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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看清有面前人儿是杜天婵,担心伤了她,右掌急忙泄劲,右掌已将杜天婵的握刀玉腕托住。
一个疾退,一个猛扑,加之白玉仑怕伤了杜天婵的右掌又泄了劲,结果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听杜天婵一声“嘤咛”,整个娇躯已撞进了白玉仑的怀里,高举的长剑停在半空中,酥胸已紧贴在白玉仑坚实的胸脯上。
杜天婵看也没看,急忙抬膝去撞白玉仑的小腹,同时恨声怒叱道:
“你这死糟老头”
娇叱未完,美眸倏的一亮,张着鲜红欲滴的小嘴呼了声“你?”望着白玉仑的俊面顿时呆了!
根据她美丽娇靥上的惊疑和迷惑,似乎在说:怎么回事?一个又瘦又丑的糟老头子,怎会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英挺俊拔,貌似子都的美少年了?
杜天婵急定心神,这才发觉对方俊美青年的左手不但已将她的握刀玉腕托住,而他的右手也正抚在她的高挺玉乳上。
一阵羞急,娇靥通红,不由急叱道:
“快放开我!”
急叱声中,点足退后了五步。
白玉仑当然也趁机松手,但他的心坎儿里,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快慰感觉,心跳“蓬蓬”,浑身燥热。
杜天婵见白玉仑的双颊飞红,自己的香腮也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发烧!
为了遮羞,只得用刀一指白玉仑,怒声问:
“你是干什么的?”
白玉仑当然不会说实话,淡然道:
“站在这儿避风雪”
话刚开口,杜天婵已怒叱道:
“你这话鬼才相信,快说,你深更半夜里躲在这儿到底想干什么?”
白玉仑剑眉一蹙道: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杜天婵斜看了白玉仑一眼,鲜红的小嘴一撇道:
“哼!我明白了,站在我家粮仓下,八成是个偷粮贼”
白玉仑淡然“噢?”了一声问:
“你看我这样像个偷粮贼吗?两手空空,既没有拿口袋,也没有提篓子”
杜天婵有些语塞,只得哼声道:
算你有运气,如果方才我一剑杀了你”
白玉仑立即道:
“没有人能杀得了我!”
杜天婵听得一愣,不由长剑一提,怒斥道:
“你?你好大的口气?!”
话声甫落,庄内高楼上已传来了一个老人声音,关切的问:
“婵儿?婵儿?”
白玉仑闻声举目一看,这才发现有几座高楼丽阁上已亮起了灯光,趁机冷冷的催促道:
“快回去吧!别叫他们下来找你”
话未说完,杜天婵已沉声道:
“用不着你催,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自会回去!”
白玉仑蹙眉沉声问:
“什么问题?”
杜夭婵尚未开口,十数丈外的雪堆后已传来黑袍瘦小老人嘻笑声音道:
“什么问题?你小子的生辰八字,姓啥名谁,今年多大年纪,最好自动说出来,家里是否已有了美娇妻?”
娇靥通红的杜天婵,虽然有这么一点儿意思,却绝对不能承认,只得恨声斥道:
“你这死糟老头子,你给我滚出来,看我杜天婵不把你剁成一堆烂稀泥!”
话虽说的厉害,却没有飞身向雪堆扑去的意思,也许心里清楚,去了也白去。
黑袍瘦小老人却嘻嘻一笑道:
“杜丫头,说话最好有些分寸,说不定哪一天,你还要我摆酒席谢谢我这个大媒人哪”
杜天婵听得更加羞急,不同剑一指雪堆,怒斥道:
“你这死糟老头子给我注意,下次再遇到我杜天婵,一定剥了你的皮”
恰在这时,高楼上又传来了一个老妇人的焦急声音问:
“婵儿呀!你又和谁吵架啦!”
听口气,和别人吵架似乎是常事。
杜天婵一听,只得大声道:
“娘!婵儿没事”
话未说完,神情一呆,倏然住口不说了。
因为,就在她转首呵斥瘦小老人的工夫,面前的银衣俊美青年竟然不见了!
杜天婵急定心神,“啊?”了一声,脱口急呼道;“喂喂!不要走”
急呼声中,腾身飞上粮仓顶,一面游目察看,一面仍焦惑的连声急呼道:
“喂喂!不要走!”
