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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盆冷水,想也没想的泼到李念身上。
你毁我地毯,姑奶奶我就灭你个人。
李念被兜头一盆水淋下来,人也清醒了很远,他缓缓坐起来,抬了手抹了一脸的水,冷眼盯着田小麦。这阴鸷的眼神让田小麦发冷,她嗫嗫地指着地毯说:“我的地毯……很贵的。”
李念从裤口袋里拿出钱包,然后从里面抽了一张白金卡丢在田小麦脚边:“这里面的钱够你买几十甚至几百张同样的地毯。”
田小麦很想将卡捡起来砸到他脸上,可是,可是她缺少那样的勇气,怎么说也是自己亏了,怎么说她是嫁给一个有钱男人,她跟这个男人有仇,跟钱没有仇,她不必装什么清高,既然是他毁掉的,那当然得他赔偿。
她伏□捡过那张卡,还挺聒不知耻地问了:“密码是多少?”
李念唇角露出一个鄙夷的笑,他总以为她是与众不同的,原来也不过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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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说了密码,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衣;脱自己的裤子;田小麦一脸戒备地问他想干什么?他把脱下来的湿衣服扔到她脚下:“小姐,你的地毯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很肯定地告诉你;我这衬衣的每一粒扣子都是白金做的,我赔得起你地毯;我怕你赔不起我一件衬衣,去洗了,然后熨平,明早我要穿。”
“哦——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不走了?”
“走;我这个样子你要我走到哪里去?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什么我想要的结果?”田小麦有些心虚地说。
“你不是想故意将我整醉吗?”
田小麦翻了一下白眼:“靠,那你睡哪里?”
“你说我还能睡哪里?本来我是可以睡沙发的,可是你现在看看,这多糟蹋,沙发都被你洗了个澡。”
田小麦后悔死了刚才的冲动。这房是一房一厅,除了客厅就只有一间卧室,卧室也只有一张床,好在床是双人的。可是,可是她才不想跟他睡一张床。
“我不管,反正床是我的。”
“你先去洗衣服吧。床是你的,我保证!我今晚不会让你睡其他地方,除了这张床。”
等田小麦洗好熨好衣服,李念已经在她的香床上睡得人事不醒,任田小麦怎么拖怎么拽怎么咬都弄不醒他。站在床边气呼呼地看了半天,知道拿他是没有办法,人又困极了,最后像小猫一样瑟缩在最边边,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幸一米八的床够大。
半夜里,田小麦觉得胸口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朦胧里醒来,发现有一只陌生的手横搭在自己的胸上,田小麦立马不淡定了,猛地掀开那只手,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李念被田小麦的尖叫吵醒,迷蒙着眼睛看着坐在灯下的田小麦:“你被□了?”
田小麦拿起枕头没头没脑地往李念身上砸去,她真是被他快要折磨死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她,说要跟她结婚,耍尽一切手段不惜得到她,毁了她,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以此说她是想借子而攀爬荣华富贵的生活,他明明有别的女人明明不爱他,可他还要一次一次捉弄她,还要睡到她的床上……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面目狰狞的。
打痛了的李念不得不夺了她的枕头,可她还像个疯子似的尖叫着,不可歇止。这样下去会引来周围邻居的怀疑的,李念可不想引起公愤,只得用手将她钳制住她两只手,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只去手去捂她的嘴巴,她在他的身体底下像尾鱼般挣扎,他太用力的压制让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瞳孔黑深且大,这是今天晚上他才注意到的。他很少仔细去看她,记得第一次看她,粗看一眼时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欢喜与恍惚,可当他仔细去捕捉时,他忍不住失望。那之后,他总是粗粗地看她一眼,不想让自己失落。但这一刻,在床头桔色温暖的灯光下,她蓄满泪水的双眸就像两潭静水深流的水。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对你不感兴趣!”他严厉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狠狠警告她。
“你当然对我不感兴趣,你只对她感兴趣,可是你为什么要睡在我的床上,你就是一个流氓一个混球一个下三滥。”
“给我闭嘴!我睡了你吗?我告诉你,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有半点性趣!”李念低喝一声,声音低沉有力。
他不愿任何人提起灿灿,那是他胸口永远无法结痂的一道伤疤,永远这样□裸血淋淋。
还有一道伤,他知道,那也是无法结痂的。那道伤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赠予的。她一定不知道,很多次,他只要看到她那张脸,总有种想把她生生掐死的念头。
蓝冰冰怀孕了,而且她没有打算把孩子流掉。这让田小麦无比鄙视。
“你犯得着用孩子来逼迫他离婚吗?”
“你不觉得你太卑鄙太龌龊了吗?”
“你想他离了婚,他的前妻怎么过?人家都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这个世界上剩女太多了,可再怎么剩也比她年轻啊,她抢得过人家吗?你为什么就不积点德?”田小麦絮絮叨叨。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够了,田小麦,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他离婚了,这生孩子的事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压根就没有告诉过他。”蓝冰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别,别跟姐说什么是你一个人的事,到时肚子大了,你怎么面对张巍?你怎么面对社会舆论,你怎么面对你家人?”
“这一关我会想法过的。”
“蓝冰冰,你脑子进水了吗?你害人害已啊?”田小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现在就拖着她去医院把孩子做掉。
“你有没有爱一个人爱到什么都不去考虑?”
