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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忙进来劝解,她哭了一阵方停住,吩咐人去瞧瞧世子爷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派去的人很快便回来回禀,说是世子爷出府往郑府去了。
她听了紧咬嘴唇,今个儿不光是在若溪跟前丢人,更是让郑家大奶奶看了笑话。这一切都是因为画扇楼那个贱蹄子,她不由得面色狰狞起来。
贾氏低声吩咐陪房几句,便让她下去安排,她制不住世子爷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贱人?,没多一会儿,画扇楼便去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主,进去二话不说就是个砸!扯着嗓子找如霞,吓得老板把人藏起来不敢露面。
画扇楼出入的都是大人物,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说砸就砸?画扇楼也养了不少打手,拿着棍棒出来对持,很快便有人插手。事情很快便传到侯静康耳朵里,他不得不赶了过来,郑颢也跟了过来。
他们正在一处说话,没想到就有人来禀告,说是世子夫人派人砸了画扇楼,人家不让了闹到了官府。眼下画扇楼是三方对峙,侯府的人、画扇楼的人,还有官府的人。
这事闹的真是离谱,侯静康把贾氏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得不出面解决。这边还没解决好,林宜宣竟然去了。到了画扇楼不言语也静静地坐着看热闹的架势,嘴角还带着看好戏的模样。
侯静康见了气得倒蹶,不过事情还是很快就被解决,毕竟南宁候世子的名号不是吹出来的。
“难怪大哥宠着大嫂,没想到大嫂还真是个妙人!”刚一出画扇楼,郑颢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打小二哥就喜欢捉弄人,唯独捉弄不了大哥,眼下又出个大嫂。哈哈哈哈……”他听见自个儿媳妇说了在侯府的事情,昨晚上他跟侯静康一起离开,哪里有什么买画、如霞的事?一听就是若溪设的局,真是小瞧了这位大嫂!
他拍拍侯静康的肩膀,忍住狂笑说道:“二哥,咱们俩打赌没有赢家,最大的赢家竟然是大哥!这辈子能娶到大嫂这样的女人真是幸事,羡煞旁人啊!”
“哼!”侯静康铁青着脸走了,倒是林宜宣难得的满面春风。
他心情好的不得了,回了侯府还忍不住笑着跟若溪说起侯静康的脸色。
“你们还真是小孩子,加在一起快六十岁搞这种东西!”若溪无奈的摇摇头,“本来吃的好好的午饭,一听见画扇楼的事你就跑去看热闹,还真不像你的性子!好歹他也是你兄弟,你落井下石起来却不手软。人人都说南宁候世子脾气古怪刁钻,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乖戾。”
“谁让他搅屎棍子一样在咱们中间捣乱?若不是你古灵精怪,眼下受苦的人就是我了。”他一听说侯静康指使媳妇过来挑拨,正想找他算账呢。没想到若溪就料理了他,倒免了宜宣动手。
若溪放下手中的活计,觑着他说道:“料理完外面的,这回该轮到你了!”
“那玉佩可不是我给出去的,怎么掉的什么时候掉的我真是不知道!溪儿,你要相信我,我……”他赶忙解释起来,瞧见若溪不气不恼的样子心里又打起鼓来。
“谁说是你给出去的了?”若溪眉头微蹙,“我是怪你不经心,随身戴得物件没了还不自知。那玉佩不是什么好物件,可上面的梅花络子可是菲虹亲手打的,世上独一无二。若是找不回来,那孩子难免不会伤心,还以为你不喜欢故意的呢。你这个做父亲的总是忽略孩子的感受,今个儿早上我提及逸浚在学里被先生夸赞,你也不知道赞他几句。”
他见若溪没有揪着玉佩的事情不放这才放心,听见她提及逸浚回道:“这有什么好赞得?我小时候每日都被先生夸奖,我的儿子自然不能差!再说,打小我就没称赞过他,他也不会习惯听。”
“我看是你不习惯说出口吧。有哪个儿子不喜欢听见父亲的夸赞?”若溪闻言淡笑着回道,“逸浚跟其他孩子不同,到现在也没完全打开封闭的内心。你的一句话会让他受到莫大的鼓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想要让他变得自信,内心强大还要走很远的路,我们要帮他!现在每天的按摩和拉筋对于他来说似乎进入了最痛苦的阶段,看着他满头大汗咬破嘴唇的模样我真是有些下不去手了!唉,苦了他了。”说到这里,她脸上满是疼惜的味道。
“好!都听你的!”他轻语着嘴角带着宠溺味道,“溪儿,怎么办?心里装满了你,可还是觉得爱的不够!”说罢过来圈住她入怀。
纵使听多了他讲得情话,若溪还是感到心跳加速,依偎在他怀里笑着回道:“怎么办?我快被你宠坏了!”
