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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了半晌。
刑风厉铁青着脸看着对此状态没什么所谓,一味只顾着调戏怀中美丽羞涩少年的韩霁臣,任顽皮却又性感无比的少年怎么拿言语挑逗都无动于衷。
如此诡异的一幕自然让其余四人有些无可避免的尴尬,面对这样的状况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见过了的两位女公关,很有共识的佯装没注意到什么而和身边优秀的男人攀谈起来,自然而然将那股窒闷的空气过渡给那两位制造者。
冲突
韩霁臣无视那刺在身上灼热的好似要把他溶了的视线,要侍者斟酒,待都弄妥当了这才举杯朝几人示意,不习惯说什么客套话,只叫几人不用客气尽情享乐,便悠闲的品起酒来。
刑风厉看着对方冷淡的表情,心底很是心痛,自己的感情在对方眼里就是这样多余的东西吗,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来不及品味那酒中滋味,因为他现在真想做个俗人狠狠的醉一把,可是别说两瓶葡萄酒,海量的他就是喝上两瓶伏特加都能平安开车到家。
实在是受不了耳边响起的嬉笑浪语,他甩开半贴着他的性感少年,扔下一句“我出去抽个烟”便大步出了房间,一关上那扇将一切都暂时隔绝掉的门,他疲累的背靠着墙长长的吁了口气,然后烦躁的掏出不经常抽的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任肺叶浸泡在那带来短暂舒心的尼古丁烟雾中,压抑的情绪暂时得到了缓解。
然而没等他吸第二口,旁边的门一响,又有人从里面出来了。刑风厉以为是韩霁臣追了出来,燃起的希望在看到贝尔那张俊帅的脸时又瞬间熄灭了。
“就算失望也别表现的那么明显啊。”贝尔眼尖的看到男人脸上迅速隐去的喜悦,随即换上严肃表情的脸让他不能平衡的笑嘻嘻的来了句。
之后也和刑风厉一样掏出烟来,但找了半天火发现好像没带,刚想开门回去要个,一旁的刑风厉伸手将自己的打火机递了过来。
贝尔笑笑点上,之后也靠着墙,和刑风厉并肩站在那里。他看着手中雕刻着狼头图腾纹样的S。T。Dupont(都彭)打火机,把玩了一会才幽幽的开口:“你得不到他的。”
突兀的开口,但奇异的是,就算贝尔不说明他指的什么,刑风厉却能很快的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谁。
“为什么?”
贝尔的口气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调侃口吻,而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悲凉,正是因为这样,他那过于直白的话才没有惹恼他。
贝尔沉默的啪啪玩着火机,过了半天才将那玩意递给刑风厉,看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称不上敌意但却并不友好的光芒,男人微笑着开口:“因为你我属于同一类人,你正在做或者正准备做的事我都已经做过了,可惜的是,我依然没办法将他留住。
他是狼,是一匹睿智、享受着孤独不需要别人的庇护的雪狼,他真正需要的是能被他掌控在手中的羊,而你——愿意做他身下的羊吗?”贝尔年龄虽不算大,可是论起这方面的经验却已算得老手。
他曾爱过那个狼一般的男子,说句并不违心的话,那样一个迷人的人不论男女谁又能够抗拒得了呢,即便在遇到他之前,他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他本以为自己的痴心能打动那个男子并且可以为他牺牲尊严,可是那场单方面的爱恋战役结果却是让他以惨败收场。
那时的他还是太过幼稚,觉得只要用心、只要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现实是——这世上总还是有很多他热烈渴望得到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他现在明白了,所以才以朋友自居站在那人的身旁,尽管他还不能把对他的爱完全忘怀,但他早已不再盲目的追求,他承认他无法为了那人完全放弃自己的世界和尊严。
所以,他选择的是退缩和沉默。
刑风厉听着对方的话,脑中的思绪起伏跌落、千回百转,接过自己的火机放回兜里。他状似平静的抽着烟,一口接一口……
直到两指被一阵灼热烫伤,烟蒂掉落在地,他才被那阵尖锐的疼痛唤回了神志。
他看着地上那忽明忽灭穿透了黑暗的光芒,想起自己初次看到那个人时,被对方那种孤狼一般凶狠的眼神震慑住,那种麻痹的触电感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还会令自己的心脏紧缩……
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放弃……
他就这样放弃那个让他迷恋的都快丢了自己的男人?
