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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可以堆雪人了!”菲虹拍着手笑起来,“前年母亲带着我们堆了个大雪人,我想留着它过年的,可惜没过几日就化没了。”
“二小姐还哭了一鼻子,奴婢记得清楚。”桂园打趣着回道。
菲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想到自己当时的模样还真是蠢。雪人被太阳晒化了,她急得哇哇大哭。后来若溪哄她等下雪再堆一个才算是不哭了,只是等到过年也没再下大雪。
去年正好若溪怀孕,她不敢胡闹没敢张罗。眼下弟弟妹妹的身子好了,父亲变得亲切慈爱,菲虹心里高兴就蹦跳着张罗起来。
“明个儿哥哥早点回来带你堆雪人,父母亲有事情要忙呢。”逸竣知道父亲进了骁骑营,五妹一时都离不开母亲。
菲虹听了忙点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哥哥可一定不能食言哦。咱们拉钩钩!”说罢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逸竣一向宠爱自个这个妹妹,依了她的意思伸手拉钩,不过心底还是觉得太幼稚。
一家人又在一起说了一阵子的话,逸竣和菲虹告退回房。畅春打侯夫人那边回来说道:“奶奶,今个儿四公子吃了四遍奶,早上便了一次,统共尿了三次。四公子没苦恼过,只是吃奶的时候不老实,踹了绿萼姐姐几下不妨事。太太让奴婢转告奶奶,四公子那边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这些话每天都要重复一遍,内容大同小异,不过若溪依旧听得仔细半点不漏掉。
听见逸然很好她放下心来,不过却越发的想念儿子。这潋滟阁不远,她寻思着明个趁着菲怡睡着过去瞧一眼。
宜宣揽住她的肩膀说道:“不用惦记然儿,那小子皮实,今个儿白天我去的时候他正玩得乐呵呢。”
“可是我想然儿了!”若溪撇了撇嘴,委屈可怜的模样让他见了心里钝钝的疼。
他本是铁石心肠,可就是见不得若溪受半点委屈。到了她面前,百炼成钢也变成了绕指柔。
“那小子不想咱们,被他祖母惯得无法无天。小小年纪就有了脾气,见到父亲也不知道亲近,想他做什么?”宜宣想到白日里逸然跟小丫头玩得乐呵,他上前逗弄没受待见心里就不舒服。
若溪听出他话里竟有吃味的感觉,不由得笑着说道:“谁让你动不动就说要打孩子的屁股,这会子他自然不亲近你这个暴力父亲了。”
“我不过是用嘴说又没有真打。”他抱怨的说着。
若溪不再理睬他,把菲怡抱起来哄着吃了几口奶,又吩咐畅春把药端进来。
菲怡似乎习惯了每天两次喝苦药汤,吐出来的少了很多,也不似前几日那般抵触挣扎了。
看着女儿这般,若溪不由得一阵心酸,不知道这药喝完一个月有没有效果。往后要越发加着小心带孩子,千万不能让她再病了。这里没有西药,一得病就要喝苦水,孩子太遭罪了!
宜宣摆手让丫头们下去,这才把若溪圈在怀里,在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的怡儿是个福厚的人。”他轻声安慰着,“你瞧瞧怡儿这鼻子,还有这下巴,尤其是这额头,额……总之都是富贵相啊。”
“你若是到街上去摆摊算命,保准会把媳妇儿子都饿死!”听见他支吾了一阵没说出什么直接就来了个结束语,若溪忍不住笑了。
心底的哀伤一下子被冲散了不少,她觉得胸口不似方才那么闷了。她知道伤心难受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害孩子们的凶手还没揭发出来,她还有不少事情要去做。况且若溪一直不是个喜欢悲天悯人的人,她信奉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
菲怡身体虚弱每日喝药已经很痛苦,她这个做母亲的要从一言一行上鼓励支持女儿。虽然菲怡还小太多事情都不懂,不过若溪相信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
宜宣看见她笑,也跟着笑着说道:“你放心,就算我去要饭也不会饿着你跟孩子们。”
这话虽然是笑着轻松的说出来,不过他的眼神无比的真诚。若溪见了心下一动,顿时幸福满溢。
夫妻二人换着哄菲怡,见到她睡着也不敢全部离开。两个人换着洗漱,然后歪在床上一边照看菲怡一边聊天。
“老祖宗把胡嬷嬷派给我了。”若溪轻声说着。
宜宣听了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了一下回道:“祖母不糊涂,她这样安排必然有她的道理。不过你是怎么想的呢?又有什么打算呢?”
