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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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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
  “很难说,也许十天半个月。”
  司马茜皱眉蹙额,半晌无言。十天半月,这日子如何打发?但想到自己此次跟韦烈来垣曲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别的意图,更谈不上目的,天际浮云,遇合分离何足计较,一个豁达的人,总是会自我开释的。
  “好吧!”她笑了,很开朗无邪的笑颜:“我能等多久等多久,不想等时我自己会走,这本不是问题。”
  “这样最好!”韦烈口里是这么说,但下意识里仍有无限惆怅,他实在不想离开小青的影子,以后能再见面晤谈吗?变化又如何?他不愿深想下去,举杯道:“紫娘,今霄有酒今霄醉,管他明日又天涯,来且尽此杯。”
  两人干了杯。
  对过房里,方一平已经八分醉,越想越不是味道,虎地站起身来手按剑柄,红得像要喷血的双跟,一半是酒意,一半是杀机,齿缝里进出声音道:“韦烈、司马茜,我剁了你们这一双狗男女……”
  这时亩外走道上一条人影在倚栏闲立。
  方一平想想又会了回去,吐吐大气道:“不行,我不能逞匹夫之勇,这不是报复之道,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不能见人。尤其司马茜这贱人,她竟然忘了她的身份,无视于我这个未婚夫,在洛阳酒店里,她公然辱骂我是男人中的女人,很好,我就当女人,玩阴的,我要你跪在地下求我,变成一只乞怜的母狗。”“哼”地一声干了杯。
  “咔咔!”房门起了剥啄之声。
  “什么人?”方一平醉眼迷离,舌头似乎已不灵便,话声有些变调。
  “旅途巧遇,特来拜访!”
  “我问你是谁?”
  “老夫冷无忌!”
  “鬼算盘?”方一平突然清醒了些。
  “正是老夫!”方一平醉眼亮了亮,点点头。
  “门没上栓,请进!”
  房门推开,一个瘦小的身影进房。
  不错,这不速之客正是“鬼算盘”冷无忌,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
  不久前在凌云山庄方一平曾奉准岳父之命送客,是以双方并不陌生,行过见面礼之后,冷无忌在桌边坐下。
  “冷先生到垣曲来有何贵干?”方一平试探着问。
  “老夫是处处无家处处家的人,不一定有事。”老江湖,滑溜已极。
  “也投在这店中?”
  “对,可以算是店中老客。”
  “哦!那真是太巧了!”说完,想想又道:“酒冷菜残,在下不留饮了。”方一平歉意地笑笑。
  “不客气,老夫刚用过。方少侠此来是……”冷无忌故意只说半句以观察方一平的反应,实际上方一平刚才的自语已经泄了底。
  “没事,闲游而已!”方一平城府深沉,说话相当有分寸,虽是酒后,仍然把持得很稳,也许这就是司马茜对他不感兴趣,的原因,两个人的性格正好背道而驰。
  “呵呵!”冷无忌不经意地笑笑:“武林公子韦烈也投宿此间,还伴随着一位姑娘,方少侠对他熟悉吗?”。
  方一平的心像被利刀扎了一下,但尽量忍住不形于色。
  “噢!这倒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在下跟他曾有一面之缘,没深交,相识而已,冷先生呢?”他反问了一句。
  “他可算是人中之龙,老夫对他十分心仪,只是无缘识荆,方少侠能为老夫引介吗?”
  冷无忌煞有介事地说。
  方一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在下一向不喜欢无端交往,冷先生何不自荐?”
  “哦!老夫失言。”
  “言重;是在下无礼。”
  双方各怀鬼胎,都在兜圈子,谁也不说实话。
  “哈哈哈哈……”清脆的笑声从对面传来。韦烈与司马茜不知谈到什么有趣的事,司马茜忍不住大笑。
  笑声听在方一平耳里,简直地不是味道。
  “方少侠,这家客栈可以代客召女陪侍,而且都是上等货色,老夫我听到笑声,还真有些不服老。”冷无忌故意火上加油,他知道对面房里发笑声的是谁,也明白方一平出现垣曲的原因,这几句话比钢刀还利。
  方一平的脸色变了变,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但已入了冷无忌之眼。当然,方一平此刻心头又被深深扎了一刀。本来他在对方乍然造访之时便有了盘算,但他要等对方主动开口,以保持优势,而现在他沉不住气了。俗话说“恨会使人心盲,怒会使人变蠢”,真是一点不错,他在恨怒交加之下,心机便大打折扣,不过,他的方寸还不至于乱,只是冷静与机巧不如平时而已。
  他竭力保持情绪平衡。
  “冷先生上次走访家师,曾经送上一份献礼?”
