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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登教官理直气壮的道:“佛罗伽西亚这边波及全国的大叛乱一开始,我就看到了大把钞票自动要往我的口袋里跳,我立刻集结了所有兄弟,乘坐直升飞机往这里赶,看看能不能接到什么好活。我们是领了蓝盾军事体育竞赛这张长期饭票,但是我们其它时间,总不能一直闲呆在家里养膘吧?”
奥兰斯利嘿声道:“原来我们有史以来只会为正义而战的雇佣兵,跑到这里,就是待价而沽,做好了对政府逃亡成员,趁火打劫的准备啊!你们这一手还真是不错,当真称得上是名利双收。”
“彼此,彼此。”
奥尔登教官瞟着隐藏在丛林各个角落的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成员,微笑道:“看来老朋友你已经捷足先登了,可是我怕就凭你自己和你那支才二十几个人的队伍,还无法完成这样的高难度系数的工作。”
第七卷 第四十五章 打虎还需亲兄弟
算一算,战侠歌和奥尔登教官两个人,在第一界蓝盾世界军事体育竞赛绝不顺利的闭幕后,已经快有一年时间没有见面了。
奥尔登教官看到战侠歌,脸上突然扬起了和他自已性格绝不适合的夸张笑容,他快步走过来,在和战侠歌热怀扬溢的握手后,他张口道:“请雇佣我们吧,我们这支队伍,全是实战经验丰富的老兵,只要接下了任务定单,在雇佣合同范围内,我们能向你保证百分之百的忠诚!”
战侠歌不由瞪大双眼,死死望着眼前这个满脸笑容,紧紧抓着他的右手不放的家伙,奥尔登教官笑容可掬:“怎么样,就这样定了吧,老板?!”
……
战侠歌倒翻了半天白眼,才勉强把他已经冲到喉咙边上那句“教官你好”,硬塞回肚子里。奥尔登从“兽人营”人见人怕,天天板着扑克脸的铁血教官,到现在主动要求进入自已手下的编队,成为一批打工者,口口声声喊着自已“老板”,这种转变,也太戏剧化,也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吧?!
奥尔登教官还是满脸笑容,“战侠歌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对不对?虽然我在蓝盾军事体育竞赛里,对你带领的中国参赛队,是苛刻了一点,也严厉了一点,可是你们中国人,不是也有严师出高徒的说法吗?我这也是为了你们中国参赛队好啊,没有我高压政策下的磨练。你带领地那支杂牌军。又怎么可能在后面地比赛中,迅速凝聚成一个不错的团体?再说了……”
说到这里,奥尔登教官的声音突然顿了顿,他先看看两边虽然由于他们这三名队长是旧熟,而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仍然是处于戒备状态。稍有风吹草动,仍然可能大打出手的士兵。奥尔登教官压低了声音,对战侠歌道:“看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我给你打一个五折,我这个教官自已的那部分雇佣金,你看着意思意思就行了。至于我手底下地那些兄弟嘛,扣掉他们工资地零头。你只需要付我一千八百万美金就行了。怎么样,别犹豫了,现在你正是最需要人手帮助的时候,在战场上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
战侠歌再次瞪大了双眼,他虽然对雇佣兵市场一窍不通,但是他总算是刚刚雇佣了奥兰斯利带领的部队。以战侠歌的眼光来看,奥尔登教官和南非飞虎奥兰斯利带领的部队,无论是从人员素质、武器装备还是团队配合上,都接近于一个档次,他们两个带领的部队,人数也基本相同。
南非飞虎奥兰斯利开出来地价钱,打八折才一千二百万,奥尔登教官给开出来的,号称已经打了五折的价钱。却高达一千八百万美元,这个……奥尔登教官也太黑了吧?!
