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先入为主。
但是,她自己有信心,只要稍微给她一些时间,以她的青春艳美,她有把握将他拴住,这也可由他方才说的话你的确是个令我看了心动的女人而证实!
可是,听了他要当傻小子饶金宝的水功师父时,一下子又把他的远景美梦打翻了!
刚才他已经向他保证,问过饶金枝后马上走,如今又温言宽慰要她安心,表示他绝不会留下来!但她却觉得,既然无意潭底的珍宝秘笈,那他留下来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走了,美梦成空,也许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他了,就算拥有大批珍宝,武功天下第一,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再说,她这些年来,经常下潭寻找,每一次都失望上来,就算他有意前来寻宝,如果两人能成为夫妻,那还分什么彼此?
就在她心念及此时,身边的白玉仑突然惊异的说:
“这等重要禁地,安全门大开,而且只派了两名女警卫,你们也太大胆天意了吧?”
“玉面狐”抬头一看,发现已到了“九宫楼”的门阶前不远。
不错,一切按照既定的计划,安全门大开,只派两个持枪女警卫,门内仅梯口上有两盏精致宫灯。
是以,故意坦然道:
“有我们大小姐坐镇在楼上,怕什么?”
白玉仑只是上去看一眼大小姐的唇角上有没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也许问一下她被袭的经过,至于他们派多少人守聚宝楼,与他毫无关系。
是以,哂笑“唔!”了一声,登阶迳向楼门前走去。
楼门两边的女警卫早已得到了指示,何况还有女管家陪着,一见白玉仑到达门下,立即躬身行礼。
“玉面狐”一看白玉仑就要进门登楼了,心坎里突然升起一股依恋情意,不自觉的“喂?”了一声!
白玉仑恨不得一步登到九楼上,闻声止步,回头问:
“什么事?凤姑娘?”
“玉面狐”一听那声“凤姑娘”,心头一阵小鹿乱撞,娇靥顿时羞得通红,她不知道白玉仑是否已看出来,她仍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想是过份的羞急,意以有些颤抖的声音,歉声问:
“非常抱歉,直到现在还没有请教你的尊姓大名?”
白玉仑拖到现在都没说,当然不会再说了,立即含笑道:
“片刻之后就分手了,没有必要了!”
说罢转身,快步走进了楼门内。
“玉面狐”上官凤的心窝上,好像突然被扎了一刀,立时有一种要失去白玉仑的不祥感觉!
是以,急步追至门下,惶急颤声道:
“快过年了,你就留下来吧!没有人会赶你走!”
急步登楼的白玉仑,听出“玉面狐”的话声仍在楼门口,不由惊异的止步回头问:
“你不上去?”
“玉面狐”神情凄然,明目中已有了泪光,凄声道:
“我等你”
白玉仑心中一惊,神情一呆,再刻意的看了“玉面狐”一眼,倏然转身,快步向楼上奔去。
他本来要说:谢谢你的引导,我走时不再向你辞行了!
但是,看了“玉面狐”上官凤的黯然神伤,泪眼汪汪,他实在不忍出口。
“玉面狐”痴痴的望着白玉仑沿梯而上,直到他的背影在上面的灯光中消失,她才绝望的几乎要哭一场!
也就在这时,蓦闻门外的两个女警卫,低声道:
“小丽,你看那不是老夫人她们?”
“玉面狐”听得心中一惊,赶紧镇定一下心神。
接着是叫“小丽”的女警卫,肯定的低声道:
“不错,是老夫人,还有四位小姐!”
“玉面狐”已紊乱凄然的情绪稳定下来,拭干了泪水,郐了口气,转身向门外走去。
两个女警卫一见,同时恭声道:
“启禀总管,老夫人和四位小姐来了!”
“玉面狐”佯装一惊,立即愉快的说:
“真的?”
话刚出口,发现神情愉快的“老夫人”和四位千金已到了七八丈外,赶紧向阶上迎去。
她根据“老夫人”的神情当然放心不少,但看到她们手中拿着剑,又有些不解。
她下阶刚迎数步,快步走来的“老夫人”已关切的问:
“他人呢?”
“玉面狐”急忙向上一指道:
“他已经上去了!”。
“老夫人”和四位千金立即仰首向九层楼上望去。
由于九楼太高,那些泛黄纱灯正随着夜风摇晃,看来楼顶似乎也在摇晃着。
“玉面狐”见“老夫人”神情愉快,四位千金小姐也个个面有喜色,不得不忧虑的说:
“老夫人,‘九宫楼’只怕困不住他”
“老夫人”毫不迟疑的正色道:
“当然困不住他!”