不求其他,就这样默默的在对方的身边做个体贴的朋友?
就这样……一生……做他的朋友?
……
……
不——!
他不甘心!
心底无声的呐喊了句,狠狠一脚踩熄了那兀自明灭着的烟蒂,刑风厉瞪着一双虎目抬起头来,脑中虽已旧混乱一片,可是一想到要放弃韩霁臣做自己的伴侣,他心头上的那股窒息般的刺痛却已经给他提出的坚决反对的意见。
不论多久!不论多难!不论什么手段!他都要韩霁臣,非他不可!这辈子就是要定他了!!
“你不是我!”
刑风厉盯着眼前的男子,咬牙从牙缝中说出这几个字。
他不是他,所以他放弃了!他也不可能是他,因为就算再怎么相像他们到底还是两个人!韩霁臣不会爱上贝尔,但不代表就一定不会爱上他刑风厉!
扔下这句话,刑风厉不再跟对方废话,看也不看贝尔一眼开门就进屋去了。
贝尔有些愕然的看着嘭的一声关上的房门,呆愣了两秒,随后嘴一咧哈哈哈大笑出声。
“这个人还真直。”而且……很恐怖。摇了摇头,贝尔回想起刚刚男人看他的那种狰狞眼神,有些后怕的叨念。
韩霁臣啊韩霁臣,他有预感,这回这个狡猾的孤狼很难逃脱了,因为那人可不是自己,他那眼神,那种只为一个达到目标其他什么都能不要了的势在必得的眼神……他不信这样疯狂的眼神会撼动不了那个男人……尽管会很辛苦,可是贝尔能够预见,不久的将来,韩霁臣总要投降于对方。
“还真是好玩……”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的微笑,贝尔发现……自己还真是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其实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预感了,他真没有必要再试探一把的……
“诺曼,你这次真要小心了啊……”默默地叨念了句,贝尔也跟着又一次打开了房门。
回到屋内的刑风厉表情狰狞的看着沙发上有说有笑的四个人,发现少了自己最在意的那人,他猛地窜到和美人闲谈着的银蝴蝶面前,提起对方沉声问了句:“蝴蝶,人呢,臣去哪了?”
银蝴蝶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对方脸上那有些骇人的表情,心下暗叹,避无可避的冲突就要来了,他可得小心遭到池鱼之殃。
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一旁的卧室,银蝴蝶脸上是让人一目了然的暧昧。
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而环视了一圈,刑风厉这才发现与臣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白嫩的美少年,当下脑子有如被惊雷咔嚓一声劈中。
他刷的扭头去看那扇紧紧关闭起来的房门,脑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一幅幅令他火大的春宫图,耳里好似还传来阵阵要刺穿他耳膜的淫浪呻吟。
没等自己大脑做出什么决定,身体已经本能的抢先一步行动了!
“嘭”的一脚踢开那扇紧闭的房门,下一刻,望入眼中的一幕立刻轰的他一下子失了理智……
“总是打扰别人的好事,风厉,你知不知道这种人非常的不受欢迎?”
