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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了。”
邱清泉也晓得他生气了,连忙发誓:“真是笑话,我哪能那样,以后你看我的事实。”
明清远仍是没解气的样子:“看嘛!这一回就认识你了。”
一旁的高魁元见他们两个就要吵起来了,连忙劝了两句,又同明清远道:“师座,夫人来信了。”
“算了,我去看信,不与你吵。”
“哟,真没看出来,当年的花花公子现在居然这么爱老婆嘛。”邱清泉笑着拉了高魁元,“来来来,我们哥俩儿去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那封信,我本来想写文言文的,结果发现明清远的原型人物给他老婆写信诉苦哭穷神马的还蛮好玩的,就改动了一些写上去了~~
章缝集一战,整11师参战共5个团:11旅旅长杨伯涛、副旅长王元直,率11旅31团(团长黄健三)32团(团长张慕贤)118旅旅长高魁元、副旅长王靖之率118旅54团(团长尹钟岳)33团(团长李树兰)18旅只有一个团参战,即52团(团长夏建勋),暂归11旅指挥。5个团加师直属部队;总兵力一万多人左右。中野出动三个纵队(军),总兵力近六万人。其中7纵全军为3个旅8个团分别为19旅55、56、57三个团,旅长吴大明;20旅58、59两个团,旅长匡斌;21旅61、62两个团,旅长况玉纯,还有纵队骑兵团。司令员杨勇。那个时候共军中野3纵主要武器是手榴弹,战士一筐筐手榴弹大量投掷,根据以上记载;仅19团3营8连在一个突击中就投弹1000余枚,不过根据地制造的手榴弹质量差,能够爆炸的很少。所以,现在大陆市场的假货很多不是没有理由的,这是传统,XD
最后贴一下关于人海战术的事情:
发动人海攻击的指挥官,丧失了基本的人性,为力争胜利,不择手段,强横地命令他手下士兵,成群地,不要命地冲向防御方的阵地,毫不顾惜他们的生命。人海冲击时,攻击部队的身后,指挥官往往带着大批督战队员,用机关枪指着进攻的兵士们的脊背。督战队会毫不犹豫地枪毙退后的士兵,杀鸡儆猴,向别的士兵们警示,他们除了胜利和死亡,别无他途。人海战术时蛮横的,但在战场上,它的功效,经常十分显眼。攻击方只要拥有足够数量,比守方,占压倒性数量的士兵,和火爆疯狂,不惜自己和部下性命的指挥官,便可轻易地实施这种战术。千军万马,人喊马嘶,声震云霄,往往会给守方带来极大地压力。守方的士兵,如果心理素质不过硬,意志力不坚强,常常会未战先怯,被对方庞大的阵势吓住。这样的话,仗刚一开打,守方便会居于非常不利的境遇,防线岌岌可危。华夏内战,老毛的共军,多次使用人海战术,猛冲国军的防线。守卫的国民党士兵,被共军巨大的声势,压倒性的兵力优势,吓破了胆。仗还没打,防守的国军士兵,有不少就丢弃了他们的岗位,狼狈撤逃了,有的甚至公然举起双手,走向共军投降。一部分国军部队,虽然拼死抵抗,但实在难以招架,最终依旧顶不住共军发疯般,一批又一批人马的猛冲,阵地还是被突破。
毛实行了土改,吸引了无数中国下层民众的心,农民们纷纷不要命地帮助毛,替他当兵捐款,出卖劳力。毛的军队,后备人员充足,战死多少,就能补充多少。毛可以放心大胆,无所顾忌地,下令各战场的指挥官,使用人海战术,冲击对方阵地。只要能取胜,死多少人都不在乎。毛凭靠着这些资本,由弱迅疾地转强,横扫了华夏大陆。
后来朝鲜战争,中共军介入后,最初,美军也对敌人的人海冲击,十分惊恐,无法应对。联合国军就是在可怖的人海攻击前,接连后退,退至三八线一带。1951年元旦,共军又用人海战术,突破了三八线,攻占了韩国首都首尔,接着继续南攻,向首尔以南推进了三十英里。
美国军事天才李奇微将最弱的,最缺乏战斗力的部队,摆放在防御线的最前沿,战斗力较强的部队,依次在后面的各阵地中布设。战斗意志最坚毅,火力最猛的部队,被安排在防线的最纵深,守机要的中枢位置,并作为机动的预备队,随时准备投入反击。仗一开打,外层各防线的部队,要尽一切力量,消耗攻方的人力优势,完成任务后,逐渐后撤,退入后面的阵线,和该阵地的守军一道,给与敌方力所能及的杀伤,接着再撤入下一个防区,依循此类推。各条阻击线,要在被敌人突破前,将敌人的体力和人力,逐步消耗掉。待到敌人的兵力损耗,达到相当的分量后,再出动己方,养精蓄锐,战意坚韧的主力和精锐部队,跟敌军对碰,迅猛反击,将进攻之敌彻底击溃或消灭。这种战斗模式,守中有攻,攻中有守,攻守合一,是非常科学高明的。人海战术克敌制胜的法宝,就是人多。一旦攻方人员的数量,不占绝对优势,这种打法便无从开展了。李奇微的梯形防御法,正切中了人海战术的死穴。
后来……朝鲜半岛就变成金家和韩国了。
☆、第十八章 一夕南风一叶危
天突然就黑了。
白天一直在下雨,傍晚时分才放了晴,可空气仍湿漉漉的似乎能拧出水,湿了窗台上那盆昙花。
须臾之间,月亮便出来了,照得昙花的叶子逼人的翠,愈发衬得中心一点花苞皎皎如明媚的月色,也许今晚便能开花了吧?