“我就喜欢宠你,惯着你!”他轻笑着用手指点着若溪的小鼻头,“宠坏你更好,省得有人惦记!”
二人正在调笑,外面有丫头回禀,说是南宁候世子来了正在外书房候着呢。
“快去吧,莫让他等急了。”若溪笑着说道,“他心里一定在憋屈,你好生安慰他几句。”
宜宣闻言笑着出去了,侯静康正顶着一张臭脸在书房坐着,见了他便要酒。
“你府里没有酒?大晚上不让人消停,跑到我这里折腾!”宜宣吩咐人准备酒菜,却只陪着喝酒并不夹菜。他习惯了吃小厨房的饭菜,大都是若溪亲自做或是指挥厨娘做得,很合他的胃口。看着眼前油腻腻的菜,他一口都不想吃。
不多时,小城子拎着食盒进来,打里面掏出两个小菜说道:“这是二奶奶亲手做得,吩咐丫头送了出来。奶奶怕二爷吃不惯外面大厨房的菜,说空腹喝酒伤身。”
“哼!”侯静康竟冷冷的哼了一声,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他瞥着那两个不起眼的清淡小菜,还是忍不住夹了一口尝尝。
吃了一口便眼神一敛,紧接着连三连四的夹起来。宜宣见了伸手把盘子拽到自己跟前,皱着眉头说道:“这是我媳妇做给我吃的,你少碰!”
“不过是一盘菜罢了,连这点儿都不想让我吗?”侯静康放下筷子又喝了一杯酒,沉默了一会儿说着,“若是再等几日,母亲会答应若溪给我做妾!那么今日坐在对面春风得意的那个人就应该是我!”
“若溪?你大嫂的闺名也是小叔子能随便叫的?”宜宣听了这话心里极其不舒服,“给我做继室都委屈了她,你小子还敢想什么做妾!我早就告诉你要断了心里的念想,竟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还当我是你大哥不?”
“若不当你是大哥,我怎么能这般认命?换作谁我都敢争一争!其实那次路遇我就意识到,大嫂不是我能驾驭的人物,十分念想就只剩下三分,眼下连那三分都没了。”他耷拉着脑袋说着。
路遇?宜宣听了一皱眉,似乎没听若溪提及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倔强无畏的样子倒有几分大哥的神采,登时我便想到了她站在大哥身边的样子,竟然觉得很登对!”他一脸苦笑,不过这话却让宜宣高兴起来,继而心里又有些别扭,她们什么时候有过这般的交集了?
吩咐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侯静康送回侯府,宜宣抬腿回了内院。若溪正在灯下鼓捣什么,见了他忙放下迎过来。
闻到他满嘴的酒气,若溪一皱眉推着他往后厦去。他也顺势搂住若溪的腰肢,假装喝多了靠在她身上。
“好重!”若溪皱着眉头说着。
他却突然说道:“改天我们去田庄骑马,学会了免得在别人面前出丑!”
呃,若溪听了一怔,神游间只觉得身上被淋湿。抬眼瞧见宜宣正拿着莲蓬往自己身上淋,她忙躲闪起来,“别闹!”
“谁闹了!我是在惩罚你!”他嘴角噙着一丝不悦,把若溪推到墙上挤压着,似乎要把她揉碎了才肯罢休。
她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的感觉越发得撩人心弦,宜宣贴得更紧还不时蹭一下似乎在感受胸前的柔软和弹性。
他轻咬着若溪的耳垂,身子早已经在叫嚣,大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敏感部位还会停留揉搓。
“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路遇侯静康同乘一匹马的事?”他嘶哑着问道,使劲嘬了一下她的脖子。
酥麻立即绽开,若溪微颤了一下,“那是成亲之前的事了,况且……啊……”感觉到他的手指肚在胸前上面打圈圈,她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声。
“况且什么?嗯?”他已经开始扒她的衣服,对于她的回答心不在焉起来。嘴唇沿着她的颈子往下亲,一路点火撩拨,听见耳边传来若溪的娇喘不由得心满意足。
“那怎么能叫同乘?根本就是把我当成沙包横放在马上,然后又扔下地罢了。”提起那次被侯静康挟持,若溪就不由得生气。那小子犯浑的时候还真是欠揍,这次还想要挑拨离间,整治他算是对了!
