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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纳闷的瞧着若溪。
若溪怎么解释他的生日是现代的三八妇女节,是为了彰显男女平等才设的节日。她忍住笑意,说道:“那你就是双鱼星座的,喏,在那!”
他顺着若溪的手指望过去,只见一些星星组合成两条往不同方向游弋的鱼。
“双鱼座的男人温柔浪漫,却也敏感机警。他们很容易便能看穿别人的心,想要欺骗他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他们如果想要唬人可就轻而易举,编故事对于他们来说太简单。”若溪跟其他女孩一样,对十二星座很熟悉。
他生平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辞,感觉新奇又玄乎。
“那跟我同月生的人岂不都是双鱼座?我们的性格都一样了!”他到底是有见识的人,很快便撕破了星座的神秘面纱,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阳历二月二十到三月二十出生的人都是双鱼座。星座演示出来的都是常规性东西,凡事都有特例。这种东西跟占卜、算命一样,听听就好无须太过较真。”
“双鱼座的男人还有什么特性?”他追问着。
“他们会是好夫君,对娘子温柔体贴,在姓……”若溪猛地停住,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和闺蜜探讨星座好男人,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星什么?是不是在所有星座里是最疼娘子的?”
若溪红着脸点点头,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好在她没有脱口而出,若是把那话说出来她可真是没脸再见人了。
不过她想到双鱼座对男人在姓方面的描述,脸越发的烧起来。双鱼座的男人在姓方面是追求自己快乐,也希望让对方快乐的。双鱼座的男人有些纵欲,在姓爱的表现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会想出各种新鲜的花样,来刺激彼此的乐趣。
侧脸瞧着宜宣放大的脸就在面前,他呼出的热气直喷到自己脸上,若溪慌乱的往外面挪了挪,身子不由得僵硬起来。
宜宣似乎没感觉到她的一场,往她这边挪了挪,望着星空问道:“你的生日是阴历九月初一,阳历十月二十二日,那就什么星座?”
她闻言眼神一闪,没想到他竟知道自己的生日,还把阳历都记得这般清楚。古代人从来都是过阴历生日,平日里根本就不用阳历。因为阳历从波斯传过来才十来年的功夫,百姓都不习惯使用。
“天秤座。”若溪用手指着天上的星座。
他看了半晌,摇着头说道:“这个可不像秤。”
若溪闻言一笑而过,天平秤这个东西恐怕现在还没发明,他自然是觉得不像。
“天秤座的人什么样?”他感兴趣的问着。
“我就是天秤座,你看呢?”
他故意上下打量了若溪几眼,这才笑着回道:“有气质、迷人优雅,谈吐应对得体善于收买人心!”
“胡说!那叫善于与人沟通协调。”若溪不满的反驳着。
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宜宣的笑意在脸上扩散开来,又缠着她说说其他星座。
“你说这天上一共多少个星座啊?”
听不见回答宜宣忙扭头一看,却见若溪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别在这里睡,免得受凉。”他赶紧轻轻摇晃她的身子。
“嗯。”她呢喃了一声,竟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
宜宣顿觉心里燃起一团火,伸出手慢慢圈上她的腰肢,见她没有要醒的意思便大胆的拥她入怀。
抚着渴望已久的秀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触感,宜宣身体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似乎在叫嚣。面对若溪却要坐怀不乱,这让他难以忍受!不过他不想用强要了她的身子,他会等到她心甘情愿把自己交出来!
长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把大氅搭在若溪身上。轻声喊来婆子,吩咐她打灯笼在前面照路,他则轻轻抱起若溪走在后面。
外面起了凉风,他把若溪身上的大氅裹严实,感觉到她飘轻的体重不由得皱眉头。这样瘦弱还不吃午饭,丫头也不知道劝劝!
