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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在心里暗自揣度起来。
还不等父子二人进内院,他们带回来两个奇怪女人的消息就传遍了侯府。
“奶奶不去太太那里瞧瞧?二爷回来好一阵还没过来,恐怕……”桂园看着气定神闲的若溪有些着急起来。
“你急什么?不就是带回来两个异族女子吗?”若溪倒是半点不急,“二爷要是连这个都处理不好,我对他就无话可说了。”
“可奴婢听林总管说,那两个大食舞姬是皇上赏赐的。虽说二爷对奶奶的心日月可鉴,可是皇上那里不好得罪。”桂园见主子半点不急,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那舞姬妖艳善媚舞,听说穿得叫人睁不开眼睛,不比光着强多少。这样的妖精人物若是进了咱们临风居,早晚都会惹出事端。奶奶,您可千万别掉以轻心,坚决不能让她住进来!”
“呵呵。”若溪闻言竟然轻笑起来。
“奶奶,这个时候您怎么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再晚去一会儿,指不定二爷就把人领回来了!”桂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若溪觑了她一眼,慢悠悠的回道:“林总管跟你说那舞姬没穿多少衣裳?什么时候你们说话这般随意起来了?”
“奶奶,奴婢替奶奶担心,您却开奴婢的玩笑。奴婢不管了!”桂园满脸通红,扭身出去了。
不过她还是在心里惦记着舞姬的事情,打发个小丫头去潋滟阁打探消息。
侯夫人见侯爷带回来两个美艳的异族女子,又听说是皇上赏赐便想要吩咐人去安排住处。
不想侯爷阻拦道:“不用给她们安排住处,一会儿就让宜宣全都带回去。她们从大食跋涉过来,住在一起还省得孤单。”
“父亲!”宜宣一个都不想要,更别提是两个了,“临风居没有空闲地方安置她们,还是留在这里。”
“人是你招惹回来的,自然是归你处置。”侯爷瞪了自个儿子一眼,他才和侯夫人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可不想因为一个舞姬影响了感情。
宜宣心里嘀咕,人家都说上阵父子兵,可这还不等怎么着呢,父亲就把自己豁出去了。父亲生怕母亲吃醋,就不怕自个儿子夫妻闹别扭了?
“我把皇上赏赐的舞姬赏给你了,长辈赐不能拒绝!”侯爷单方面把这件事定了下来,随后就撵人了。
看着儿子满脸郁闷的出去,侯夫人到底是心里不忍。
“后面空房子有的是,不如就把她们安置下来。她们小夫妻蜜里调油似的,你就忍心看着她们因为这个闹别扭?”
侯爷闻言笑着回道:“留下来你心里会不舒服,总得有人别扭,自然是让她们小夫妻受着。况且宜宣会有办法解决,他才不会傻傻的带回去呢。你别替他操心了,心里想着我就成!”
“老不正经!”侯夫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两颊涌上红晕来。
侯爷见了笑着过去,拉着她的手坐下来说道:“那我就跟你说点正经事。眼下晚瑕的肚子越发大了,她跟我提及过,想等到快生产的时候把赵姨娘接到家里。
她上面没个婆婆,又是第一次生产,心里总归是害怕的。姑爷也跟我提过,等孩子生下来,让赵姨娘帮着照看一眼。她们这是想给赵姨娘养老,我倒是挺赞同。
黄姨娘自打滑了胎身子一直不好,能不能挺到开春都成问题。剩下的两个姨娘我准备送到田庄上去,以后就咱们两个人好好的过小日子。”
侯夫人听了这番话立即红了眼圈,趴在侯爷怀里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百七十六
逸然和菲虹两个孩子眼瞅着四个多月了,翻身在床上蹭蹭的爬,动作利索丝毫不费劲。若溪生怕她们掉下床去,叮嘱丫头、婆子一定要看紧了。她还吩咐人把屋子里的地毯加厚,尤其是床附近,即便是孩子掉下来也不会摔疼。
看着她笑呵呵逗弄孩子,桂园满脸的焦急。这侯爷让二爷把两个舞姬都带回来,一个是皇上赏赐,一个是长辈厚爱,二爷怎么能拒绝的了?她可听说这大食民风开放,能进贡来必然漂亮风骚入骨,奶奶真是半点不担心?
