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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咋地腾地站了起来,惶恐地睁大了眼睛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闹鬼吗?!!她看着早已漆黑一片的房间。
努力的镇定了下来,摸索着桌上的台灯打开。
这时才发现,在沙发上的CD机正在慢慢地旋转。
舜慈轻轻的把它关了,室内顿时静了下来,而她凝视着那张CD有种奇怪的感觉漫上心头。
一连五天,她天天都去那家艺术馆。但却就是再也遇不到那个人了。
一切就像是场梦,梦里梦外总有一个迷团把她紧紧包围。
叶春寒困惑地替疲惫的她把外衣脱下。
〃亲爱的,最近艺术馆进了什么新的作品?你怎么每天都要去看?〃
舜慈一下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觉得连抬一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春寒看了看她,吩咐人把卧室里的浴室放满热水。
〃去洗个澡好不好?你的手都凉了。〃
他坐在她的旁边,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
舜慈不愿意睁开眼睛,这些天她真的是自己把自己给累坏了。整晚除了听那张CD就是会做那个梦,白天她就漫无目标地四处寻找着那个男人。她觉得要是再不把密云解开,她自己就要神经衰弱而死了。
〃我不想动,你就让我躺一会好吗?〃
叶春寒探了探她的额头和脸颊,冰冷冰冷。四月天,她的人怎么会这么低温。
舜慈只觉得身体一下轻了,睁眼一看原来叶春寒把她给抱了起来正朝浴室走去。
〃春寒,我不想洗澡。〃
〃你这个样子睡觉,一定会发烧的。你放心我不给你洗澡,就帮你把身体弄得暖和一点,听话。〃
她依着浴室的特意为她怀孕后准备的宽大坐椅上,舒服地闭着眼睛感觉混身的寒意似乎都被消除了。一股暖流从脚底涌来。
〃好一点了没有?〃
他细心地用手捏着她浸在热水里的左脚底部穴位。
〃好多了,谢谢。〃
她有些着急地想要把脚从他手里收回,虽说是夫妻但是让他干这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等一会儿。还要在泡泡才行。〃
他的大手恰好抓住她的脚掌,重又慢慢地替她捏着经脉。
舜慈不由地叹息地眯起了眼睛,叶春寒是个好丈夫,这一点绝对无庸质疑。
他是那么小心地照顾着自己,生怕她会有半点闪失。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在乎自己呢?真奇怪,要是被他爱上的话,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很高兴很幸福才对。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感觉?
就这样想着,舜慈首次很认真地观察起了她的丈夫。
他有一双狭长深邃的丹凤眼,笔挺微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即使在不笑时,形状也十分优美。
不可否认叶春寒是非常东方式的美男子,尤其是在他架了一副眼睛以后,书卷气更加被突显了出来。
只是。。。。。。。。。。。。,舜慈凝视他,脑海中却有另一个模糊的轮廓。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如影随形的眼光。
叶春寒抬头和她对视,然后故意娇媚地笑了。
〃我好看吗?〃
舜慈愣了下,哄地就脸红了起来。
看自己丈夫看到发呆,大概她也算是稀有人材了。
〃咳。。。。。。。。。。。。咳。那个。。。。。。。。。。。。好了吗?〃
舜慈掩饰地垂下了头。
叶春寒非常得意地笑了笑,注意到她已经把耳朵都羞红了。
〃好了好了,公主可以就寝了。〃
说着,他把妻子给抱了起来。
把牛奶递给躺在床上的她,叶春寒坐在床铺边看着她把杯子里的牛奶都喝完了。
〃舜慈,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她接过他递来的面纸,不解地看了看他。
〃舜慈,夫妻不应该有秘密。你究竟为什么这些天都要去艺术馆?〃
为什么要去?
