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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楼二楼大堂内,李明和一群牲口们胡吃海塞,满嘴流油地抢着一盘红烧狮子头。“大人,要听个曲儿吗?”一穿着粉色纱裙的少女抱着琴笑盈盈地问道。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眼珠子黑漆漆地透着灵气。
“干嘛?”李明一把护着面前的红烧狮子头说道:“要抢我的狮子头吗?没门,自个买去。”饿傻了的李明哪管旁边姑娘是美是丑,眼里只剩下了肉。
粉纱女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咯咯笑道:“莫非你把我当成了那风尘女子不成?”李明嘴里一边塞着吃食一边嘟囔道:“这还用说,小曲有啥好听的,我猜你肯定是见我英俊潇洒,偏偏花美男,抱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心态来占我便宜的吧?”众衙役一阵恶寒,刚吃的东西差点吐出来。
粉纱少女听罢乐的花枝乱颤抱着琴道:“你想多了吧!我是妙音阁的弟子,在这红尘练心来的,哪里是什么风尘女子,你难道没发现我琴上的这个师门标志吗?”李明咽下去丸子,抬头仔细一看果然在琴头有个古朴韵味的妙音两个字。随即撇撇嘴道:“蒙谁呢?现在山寨的东西多了去了。”不是李明不相信,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个啥子妙音阁的。
粉纱少女无语道:“你就没发现他们都很怕我吗?”李明一边护着那盘狮子头一边朝四周打量一圈,果然无论是酒客还是店小二和掌柜,看着粉纱少女时仅仅流露出一丝丝占有和更多害怕的神情。
“嗷,我知道了!”李明一拍大腿凑到粉纱少女的耳边偷偷说道:“是不是你唱的曲子太难听了啊”###第二十四章 题诗风波起
“我…我…”粉纱少女气的脸色通红恨不得给李明脸上一巴掌。
“来我给你教一首曲子吧。”在地球时李明为了泡MM没少下工夫学吉它,高二那年还是全年级歌神呢。酒足饭饱的他摸了摸嘴巴,从粉纱少女手里拿过来琴扒拉几下,按照吉它的方式弹唱着:“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一曲唱罢全场静寂,就连隐藏在暗处楼顶重檐上的郑虎都不禁暗暗入情,怀念起年少时铁马金戈,梦中思念的姑娘…
粉纱少女托着香腮出神定定地看着李明,良久站起来道个万福;“大人真乃人中真性情,小女子受教了,敢问大人名讳?”李明大大咧咧地笑着道:“哥就是新任巡案使李明,有啥事来找哥就对了。”
粉纱少女甜甜一笑露出两个俏皮的酒窝道:“李明大人,请记住我哦,我叫昱儿,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罢抱琴离去。“等等。”李明喊住昱儿,从桌子上端起一盘猪肘子递到她面前道:“哎,在外讨生活的都不容易,离开家了就要自个照顾自个,喏!多吃点补补身子。跟我有啥好客气的。”
昱儿哭笑不得,就连房檐上的郑虎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乖乖,连妙音阁的弟子都敢调戏,真是…不知者无罪,无知者无畏啊。昱儿笑笑不语自李明面前变成虚影消失,空中飘下一地花瓣。“真是个怪人。”李明抱起猪肘啃着嘀咕道。窗外屋顶的虎元帅听到差点一个趔趄掉下去…尼玛,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怪?
酒足饭饱之余,小二屁颠屁颠跑过来对李明众人请个安道:“大人您吃的可好?小店生意照顾不周还请多多担待…”李明剔着牙花子含含糊糊道:“味道马马虎虎还需再接再厉啊!”
小二点头哈腰;“那是,那是。大人您这桌点的菜一共吃了十八两银子,掌柜地说了给您初次来就算十五两银子您看可好?”
“十五两嘛!嗯,不错,还算公道。”此间已然肚满肠肥的李明边搭腔边四下打量着二楼的建筑景色,富丽堂皇的墙壁上作有先贤名家书画。众衙役吃饱后又变成了树袋熊老老实实爬回椅子里,李明眼珠子咕噜一转指着二楼大堂最中央的一面秀丽的题诗山水屏风道:“小二,这是谁做的?”
小二一看不无得意地道:“这乃是百年之前的天武第一剑客,地榜第一人,人称剑侠的苏强,苏前辈所做,价值千金,苏前辈五十年前于圣武学院仗剑大败百国众多天才武者,这幅字乃是我春风楼的金字招牌!”