“别在我跟前晃悠,看得我眼花缭乱。你去泡一壶茶来,一会儿二爷回来正好喝。”若溪淡笑着说道。
桂园只好下去,去厨房要开水,指挥小丫头泡茶然后端了出来。她走到上房门口,见到宜宣打外面进来,竟然是一个人!
“二爷回来了!”她笑着请安,语气比往日更加的热络。
宜宣瞥了她一眼进去,她跟进去把茶壶放下退了出来。
“过来让父亲抱抱。”逸然见了父亲咿咿呀呀的喊起来,还伸出小手挥舞着。
若溪忙拦住他说道:“先去洗洗你身上的胭脂味,免得呛到孩子!”
宜宣听了心下一惊,忙觑着她的脸色想要解释。
“快去,有什么话回来再说。”若溪朝着他笑了一下。
他这才安心的进了净室,洗漱换了身衣裳出来。
“溪儿,那两个女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释,生怕若溪因此误会。
若溪却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眼下我最好奇的就是你把她们弄哪去了。”
“回来恰好碰见三叔,就孝敬他老人家了。”宜宣抱起逸然回着。
“听说大食的舞姬最善肚皮舞,跳起来性感妖娆,我还以为有眼福能见一见呢。”若溪闻言说着,“怎么把两个都孝敬给三叔了?夫君该把在宫里相中的那一个带回来才是。”
“溪儿!”宜宣听了这话有些急了,他忙把逸然放到床上过去环住若溪的身子。
“你别着急给我定罪,皇上赏了不少大臣,连父亲都有份。除了你,谁还能入我的眼?”
“哼!我可是听说你使劲瞄人家舞姬,皇上这才把她赏赐下来,其他人不过是沾了你的光罢了。”若溪撅着嘴委屈地说着,“其实你大可不必假意把她们送走,有皇上挡着,我还能怎么样?大不了我带着孩子们走,不在这里碍你的眼!”
“你要到哪里去?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宜宣闻言立即紧紧抱住她。
若溪仰起头,回道:“去哪里都不告诉你,指不定那一日你回来我们就走了!没有夫君养活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也装扮成大食女子跳舞,男人们不是都喜欢看吗?我……”
“韩若溪!你敢!”宜宣听了这话气得火冒三丈,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吼若溪。一想到若溪半裸着身子来回扭屁股,一大堆男人朝着她流口水的模样,他就嫉妒发狂的要爆炸。
被他吓了一跳,若溪立即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说道:“你竟然这么大声的骂我,你做错了事还……”说到一半她就哽咽起来。
看着她这副模样宜宣马上心疼的不得了,他抚着若溪的后背柔声哄着,“宝贝别生气,我是昏了头。一想到其他男人会看到你的美好,我就恨不得把他们眼睛都剜除!你别再说这样的气话,明知道不可能发生,可我的心还是受不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你从来没这么凶的吼我,你就是不喜欢我了!”若溪不依不饶的说着。
她在宜宣面前从来都是淡定、大度、善良,这般计较还是第一次。不过宜宣心里却甜滋滋的,觉得她是因为太在乎自己才这样。
“没有,我发誓!”他言之凿凿的说着,“若是这辈子林宜宣除了韩若溪爱上其他女人,做对不起韩若溪的事,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就让林宜宣……下辈子变成女人,被男人抛弃无数次,一辈子得不到真爱和幸福!”
“扑哧~”若溪闻言笑起来,脑子里出现的是他穿着女装的模样。宜宣的五官算得上漂亮,倘若是女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看着她笑了,宜宣的心这才放下来些,柔声说道:“乖,别气了好不好?”