“我没有那么伟大!也不会这么愚蠢!”田小麦愤怒地反驳。
“那是你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让你奋不顾身,让你觉得自己是这样卑微到尘埃。”蓝冰冰轻笑,幸福的滋味只有体会过才明白。
“冰冰,我求你,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吧。”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退而求其次。”
田小麦绝望地看着蓝冰冰那张冷艳至极的脸,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当初何炜和别的女人走了,不是没有人追求蓝冰冰,而且个个条件比何炜要好,可蓝冰冰眼都不抬一下,她就是那样的女人,不爱就是不爱,没有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我无语。”
“麦子,说真的,我没有想过要他给我一个名份,名份这东西自从何炜离开我后我就没想过再要了,我只要一个男人真正懂我疼我爱我呵护我,你会说,这世界上我想要多少男人爱我都有,可是,他们不懂得我,我需要一个人懂得我。”
“别跟我说得这么深奥,总之他是别人的老公。”
“他的心在我这。”
“他那么懂你爱你,为什么不离婚娶你?”
“他还有他做为一个男人做为一个父亲的责任。这正是他吸引我的地方,如果他轻易离了婚,我真会看不起他。”
“你被猪油蒙了眼。”田小麦无可奈何地摇头。
“这就是爱情。”
“我听着恶心,弄得我跟没有谈过恋爱似的。”田小麦做欲呕吐样子。
“田小麦,等你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你便会知道爱是什么?你不要跟我说爱就是成全,其实爱是难以割舍。爱就是时时刻刻想着对方却又不能在一起,爱就是不管多难都努力靠近对方。”
田小麦迷茫,她跟苏高在一起时,没有过生死相许,一恋爱就同居,她不是那种对爱情有很高要求的女人,只要每天下班回来能见到苏高,能一起做饭菜一起散步一起睡觉就觉得安好。就分手那会因为极度的不适应让她情绪有些失控,现在分手不过一年多,她想起苏高都会觉得是一种累赘。
突然地,她陷入沉思,她想李念一定很爱舒灿吧,在爱中的他又是什么样的?他平常是那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更多的时候像个卖牛肉的大叔,会不会也有柔软的时候?
对于神经粗大的田小麦来说,这个问题一旦在脑海里成形,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折磨着她。她走到街上看到任何一对恋人稍稍亲密一点的动作都会想到李念和舒灿。他们会不会这样手牵手散步逛街,舒灿看到橱窗里漂亮的娃娃会不会撒娇让他给她买?他们会不会也躲在那棵大树的后面偷偷的亲吻?他们会不会也在看电影的时候暗地里十指相扣……
蓝冰冰让她陪她一起逛王府井,选婴儿床,婴儿服,奶瓶,浴盆,玩具。田小麦看着这些为自己流掉的那个孩子感到内疚。
是的,她一直都很内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它摧毁。
恋上你的家,因为卓尔不群的品位与独一无二的品质而在达官富贾中无形中成了尊贵的标致。
陈皖溪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人也越发的妩媚动人。一个女人放弃一棵树原来也是可以得到整个森林的,这一点在陈皖溪身上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
周末,田小麦跑到陈皖溪那。陈皖溪化了淡淡的妆,依然长裙,裙子是当下很流行的波西米亚风格的,配着她刚做的头发真是妩媚极了。
陈皖溪开始还在用QQ跟谁聊天,看到田小麦来了,匆匆地关了QQ。
“谁呢?弄得这么神秘。”田小麦好奇地问。
“有你神秘吗?结婚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这个做姐的说。”皖溪巧妙的将话题转开。
“我知道我一来你就会说这事,你以为我想结婚啊,我都是被逼的……”
田小麦把结婚的始末讲给陈皖溪听,陈皖溪直骂田小麦糊涂,婚姻大事就这么草草了事。
“我反正已经被他毁了,谁还敢要我?我原为以沈晗会要我,谁知等我从镇远回来后,一切已物是人非,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你为什么就不多等等,多给自己给沈晗一点时间。”
“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很多事情不到非要选择的关健时刻,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爱就是我的软肋,李念太狠,一刀刺中,我不得不做一个决定。还有,姐,退一百步来说,就算沈晗愿意娶我,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压力有多大,他的家人愿意吗?报纸上杂志上到处刊登了我为李念流产的事,老人家怎么想?就算勉强同意了,他们又怎么面对这个社会面对亲人。李念将我逼得无路可退。”
☆、第二十四章
陈皖溪痛惜地看了她一眼,她最近消瘦得厉害;连锁骨都很明显了;越发楚楚动人:“我说你现在也是有钱人的太太了,怎么还这德性;你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看上去淑女点?”
“姐;你说李念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也猜不透,要不就是真爱你;要不就是游戏人生,要不就是应了你所说的,为他的地下情找一个遮人耳目的幌子——”
“我好郁闷——”田小麦气泄地窝进沙发里。
“郁闷什么?”
“他是我的男人呐?法律上他是我丈夫,可是他天天跟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这算什么,他太不尊重我了!”田小麦拉过一只抱枕,气呼呼地说。
“呵呵,既然是你的男人你为什么不争取过来啊?”
“可是,可是……”想了一阵,田小麦翻着白眼干嚎:“好难啊!纠结啊!”
“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我恨不得杀了他还爱上了他!”
“那你纠结什么?”
“再怎么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吧?听上去应该是属于我的地盘的摆件
吧,换成你,如果是你的摆件被别人拿去他的家里摆着,你心里会怎么想?”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哦。一句话,你若爱他,好好争取,还要好好学习礼仪交际,做候门太太不是嫁入普通人家那样简单的事。你若不爱,等他兴头过了,两人好聚好散。他不会亏待你的,离婚他自然也会给你一笔钱,你到时拿着这些钱去别的地方生活。”
田小麦盯着陈皖溪那张精致的巴掌脸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