“玉面狐”听得一愣,不由惊异的问:
“老夫人知道?”
背系宝剑,身穿浅紫劲衣的金梅?抢先得意的说:
“告诉你,他是一位轻功精湛。身怀绝学,剑术玄奇的大剑客耶”
“玉面狐”神色一惊,不由“噢!”了一声?
“老夫人”却有些忧虑的自语道:
“不晓得金枝这丫头有没有这个命,能不能将这小子留住”
一说到“这小子”,恍然想起,望着上官凤,急声问:
“凤丫头,你问他姓名籍贯了没有?”
“玉面狐”黯然摇头道:
“他不说,他说问过了大小姐被辱的经过他就走,他认为已没有必要了!”
“老夫人”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
“他小于想走?哼!门儿都没有!”
说罢转首,发现附近就有石桌和石凳,一面走过去坐下,一面愤然恨声道:
“除非杀了我,别想离开‘九宫楼’一步!”
“玉面狐”一看,又开始为白玉仑的安危担心起来。
因为白玉仑已向她保证过,看过大小姐后他就走!
四位千金小姐更是愁眉不展,俱都仰面望着半空中的第九层,不知上面怎样了?
她们哪里知道,白玉仑登楼虽然快,依然按着八卦九宫的生克制化之理向上走,是以,他这才刚刚踏上灯光明亮的九楼梯口。
白玉仑一路沿梯口走上来,各楼除了梯口有两盏宫灯照明外,没有碰见任何人。
一登上九楼梯口,白玉仑的目光一亮,也同时一呆!
因为,每一层楼上的中心大门都关着,唯独这一层的中心大门敞开着,而且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似乎不像有人。
由于站在楼梯口还看不到门内的情形,他只得牵步向门前走去。
楼板上铺着厚厚的鲜红毛毡,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声音!
说也奇怪,白玉仑的心没来由的“篷蓬”跳得厉害!
也许他希望殷切,希望“傲世堡”的这位大小姐,就是他失踪多年的小师妹。
由于中央大门位在梯口前的左侧边,他首先看到灯光明亮的大门内,右边的两道悬着红缎门帘的室门,而墙是金漆落地花窗。
室门帘上绣着牡丹花,还有一只大风凰,两幅门帘的图案一样,里面想必是卧房。
走至大门正中间内一看,白玉仑骤吃一惊,脱口轻啊,立时愣在了门口下。
因为,陈设得金碧辉煌的大门内,显然是一间厅房。
正中对面的雕玉贴翠锦屏前,是张描金朱漆方桌,上面赫然点了一对金台鲜红蜡烛!
而真正令白玉仑大吃一惊的,还是下首锦帔大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红缎罗衫,下着红绫裙,头上又覆着一方大红绸巾的女子。
这种布置,虽然不太像新婚洞房,但已充满了喜气,简陋些,也可说的过去。
想是白玉仑的那声轻嘛惊动了大椅上的红巾覆头女子,只见她缓缓起身,以哀怨低泣的声音,万福道:
“贱妾饶金枝,叩迎恩人光临!”
说着,竟屈膝跪在了红毛毯上。
白玉仑显然大感意外,但也升起了一股怒火!
这时听了饶金枝的凄怨声音,想到她的不幸遭遇,再看了她屈膝跪在了地上,不由慌的举手道:“饶小姐快请起来”
头覆红巾,身穿红衣的饶金枝竟叩首凄声道:
“恩人能登楼上来,溅妾理当叩谢”
白玉仑立即急声道:
“快请不要这么说,在下怎么会是你的恩人”
头覆红巾的饶金枝,垂首凄声道:
“少侠肯登楼探看贱妾,就是贱妾的大恩人!”
白玉仑见饶金枝仍跪着说话,只得道:
“大恩人也好,小恩人也好,请你先起来可好?”
岂知,饶金枝竟摇头凄声道:
“恩人如不先答应贱妾的请求,贱妾跪死也不起来!”
白玉仑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再度升起来,因而沉声道:
“非常抱歉,我什么也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已答应了别人,看过你后我马上就走”
跪在地上的饶金枝,立即问:
“为什么要上来看贱妾?”
白玉仑想到饶金枝有此一问,急忙改口道:
“所谓的看你,就是向你询问一下你的遭遇经过!”