雪堆后的黑袍瘦小老人却无可奈何的说:
“傻丫头,甭看啦!人家早已走远啦”
杜天婵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望着雪堆怒斥道:
“都是你这死老头子”
瘦小老人却郑重的说:
“嗨?傻丫头,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哟?要不是我老人家将你引出来,你哪里知道他小子冒着大风雪前来救你们”
杜天婵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道:
“你胡说,我家世代务农,除我一人外,没有哪一个会武功,和江湖武林根本扯不上关系”
黑袍瘦小老人却哼声道:“可惜,你们家姓杜”
杜天婵更加生气的说:
“姓杜又怎样?难道姓杜就该死?”
瘦小老人只得道:
“你丫头不信是不是?那就到花园假山下看那些脚印吧!我老人家走了!”
了字出口,只见一道轻烟似的黑影,直向密云县城射去,眨眼已失去了踪迹!
杜天婵一看,这才警觉到黑袍瘦小老人可能是位游戏风尘的武林高人,而站在粮仓后的银衣俊美青年,自然也不是避风雪的。
想到瘦小老人的警告,当然要到假山底下看看那些脚印!
心念间,点跳腾身,就在粮仓顶上,凌空直飞园内,继而一个起燕,已到了假山下。
低头一看,花容立变,假山的积雪上,果然有一片小巧足印,根据形状大小,显然都是女人,而且不止一人。
杜天婵看罢,心中又惊又怒,又十分懊悔!
深悔自己的性子太过急燥,不只放走了银衣美青年,也没有及时改变态度,留住那位故意将自己引下楼来,惊走了前来杀她们全家凶手的黑袍瘦小老人。
杜天婵决定要弄清楚这件事,否则,说不一定哪一天,那几个女杀手再度深夜光临。
要想弄清楚这件事,当然要找到银衣俊美青年和黑袍瘦小老人,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事情的全盘经过,那几个女凶手为什么要杀她的全家?究竟有何仇?有何恨?
心念已定,飞身纵上了自己的绣楼,闪身进入,“蓬”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也就在杜天婵关上楼窗的同时,花园墙根下的一株积雪小松后,悄悄走出一人,正是机警甩脱杜天婵的白玉仑。
这就是白玉仑聪明的地方,如果他越野驰去,杜天婵一定会紧追不舍。
不过,他飞身飘落在花园内,自然瞒不过隐身雪堆后的瘦小老头。
这时一见杜天婵进入了绣楼内,他哪敢怠慢,飞身纵过高墙,轻飘飘的落在园外,展开身法,直向密云县城驰去。
飞驰中他已经弄清楚了一件事情,因为杜天婵家仅她一人身具武功,所以才没有人出来支援她。
至于那几个红衣背剑女子何以要杀杜天婵全家,实在是一件令他费解的事情。
白玉仑深信,除非是误会,三个红衣背剑女子过几天仍会前来寻仇。
根据杜天婵的说话,她家世代务农,只有她一人会武功,仅靠她一人的力量,很难保住她全家的性命。
想到自己前来密云,也是风闻“赛灵猴”奸杀了“金风寨”的姊妹花而追踪来此,如果“赛灵猴”又在别处犯案采花,他马上就要离开密云城,继续他的追杀任务。
但是,如果离开了密云,谁来注意三个红衣背剑女子行动?谁来保护杜天婵全家的性命?
心念间,不觉已到了北关大街民房后。
他飞身越过城墙,直奔自己住宿的客栈,进入房内,才想到明天一定要找到黑袍瘦小老人,要他另找一个保护杜天婵的人。
抖掉身上少许雪花,依然和衣倒在炕上,顺手拉过自己的银缎大披风盖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突然听到有人不安的说:
“姑娘,小的怎敢骗你,小店真的没有一位身穿银缎劲衣的年轻客人”
白玉仑心中一惊,急忙翻身跳下炕来,发现天光已经亮了。
他快步奔至外间房门后,悄悄拉开门缝向外一看,脑际“轰”的一声,顿时呆了!
只见昨晚那个店伙和一个身穿黑绒劲衣,胸前袖口缀满了银扣的背刀少女,快步向前走来。
这个身穿黑绒劲衣,背携长剑,头上戴了一顶黑狐长毛小皮帽的姑娘,正是充满了野性美的杜天婵!
杜天婵娇靥凝霜,小嘴紧闭,飞起一脚将店伙踢了个筋斗,同时压低声音怒斥道:
“嚷嚷什么?你是诚心想把他吓跑是不是?”