“我没什么想法,只有四个字‘追查到底’。敢动咱们孩子的人,绝对不能再放过!”若溪咬着嘴唇,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至于菲虹那里你不用惦记,我会好好保护不让她受伤害。”
“眼下不是她最可疑吗?”宜宣多多少少听见些头尾,若溪根本也没避开他。
“连你这个做父亲的都说这样的话,菲虹听了指不定多伤心呢。那孩子本质纯良,跟然儿、怡儿又是血脉相连,怎么会下毒手?往后这样的话你连想都不能想,更别提是说出来。今个儿你不过是摸了她一下头,说了两句软和话,她就感动的快要哭了。那丫头,真是让人心疼!”若溪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宜宣听罢攥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却不说话。片刻才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伏在她耳边轻语道:“溪儿,怎么办?怎么爱你都觉得不够!”
“少甜言蜜语。”若溪稍微挣扎了一下轻骂着。
他不说话,嘴巴凑在若溪脖颈上轻轻吮吸起来。若溪瞥见孩子稍微动了一下,赶紧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别动,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嘶哑起来,里面透着隐忍。面对若溪他没有半点的抵抗力,可却又不想在孩子生病的时候冲动,他知道若溪没心情。
若溪感觉出背后有硬硬的物件盯着自己的腰,立即明白什么,不由得有些脸红却不敢再动。
宜宣深吸了几口气,不敢再盯着她粉嫩白皙的脖颈,半晌他才觉得身体里的燥热缓解了些。
“溪儿。”他轻轻唤了一声,没听见若溪有反应,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若溪竟然睡着了。
他见状满眼的心疼,扯过被子盖在若溪身上。看来这几日若溪实在是累坏了,不然怎么会这般睡了过去?
宜宣瞧瞧睡得不踏实的女儿,又看看旁边连睡着都眉头微皱的若溪,不由得越发难受。白日里,若溪总是笑呵呵的模样,偶尔眼中会有一闪即逝的哀伤,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不过宜宣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的难受,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多伤心。眼下睡着的若溪卸去了伪装,面容疲惫带着哀愁,让宜宣的心狠狠的痛起来。
他心里深深的自责起来,如果不是他非把若溪带进峡谷,她们就能早些赶回来,或许情况会不一样。不过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作为男人事后抱怨后悔是最不可取的,要往后看才行!
宜宣心疼、愧疚,更多的却是仇恨。不知道是谁下如此狠手,要治两个刚出满月的孩子于死地。他不会放过这个人,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眼神变得暴戾起来,可菲怡一咧嘴,他立即满脸慈祥的过去轻声哄。
“乖女儿别哭,你母亲累了正在睡觉。让她好好休息,好不好?”宜宣一边说着一边把女儿抱起来,一边悠着一边在地上来回溜达。
菲怡快要睁开的小眼睛又慢慢闭上,小嘴巴一撇一撇的,最终睡了过去。
------题外话------
徐小午《婚宠,中校夫人》http://lwxs。lwxs。lwxs/info/4785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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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后来,他才懂得,宠一个人就是要给她最想要的,而不是自己想给她的!