“跟我亲热的时候不要想着别人!”宜宣有些霸道的命令着,“只许你想着我!”
“还不是你非要追着问……唔唔……”还不等她说完,嘴巴便被堵住。
一个时辰之后,宜宣披着袍子抱着若溪打里面出来。若溪身上盖着大毛巾,一脸的娇羞无力。
“宝贝!”他把若溪放在床上,扯掉大毛巾像饿狼一般扑上去。
“不要!刚刚在里面……”若溪咬着嘴唇臊得脸通红,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做那码事就心跳的厉害。他还真是开放,哪里都要尝试一下。
他坏坏的笑着,俯在她耳边说道:“在里面你扭着手脚不让,把我勾得上不上下不下,小磨人精!”
不让不也没拦住吗?若溪小声嘀咕着,挣扎了几下还是抵不住他的撩拨和哄骗,瘫软成一汪春水任他肆意妄为了。
第二天起来照镜子,若溪发现脖子上竟印了草莓不觉有些羞臊,忙吩咐青玉找件高领的衣服遮住。
她们刚想去给侯夫人请安,梁姨娘又款款的来了,说是自己母亲过生日想回娘家一趟。宜宣听了没言语,若溪便答应让她回去,还吩咐人备马车备贺礼。
“你倒是好心,就是不知道她可承你的情!”宜宣见状说着,他知道梁姨娘仗着生了菲虹资格又老每每背后生事。
若溪闻言笑着回道:“她好歹也是你的姨娘,是菲虹的生母,这点面子还是要留的。这段日子她还算知道进退,除了不能把你共享,该给她的我不会亏待!”
到了侯夫人那里,见到侯夫人正在喝茶。她们刚刚请安坐定,就听见侯夫人说道:“昨个儿画扇楼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说罢瞟了宜宣一眼,分明有警告的味道。
侯府家规甚严,打祖辈开始就没有子孙流连青楼等地的先例。虽说画扇楼不算是青楼,可毕竟是爷们找乐子的风流之所。偶尔去去倒无所谓,若是跟里面的姑娘有了什么瓜葛闹出什么丑闻就绝对不能谅解。
侯夫人听说贾氏派人去画扇楼大闹了一场,都是因为世子跟里面的一位姑娘有染。她还知道宜宣也同去了,便特意说出来敲打敲打。
“那种地方男人在外面应酬推脱不掉偶尔去一两次无妨,只是不能当真闹出笑话。”她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世子肆意妄为不知道约束自个的行为,那贾氏又娇纵惯了半点委屈受不得。针尖对上麦芒,谁都不肯退让一步。小夫妻不好对打,就拿外面的人出气。可她们也不想想侯府的脸面,家丑不可外扬啊!”说罢满意的瞧了若溪一眼。
她知道昨个儿贾氏来过,似乎是把宜宣贴身的玉佩送了回来,说是送给画扇楼一位姑娘了。饶是这样也不见若溪气恼,做侯府的儿媳妇是该有这等胸襟和气度!
宜宣记得若溪说过,在婆婆面前不能帮衬他的话,只淡淡的说道:“虽说靖康处事怪了些,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是弟妹性子太急没搞清楚的缘故。男人在外面行事,哪能样样回来细诉?”
侯夫人听了也没说什么,他告退出去了。若溪跟着婆婆去给老太君请安,二太太又提及画扇楼的事情。
“我听说二小子也去了,昨个贾氏和郑大奶奶来了,说是归还什么玉佩的。不过是丫头听见只言片语的,我乍一听画扇楼出了事还以为跟二小子有关唬了一跳呢。好在二侄媳妇大度……”她话说到一半就停住,端起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口。
若溪听了笑着回道:“昨个二爷请世子爷和郑少爷请饭,不小心把随身戴着的玉佩掉了。好在世子爷捡到,就让世子夫人送了回来。”
“哦?原来是掉了,我还以为是送给……呵呵……”她笑了几声,话虽未说出来可言外之意很明显。上次宜浩在荣家胡同养了外室,田氏大闹一场被老太君责骂,宜浩和宜宣为此还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了一晚上。
这件事一直让二太太觉得脸上无光,眼下竟听说宜宣把玉佩送给画扇楼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