“哎呦,这么屌?“李明窜过去仔细打量,一副烟笼雾锁,苍茫雄奇的水墨山水画上题着一首诗:“十步杀一人,百步屠一城,脱胎天武榜,谁人比我狂。”
我擦,李明傻逼了,问小二道:“这百年前的剑侠苏强现在何方?”小二回道,不知,怕是成仙了吧。李明无语,就这么个货还能成仙,他的小学语文是卖羊肉串的教的吧。
“小二拿笔来。”李明挽起袖子。
“大人您要的笔墨纸砚来了。”小二捧着文房四宝托案过来。这春风楼总有些文人骚客食毕诗兴大发留下墨宝是以常备有笔墨纸砚。
李明歪着脑袋想了半晌蘸饱了墨直接走到那面山水屏风前正要写写画画。小二大惊失色哀求道:
“大人使不得啊!这可是本店镇店之宝啊。大人笔下留情。”
“去去去,他写得,我为何写不得?哥也是地榜魁首好不好。再废话抓你去坐牢,哥可是巡案大人……”李明毫不理会,蘸饱了笔在屏风上龙飞凤舞。小二见死活拦挡不住忙下楼去找掌柜禀报。
等掌柜的上来发现李明早已扔了笔站在旁边摇头晃脑,他一面派人去通知丞相一面抱着万一侥幸的心态走过去看那屏风,这一看差点昏倒,屏风上在那剑侠苏强所提诗的下面歪歪斜斜地跟着一首乱七八糟的歪诗:“演武场上彩旗飘,老少爷们扔飞镖,你一镖来我一镖。肠子肚子满天飘,忽如一夜春风来,全都被我坐死了。”旁边还打了可括号画了个翘大拇指的手势跟了一行小字:‘点32个赞’
掌柜阿全目疵欲裂:“大胆,你可知这是谁的地盘就敢来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二楼的酒客一见势头不对忙扔下银子不迭离去。衙役们听着掌柜辱骂李明都不乐意了,一个个借着酒劲发横道:“大人咱干翻他们吧。”“对,砸了他的店,爆了他的菊花。”“抄家伙弄死他。”
李明挥手制止众兵丁衙役对着掌柜阿全说道:“要不是本大人今天心情好,早把你的屎倒干净了。这幅字顶你十五两银子绰绰有余了,喏!本大人再给你画个龟就当支持你们开业大吉了。对了小二给大人再打包些馒头来。”李明捡起笔又三下五除二在屏风上涂鸦了一个王八看了两眼满意地拍拍手道:“小的们撤…”
“站住,李明你胆子不小啊,敢来老夫这里闹事,本欲让你过两天好日子,没想到你活得不耐烦自己送上门来了。”得到下人禀报的蒋丞相偷偷送走大皇子赶了过来。
众衙役见到当朝一品大员,万人之上的宰相出来吓得酒醒了一大半,悉悉索索地都躲在李明身后。
“这不是丞相大人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李明装作毫不知情,不要脸地笑着道:“来您上座,咱哥俩好好喝几杯,小二续酒,续好酒。”
“哼!别在老夫面前耍鬼把戏了,你进得这个门,毁了老夫的屏风,又打伤老夫小舅子,若是不惩治于你这天武文武百官莫不是要将老夫当成笑话了?”他目光渐渐深邃空洞,衣服涨起,点点血雾溢体而出化作一个两米见高的血魔。令人窒息的威压甚至连整个酒仙楼都咯咯作响仿佛快散架一样,一见事态不妙李明手伸到腰间,呛啷啷一声拔出尚方宝剑喊道:“尚方宝剑在此,蒋丞相还不跪拜?”血魔伸出一只血色大手笼罩向李明。“蒋海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尚方宝剑,你…你可别自误了,姓蒋的,你敢?。”蒋丞相化作的血魔略一思索,血手依旧抓向李明道:“待我擒下你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尚方宝剑在你手里只会被辱没了,还是拿过来吧。”那血色大手如同操纵着秩序链条一样,每个指间都亮起莫名的符文靠近李明将他牢牢锁住,符文亮起光芒汲取李明的生命潜能,头一次他觉得真真切切的离死亡那么近,仿佛连魂魄都要被抽离消散。
“你个老王八。”李明淬不及防被血魔的大手牢牢攥住,他运起为数不多的魂力透到四肢百骸,堪堪抵挡住了生命力的消耗,虽然相差等级巨大,可唤魂经乃是地藏菩萨证道之功夫妙化天下,敷一运转便护住了李明的丹田,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蒋丞相一字一句道:“蒋老头,我顶你个肺啊。等有朝一日,我会捏出你的屎来。”