饶金枝不由抽泣了两下道:
“恩人是要贱妾跪着向您禀告”
白玉仑立即正色道:
“你当然可以起来述说。”
饶金枝一听,头垂得更低了,并哀怨的说:
“贱妾已经发过誓言,恩人不答应贱妾的请求,贱妾跪死也不起来!”
说罢,竟啜泣起来。
白玉仑本来要怒声说“你爱说就说”,但看了饶金枝的哀痛样子,只得捺着怒火,道:
“你不说,我也只好下楼了”
话刚开口,饶金枝已哭声道:
“你一转身贱妾就马上死给你看,当你走到下面楼门口的时候,贱妾的尸体已经横在台阶上”
话未说完,已痛心的哭出声来。
白玉仑一听饶金枝要跳楼,哪里还敢动?
但他为了预防饶金枝强迫他同她结婚,只得沉声道:
“你向我提出什么要求我不去管它,但我要把话说在前头,我今年的白虎星照命,如果谈婚姻就会克死父母!”
饶金枝当然不知白玉仑是个孤儿,父亲早在他襁褓中时就已双双亡故,而被世外异人“鬼灵子”救走。
这时见白玉仑说会克死父母,娇躯一颤,只得道:
“贱妾已是残花败柳,怎敢再奢望服侍恩人!”
白玉仑立即看一眼桌上的红烛,道:
“这是怎么回事!”
饶金枝急忙解释道:
“贱妾身穿红衣,旨在去除霉气,并非吉服”
白玉仑为了要尽快看到饶金枝的容貌,因而道:
“既然红衣可以去除霉气,何必再以红巾覆头?”
饶金枝依然镇定解释道:
“一是为求鸿运当头,一是贱妾已被歹徒摧残糟踏,不愿以羞惭面目服侍恩人”
白玉仑听得大吃一惊,不由失声道:
“什么?你还是要服侍我?”
饶金枝立即解释道;
“请恩人不要惊慌!贱妾向您请求的,也就是要您暂时留在楼上,最多二三十天,一过新年,恩人就可随时离云,贱妾绝不再为难您,在这二三十天内,当然一切由贱妾服侍您”
白玉仑正色反对道:
“那怎么可以,你我孤男寡女”
饶金枝立即以铿然有力的声音,郑重的说:
“贱妾相信恩人是位君子,绝不欺暗室,何况我们各人有各人的卧室,二三十天的日子,如白驹过隙,很快的就可过去”
白玉仑在她说话间,发现左边同样的有两间室门。
继而想到“玉面狐”在楼门口说的话,以及“一朵红”、袁玉琼、杜天婵等人的纠缠,只得无可奈何的说:
“好吧!我答应你,过了上元灯节我再走!”
饶金枝一听,立即兴奋的叩头下去,并感激的说:
“多谢恩人的大德,饶金枝没齿难忘!”
说罢起身,举手一指上首锦大椅,谦声道:
“恩人请上坐!”
白玉仑颔首“唔!”了一声,迳向上首大椅前走去。
但他心里却想着,如何才能让饶金枝把头上的大红巾取下来,看看她的面目。
是以,坐在椅上后,尚未开口,也跟着坐下的饶金枝,已欠身恭声问:
“请问恩人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白玉仑立即蹙眉道;
“元宵节一过我就走了,何必再留下姓名?”
饶金枝却郑重的说:
“恩人大德,至死不忘,甚至要立位供奉”
白玉仑立即不耐烦的说:(奇*书*网。整*理*提*供)
“好了,那样会折损我的阳寿,我更不敢告诉你了!”
饶金枝黯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恩人既然不肯见告,贱妾也不敢强求,但贱妾供立牌位时,仍要写上‘恩人之神位’,每天早晚烧香时,心里一定想着您说话的声音”
白玉仑哪有心情听这些,立即不耐烦的说:
“随你怎样做!”
说此一顿,又正色关切的问:
“可否将你遇到歹徒的遭遇经过说一说!”
饶金枝恭谨的欠身应了声是,道:
“午后传来西半山‘飞龙寺’和‘慈航庵’设擂比武的消息,娘命贱妾去观察一下实情”
白玉仑心中虽然不耐,但仍举手一指,谦声道:
“你那样说话方便吗?为什么不把红巾摘下来?”
岂知,饶金枝竟断然歉声道:
“请恩人宽恕贱妾有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