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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叶刚坚定地摇头,也开始跟在我后边仔细找着;这地方本就叠嶂层峦怪石嶙峋地杂绕着许多的道道缝缝;没准让什么东西给拖去了也不一定呢?我越想头顶越冒虚汗。
“他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吧!他之前可是受了不轻的伤啊;都怪我把他一个人撂在这里给忘记了;要是我拉着他的话;没准就不会失踪了,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方寸全乱地自我埋怨着。
“别乱想,他有他的能耐,不会轻易地就遭毒手的,反之你要小心点……”叶刚也不跟我罗嗦,只是小声地嘱咐着我。
“此地透着一股怪异不宜久留,我们再找找看,如果找不到的话就说明他已经不在这儿了,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早点出去。”王老头摸上爬下的很是紧张地安排着,他朗朗的声音经层层石林的扩大显得有点吓人。我因为很担心刘金山的安危完全无视他的警告,只顾忙着一个小缝都不放过的全洞翻找着。叶刚他则一直跟在我身边,他并没有告诉王老头关于美女公主蛇的事,也许是为了尊敬我们刘家的隐私吧!
“教授,这个地方温度有点特别,一会高一会低的,下面会不会有什么古怪?”破了头的那位和包得跟木乃伊的那位,围在石板后面问王老头,王老头听闻后急忙跑过去,他对这一发现很是重视,因为受伤的人对温度的感觉要比正常人要敏感得多,而且他们还手握铁证——温度计,此时,我已将这里找遍都没发现任何有关刘金山的痕迹,刹时也忍不住地凑上去看了一眼,零下二十度?怎么众人都没一丁点冷的感觉?我诧异,这地方的确很古怪,先是老祖奶奶伤情自焚,再是刘金山莫名失踪,且我还总觉得这里有一种让人耳难以扑捉的丝丝响动,虽然不大但隐约总能听到,让我很是心慌。
“这个地方,是有点冰冷的气息,但是,人站在这里却触摸不到一点冷的感觉,应该是坟墓里的阴冷之气外渗,只对体虚的人有作用,说明我们之前在外面闻到的棺材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那就从这里挖一条洞进去看看再说。”王老头捏着那里的泥土仔细看了看闻了闻地观察着说道。
“挖地洞?现在大伙都伤的伤,走的走,就这几个人还怎么挖啊?”我听到“挖地洞”就很是怀疑这项高体力高消耗的活能否由我们这几个人来完成,不过,我并没有开口让他们留下来帮我再找找刘金山,因为我很明白叶刚说的对,如果连刘金山那种不死之身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强求他们帮忙也只是让他们跟着一起去死,虽然在这里我找不到他,但我有一种直觉,刘金山他会来找我的,或许这只是我的错觉,但我坚信。
“不管几个人,就算只剩下半条命也要挖,难道你想死在这里,还是想要循着之前的来路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你有三头六臂还有一对翅膀!”王老头不带好气地给我强制命令式地解释着。虽说他是好心,但一听他说“三头六臂外加一对动翅膀”,就让我恶心地想起魅和之前在见到甜甜时遇到的那些怪物,不禁头皮一阵发麻,转头看了一眼叶刚,难得此时此刻,我们俩有共同点,他也转头过来看着我,只是他之前并不知道那些个怪物的存在,所以没有恐惧的表情露在脸上,独我一人在惊悚中沉浮。
“刘遇,你放哨,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立马开口警告。”王老头带头开挖,只是“放哨”这个重任交给我,让我感觉很是沉重,因为就算危险到眼前了,我这个傻二一样的眼和神经也难以发现,等到我发出警告时,估计也晚了吧!可如今也没别人来担此大任了,我只好轻轻地摆直受伤的那只脚,竖起耳朵保持着高度警惕地四处巡视着,看他们这样手工干活也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去,我伸手从包里拿出那个骨灰瓶子在手心里抚摸着,希望她能保佑我们都能活着出去。
“嘶嘶……嘶……”隐约好像有一种类似于蛇吐信子的声音,比之前我听到的声音要大,隐隐夹杂在铁锹敲打声里面,听得并不真切。
“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收起骨灰瓶子,手扶着身边的石墙走过去问他们,“咦,怎么没有了?”我一靠近他们,那种声音就又听不见了,“停一下,是什么声音?”王老头很是看重我的发现,冲挖进去的那俩位打着招呼。
“有种类似于蛇吐信子的声音,很轻微,但是响了很久,一直都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我侧耳聆听着,还是无果,很是疑惑地跟王老头他们报告着。
“哪个位置?”王老头一听我说像是蛇信子的声音,他的面色就变得菜青,声音也有点发颤,看得出来他很紧张,我遥指着之前我站的那面石头给他看,“继续挖!”他回头吩咐了一声,“你跟着他们,别乱动!”查觉到我欲跟上去的步伐,他厉声地制止着,拿起地上的铁锹缓缓地走了过去。
只见他用铁揪在那块石头上不停地挖着什么,片刻,他又将挖出来的洞重新用泥土埋好,一脸冷汗地跑了回去来,“快挖,刘遇,你去帮忙,快……”王老头急切地将我向那只挖了一半的洞里推去。
“王老头,那里有什么?”我边顺从地往里爬去,边慎重其事地问。
“这里是蛇窝,那里全是蛇崽,再不爬走,估计,马上就要被生吃了。”王老头语带惊悚地回答,“蛇蛋在石头里?那我们这挖得不会也有吧!”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问题,立马惊呼出口,难怪我怎么老是听到蛇吐信子的声音呢!原来就在我手扶的石头里,妈啊,真恶心。
“刘遇,你负责将土往后推给我,”王老头知道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后边指点着我。
又一次肠蠕行动开始,只是这次连个尽头都没有,也不知道会挖到哪儿去?尽头是什么?更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憋死在这里?