明顾夕颜刚从野战医院回来,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唤她的名字:“夕颜,夕颜。”
只一声,便唤起她深藏的记忆。
不,不是他,他现在正身披戎装追击刘邓大军,即使他脱下战袍离开前线,也是与另外一名女子坐花树下等待纤细素白的花瓣开成满树的雪,等待一阵轻柔的风静静吹过他们的肩头。
自己与他的故事,早已戛然而止,如一封旧信,地名已佚,无从投递,只能任其落满尘埃。
明顾夕颜出门去迎,唤她的男子生了温雅清俊的面孔,唇边总是带着笑意,这样的柔和,会让她在秋夜里忽然觉得有春风拂过。
明清遐是和明清远全然不一样的男子,一个和煦如暖阳,一个魅惑如冷月。
他们生得这么像,一些时候,她也会在他的脸上去寻找明清远的影子,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笑时唇角的弧度,走时远去的背影……但即便是在这样好的月色里,她也想不起,当初那个在月光下要自己嫁给他的男子面容上到底是怎样的神采了。
从前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东西终于渐渐淡忘了,从前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到底败给漫长又无限的时光。
“夕颜。”明清遐伸手抚过她的长发,“我回来了。”
现在他们的处境并不好。今年七月,整编第七十四师也被调上前线,进攻苏皖解放区,张灵甫以一个整编师的兵力去打陈毅七万多人的山东野战军和粟裕十一万余人的华中野战军,居然连克淮安、淮阴等重镇和十几座县城,逼得华野主力只得北撤山东,共军在华东只剩下了山东解放区。
而他们所在的,正是华野一纵叶飞的部队,于是明顾夕颜仰起脸问他:“今天情况如何?”
“我们人数上虽然占有绝对优势,但实力上却是远远不及的,现在张灵甫随时都会率领他的整编第七十四师追来,今天休息一晚,明天还要继续撤退。”明清遐忽然同她道,“我今天在指挥部里听到叶飞骂骂咧咧,他说小弟和邱清泉已经打下整个鲁西南解放区,还差点端掉刘伯承的指挥部,怎么撤退?你我都知道小弟的个性,华野主力北撤山东,不可能有活路的……”
月光下,她的背脊突然僵直——是,他绝不可能手软,明清远本
来就对共产主义反感至极,现在又生了这么多的事端,应该更是厌恶到骨子里,追击刘邓大军的时候自然气势汹汹。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可以利用国民党将领的骄纵轻敌以及面和心不合逐个击破。”她尽量用淡漠的口吻来说这句话,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明清遐迟疑片刻,到底还是拉起她的手走进屋里。
正逢上二十四节气里的寒露,天上的月又圆了,都说月圆人圆,可现在又哪里是呢?明顾夕颜在明月的阴影里垂了头,低低的笑一声。
“御林军”整编第七十四师五十八旅旅长卢醒一觉醒来,只觉得满院清香。这会儿整编第七十四师的师部借驻在淮阴城里的一家民宅大院里,这家人院子里有许多盆栽,特别是昙花。他推开门一看,花园里开了满满的昙花。
奇哉怪哉,这些昙花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全部开放了?入目尽是素白如雪,如斯美景,又有暗香盈盈,卢醒只觉得心神皆醉,深深地吸一口气,不经意地一瞥,咦?花丛中怎么有个人?