进了临风居,见到青玉正在门口张望呢。她见宜宣把主子带走半晌不回来,心里有些着急。正想出去寻,却见他抱着若溪回来,忙打着帘子请进去。
桂园迎过来见状心中一喜,忙赶去内室铺开被子。宜宣把若溪放在床上亲自脱了她的鞋子,又把被子盖上。
离开温暖的怀抱,若溪突然醒了。她往四周瞧了几眼,发现自己回到临风居的内室,坐起来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回二奶奶,是二爷把您抱回来的!”桂园在一旁笑着回道。
若溪见到桂园打趣的眼神顿时脸一红,心里懊恼自己怎么竟睡着了,让他趁机占了便宜。
“奴婢在暖炉里加了银屑炭,旁边放上了装着干花瓣的香囊。这时候晚上还很冷,奴婢在被子里放了汤婆子。二爷和二奶奶有事就唤奴婢,外间没有留人上夜,不过奴婢就在隔壁。”
宜宣听了吩咐桂园下去把外间的灯熄了,内室也只留床头一盏,随后笑着对若溪说道:“难怪你看重这丫头,说话有条理做事仔细,最要紧的是有眼力见。”
“桂园本是祖母调教出来的丫头,后来赏给了我。在我身边一年多,渐渐就成了我离不开的人。”经过琉璃阁看星星,若溪对他的排斥少了不少,最起码能像朋友一般聊天了,“对了,我怎么没见到琉璃那丫头?”
他脱了鞋子上床,回道:“她嫁给青梅竹马的表哥成家了,听说小日子过得很惬意。”
“她能有个好归宿真是太好了!”若溪听了轻轻叹口气,想起了红颜薄命的柳烟。
宜宣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却不想在成亲第二天就谈论往生之人。
“天不早了,睡吧。”他轻声说着,扭身放在床前的幔帐。
若溪闻言神情一滞,随即想到刚刚二人还躺在同一张床上,眼下似乎不需要再忸怩了。她扭过身子脱掉外衣,突然庆幸古代人的封建保守。里面的中衣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用害怕曝光之类的事情。扯掉绑在头上的缎带,让长发披散开来。
等到她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严实,却见宜宣还坐在床上没动弹。他说要睡觉,又不脱衣服干坐着,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给我宽衣!”他气嘟嘟的命令道。
呃,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被人侍候惯了,是个连扣子都系不全的人。这古代的女人就是悲剧,嫁人之后要像小丫头似的侍候夫君,还不能说不字!
她只好爬起来,凑过去解开他外衣的扣子。脱下他的外衣,揭开被子,看见他躺进去又把被子盖上。
身边躺个大活人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适应,若溪见宜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才慢慢放松下来。
不久,她也闭上眼睛渐渐睡着。当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宜宣却睁开眼睛。他轻轻抓住若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细腻无骨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她的手好冰,宜宣皱了皱眉头,揭开被子把若溪抱进自己的被窝搂住她。
若溪正在做梦,她走在雪地里,突然看到大暖炉忙靠过去。
宜宣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又往自己身上靠了靠,一股火腾地从下腹升起来,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他是个只有二十一岁的青壮年,之前有三个多月没近女色,眼下抱着美人怎能不蠢蠢欲动?
该死!他在心里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了,还要去惹火。他搂着若溪不敢乱动,咬着牙硬挺!尽量让自己想其他的事情,慢慢熄灭身体里的火。
感觉到坚挺渐渐舒缓,他不由得苦笑起来,这样禁欲会不会废了?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床上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若溪整个人窝在宜宣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被子被她蹬开,一只腿就搭在他身上。
她略微动了动,睡梦中感觉到一柱坚挺在她下腹顶着。什么东西?她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差一点尖叫出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低头看看顶在她下腹的裹着衣服的东西,再看看他们穿戴整齐的中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滚到自己那边钻进被子里,听见旁边有动静忙闭上眼睛假装没醒。
旁边的人似乎在翻身,随后没了动静。她不敢回头瞧,只在心里懊悔。她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可是怎么能钻进人家被窝还贴的这样紧?
半晌,她平复了心情,这才翻身起来。她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下床穿鞋子,突然瞧见宜宣正盯着她。
“呃,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慌张地问着。
“刚才。”他一脸的风轻云淡。
若溪紧盯了他两眼,没看出什么异常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庆幸是自己早醒过来,若是他先醒该怎么想自己?