  “不错!”冷无忌平静地回答:“不过……照老夫观察,那份礼令师似乎没有实收,所以不见有行动。”
  “冷生先是否有转送别人的打算?”
  “这倒没有。”
  “那冷先生驾临垣曲是准备自己受用了?”
  “哈哈哈哈,方少侠的聪明才智是第一流的!”竖了竖大拇指:“老夫如果有能耐自己享用就不会送人了,不过……目前有个想法。”后面的话顿住了。
  “什么想法?”
  “找一个合适的合伙人,利润均分。”
  “噢!冷先生心目中的合伙人需要具备什么条件?”
  “这个……至少像方少侠这样的对象。”
  方一平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了,连转了几个念头。
  “如果在下愿意跟冷先生合作……”
  “方少侠要是有此诚意,老夫接受。”
  “好!一言为定。”
  两人的,话声抑低下去,变成了密谈。
  韦烈离开垣曲已有三天。
  司马茜仍住在客栈里,她说过要在这里等韦烈回来。三天,在她的感觉上仿佛是挨过了三年那么长,还有几个三年韦烈才能回来?她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然而,现在她忽然变成了多愁善感,闷恹恹,昏昏欲睡,她不明白原因,等发觉情况日趋严重时,她才想到自己莫非病了?一个武功有相当根底的人是不大容易生病的,一病便绝非寻常。
  我真的病了吗?她自问。
  现在是掌灯时分。
  店家送来了晚餐,她完全没有胃口,想到喝点酒也许会好些,于是吩咐小二送一壶好酒,一个自斟自饮。
  三杯下肚,精神是振作了些,她不由在想——自己跟韦烈算是什么关系,朋友?
  萍水相逢,双方认识不深,男女间也有一见如故吗?
  双方结识的契机在于自己长得像他的亡妻路小青,而自己与师兄方一乎已经订了名份,能玩这种游戏吗?
  方一平是个城府深而表里不如一的伪君子,能托终身吗?
  她又猛灌了两杯,继续想——韦烈才只走了三天,自己便失魂落魄,难道说已经爱上了他?不可以,凌云山庄在武林中煊赫有名,司马家是高门大户,岂能作出贻人笑柄之事,教父母亲何以对人?可是……方一平实在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对象,嫁给他会痛苦一辈子,父母亲为什么会作这糊涂的决定?韦烈对自己又是什么想法?
  心烦意乱,她猛喝酒,想麻醉一下自己。
  一壶已尽,又召来小二添上一壶。
  第二壶只喝了三杯,她忽然发觉已经醉了,灯焰成双,芒丝万缕不断向四周扩散,生生不息。纷乱的芒丝中出现了韦烈的面影,英俊、潇洒、豪雄之中带着一股傲然的正气,是一个真武士。
  “韦烈!”她伸出双臂。
  面影不进反退,逐渐淡化、消失。
  两条手臂重重落在桌上,眼皮子沉重得睁不开,合上,上半身跟着趴下,意识一阵模糊,她真的醉倒了。
  一条人影推门而入,反手将房门拴上。进房的是“梅花剑客”方一平,脸上带上一抹相当诡异的邪笑,走近桌边,用手摇晃着司马茜的香肩,口里轻唤道:“师妹……师妹!”
  司马茜没有动,口里梦呓般地叫唤着:“韦烈……韦烈,你……为什么不……”以下的便含糊不清了。
  方一平面上的诡笑变成了浓浓的恨,一把揪住司马茜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向上仰。
  司马茜双眸紧闭,口唇一动,但没有声音。
  方一平咬牙道:“司马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没拜堂你就叫我先戴绿头巾,你心里只有韦烈那杂种,哼,你一向目高于顶,完全不把我方一平放在眼里,想不到你也有任我摆布的一天吧?虽然那杂种拔了头筹,但我可以把你当作平康巷里的姑娘,痛快地玩上一玩,这是头一曲开锣戏,最精彩的在后头,你等着慢慢享受。”
  司马茜被抱上床,衣物一件件褪光成为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横陈,妙相毕露,但她一无感觉。
  方一平狞笑着,恣意地上下其手,口里道:“你实在是美,造物者的杰作,可是你很赃,根本就是娼女。”
  尽情轻薄之后,方一平也脱光了衣服,吹灯。
  不堪闻问的戏在黑暗中上演。
  嫩芯娇香蝶恣采,刘阮到天台!