只见那人一身美式呢质军衣,正手提照相机不时俯身对着花盆取景拍摄,不是整编第七十四师的师长张灵甫又是谁?
这时候整编七十四师上下全部正沉浸在连连告捷的喜悦之中,师副蔡仁杰也出来了,望着徘徊花丛的张灵甫,不由笑道:“昙花难得一开,师部刚进驻,就有昙花骤开,这是在为师长祝捷呢!”
张灵甫听了也是微笑,唤了卢醒:“小卢,给我拍一张照,我要寄到南京给我太太看看。”
“好啊。”卢醒上前从张灵甫手中接过相机,心里偷偷地笑,师座未免也太爱自己的太太了,现在在前线正和共军打得天昏地暗呢,他也要三天两头拍电报、打电话、写信到南京给太太张王玉龄报平安。上前线之前,师座刚刚在南京西华门外二条巷口的焦园一号买了一个新房子,还没来得及装修就重整钢枪了,打淮阴城的时候,张灵甫居然抽出空来画了新家的装修图寄回去,一一标示如何装修布置,特别是花园里的花坛,自己精心设计不算,还详细交待该种些什么花草,好让花坛保持四季鲜花常开……
张灵甫笑吟吟地站在花坛前,拍了一张照寄给在南京的太太留念,背后那些盛开的昙花美丽得有些嚣张。
收到信时,张王玉龄似乎也闻到了昙花的清香,乐得几乎有些手舞足蹈,还把照片给了好友明林慕容看。
明林慕容看了这张照片,素白的花丛中站着一名英气勃勃的将军,只是觉得恐慌,又说不上来哪里让她慌。后来想起来,原来这是
不祥之兆。昙花一现,美则美矣,但马上就要凋谢了,这——是在预示着张灵甫和他的整编第七十四师在内战中的命运……
没几天,前线又来了一封信,信封很厚,信也很长,张王玉龄急忙打开,谁知这信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满纸语言竟都像刺一样直扎到心里去——原来是一封告密信,是一个朋友写给张灵甫的,张灵甫看后又把它寄给了张王玉龄。
那人在信中说张王玉龄在南京整日穿得花枝招展,太出格了,太招摇了,还语重心长地劝告张灵甫要管管张王玉龄,别让她给张灵甫招来什么祸端……再往下看,信尾的名字被剪掉了,又有龙飞凤舞的八个大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张王玉龄简直就要被气得晕过去了,那封信写的是什么她一点也不在乎,可是最后的八个字却是她朝思夜想的丈夫写的啊,他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张灵甫就带兵上前线了,张王玉龄天天盼着鸿雁南飞,如今鸿雁飞来了,捎来的竟是这“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从小到大,张王玉龄也没有什么嗜好,唯一的嗜好就是穿衣服比较考究,衣服这一话题本来也是女子们最热门的话题,最普通的话题。她不过穿了几件漂亮一点的衣裳,难道就花枝招展了,就出格了,就招摇了,就会给张灵甫招来什么祸端了?
窗户外面月色明明,婵娟的的清辉照进眼睛里,使张王玉龄恍惚想起一些旧事,从初见,到现在,夜色茫茫,远远的一滴夜露滴落的声音,在月色中闪一闪光,又没入无边的黑里。
犹记得初见,张灵甫带了一名处长在王家门房那里打听湘潭名人黄铁安的家在哪里,张王玉龄伏在窗前向下看,一眼就看到了一名高大伟岸的男子正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断往里张望。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就是张灵甫呢,只见张灵甫和门房聊了一会儿,就告别门房去找黄铁安了。
这是惊鸿一瞥,没多久又再次遇到,她约了几个同窗好友去附近一家洗头店洗发。正在洗发呢,忽然有辆汽车在门前停下,门一开,下来的可不就是高大英俊的张灵甫吗?正在洗发的张王玉龄背对着门口,张灵甫只看到一个修长的倩影,十七岁的张王玉龄已经快一百七十公分了,亭亭玉立,秀发瀑布似的披挂下来,张灵甫立马就看呆了,上前几步,死死地盯着镜子看,因为张王玉龄那时候正对着镜子。
张王玉龄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