蒋海滨血气狰狞笑道:“只怕你一辈子都没那个机会了,给我灭吧。”血魔用力攥紧了双手要捏爆李明,轰隆一声整个春风楼倾塌一大半,衙役们屁滚尿流地连忙逃窜出去。###第二十五章 白日断人,夜间审鬼
尘埃散尽,蒋海滨疑惑地展开血色大手,预料之中李明被捏爆四分五裂的情形并未出现,破破烂烂的春风楼废墟上面正站着一个勇猛魁梧面容刚毅的壮年,手里提着死狗一样瘫软的李明,此人正是在外暗中盯随的郑虎大元帅。
“蒋相爷好大火气啊,区区一个晚辈都要下此毒手莫不怕别人笑话?”郑虎衣袍无风自动,站在酒楼的废墟上与蒋丞相谈笑风生。
李明被提在半空撅着屁股抬头看救他的是郑虎大喜,但嘴上却不依不饶道,“大叔元帅,你给的那啥子尚方宝剑威力不够呀!你再不来我都被那老王八给灭了。”
郑虎气的吹胡子瞪眼照着他屁股提起来就是两巴掌扇过去骂道,“你他奶奶地,本帅再不来你把天都打算捅破个窟窿,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滚吧!”说罢一把将他扔向众衙役们落脚的地方,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蒋丞相恨恨地盯着郑虎道,“虎元帅看样子是要蹚一下‘浑水’了?”他心中思量甚多,不知郑虎和皇帝那边是否看出什么端倪来。
郑虎不以为意看着蒋海滨道,“他身为巡案使,本帅有责护他周全,陛下已赐尚方宝剑于他,丞相莫伤了和气,身为臣子莫要欺君罔上了!”
蒋丞相冷冷地笑道,“老夫自是对皇上忠心不二,虎元帅身为准圣便要欺压老夫一头不成?这天武准圣现在可不止你们四个了。”说罢身形一震,浑身血光映天,一股属于准圣强者的威压透体而出逼向郑虎。
郑虎惊疑着蒋丞相的进展如此之快。但也不慌不忙透出自己的准圣威压,一股金戈铁马的峥嵘杀意同样向对方撞去,围观的李明和众衙役被威压碰撞的气浪吹的东倒西歪。
“妈个巴子的,兄弟们为虎元帅摇旗呐喊啊!跟着我的口号来:虎元帅,加油。虎元帅,加油。”
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蒋丞相率先递出一掌,卷起一道血影随后隐身消失出现在郑虎背后迅速手掐印诀道,“血魔—血海滔天。”一个微型的血龙卷风要将郑虎卷入其中,惊天动地的能量在其中汇聚。
“哼,小道尔,破军—杀拳。”虎元帅汇杀伐之气聚向右拳,种种战场厮杀血流成河的的武道真意形成一股凌厉的拳意狠狠撞向那血龙卷风。整个地面仿佛都要承受不住二人剧烈波动的力量轰隆隆在摇晃。
“妈呀地震了,撤兄弟们快撤。”李明带着衙役们惊慌失措正要撒丫子逃跑。
“咳咳!”两声不大却又清晰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的咳嗽声响起,那将要碰撞在一起的如渊力量竟然在这两声咳嗽中消散不见。一个腰间系着个葫芦的驼背老头从街头阴影中拄拐走出来自言自语道,“唉,年纪大了,打壶酒都不安生,唉,可惜了这春风楼的好酒喽!”
“哎呦喂。”李明一个箭步凑上去扶着来人道,“老爷子您来了,还记得我不?大爷您深藏不漏哇。”
郑虎也跳下来垂首恭敬,“见过庄阁老。”蒋丞相亦是在一旁行礼不语。
“唔,再不来这好酒都喝不上啦。”庄阁老痛心疾首地看着酒楼废墟下砸碎的几个大酒坛子惋惜道。李明机灵地拿着老头酒葫芦去酒楼后院翻了一坛还没碎的酒坛灌满回来。
庄阁老舒服地灌了一大口道,“都散了吧,回家睡觉去,别堆一块儿没事掐架。”郑虎苦笑,这准圣级别的过招在他老人家眼里怕就是小孩子掐架了。
李明去废墟里翻回来尚方宝剑挂腰里笑嘻嘻地拍着阁老的马屁;“庄老圣师,真是英明神武,宝刀未老。虎躯一震,威震八方。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屁惊天又动地…”
阁老咧嘴一笑道,“小子有屁快放,老人家我要回天武塔了。”
“您那门咳嗽的功夫不太难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