  灯光复明。
  此时已是三更过后。
  方一平已穿好了衣服,酡红未褪的脸上带着报复之后的满足邪笑,再审视裸裎的玉美人。
  突地,他两眼发直,猛打冷战,口里喃喃道:“我错了吗?”
  被褥上落英缤纷,鲜红刺目。
  司马茜竟然还是处女之身。
  木立了足足盏茶时间,脸上现出阴残之色,挫着牙道:“我没错,我做对了,如果我不这么做,迟早韦烈杂种会跟她合演这一曲。”喘口气又道:“司马茜,我已经得到代价,以后你爱跟谁就跟谁,我不会在乎了,不过,我的报复计划不会改变,我不许韦烈得到你这朵残花,横刀夺爱一样要付出代价。”
  他拉被掩上司马茜的光身子,然后开门离去。
 
第 三 章  邪恶之徒

 
 
  天亮了。
  油尽灯自灭。
  司马茜悠悠醒来,头很重,浑身乏力,软得像一滩泥,好一阵子,才觉得更清醒些,一个转侧,突然发觉身上怪怪的,下面那地方有些刺痛,随即发觉自己竟然是赤裸的,这一惊,人已完全清醒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醉成这……”她自语着,手摸处,粘粘湿湿,女人本能上的敏感反应,她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不堪想象的大事,登时魂飞魄散,这是比死还严重百倍的事,她一下僵住了,脑海里嗡嗡响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再度恢复。
  泪水夺眶而出,幼时没有记忆,但长大有记忆以来她是头一次哭,第一个升起的念头是自鲍,唯有死才能解脱。
  一个心高气傲的名家女子而有此遭遇,其悲愤之情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的。
  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内心挣扎,她想到自己不能死,这不明不白的一死,对家门的影响同样严重,而且让做此事的恶徒逍遥法外,岂非死不瞑目?于是,她咬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就昨晚用过的水净了手脸。
  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有灵魂的人。
  整个世界都变了,仿佛完全陌生,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一切的美梦憧憬悉数破灭,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站到桌边,想……
  她记得在喝下第二壶酒只三杯便趴倒桌上,记忆止于此,以后是一片空白,以平日的酒量,应该不会醉倒的。
  第二壶酒,问题出在第二壶酒。
  “姑娘,女客人……”是小二的声音。
  “唔!进来。”
  小二提了两只木桶进来,一只是清水,另一只空桶是准备用来盛用过的脏水。但来的不是原先负责伺候的那个小二。
  “怎么换成了你?”司马茜脱口问。
  “姑娘,伺候客人谁都一样。”小二笑着说。
  “我就是喜欢他,人呢?”
  “听说……死了娘,天没亮就回家奔丧去了。”司马茜气愤得几乎要发狂,那小二分明是畏事发而潜逃了,想不到自己的清白会毁在一个店家小二的手上,实在是死不甘心。转念一想,自己可不能露出破绽启人疑窦,得装着没事问出那小二的底细……
  “噢!”司马茜缓和了脸色:“他叫什么名字?”“李保。”“他是哪里人?”
  “本地人,家住城南十里的李家村。”
  “哦!没事了,你做你的事。”
  小二换了盥洗用水,然后离去。
  司马茜咬牙切齿地自语道:“李保,你这兔崽子,姑娘我要不把你全家所有的人斩尽杀绝,难消心头之恨。”
  于是,她理妆出门。
  南门外通向李家村的黄土大道。
  司马茜疾步而行,她满怀杀机,俏丽的面庞罩着一层厚厚的严霜,看上去十分怕人,美女已变罗刹。
  她不期而然地又想到“武林公子”韦烈,如果他不离开,这种遗恨终生的事可能就不会发生,是上天有意作这恶毒的安排吗?杀了人,灭了门,消了恨,自己能还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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