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爷的砝码
简非白脸色苍白地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和那个男人,她不敢相信自己与他的每一次都被拍摄下来,而她却全然不知,“这,……怎么会,是谁,到底……”。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却握紧了拳头对简爷说:“我是真的爱上非白了,请您让我们在一起。”
然而,这样一句话却惹得简爷一声蔑笑,他问:“那你收的那些钱能全部吐出来吗?”
仅这一句话,那个男人猛地颤了颤身体,而简非白却嗡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简爷像是在看着一出喜剧一般,他点了雪茄就走到简非白面前说:“乖女儿,还不明白吗,说到底,你还是一颗棋子罢了。”他的笑蔓延开来,全是讽刺。
简非白不敢相信这一切,她不哭不闹,只是机械的转身,然后用最空洞地声音问他:“这是真的吗?”
他仍旧不敢去看简非白,此刻他俊逸的脸庞上全然没了光彩,当室内一阵静默之后他艰难地点了头,而后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犹如是宣判死刑的话一般,简非白一个踉跄就站立不稳,那个男人急忙去扶她,然而她却是厌恶地推开,所有的爱全部变成悔恨,到了此刻连憎恨都不知道怎么表现。
简爷看着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情形得意了起来,他对简非白说:“这也算一门课程,今天要恭喜你学成了。”说着他鼓掌起来,尖锐的刺耳。
简非白横眉过来,她的眸中全是火,她寒声问:“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是吗,现在你满意了?”
“这个眼神很好,现在的你才是我想要的!我有必要让你看看所谓的‘爱’到底值多少钱”,简爷心中的想法已是超乎常理,在简非白的眼中他整个儿都显得扭曲了。
简非白心下颤了颤,她觉得火气填在胸口,不发泄就不足以平复。所以她猛地摔坏了画架,而后捡起地上带着尖头的木块指向简爷,她说:“我要杀了你!”
“非白……”,那个男人惊诧地喊出来,这样的简非白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觉得很是心痛。
简爷身边的保镖都动了身子对简非白怒目相视,就似只要简非白动一动,他们就会一枪将她解决。
简爷却看着那尖头说:“你杀不掉我,你最终的选择只能是为我办事。”
最后,简非白只是划破了简爷的手掌就被带了回去,而那次也是她最后一次见那个男人,至于简爷怎么处理的他,简非白已经不去关心了,她只知道自己一度深爱的男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刀,那种痛会让她铭记一生。
被带回去的简非白足足在房中关了三个月,她在这个期间日日缩在角落不吃不喝,简爷会逼着给她注射营养液,但是却撬不开她的嘴。简爷劝她说这是一段必经过程,说不仅可以帮她看清人性的黑暗,还可以学到“如何引诱”的床上招数,而这些正是他想要的。
然而不管简爷如何劝解,简非白除了面无表情就是张狂蔑笑,她经历的所有都变成了讽刺,而居然还有人告诉她这是必经过程。
如此僵持许久,之后的一天简爷拿了一堆光碟过来丢到简非白的房中,他说只要她答应为他办事,这些光碟就可以全部消失,否则就公布于众。
简非白第一次有了其他表情,她颤着双唇不能说出任何话语,简爷那样威胁的话语像利刃一样直刺她的心口。忽而,她眸中的神色冷了下来,她惨白着脸色说:“你以为对于我这样一个不见天日又快要死的人来说,公布于众是很恐怖的事情吗?”
