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不定是女儿。”
“哦,那就是小龙女。”
夏令涴又要翻身,懒得理他。这个人哪里是王爷,简直就是大街上的泼皮无赖。
她这么一侧身,顾元朝索性在她半边臀部细肉上大大的咬了一口,吓得她一跳,拍他脑袋:“你还真的要吃了我?”
顾元朝一手顺着去了桃花源,一手安抚着那被咬出的两排牙印,嘿嘿地道:“那是当然的。”手指在桃花源中搅动了几番,笑道:“你早已准备了被吃,不是么。”
夏令涴眸中的情…欲一闪而过。她哪里知道怀孕之后,身子会比以前敏感。成亲的那一个月,她不知晓闺房之趣,纯粹是因为女子必须尽到为人…妻子的责任,这才顺着顾元朝折腾。每每见到他紧闭着双眼,含着她的唇舌,下…身在自己体内冲刺到登入极…乐的欢愉表情,她都深感疑惑。男子们爱做这事是因为欢愉,那么女子又是为何?真的只是尽到责任就可以了,她的欢愉在哪里?直到,一个多月之后,被顾元朝‘误冲误撞’之下,她的疼痛早已不知去向,那些麻麻痒痒中逐渐升腾的悸动牵扯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知不觉地迎合着他,想要更多。
顾元朝过去也只有过两个通房丫头,且他一心在朝堂之上,并不为色所迷。少年之时的情…欲都是对女子的好奇与体内的萌动作祟,可一旦尝试了之后,也就没了太多的兴趣。有时候有了欲…望,抓着妙叹或美音滚了一圈也就疏解了,他也并不知晓女子在这其中会要如何,能够如何。
可夏令涴不是别的女子,她的逐渐改变让顾元朝也开始琢磨着这闺房乐趣到底是双方还是单方的。两小夫妻无话可说,夏令涴在顾元朝面前总是露出本性,没个遮拦,而顾元朝也有足够的探险精神,一合计下,居然花了几天几夜反复试验。过程……很纠结,成效……很满意。
顾元朝最爱夏令涴被他带入欲…海之时,意…乱…情…迷的动人…媚…态。夏令涴也甚是大胆的愿意按照某些‘黄’书籍上描写的那样,陪着顾元朝‘玩耍’。
现在,顾元朝一旦从侧面抬起她的长腿之时,夏令涴就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忍不住还是提醒一句:“别伤着了孩子。”
顾元朝嗯了声,给她前后都垫了软枕,扶着自己的小龙缓慢的进入那炙热又紧致的桃花源中。太久没有光顾,里面的热度几乎要将他瞬间给烧灼了。怀孕之后,甬…道内足够润…滑,让他轻易到达最深处。两人绷紧的身躯不由得放松下来,夏令涴轻轻呼出一口气,拿着一个软枕覆盖在肚腹之上,顾元朝握着她的手心,并不敢冒然动作,等到她彻底的顺过气来之后,才一点点的移动。
床榻边的夜明珠被锦帕盖着,只留下一圈小小的光晕,落在两人的身子上,折射出纠缠的影子。
顾元朝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背脊,找寻她的敏…感点。口中含着她的指尖,舔…舐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抖动,轻咬的时候,桃花源就含得他更加紧更加热。他心里满满的爱意快要溢了出来,夏令涴足够好,不软弱,也不外强中干,能够陪他逗趣笑闹,也能与他一起分担,就连床榻之上也没有其他女子的谨慎木纳。夏令涴是活泼的千金小姐,是大胆的红颜知己,也是贴心的雍容正妻,她一人独占了女子们那些最缺少的活力,又让他如何不被她吸引,如何不为她的快活而倾心。
他将她扶正了,附身下去吻着她,她的双手勾着他的后颈,与他相互含笑追逐纠缠,双腿盘在他的腰肢上,主动地随着他的动作而缓慢的迎合,眸中的那点点爱意逐渐在扩大,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拥紧了,让小龙紧紧咬住那欢愉的尾巴,将两人带入极乐,攀升再攀升。他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在自己的唇瓣呻…吟,在自己的进攻下逐渐臣服,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强势多一些还是她的高傲多一些,只知晓这一次,他们在一起看到了璀璨光华。