她下意识地瞟了眼枕边的CD机。
〃因为。。。。。。。。。。。。因为一个人。〃
叶春寒的背僵硬了起来,甚至神情都变得有点严肃。
〃舜慈,什么人?〃
她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双手微微捏紧毛毯。
〃是为了。。。。。。。。。。。。。。。。。。黄山谷。〃
他闻言忡怔了一下。
〃什么?你一直去那里是为了黄庭坚?〃
舜慈心里环转了一下。
〃上次我在艺术馆门口看见有人在卖黄山谷的《松风阁》真贴。偏巧那天没有带钱,和那个古董商约好了要见面,可是他总也不来。〃
叶春寒忖度地盯着她的眼睛,半天之后,终于是戏谑地拉了拉她的右手。
〃你想要那东西和我说不就完了,我去给你弄了。别再总是往外跑了,要当心自己的身体。〃
谢舜慈暗暗地松了口气。
〃谢谢。你不用破费了,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就是总想着再看一眼而已。〃
突然,她被人用力握住的手传来一阵痛意。
舜慈费解地抬头看他。
〃不要对我这么客气生疏,舜慈。〃
〃我是你丈夫,你应该对我提要求,你也应该对我撒娇,你不要总像个客人,好吗?〃
她抿了抿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对不。。。。。。。。。。。。。。。。。。。。。。。。〃
这几乎是他们夫妻之间数的出来的热吻。
当他覆上她双唇之后,他像个饥饿的孩子,愈显炽热难耐拼命蹂躏她的嘴唇和舌尖。甚至他那么急不可待地将舌头深入她的喉咙舔噬、碾压,好像借着一个吻就能把她吃干抹尽,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舜慈望着突然把她扑倒在床铺上的叶春寒,他们是离的那么的近,近的她能数出他睫毛的根数。这时她的心里有种很黏稠的东西正在发酵。也有种很冰冷的东西在肆意地狂笑。
叶春寒沉浸在她的呼吸和唇舌之中,忘了睁眼忘了要看,她眼里深处那比坚石还要洌凛的光芒。
第 44 章
夜已深沉,在那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是谁?
谁在慢慢地背着她走?
风是轻轻的,月色是淡淡的,空气里有野姜花的味道,还有。。。。。。。。。。。。还有他的味道。
只是,只是他是谁?
她忍不住沮丧地用手按了按头,又做梦了。
梦境总是重复,即使想方设法追忆这似乎发生在生命里的记忆。但却总是枉费心机,无济于事。
它就如同被藏在了脑海之外,非智力所及。可是又连环着某件她意想不到的事件之中。
问题是什么事。。。。。。。。。。。。。。。。。。。。。。。。。。。。。。
头好痛啊。。。。。。。。。。。。。。。。。。。。。。。。
〃叶太太?〃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终于是把她从混乱的思维里拉了回来。
俏丽的女子如梦初醒,愣愣地抬起头来。
微笑着站在一旁的护士提醒她道。
〃叶太太,到你了。〃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没完全领会她的意思。
白衣护士体谅地把话重讲一遍。
〃叶太太,现在到为你产检了。王医生已经在里面等了。〃
这时,她才醒悟过来看看自己身上纯白色的棉制孕妇装。今天是她到医院做定期产检。
〃哦,好的。〃
护士扶着她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
〃对了,叶先生呢?〃
她撑了撑腰,虽然只有六个月肚子看上去也不大,但是份量已经叫她吃不消了。
〃他去给我买水了。〃
小护士有些羡慕地看看她。
〃叶先生真是难得的十好先生,每回陪您来做检查,实在是耐心又仔细。我们院里的护士都说了将来的老公要是有他的一半就算上辈子积德了。〃
年轻的孕妇谦虚地笑了笑,慢慢地走进了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护士还在忍不住地想,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不管是外貌还是人品都是百里挑一的出色。
好老公?十好先生?