简爷眯着眼看她,只说:“公布的那天我就会让手下带你出去了,至于死,哼,那是一种奢望。”
“你!”简非白终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站了起来,因为这样大的动作,她手上的针管被扯了下来,而她却虚弱地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其实从你被送入孤儿院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自己不会像常人一样生活,而从你被我领养那天起你更应该知道你整个人都将不属于自己!”简爷那样说着,话语中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残酷的现实摆在简非白面前,“受人嘲讽的活着”或者“任人摆布的活着”,她只能二者选其一。
后来,简非白走出那个房间,面对刺眼的阳光,她答应了帮简爷办事——勾引那些目标人物,得到简爷想要的东西。简爷不会管她用什么手段,也不会管她是否要跟那些人上床,他所关心的只是简非白有没有完成任务。
那样不择手段的简非白已经戴上了厚厚的面具,并且很有可能再也脱不下来。当她完成第一个任务,简爷当着她的面烧掉了那些光碟,然而她知道纵使如此她也不可能从简爷的摆布中脱身,那是一条踏上就不能回头的不归路,所谓砝码和操控,无处不在。
**
简爷从保险箱中拿出的那张光碟还在播放着,简非白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然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一直在被威胁,一直都看不到光明。
“虽然用光碟威胁你这种事情我以前已经做过了,但是我也是绝不想再做第二次的。这是剩下的最后一张光碟,如果你愿意回到秦森那儿,世上就再也不会存在这个视频了。”简爷关掉了视频说得满口无奈和真诚,然而他那像狼一般的眼中全是阴险。
简非白无力地站在那儿,她脸色惨白,双唇也颤抖不已,她的视线没有从屏幕上移开,她只是悠悠吐出一句:“我还能相信你吗?”
“那要我发毒誓吗?”
“哼,你是一直要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还会有毒誓是你会怕的吗?”
“那我们来谈一谈条件”,简爷将光盘从播放机中拿出,而后重新放入保险箱。他又拿了一个信封出来,意有所指地用食指敲了敲。
简非白转过头去,当她看到那个信封,她还是禁不住愣了愣,“那是我的……”。
“你的档案、护照和身份证。”简爷这样说。
简非白狠狠皱起眉来,她说:“你要谈什么条件?”
简爷自信一笑,说:“你为我做的事也不少了,只要这次你帮我顺利拿到那批军火,我就把那张光碟和这个信封都给你,并且再给你一笔钱,到时候不管天涯海角,你都与我无关!”
不可否认,这样的条件太过诱人,诱人到简非白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种自由的感觉。她愣着说不出任何话语,不是不接受这样的条件,只是就算接受也没有任何保证可言。砝码全在简爷身边,上一秒他可以信誓旦旦,下一秒他就可以翻脸不认人。这是冒险一般的抉择,赌对的几率小的可怜。
“怎么样?”简爷催促着。
简非白一直盯着那个信封想了很久,她理不清脑中的思绪,她需要时间考虑,“我需要时间考虑”。
简爷似是料到一般,他很快将信封重新锁入保险箱,说:“这次我不会给你三个月了,两天之后我要知道答案。”
而后简非白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拉上厚重的窗帘,不让自己分辨白天黑夜,她缩在角落一遍一遍地想着,试图找到一个让自己重活的机会。
**
秦森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简非白,他在床上回味了很久昨晚的火热才想着给简非白打电话,然而电话却是不通。
试了好多次之后秦森才焦急起来,他在房内踱步,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卫易天。
“简非白有没有去公司?”
“没有,你……”,然而卫易天还没把话说完秦森那边就已经挂了。
秦森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急着穿好衣服要去找人,可是等他就要跨出房门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他连去哪儿找都不知道。
再一次的,秦森打了电话给卫易天,他说:“我要找人,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就看你是要快速找到还是不限时间了。”卫易天对于秦森再一次的电话没有吃惊,他坐在办公室看着简非白的位置已经大概知道秦森要找的人是谁了。
“有什么区别吗?”