但是同样听到这样不合理报价的奥兰斯利,却在向战侠歌暗中点头,示意战侠歌和奥尔登教官签定这笔雇佣合同。
伸手轻轻拉了一下战侠歌的衣襟,奥兰斯利把战侠歌带到一个偏僻的位置,他沉默了片刻,道:“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我必须向你承认,奥尔登带领的部队,值这个价钱。”
奥兰斯利指着仍然隐藏在丛林各个角落地雇佣兵,道:“从表面上看起来,我带领的这支部队,实战能力和奥尔登带的部队相差无几,但是如果让我们在战场上狭路相逢,必须拼一个鱼死网破,我对部队做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撤退,立刻撤退!因为,我再也不想和一支类似于你们中国军人的部队,去拼命。”
“他们是雇佣兵中,极少数敢于拼命的部队。”
奥兰斯利轻轻吁出了一口长气,低声道:“雇佣兵,说白了就是一群因为利益关系,而集结在一起的部队。里面的成员,大多数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特种部队退役成员,还有少部分混黑社会,因为犯了案件被该国政府通缉,而被迫外逃的罪犯。我们这样地部队当真称得上是一个大杂烩,除了吸食白粉的瘾君子绝不许进入之外,同性恋、虐待狂、往食物里放泻药的士兵,什么样乱七八糟的问题儿童都有。再加上语言不通,宗教信仰不同,种族歧视观念,每支队伍里,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弱点或漏洞,在占了上风全力进攻时,还好一些,一旦被敌人反攻击,必须通力合作并肩作战的时候,各种问题和矛盾就会尖锐起来。”
战侠歌望着奥尔登教官带的那支部队,在对面那群隐藏在丛林的军人中间,战侠歌又看到几张熟悉的脸,他们都在第一界蓝盾军事体育竞赛中,担任过助理教官的工作,诺丁里文奇教助教官正在向战侠歌举手示意,战侠歌也对着他露出了一丝善意的微笑。
战侠歌暗中点头,这是一支训练有素,成员稳定,配合默契的部队。在面临困境甚至是绝境时,的确要是奥兰斯利这种今天把部队士兵打光了,明天就又能雇佣一批,转眼又在雇佣兵舞台上重新拉起旗杆的混合部队安全得多。
“他们全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只要他们阵亡一个士兵,他们整支队伍里的人,可能都会损失一名亲人。”'
纵然已经对奥尔登教官带领的部队有了相当的了解,听到奥兰斯利的这段话,战侠歌仍然妒忍不住耸然动容,他脱口道:“子弟兵?”
奥兰斯利显然对中国文化了解得还是不够秀辙,他眨着眼睛思考了半响,才用自已的语言为奥尔登带领的部队,做出了一个全新的定义:“他们是兄弟兵!”
战侠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到现在,他才真正地明白,奥尔登教官带领的这支部队,他们拥有的真实力量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也许他们居住的区域很狭小,就有点象是一个村落。随着时间的不断沿长。生活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拥有了血源或亲情地联系,生活在这个圈子里地年轻人,都是从小长大,一起闯过祸一起挨过罚的好兄弟!
当从小在这里一起长大的男孩们,为了身边的亲人能够更好的生活。穿上了迷彩服,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又得到奥尔登教官这样地人物严格训练后,他们就是一支比世界上任何一支特种部队更强悍,拥有强大凝聚力与爆发力的王牌部队!
战侠歌的目光,有奥尔登教官和诺丁里文奇助理教官脸上反复移动,他们一个是纯种的欧洲人。一个却是混血儿,似乎还带着点亚洲人的血统。看出战侠歌脸上的疑惑,奥兰斯利用尊敬的眼光,望着淡然屹立地奥尔登教官,道:“你不用分辩了,奥尔登和他们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他可能是这批人中间,唯一的一个外人。但是他现在却是那群孩子和他们的家人,最尊敬和最爱戴的人。只要奥尔登一句话。我相信他身后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愿意为他去死。”
战侠歌轻挑着眉毛,道:“哦?”
“我却过他们那个地方,那是一个干燥而荒芜,到处都是盐咸地,什么庄稼都很难种活的地方,没有到过那里之前,我真的不会相信,人的生命力原来是这么坚韧。”
说到这里,奥兰斯利的眼神有点迷离了,他望着奥尔登教官那微微发黑,泛着一种绝对刚强而粗犷气质地脸庞,他仿佛又回到了原来,仿佛又站在那个给了他太多震撼的小山村前。在蔚蓝的广阔天空中,几乎找不到一丝白云,火辣辣的阳光,毫无掩挡的直接冲击到那片荒芜的大地上。
热,真是太热了。
这里虽然不是沙漠,但是奥兰斯利来到这里,第一个感觉,就是他又回到了沙漠,又回到了他加入法国雇佣兵后,进入的第一个雇佣兵训练营。
土地散发着赤热的高温,在热力的推动下,肉眼都可以看到地表空气的波动。放眼望去,这里几乎找不到绿色,到处都是枯死的植物,大块大块的地表上泛着咸盐特有的灰白。到处都能看到因为找不到食物和水源,而孤独的躺在这片大地上的动物骨骸。就连一只生命力最坚韧的孤狼,也把自已的身体,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无论是奥兰斯利还是奥尔登,他们对这里的看法,都惊人的相同:这是一个被上帝遗忘了的角落!