这时候外面的桂园听见动静进来,“二爷和二奶奶醒了。”
紧接着青玉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捧着脸盆、皂角、沐巾等物的小丫头。若溪洗漱一向是青玉侍候,宜宣常年在外面奔波习惯了小事自己动手。
他猫腰洗了几把脸,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吩咐丫头取一套新衣服来。
“快点吃饭然后换身衣服,今个儿是回门的日子。”他瞥了一眼若溪说道。
哎呦!她怎么差点把这么大的事忘了?若溪赶忙简单洗漱,吩咐丫头准备饭菜。
她胡乱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宜宣却说道:“再吃些,你太瘦了。”说罢不容分说命青玉再盛小半碗粥来,非让她吃光不可。
她只好硬着头皮吃下去,小丫头收拾饭菜,桂园选了几套衣服放在榻上。
“奶奶想穿哪一件?”她笑着问道。
还不等若溪回答,就听见宜宣说道:“就穿粉红色那套,不是快春天了吗?”
若溪本就对穿着不太在意,便照他的意思换上那套粉红色的衣服。
那是一套粉色繁华束腰长裙,半立的领口镶了一圈白色的狐狸毛,衬得若溪脸色越发粉嫩。白色织锦腰带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前胸,裙角绣着一只百合,显得清新素雅。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上面只斜插一只翠玉簪子,其余垂在颈边,更显她的脖颈白皙修长。
她对着镜子开始化妆,从镜子里见到宜宣正盯着看自己,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简单的化了几下,就见若溪整张脸越发的妩媚动人起来。
平日里见到的都是浓妆艳抹的女人,遇见若溪之后林宜宣才知道,原来女人化淡妆或是不化妆才最漂亮。
现在的若溪看起来妩媚明艳,粉黛未施的她又有清水出芙蓉的出尘韵味,每一种都让他百看不厌。他突然不想把她带出门了,唯恐被其他男人瞧了去。
第一百零一回
林宜宣和若溪穿戴整齐便去了老太君的安福居,小丫头说老太君刚刚起身请二人去厢房喝茶。
不一会儿,老太君派人请她们进去。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去,见到胡嬷嬷正帮老太君梳好了头,往上面插了一支桃花心木的簪子。
老太君见了二人笑着招呼她们过去,若溪却依旧规规矩矩请安行礼,然后才走了过去。
“你这孩子礼数倒是周全,不过却显得疏远了。”老太君红光满面,看着若溪的眼中满是慈爱。
这两日老太君一直带着护膝,觉得保暖效果非常好。尤其是晚上,带着它睡觉不会感觉膝盖冰冷,一睡就能到天亮。这人睡眠要是好了,自然就有精神。
若溪听了笑着回道:“不是孙媳妇想要疏远老太君,只是想着老太君什么好东西都不稀罕,唯有在礼数和心意上才能尽尽孝。”
“好个巧嘴的丫头,偏生说出来又让人心里受用。”老太君听了越发欢喜,“快坐到我身边来!”
若溪闻言走过去,宜宣朝着老太君见礼坐在一旁。
老太君拉住她的手,顿时眉头微蹙,“手怎么这样凉,丫头们怎么侍候的?”
“一到冬天我就手脚冰冷,穿多少衣服都不管用。”若溪忙回着。
“这就是体寒虚症的表现了。”老太君听了说着,“我正吃着养生丸,里面不过是些人参、黄芪之类的温补之药。等一会儿我吩咐人给你送过去,早晚用温水冲服下去即可。先吃一段若是没好转就要请大夫瞧瞧了,可不能大意!”
“让老太君担心了。家母请大夫给我瞧过,是说体寒发虚,不过倒是没有大碍。等进了三月一刮春风就会好,所以我也没喝那苦汤。”若溪对现在的中医最无语,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得喝上十来天苦水,她最怕的就是生病了。
老太君听罢却郑重的问道:“你年纪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