跌了满身雪花的店伙急忙爬起来,继续惶急的说:
“姑娘,真的!小店真的没有这么一位客人”
杜天婵用手一指店伙,恨声道:
“我已经问过街上的花子们,他们亲眼看到你将他引进那间上房里”
说着,尚愤愤的指了指房门。
店伙有些语塞,只得愁眉苦脸的说:
“是那位爷昨晚睡前的交代,没有招呼不要打扰他!”
杜天婵立即沉声道:
“现在天亮啦?!你还怕啥?”
说着,迳向房门前走来。
白玉仑心中一惊,觉得绝对不能和杜天婵照面。
是以,飞身纵进室内,拉开后窗纵了出去,顺手将窗门拉好。
也就在他将窗门拉好的同时,房门外已传来杜天婵的声音道:
“房门虚掩着,早已起来了!”
说话之间,传来了推门声响和走进房内的脚上声音。
接着是店伙的呼喝声音道:
“爷!有位姑娘来找您!”
白玉仑屏息贴墙站立,哪里敢应声?虽然窗纸上已有两处袭缝,也不敢将眼凑近,看看里面的情形。
只听杜天婵惊“咦”一声,道:
“不在屋内?!这么早会出去?”
店伙立即恭谨的接口道:
“姑娘,已经不早了,天都大亮了”
只听杜天婵自语揣测道:
“莫非他昨晚一夜没回来?”
店伙也有些迷惑的说:
“怎么会呢!他没吩咐备马呀!再说,他的披风还留在炕上”
白玉仑一听,心中更加焦急,他不由暗自埋怨店伙,何必提他还有马匹?
心念方动,已听杜天婵兴奋的说:
“他刚出去,披风的毛还是温的”
白玉仑再吃一惊,懊悔自己没有把披风带出来。
只听店伙急忙解释道:
“那可能到前店酒楼上吃早饭去了!”
杜天婵有些迷惑的问:
“这么早?”
店伙再度堆笑恭声道:
“不早了姑娘,起早赶路的客人只怕早已吃过了!”
话声甫落,杜天婵已赞声道:
“好!那你到前店酒楼上去看看,如果他在那儿马上回来告诉我,喏!这个拿去,如果能顺便把他请回来,我会再赏你银子”
白玉仑一听,心知要糟,酒保店伙跑堂的,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银子。
果然!只听店伙马上换了一副谄媚恭顺语气,恭声道: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只要那位爷在前面,小的马上跑回来报告您!”
店伙一走,室内立时静下来。
第二章 “一串红”
白玉仑心情紧张,他实在不知道杜天婵为什么会找到客栈里来?而且还能找到他住宿的上房。
想到昨夜在她家庄外,原本是躲她,她偏偏由身后撞上来,而且撞了个满怀,如果她就以这个理由前来纠缠,那可就惨了。
因为,师父临终时的遗言:在没有找到失踪多年的小师妹前,绝对不准与任何女子发生瓜葛情感。
尤其杜天婵,不但性子野,行为也泼辣,这种女孩子更是招惹不得!
心念间,发觉里面已没有了声音。
心中一动,决定看看里面的动静,如果杜天婵已到了外间去,正好趁机进去将披风拿出来,先到别家客栈寺院里避了避。
于是,悄悄将眼睛凑近窗纸裂缝向内一看,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因为,杜天婵已将他的银缎羚羊披风挽挂在她的左臂上,小嘴咬着右手拇指,正在炕前低头徘徊。
根据她的目光直盯着地面,显然在想心事,当然是他白玉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他知道杜天婵不是个傻子,稍身细加研判,很可能会推开后窗看一看。
游目一看,发现由房屋的左边绕过去,可以直达前店。
正待屏息离去,里面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少女声音问:
“里面有人吗?”
白玉仑听得心头一震,急忙刹住了迈出的步子。
因为,他听出问话少女的嗓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只是心绪不宁,无法想起来是谁?
只听杜天婵既吃惊又迷惑的问:
“你?你是干什么的?”
先发话的少女似乎也吃了一惊,也以惊疑的声音问: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待在他屋里是干什么的?”
白玉仑大吃了一惊,恍然想起,发话的少女正是三个红衣背剑女子中的一人,想到她们是冤家对头,她们三人很可能会在此地杀了杜天婵。
惊急间,急忙将眼睛凑近窗纸裂缝前一看,只见杜天婵站在室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门框,羚毛大披风仍挂在她的小臂上。
而外间站着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