情有些萧瑟。
“不要自责了,灵……”水荷轻轻的擦过陈惠犹带泪痕的无辜睡颜,水荷叹了一口气,“这不是你的错,任谁碰到那种情景,都无法果断的做决定,更何况一向善良的你!”
顿了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