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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陆的,你到是挺潇洒,这才几天没见,就跑到这儿来另觅新欢了。”何曼咬牙切齿地逼向陆昱,一双妖冶的眼里目光如刀锋,一寸寸凌迟着陆昱脸上的肌肤。
陆昱自然知道这个女人不好对付,明明上次两个人闹僵分开的时候说过了,他们两个到此为止,可如今她竟然又气势汹汹地找到这儿来了。
“我……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尽管觉得自己有理,可话讲出来却断断续续没了底气。怪只怪这个女人实在太凶悍。
“等一下。”一直在旁边观战的方琉突然站出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先聊,抱歉,我先走了。”说完,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回话,她已经抓起包转身走了,留给了陆昱一个优雅的背影。
这女人果然也是见机行事的。陆昱愤愤地想。
陆母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站在远处犹豫要不要上前看看情况。
清纯的美女刚走,何曼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美女的位置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对面的陆昱。
“你到底想干什么?”陆昱倾起半截身子,压低声音问。
何曼扭头看看四周。此时正是中午,咖啡馆里的人并不多,可是大家似乎已经注意到了刚才的争吵,都在偷偷窥视这边的情况。
扭过头来,何曼笑了笑,“怎么,陆警官貌似挺害怕的,你是怕我吗?”
此时陆昱真想给她一耳光,这样逼人太甚的女人,他陆昱还真是没见过。要不是碍于母亲在场,碍于她是何副局长千金,换做其他女人,他那一巴掌早就过去了。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对话实在无趣,陆昱站起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了,我要回去上班了,你也好自为之吧。”说完就往外走。
一直在门口观望的陆母赶紧追到儿子身边,跟上儿子脚步着急地问,“刚才什么情况,那气势汹汹的女孩儿是谁?”
陆昱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何曼已经追上来了,看来她今天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
何曼一把抓住陆昱的胳膊,“姓陆的,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叫没什么可聊,什么叫我要好自为之?”
“这你都不懂,你是想让我跟你明讲了是吧……”
“曼曼?”陆母惊诧的声音传来,她挡在儿子身前,拉住何曼的手,“你不是曼曼吗?我是陆昱的妈妈啊,我们见过的。”
“阿姨?”何曼好像也认出她了,立刻一脸尴尬,“阿姨,您这是?”
“哈哈……”陆母笑起来,一把将身后的陆昱拉过来,“这不是陪着他来相亲来了。”
“相亲?”何曼看着面前的母子,哭笑不得。
陆昱那天被他妈拧着耳朵带回了家,二老联合逼问之下知道了陆昱跟何副局长千金之前的渊源。据陆昱说,他是之前追过何曼,可是,追归追,他又没说非得娶。
陆川陆老爷子身为男性,虽然已是中老年男性,但他岂能不了解自己儿子那点花花肠子。于是不肯罢休地再次逼问,有没有跟何副局长千金发生点那什么。
陆昱笑着问,“什么?”
陆老爷子觉得当着老伴儿的面直接说有点难以启齿,眼珠子转了半天终于说:“身体接触。”
陆昱想了想说:“没有。”
老爷子又问:“真没有?”
这回陆昱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
陆老爷子这才稍微放心了些,“那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不喜欢就算了。但是……绝对不可以纠缠不清,那可是何副局长的宝贝女儿,你想清楚后果。”
陆昱正准备欢呼雀跃,感谢他老爸的英明大义。可陆母却明显不同意,她反感地看了一眼老伴,“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不喜欢就算了。”
“哎呀,这婚姻大事,你还能用强?”
“我又没说用强。”陆母又转向自己儿子,“我看那个何曼挺喜欢你的,女孩儿人又漂亮,家庭背景又好,我觉得……”
“你觉得可以娶回来给你当媳妇是吧。”陆昱打断母亲的话,“老妈,您就饶了我吧。”
“哎,你这什么意思呢?”陆母追着儿子问。
“意思是,我消受不起啊!”
第24章 等一场花开
卸下的生活的重担,日子似乎过得很快。不用操心明天的生活费,不用早出晚归,不用乞求他人……这所有的一切都让知更脑子里原本紧绷着的一根弦慢慢松弛下来。她专心听课,专心复习,努力想将过去错失的时间补回来。
随着知更状态的改变,考试成绩的提升,原先周围质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学校就是学校,大家的目光永远都是盯着成绩,似乎只要你在成绩上提上去了,那么其他所有似乎都也跟着变好。
在大家眼里,知更现在是悔改了,正努力做个好学生。班主任姚老师很欣慰,数学老师老王很欣慰,宿管阿姨也很欣慰,因为再也不用大半夜起来给知更开门。
洪先生照样每个周末会派人来接知更去芷阑院,这个外人眼里手段狠辣的人物似乎也并非遥不可及。长久的接触下来,知更觉得,那实在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前辈。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有什么说什么,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因为即使掩饰也掩饰不了,像他那样的人还有什么东西看不透呢。
然而看透一切的洪先生在有些事情上仍旧很执着,比方说他爱喝茶,爱下棋,甚至连这院子里的每一棵植物都是按照他的要求种的。向他那样的人,要么喜欢到极致,要么厌恶到极致。
在处理岚桂坊事务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岚桂坊绝对不碰毒品,不参与走私。这是当年洪先生定下的规矩,一直延续到如今。
众人皆知岚桂坊是C市数一数二的势力组织,可谁又都不敢将它明确定位成黑社会组织。因为除了街头那些看得到的打架斗殴,威胁勒索,你根本找不到它更大的犯罪证据。岚桂坊在当地经营着庞大的商业组织,旗下公司不下二十家,都是台面上清白的企业。
就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摸的洪先生却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他喜欢像她这样的年轻人。有段时间,知更甚至想,至今未娶的洪先生是到晚年突然寂寞了吧。可这个想法貌似也说不过去,以他那样的身份和地位,想找个女人哪怕替他生儿育女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如此麻烦。
想到最后实在想不通,知更也就不再想。反正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她觉得自己并不讨厌他,也渐渐不再怕他,甚至真有点女儿对父亲的感情了。
“知更。”走在前面的人忽然转身过来,“最近韩戍那小子有再找过你吗?”