五一回 。。。
* “雪妃娘娘,大公主殿下,日安。”夏令涴与夏令姝携手站起,微微行礼。
大公主携着雪妃堂而皇之坐在两人原本的躺椅上,觑着夏令涴已经隆起的腹部,笑道:“赵王妃如今金贵地紧,不在乎偶尔站着舒坦下筋骨吧。”让孕妇站着,未孕之人坐着,就算是天家,也万万没有如此不近人情的道理。更加勿说,此处还有太子妃的地界,大公主虽为长姐,可也没有欺压弟媳的道理。
夏令涴早已从顾元晴处知晓那妙音与妙姗就是大公主的舞娘,是特意借着皇后的手塞到赵王府的,如今两人对上,她考虑身子为重,心里憋着气硬是忍下了,太早打草惊蛇不是她的做法。
夏令姝扶着姐姐,对着身边的宫女道:“再去搬一张软榻来。赵王妃不够金贵,可太子妃金贵得很。”公主算什么,她既然敢拿自己的姐姐开刀,她这太子妃妹妹难道还瞧着不成。这宫里借势压人的见多了,可压到她太子妃头上的已经快要绝迹。
周围的太监宫女脸色都不变一下,没了一盏茶十分,已经有人置来了檀香木美人榻,铺上几层凤凰浴火的坐垫,安放好矮几,再放下长形靠枕,正形靠背等物,又有宫女摆放了满满一茶几的新鲜果品和清茶。几个伶俐的宫女将公主坐着的几边翻看了几页的书籍也挪到了夏令姝触手可及的地方。
夏令姝挥挥手:“这书脏了,再去挑基本不费眼费心的杂书来。对了,前些日子太医写的《孕妇十忌》也拿来给赵王妃瞧瞧,这天气太热难免心浮气躁,看看书容易静心。”却是连大公主碰过的书都不愿意再瞧一眼。说罢,她又亲自扶着夏令涴在一头坐下了,自己才对大公主道:“大公主这些日子可还舒坦?雪妃娘娘新进宫来,缺个伴儿的话也可以找我说说,毕竟我们年纪相当。”
雪妃,自然是去年年末之时雪族送来的和亲公主,如今已经被皇上封为雪妃,独宠一人让六宫粉黛无颜色。可惜的是,皇帝最大的皇子已经三十有五,而他自己也已五十多。长年累月的繁劳,身子早已疾病缠身,有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故再如何宠幸宫妃也不如壮年之时。这雪妃自小在雪山长大,习惯了寒冬天气,来了四季鲜明的北定城还病了一场,皇帝彻夜守候更是让其他嫔妃们嫉妒非常,故之后她在后宫中一直不得人缘。好不容易有同为异族的大公主对她照拂一二,可也改善不了多少。毕竟公主对于皇族来说只是工具,嫁出去也是泼出去的水,再有人缘也改变不了她们自己的地位和利用价值。现在见得皇城中最为势盛的两位女子端坐一处,怎么也得凑过来贴心的说上几句。可大公主一开口就得罪了人,倒让已经锻炼得有点眼色的雪妃不好开口划清地界。夏令姝不冷不热的几句话,就像给即将溺水的人伸出了援手,让她不自觉地猛地拉扯住。
当即展颜道:“其他还好,就是夏日闷热,有些不习惯。”
夏令姝端看着对方那雪肤花貌,这才醒悟过来似的,笑道:“可是宫里的人思虑不周了,忘了雪妃的家乡特有的气候。在冬日还好,一到夏日却是比我们还不耐热一些。”转首问夏令涴道:“姐姐能不能吃冰镇之物?前些日子我让人将浅梵池的莲子都采了,一半都送去了母后的宫里,这里还剩下一半,你若能食就拿些回去,剩下的给我喂喂馋虫。”倒将公主与妃子比做了馋虫。
夏令涴瞅了瞅气得一脸青白的大公主,轻声笑道:“日日食是不成的,不过王爷馋嘴说不定吃了更好。”
夏令姝笑道:“那就大家一起用些吧。这浅梵池的池水是最好养花养鱼的,莲子软糯白腻,莲心倒是不苦,母后前些日子尝了些直说清火,让人顺心静气,别有的没的说错了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大公主闷声闷气的问:“太子妃,这话可是用来提醒你自己的?”