“快速找的话就要出动兄弟们,不过我估计你不愿意,不限时间的话我会让阿宇去办。”卫易天所谓的兄弟是之前帮会的,秦森退出黑道之后还把他们当兄弟看,但却不是用于“聚众”。
秦森略想了一下说:“我要阿宇去办快速的。”
卫易天无奈地笑了出来,他提醒着说:“我大概猜到你是想找简小姐了,不过如果是她自己离开,你又怎么保证一定找得到。”
秦森看着整间公寓说:“不会,她一定不是自己走的。”
卫易天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想到简非白的那个爸爸还在锦三手里没有赎出来,也就是说简非白到现在为止还没得到任何好处,那他就不得不赞同秦森的话——简非白不是自己的走的。
如果一个女人刻意接近秦森是为了骗取利益,那么,在她得到好处之前,她不会无故消失。
☆、警察局
卫易天接到秦森的电话知道简非白不见了,他要做的就是让阿宇去调查她的下落,而秦森却在不放心的情况下说要去警局报案。
当时卫易天在办公室听了他这一句话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当他大吼着说:“阿森,你是认真的吗”的时候,秦森只是说要来公司跟他一起去警局,并且很快挂了电话。
卫易天愣愣看着电话傻眼了,而纵使是不干坏事好多年了,他都不会想去警局那个地方。
“你的屁股长痔疮了吗,怎么突然跌下来了?”忽然,卫易天的办公室中传来一句女声,卫易天朝一边看去,还是昨晚那身装束的阿美坐在他的沙发上,整张脸还是那样的浓妆艳抹。
“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卫易天站起来放下电话,面对着另一个头痛的人物,他有些吃不消了。
“放心,玩腻了我就不跟了”,阿美总是那样爽快地说话,她抽着烟环顾了一下卫易天的办公室,说:“没想到你还是堂堂总经理,差点以为你是黑道上的人呢。”
卫易天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着提防也有着好奇,他反问:“为什么会觉得是黑道上的?”
“昨天不是很大胆地冲进那包厢了吗?而且那些家伙似乎认识你,不是叫了天哥吗?”
卫易天不承认也不否认,他只是反过来问她:“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人?”
“我?无业游民,就像昨晚一样,找到人给我买酒我就跟一段时间。”阿美弹了弹烟灰回答地干脆,就像她早就把这种情况当成了生活一般。
想起昨晚,从欲海会所出来之后卫易天因为无事又跟阿美去喝了酒,本是无聊之举,谁知在交谈过程中他忽然觉得跟阿美很聊得来。她不扭捏造作,不乱献殷勤,喝醉之后也是各睡各的,就似她真的只是找人买酒给她喝一样。
卫易天笑了起来,第一次有了不想去深究一个人来历的想法。
“你确定这几天要跟着我?”卫易天有了玩一玩的想法,他靠在办公桌前,看着阿美表现了自己的想法。
阿美很快点了头,这就听着卫易天又说:“那你要换一换装束了。”
阿美瞧了瞧自己,说:“这样的装束有什么问题吗?”
卫易天摇着头说:“我不想让人家以为我白天晚上都在逛夜店。”
阿美耸了耸肩说:“既然你想假装正经也无所谓,明天我会换掉。”
卫易天弯眼笑了起来,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素颜、普通装束的阿美了。
“卫易天,我来了,快走!”忽然,秦森风风火火冲进了卫易天的办公室,甚至没有敲门,当他看到一边沙发上的阿美,他忽然惊讶了一声问:“嗬,这女人是谁?”
“昨晚见过的,阿美,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卫易天这样回答。
秦森转过脸来一脸的不关心,他说:“管她是谁,我们现在去警局。”
阿美忽然停下了抽烟的动作,只听着卫易天问:“阿森,你真的要去报案吗?”
“当然,人都失踪了!”秦森皱着眉头不耐烦了,在他来的路上他仍旧在打简非白的手机,但是依旧无人接听。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报人口失踪吗?”
“什么?”
“失踪48小时才能报,现在简小姐才消失了一早上,你去报案会被轰出来的。”卫易天无奈地劝他,况且阿宇已经去找人了。
阿美听到这儿又重新抽了一口烟。
秦森站在门口不进来,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就说已经失踪了48小时。”
卫易天快要笑不出来了,他接着问:“那人家问你在哪儿不见的,你难道说是在她自己家里吗?”
“假装她在公寓大门口失踪的。”秦森又找了个好借口,他催促着说:“你还有没有问题了,没有的话我们快走。”
“……”,卫易天浑身无力地站在那儿,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