平躺在床上的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咀嚼着这两个词。
无疑的她的丈夫很出色,或者说是非常的完美。
年轻英俊,事业有成,却待人温和,礼貌周到。从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上班下班都会同她报备,就连堵车晚到半小时也会支会她一声。这样的丈夫对她自然没有话讲,套句肉麻一点的话,是捧在怀里,都怕她凉着。对待未出生的宝宝更是已经有疼爱转到溺爱的驱势。
只是,这也几乎是她现在生活唯一的问题。
她对丈夫没有感觉。
没有激动,没有感动,没有一个女人对于自己丈夫应有的崇拜和仰慕。
她没有,她很清楚。只是她不明白在哪里丢失了她的这份感觉。
当然,没有感觉不会影响她的生活,她依然生活的很好,除了偶尔在看着自己房里的那张精美漂亮的结婚照发呆,凝视着照片里的自己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突然,医生哄亮的声音又一次把她拽回了现实。
〃恭喜你们,叶先生叶太太。〃
〃孩子发育的特别好,而且是对双胞胎。〃
她望着透视屏幕上的两个尚看不出具体形态的人形,心里奇怪地一震。
此时,她的丈夫已经兴奋地拉住了她的手。
〃舜慈,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她转过头对先生笑了笑。
王医生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屏幕,有点遗憾地说。
〃可惜还看不出是男是女。不然就能知道是不是龙凤胎了。〃
叶春寒满足地笑了起来。
〃无所谓,男女我都喜欢。〃
说着,他吻了吻妻子白净的额头。
〃只要是我老婆生的,都一样喜欢。〃
舜慈看上去有点赧涩地低下了头。
任由护士和丈夫小心地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
转过身,叶春寒已经掏出纸笔认真记录下医生叮嘱的一切事宜。
而她,靠着椅背不易发现地苦笑着望了一眼自己手上起的红点麻疹。
当然这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
她的身体讨厌她的丈夫。只要他一旦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就可以局部或者全身发出针点大小的麻疹。为此,她那善解人意的丈夫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搬到书房去住了。
就这样即使他们结婚那么长时间,却几乎没有同房的经历。舜慈每每思及此处,就困惑他们是如何怀上孩子的呢?
搀着她下楼的叶春寒,盯着她略显苍白的面色。
〃怎么又头晕了?〃
舜慈疲惫地点了点头,没有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其实是因为昨晚又被梦境缠绕。
〃还好。就是医院的味道闻着不舒服。〃
〃唉。。。。。。。。。。。。。。。。。。,要不下次请医生上门给你检查好不好?〃
叶春寒伸手把她的头拦到自己怀里。
〃不用。我没那么矜贵。〃
叶春寒的古龙水味稍稍缓解了她的不适,舜慈笑了笑。
〃再说医院的设备咱们家又没有。到时候你让医生空手套'白狼'啊?〃
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腰,他建议道。
〃干脆我在家门前开间妇产科医院算了,从检查到生产都包了。出门就到多方便。〃
什么人呐?她斜斜地看了他一眼。
〃生个孩子,你要把家都败光啊?〃
〃那怕什么,到时候再赚呗。我开公司,你管帐目。〃
她笑着啐了一口。
〃呵。。。。。。。。。。。。呵。想的美,谁跟穷光蛋?你没钱了,我带着孩子另攀高枝去。〃
蓦地,她面色巨变。
好像这样的对话在哪里发生过?为什么如此相像?就像她曾经和另一个人也说过一样的话。
就这样舜慈一阵头痛,胃里也泛起了重重的酸液克制不住的想要呕吐起来。
夜已深沉,在那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是谁?
谁在慢慢地背着她走?
风是轻轻的,月色是淡淡的,空气里有野姜花的味道,还有。。。。。。。。。。。。还有他的味道。
只是,只是他是谁?
她努力要抓住一丝踪迹,可是总有大雾,浓雾重重的尽头深处。
有一个声音在说。
〃舜慈。。。。。。。。。。。。。。。。。。。。。。。。〃
〃舜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想让我背,我就背你一生。〃
那么你是谁?
告诉我你是谁?
她要去抓住那个就要转身离去的身影,一声尖锐的响声让她腾地从梦中醒来。
舜慈无奈地擦去头上的冷汗,又做梦了。
她看着睡前丈夫为了给她安神用的水晶瓶被自己不慎甩到了地下。
粉粉碎。
怎么回事,她是撞邪了?为什么总做一样的梦?
她叹了口气,把床头案桌上的水杯拿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一下推了开来。
舜慈端着水杯看着她的丈夫一脸紧张恐慌地的站在门边,脚上还少了一只拖鞋。
〃舜慈,怎么了?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
舜慈眨眨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没事,不小心睡相太糟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