夏令姝笑道:“可不是。人道小鬼难缠,得罪了君子还好,小鬼却是真正不能与之针锋相对的。说来,出嫁之前,我家还有一条藏獒,生了一窝的狗崽,最是喜欢追着人咬。姐姐被咬得习惯了,有时会忍不住揪着那些狗耳朵咬了回去,姐夫还曾取笑过她,只说‘狗咬了人,你若咬回去了,这不与……无益了么,不好不好。’ 姐姐,我可说错?”
夏令涴抚摸着肚腹,淡淡地道:“我们大雁朝民族甚多,很多俗语与民风民俗与他国不同,宫里的人不知晓也是应当。”大公主好歹是蛮族公主之后,不熟悉这些民间的智语也是应当。
大公主冷道:“这话说得错了。别的不说,这宫里可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晓。比如,某位血崩的妃子的真正死因。”
绕来绕去,她居然还是绕到了这里。夏令姝知晓对方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跟她们姐妹过不去了,心里将沉面上依然冷淡:“妃子?那可得问问母后了,本宫都未曾听说哪一位母妃病重到血崩而亡。大公主,你虽然是天家的女儿,可到底是嫁出去的人了,挑拨儿媳妇与婆婆的关系可不好。说出去,世人都会猜想大公主与皇后有何过节。”
大公主冷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不别的,你做了丑事,还有脸一人来此悠哉得过日子,浑然不顾东宫的混乱可是让母后好生气恼。夏令姝,我看你对这宫中的规矩还不够了解,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的教导你一番。”
夏令涴淡淡笑道:“你们再这么说下去,我还真的要血崩了。”
大公主嘲讽的盯了她的肚皮一眼:“别以为怀孕了就真的高人一等,还没生下来之前你也别太嚣张,若是皇孙还好,皇孙女的话就等着看人笑话吧。”她想到了什么,高扬头讥笑道:“就算是女儿,能不能长大还不一定。赵王妃你可得小心了。”
夏令涴接过宫女们递送来的冰镇莲子羹,含了一口细嚼慢咽之后,才淡淡地笑道:“的确,可我这有孕之人还能怀上,可有的人成亲多年了连孩子的影子都没瞧见,你说可怜不可怜。”说罢,那眼角若有似无的扫到大公主的肚皮,再一顿又对一旁捂紧嘴的雪妃道:“娘娘,这东西不苦。”
雪妃艰难的吞咽:“我,只是吃不习惯。可能太热了,什么都吃不下。”
夏令姝莞尔一笑:“可别是有喜了。”一边叫人唤太医来,一边也同姐姐一般扫到了某人的肚皮。那眼神,好像在说:大公主你别是有隐疾吧?这么多年一个孩子都没怀上,不是你大公主的身子有问题就是驸马爷的身子不行。啧!
当夜夏令涴就见了红,只好随着苦劝不止的顾元朝回了王爷府,老太医急得团团转,只说要静养。
顾元朝从太子妃身边的宫女们嘴中知晓了来龙去脉,气得不轻。当场从书房拿出一本簿子甩在了桌子上,夏令涴隔空望了一眼:“是什么?”
“宫中所有妃子和公主们的私事记录,从她们的亲族到子辈都一一详尽的写下了优缺点。你看看,能否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还击回去。蛮族的野种,也敢在我大雁朝的后院撒野,她还真的以为做了大公主就该得到大雁朝所有女子的尊崇,她当她是太后还是皇后娘娘。”甩着袖子坐在一端气鼓鼓的,从背影看去十足的驼背黑熊模样,只差拿着一条血淋淋的肉腿在啃咬了。
夏令涴瞧着好笑:“你真的不知道大公主针对我们姐妹的缘故?”
黑熊背影再沉了下去,好像在寻找地板上还没烤熟的兔子。
夏令涴再问:“我自认为夏家没有人得罪过她。我平日里去宫里也少,说是坏了她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实在想不通她那般诅咒我到底是为何。”
大黑熊在地板上种蘑菇,就是不肯抬头。
夏令涴故作苦恼的叹息一声:“你也不知晓的话,那我就只能去请教母亲了,自从我们姐妹确定嫁入天家开始,她老人家就从夏老夫人那处拿来了历代后宫女子的记事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