“那你如实说,到底看了人家舞姬哪里?”若溪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虽说板起脸来,却让宜宣有种被挑逗的感觉,身体瞬间就热起来。
他攥住若溪的手指舍不得放开,回道:“我不过是好奇大食女子的眼珠颜色,还有她们的高鼻梁。至于她们的穿戴我压根就没好好瞧,也没什么好瞧的,不过是一堆肉。溪儿,我早就中了你的毒。你的一颦一笑,哪怕是勾勾手指,都能让我热血沸腾。其他女人即便是脱光了站到我跟前,我有的也只是厌恶罢了。”说罢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起来。
“孩子们看着呢。”若溪觉得酥痒,忙红着脸抽出来。
宜宣扭头瞧瞧在床上爬得正欢的孩子们,笑着轻语道:“她们看见父母亲恩爱指不定多高兴呢。”
“谁跟你恩爱了?”她想要挣脱宜宣的束缚,可宜宣就是不松手。
他心里还在膈应若溪说得要离家出走做舞娘的事,恨不得把若溪揉进自己身子里,这样就能把她永远拴在身边,再不怕其他男人觊觎了。
他急切的想要宣布自己的拥有权,不管孩子们还在旁边,不管若溪挣扎,低下头噙住她的嘴唇贪婪迫切的吮吸起来。
“唔唔……孩子……”若溪微微张口,他就趁虚而入,占满若溪的口腔。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微颤瘫软,感觉到她的沉醉其中,宜宣这才满足的停下。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他低吟着。
若溪闻言抬起头,眼泛桃花满脸酡红的模样越发的娇艳动人。她踮起脚,主动亲上宜宣的嘴唇。她眼帘害羞的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微颤。
明明是蜻蜓点水,却在一瞬间让宜宣残存的理智轰然倒塌。他一冲动就把若溪拦腰抱起来,还不等若溪拒绝就听见“扑通”一声。
两个人立即扭头看过去,只见逸然竟然从床上掉到地上。若溪吓得脸变了颜色,宜宣也唬了一跳。
可还不等两个人奔过去,就见逸然竟然咯咯的笑起来,还在床上的菲怡也往地下使劲。
宜宣放下若溪过去把女儿抱起来,若溪拎起逸然上下细细的查看起来。见到他身上没伤,这小子还一个劲的笑,二人这才放下心。
“这都怪你!”若溪瞪了宜宣一眼。
他却过去单手抱住若溪的腰,把她们母子环在怀里,笑着回道:“我错了,媳妇儿。今个儿晚上我一定将功补过,侍候你舒舒服服的,绝不喊累!”
“当着孩子们的面什么都说,色胚子!”若溪轻骂着,“我看你把舞姬送给三叔,保准是为了自己看着方便。”
“冤枉啊!”宜宣伏在她耳边轻语起来,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
若溪听了摇摇头,笑着说道:“人家都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和女人,我看你比小人和女人还要腹黑。”
“敢打咱们主意的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有时候要人的命并不残忍,把她最在乎的东西一样样剥离,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挣扎却无力改变,这种滋味应该会比死还要难受!”宜宣的眼神瞬间阴鸷冰冷起来,狠绝的模样有些吓人。
他怀里的菲怡突然不安的扭动着,他赶忙轻声细语的安抚起来。
“你吓到孩子了。”若溪惊异于菲怡的敏感,这个孩子倒是比活泼爱动的逸然早熟。
逸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主,趴在母亲怀里脑袋就往胸口拱蹭。若溪不搭理,他便气恼似的哼哼唧唧满脸的不高兴。
若溪见状只好解了衣裳,他见到雪白丰满的物件一口就叼住,小嘴巴用力的吮吸起来。
旁边的宜宣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竟往前凑了两步才停住。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低头朝着女儿委屈的说道:“咱们爷俩儿是苦命人,连奶都吃不着。”
“好不知道羞,昨晚上你吃的还少?就是菲怡都没你……”若溪脱口而出,随即满脸通红。
他低低的笑起来,“我不是怕浪费吗?”
若溪扭过身不再理睬他,奶完了逸然哄着他睡觉。那边的菲怡也闭上了小眼睛,她一天至少要比逸然少吃两遍奶。即便是吃了,也不过是几口。好在她的身子没什么毛病,宜宣派人去丹霞谷打温泉水,每七天就给菲怡泡一次。
宕桑汪波几天就过来一次,菲怡复原的速度超出他的意料。据他估计,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出一个月菲怡就能彻底痊愈,而且她的身体会比之前还要健康。若溪夫妻听了自然是非常高兴。也就不担心菲怡食量小的事了。
若溪常常打发人把宕桑汪波接过来,对外就宣称是为了感谢他父亲,让他过来玩。所以每当给菲怡诊完脉,便让他在临风居逗留一阵,有时还让人带他去园子里转转。每次走的时候,若溪必然会打包些零嘴给他带回去。
这一来二去,宕桑汪波跟临风居的人都熟悉起来,在园子里走动下人见了也不觉得奇怪。
菲虹很喜欢听他讲藏族地区的风俗习惯,每每见了他都要缠着他讲上一段。他是个个性沉闷不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