“嗯?”这样突兀的问题让知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呆愣了半天,笑笑,“没,没有。”
洪先生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抬头望着远方若有所思,“没有就好。”
知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大概也猜到洪先生对自己和韩戍之间那点事必然心知肚明。可他为什么又是那样的态度?难道让韩戍远离自己,那就是让他满意的结果吗?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天走出芷阑院,韩戍半路拦住自己凶神恶煞的样子她还记得清楚。对于自己成为岚桂坊老大义女这件事,韩戍那样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或许真的如他所说,自己清清白白的却跟岚桂坊扯上关系,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或许他是担心吧,或许。
知更以为韩戍自此以后都不会来找自己,可就在见过洪先生后没几天他又出现在她面前。
他在学校的操场上拦住了她,凶神恶煞地将她带到角落里。
知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的样子似乎很生气,看着自己不说话恨不得一口吃了似的。她觉得自己应该先说点什么打破沉默。
“你,找我有事?……”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面前凶神恶煞的人打断,“又是这句话,你能不能问点别的?”
知更被他一激也怒了,“我就那句话,没有别的,你爱听不听。”
“李知更,你越来越嚣张了嘛。”韩戍红着眼睛,霍地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墙上,“你是不是连见都不想见到我?”
看他那个样子,知更其实不想再激他,可是他都逼她到这步田地了,她还能对他说些什么呢。知更看着他,目光闪烁,良久,她说:“是的。”
韩戍瞬间失控,那是知更见过的他最暴怒的样子。
暴怒的韩戍像一头狂暴的狮子,大吼一声掐住了知更的脖子。他额上青筋暴露,怒睁的双眼几乎要跳出来,“李知更,你敢这样对我!”
旁边手下心腹有点慌了,上前拦住自己老大,“韩哥,韩哥,你冷静点,洪先生可喜欢这丫头。”
心腹的话不但没有让发狂的韩戍冷静下来,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他掐住知更的手更加用力,死死盯住她,“不提醒我我倒忘了,你李知更现在身份尊贵了,给我摆大小姐谱了是不是?”
知更被他掐得呼吸困难,却出奇地冷静,也不挣扎,她看着他笑了笑,“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生气是不是?”
“你说什么?”韩戍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李知更,你什么意思?”
知更却不再回答他,将头偏向一边。
“李知更。”韩戍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脸硬掰过来,“你说话。”
知更觉得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她大概知道是什么让他愤怒到如此。可是以她那样的性子,又怎么会对一个如此威胁自己胁迫自己的人说出半点服软的话。她不会。
她的目光在他锋利如常的脸上停留,她看到他愤怒的眼,原来这个男人狠起来确实如传说中那样骇人,她都有点不敢直视。
微微低了头,她一字一顿,“对你,我说一句都嫌多。”
“啪!”一记耳光重重落下,惊呆了韩戍身边的心腹。
远处,一路狂奔过来的筱棉棉瞬间止住了来势,向前的惯性差点让她跌倒。中午吃饭时间到了,却不见了知更,她到处找终于在操场上看到了知更的身影。
她看到她被韩戍按在墙上,她似乎说了什么话,按住她的男人竟然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筱棉棉慌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将那个万恶的家伙拉开。
脸上鲜红的掌印赫然在目,有鲜血从知更嘴角流出来。那一掌,韩戍是使了全力。
她定定地看着他,看到他闪烁的眼里渐生出悔意。
他终究是后悔了,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颤抖的手伸向知更流血的嘴角。他将她嘴角的血迹擦掉,“知更……”
“我可以走了么?”她打断他,没让他说下去。
这一刻他再也留不住她,只能放手看她渐渐远去。
筱棉棉在怔愣之后终于又恢复清醒,几步冲上去扶住知更,走了几步却像突然想起什么,“知更,你等下,我一会儿就来。”
义愤填膺的筱棉棉冲到韩戍面前,愤然开口,“韩戍,下次再敢打人,我筱棉棉不会放过你。”
韩戍抬起头,脸色很难看。看到筱棉棉的时候却扯起嘴角突兀地笑了,“好啊,我等着你。”
棉棉搀着知更要去医务室,知更不让。两个人犟了很久,筱棉棉终究是别不过知更的,最后只得掉头往宿舍方向。
有些事情,要么不发生,要发生就接二连三。就在棉棉搀着知更刚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阿久早已等在那里。
筱棉棉知道知更自然是不想阿久看到她那副样子,连忙想再次掉头,却被阿久叫住。
阿久自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赶过来的。不然,这个点正是他酒吧开门之前的准备时间,打扫卫生,调音响,联系DJ,储备足够的酒,无一不是要好好准备的。可他却在这个最忙的时间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专程赶来。
果然,阿久老远就注意到知更的反常,他几步跑过来,拉过知更。
知更脸上的手掌印已经消退,嘴角也清洗过,可那半边肿起来的脸却怎么都瞒不过去。阿久怔怔地盯着知更肿胀的脸,眼神瞬间冷了下去,“是他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虐啊虐,^_^~~虐死人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