☆、第二百五十七
第二天一大早,菲虹披着棉袄就去推窗户,豆花见了忙追过去。
“我的姑奶奶,这大冷的天衣服都没穿好就下床。一会儿再受了风寒可怎么办?二奶奶还不扒了奴婢的皮!”豆花边说边把她拉回去,又把窗户关上。
菲虹不理她的茬,赶紧把衣服穿上蹬蹬跑了出去,直奔逸竣的房间。
“哥哥!”她推开门就跑进去,逸竣正呆坐在床上,见到有人进来明显一惊随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她还没看见过哥哥受惊的模样,傻呵呵怔在门口一动不动。
“出去!”逸竣满脸通红眉头紧皱,破天荒第一次吼了妹妹一句。
菲虹回过神来,眼泪唰得就掉下来扭头去跑回房间,趴在床上呜呜的使劲哭起来。
豆花等人见了不知道为何,上前劝慰却丝毫不管用。菲虹哭得天昏地暗,身子都哆嗦起来。
众人正在不知所措想要去回禀二奶奶,就见逸竣打外面进来。还不等豆花等人说话,他就摆手让众人退出去。
看着他板着脸似乎生气的模样,豆花等人不敢多言乖乖的退了下去。
“二妹。”他轻声唤了一声。
菲虹听见他的动静一咕噜翻身坐起来,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撇了过来,“哥哥欺负人,我再也不要看见哥哥了!”说罢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怎么会欺负二妹呢?”逸竣不会哄人,若不是眼前的人是自个亲妹子,怕是早就掉头走了。
“方才哥哥好吓人的吼我,还说没欺负人。”菲虹何时见过他如此厉害的一面,眼下回想他的表情还有些心有余悸,不仅仅是委屈更多的是害怕!
她眼中的哥哥一向温和,虽然板着脸却对她很好,从不大声说话。可刚刚的逸竣似乎变了一个人,让她觉得陌生恐惧。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若是不跑出来,逸竣会马上冲回去掐断她的脖子。
逸竣往前走了一步,她赶忙退了一下,“我去告诉父亲、母亲,你不要过来!”
看见她眼中竟然有惧意,逸竣一愣。他随即停下不动,放轻声音说道:“二妹别怕,我是大哥!”
“大哥?”菲虹听罢瞧着逸竣,看见他眼中的宠溺恐惧逐渐被委屈取代,“大哥才不会凶巴巴的吼我,还让我滚出去!”
“我哪里说滚字了,只是让你出去!”他闻言顿时觉得无语,女孩子真是喜欢无理取闹,一丁点的小事就像天塌了下来。
“反正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不会语气那么差,还气得满脸通红。”菲虹见他哄自己,跺着脚喊着。
他承认自己方才的语气差了些,不过也是因为事出突然。昨晚上他做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绮梦,早上起来就发现裤子上黏糊糊湿漉漉的。逸竣跟在大皇子身边陪读,大皇子去年就有了侍寝的宫女,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他聪慧至极,虽不完全懂却也知道些常识。
逸竣知道这是自个长大的标志,可到底是第一次难免不知所措有有些难为情。偏生这个时候菲虹闯了进来,他当然要赶紧撵人。心里急切语气就生硬了好多,不经意把平日里在外人跟前的凌厉也散发出来,没想到把菲虹吓哭了。
可这事怎么能说给菲虹听?他挠挠头,第一次觉得无计可施。
“我……我做了噩梦!”他支吾着说道,“方才妹妹闯进去,我正半梦半醒,所以才那般对待。”
菲虹听了止住眼泪,半信半疑的盯着他,抹了一把眼泪问道:“那哥哥梦见什么了?到底是在对谁这么凶?”
“额……我……啊……记不得了,反正是个大恶人!”他只觉得脸皮发胀,一个身影在脑子里闪过。怎么会梦到她,那里还流出让人难堪的脏东西?
“哼!”见到他支支吾吾,眼神闪烁的模样菲虹哼了一声,“哥哥从来没有扯过谎,小心会变成长鼻子哦!”
逸竣只觉得头疼,自个的妹妹太过古灵精怪,还真是难缠。
“我要回去洗漱,早点进宫去好早些回来。等哥哥回来陪你堆雪人,你也赶紧洗把脸哭得像小花猫了。”说罢,逸竣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他回了房间,见到堆在床上的床单、被子和他匆忙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
“谁拿走的?”他厉声问着。
一旁侍候的小丫头吓了一跳,虽说这逸竣时常冷着脸,可从不对丫头乱发脾气。今个见他脸色泛着铁青,眼睛眯缝着的模样,小丫头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奴婢……奴婢拿走了。”
“谁吩咐你拿的?拿到哪里去了?”逸竣往前逼近了一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