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就座落在这片土地的最深处,他们夹在群山之间,用人类特有的生命力,形成了自已的简陋王国。在一排对职业军人起不到任何阻碍作用的木栅栏后面,是一幢幢用茅草、树枝和少量土坯砖,制成的茅屋。一群女人正坐在自已的茅屋前面工作,在她们伸手可及的地方,就是随时可以使用的武器。
他们使用的武器,简直可以组成一个军事单兵武器历史博览会,仅仅是那些女人随身准备的武器,就有M16自动兵枪,有AK47自动步枪,就连中国仿Ak自动步枪制造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和五三式轻机枪也在其列。
“奥尔登身后的那些孩子,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那里,过着最原始的生活。后来,他们终于慢慢形成了自已的村落,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他们学会了种植毒品,靠给世界各地的毒口商提供原材料,换取生存必须的物资,这样他们的村落才终于慢慢壮大起来。他们为了防止自已辛苦种植的毒品被不怀好意的人打劫,他们村子里的年轻人,自发自觉的组织起来,用他们高价从外面那些军火商人手里买到的简陋武器,组成了民兵。后来,他们又花了大价钱,请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职业军人,去教导他们实战技术。而我和奥尔登,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奥兰斯利说到这里。他地声音突然低沉下去。“在训练了那些连武器保险都不会打开地大男孩们三个月后,我拿着五十万美元的报酬离开了,可比我更喜欢醇酒美女名车,更懂得如何花天酒地的奥尔登,却留在了那里。他说,他喜欢这里的人。他喜欢这群人让他震惊的生命力与及对这片土地的执着。我们都知道种植毒品,绝对不是一条好地出路,他要留下来帮助这些人,走上更适合他们地路。结果……五年后,我才再得到了奥尔登的消息,他也成了一个雇兵。在他的身后。多了一批虽然还带着稚气,却敢打敢拼敢杀,一旦有人负伤,所有人都会变成一群疯狂野兽,但是只要奥尔登一个命令,就能强行冷静下来的……军人!”
战侠歌望着奥尔登教官的眼神也变了,因为他想起了参加第一界蓝盾军事体育竞赛时。奥尔登教官的自我介绍:“我二十岁时,最喜欢和漂亮地女人去鬼混!在酒吧里用几杯啤酒把女人拐进自已的房间,然后用整晚时间去征服她,那些野女郎最后成为我怀里温驯的小猫,这就是我当时最喜欢干的事情!
在我三十岁时,我喜欢飚最快的车,玩最重最狠最狠最贵的枪,在各种战场上去面对最强悍的敌人,完成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完成地任务!世界各地发生的,什么反恐、武装政变、毒袅内讧……不管是什么,只要哪里打仗又需要人,我就往哪里跑!七年时间,我在战场上中过十七枪,挨过四刀,被炮弹炸晕过两次,还被敌人俘虏了一次,被他们玩了整整五十六个小时,最后还是让我抓住机会跑掉了!至于我的搭档,换了一波又一波,连我自已都算不清,到底有多少同伴死在我的面前!”
直到这个时候,战侠歌才明白,奥尔登教官那堪称传奇的故事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更具侠气的传说。
虽然奥尔登同样让那些大男孩们拿起了枪,但是他让那个村落里的所有人,远离了毒品,不用担心在战场以外的地方,还有敌人去抢掠他们,不用担心国际刑警联同地方职业军队,对他们进行围剿,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虽然还得看着自已地亲人去用生命冒险,看着他们奔波在世界每一个可能爆发战争,需要大量职业军人参战的领域,用自已的生命和军事技能,去换取钞票,但是至少,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