冰冷的声调丝毫未沾染上情欲的气息,韩霁臣看都不用看就已经料到破门而入的是哪位不速之客。
发狠的顶撞身下大开着双腿浪叫不已的少年,激情的律动丝毫不受那巨声响动的影响,身上衣物犹穿的整齐,独有腰胯那的裤襟松松垮垮的退至窄臀一半位置。
过长的衣物遮挡住了两人密密交合着的下身,可从那下方伸出不停剧烈晃动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却嚣张的昭示着两人此刻在做着怎样一种运动……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诺……有、人……啊嗯……太快……慢……”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的少年虽然知道房内闯入了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紧紧的嵌在怀中,以恐怖的力道和速度压榨似的疼爱,过大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媚浪的高声呻吟传进刑风厉的耳里,简直要将他逼疯一般怒火冲天。
完全被本能牵着走了,刑风厉呼的抢步上去,伸手快如闪电的抓住韩霁臣的肩膀就往后拖,成功的看着男人粗长的下体自那少年的体内滑出,然后扳过男人的脸低下头去就是狠狠一吻,舌头冲开男人的牙关直入对方的口腔,暴虐的舌没等更加深入进去便被对方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剧烈的疼痛迫使他抓着男人的手松了松,就在此时,男人毫不犹豫的挥手就是一拳,带着沉重的力道打在对方的小腹上,趁对方本能的放开他弯下腰,然后挥腿一脚将面前的男人蹬踹了出去。
嘭啪,哗啦声响不绝于耳,屋内一些水晶玻璃的装饰品被刑风厉失去平衡的身躯一一挥翻在地,破碎一地碎玻璃,男人落地时手还按在了一片碎片上,锋利的利器立刻割裂了男人的手掌,鲜血蜿蜒流出。
韩霁臣微眯起挑高的凤眼,眼中满满都是狠戾之气,冷冷的看着被他踢翻在地的男子,见他流血也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整理好裤襟,然后开口:“软的不行来硬的吗?好啊,你可以试试,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脱掉外衣,男人解开领口的扣子挽起袖口,活动了一下手腕,紧盯着坐在地上兀自擦嘴中流出的血的男子,看到对方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一双本黑沉的眼此刻又再变作了幽暗的深绿色,隐隐泛出的狰狞之光像两簇来自地狱的炙热之焰,燃烧着无尽的妒火。
男人在对方毫不示弱的挑衅视线中动作缓慢的起身,期间右手上的伤口不停的流着血,滴滴答答滴上暗流涌动的玻璃地板上……
一直睁大着双眼观察着对方的行动,可是待对方以非人的速度朝他袭来时,他突然感到一种压迫性极强的气压逼近,欺身近前时他甚至感觉到那气流中隐隐有股让人麻痹的触电感。
但这种诡异的状况并未震慑住韩霁臣,他暗暗凝聚力量扬手抓住对方挥来的拳头,往下一拽屈膝就是一个膝撞,直接顶上男人的胸口。
没想要一击得手,但也料想经这一撞男人也该痛个好歹,可谁知,那皮糙肉厚的男人根本不把他的攻击当回事,胸口虽痛但丝毫不影响他动作,反手一抓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臂,脚下猛的使力以阔肩顶住对方颈项将男人猛力朝后方推。
韩霁臣脚下不稳,受不住力一时抵不住便被对方一口气推撞在墙上,巨大的震颤震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闷哼一声他咬牙又再挥出拳头,可却被顶着他的男人看透了动作伸手又再抓住,他挣脱不开对方那非人般强大的力道,怒到极点照着男人的脑袋就是一记头槌。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嗡的一阵轰鸣,韩霁臣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真她妈硬!”然后屈膝又是一顶,这一下,不保留的力道正好顶在男人的股间。
被韩霁臣那一下子撞的头脑有些发昏的刑风厉一个不防被对方攻到了弱点,疼得近乎全身直打哆嗦的剧痛让他如野兽咆哮一般嘶吼了声,但就到这份上他到底还是没有松手,已经接近本能战斗的他在这疼痛失控的一瞬没能控制住自己特异的体质,精神稍一松懈,本能反击的异能便已窜出体外。
见男人的弱点被攻击竟然还不好使,韩霁臣也暴吼了声本打算继续不客气的攻击,可就在凝聚全身力气准备反击的瞬间,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电流窜过全身,瞬间麻痹了所有的思考功能。
脑中如炸雷轰响,眼前瞬时乌黑一片,全身的细胞如遭遇无数烧红了的钢针穿刺一般疼痛万分,肌肉好似要从骨骼上层层剥落一般大力的痉挛扭转,五脏六腑也都好像被瞬间拧了个稀碎,那种深入骨髓的痛逼得一时没有任何准备的韩霁臣没能咬住牙关,惨烈的大叫出声。
听到他的呼喊,那一时因疼痛失了理智的男人这才发觉自己无意间竟以异能伤了对方,惊的他也顾不上疼痛慌忙松开施与对方痛苦的双手。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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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松开钳制的瞬间,被那强电流猛击过的男人无法控制麻痹了的机能,脚下一软单膝跪地,浑身颤抖不停,胃部还在持续痉挛,止不住欲呕的冲动,别过头男人将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呜,诺、诺曼……”一旁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人打斗的西里尔,分不清楚状况,但一看韩霁臣这副狼狈的样子,也顾不得穿上裤子,光裸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