洞挖得越来越小,用铁锹推土都有些困难,我只得在不打到前面那人后脚根的前提下小心地往后一点一点地抠着。
“洞口快到了,刘遇,你再坚持一会儿。”叶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一直没出声,他也知道我快憋不住了,细声地安慰着我,只是声音很是虚弱,他现在还没有多少体力来做苦力活,看得出来也是在强撑着,我顿感心痛。
“好,你们在前面要小心点,等下洞口挖开的时候,不对就往后撤!”前途未卜,我努力地呼吸着,很是担心地说着众人都知道的废话。
“嗯,”之后就没有了声音,大家又是一阵卖力地挖着。
“刘遇,天目真得走了?”王老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一时语噎,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要担心,我不会再打它的主意,我只是想说,如果有可能的话,请你将我的学生也带出去,他们还年轻,必须活着。”
半晌,我还是没有回答他,现在别说是他们,就连我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虽然,天目之前说有一条小道可以出去,但是,现在我们进了这怪异的里,它又受伤了,刘金山也不见,我现在连自保都不能,还怎么出去?
“地洞挖开了。”前面兴奋的声音传来,让后边的人都是又高兴又紧张。
“有烛光,教授,真得是陵墓。”打头阵的那位在等着王老头的最后指令。
“小心点,先测一下空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再说。”王老头恨不得爬到最前方去指挥着。只是碍于洞内空间太少,不得留在我屁股后头指手画脚着。
“什么东西爬进来了?”我轻呼,不敢打扰他们,只是停下前进的步伐抓起滚到我手心里的东西放在眼前,他们都用手电,且都打着前方,所以没人注意身后。我来不及惊呼,一把将这条藏青色的小蛇向后丢去,想起王老头还在后边,我又立即后悔了,我这一丢不会伤着他吧!但马上又想到有蛇跟进来他不可能不知道吧!该不会?……我胆战心惊地回头瞄了一眼,还好,头是头,手是手,身体好像也还在,没什么异常。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对,王老头就算再改邪归正,也不会有这么单纯的眼光闪烁着,既然他没有发难,我也不好揭穿,只是尽量小心地离开他的接触范围。
“有蛇,快点进去。”我轻推着趴在我前面的那位木乃伊的脚,小声地催促着。
“蛇?”他也被吓到了,加快了往前爬的进程,眼看就要到我了,我欣喜地向前挪动着。
突然,受伤的那只脚被一双手牢牢地给抓住了,然后被猛地向后一拖,痛得我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缩了回去,“不要啊,光明就在眼前,胜利马上要到来,不要拉我下去啊!”我在心里急呼着,双手狂挥着铁锹,努力地想要稳住被拉动的身躯,可是徒劳,途中我找不到一丁点的阻碍和借力点,因为它拉动得很快完全不似人的力道,一路上左敲右打和扬起的尘土与沙砬让我睁不开眼。
“刘遇……”叶刚的声音紧随着跟来,“别过来……”虽然我很害怕,不想他抛下我,可是,现在是不明怪物在对他们的教授下手,他跟来可能也只是送死,而我发现我更害怕他死。只是没想到这一会儿功夫另一双手就又抓在了我的手上,不会是又多了一个怪物吧,我努力地想要挣脱,“别乱动,是我,你有没有事?拉你的是什么东西?”叶刚喘着气问道,原来是他,吓死我了,还以为我是被前后夹击了呢。
“哎哟,是你教授,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力气好大!抓的是我受伤的那只脚……”我一只手拉紧着叶刚,一手握着铁锹努力地在洞壁上插着。
“啊?痛不痛,抓紧我!”叶刚抓起我的手抱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紧贴着伸至我腋下,一把将我的上半身抱住,努力地控制着我被拖动的速度,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眉梢,嘴巴还差点碰到我的鼻子,这时我才想到,他怎么会这么快就跟过来了?而且,还是在这么窄的洞里,还是在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这让我很惶恐。
“不要害怕,我不是怪物,之前你重新给我接的那个身躯很是奇怪,我虽然走不了,但是可以游,因为不想他们将我当异类看,所以我一直没有试游过,不过看来这速度还是蛮快的!”他好似能够猜到我在想什么,笑呵呵地跟我解释着。
贪婪
他还挺轻松的;我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那死死紧抓着我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是不撒手,痛得我快想杀人了,还好我那只受伤的脚骨头之前并没有断,要是断了话,被他这一拉;铁定是接不起来了,只是我郁闷;我有俩只脚;一只好的一只坏的;他为什么偏偏就要拉这只坏;我咬牙忍痛气愤地抱怨着。
“你的匕首还在手上吗?”叶刚趴在我的耳边问;他不敢硬拉着我跟后边的那位拔河,只得任由那怪物拖着我们俩一起走。
“在,在……”此刻,我才想起我有一样很厉害的法宝,伸手从裤腰上去摸,“啊?”我想哭,转头看着他说:“我在天目者葬地的时候,顺手把它绑鞋上了。”这主要是因为这把匕首太有用了,而我又电视看太多了,认为放在脚上是保险的办法,只是没想到,现在反害了自己。
叶刚二话不说的,从我身上爬了过去,还好这头接近之前的入口,空间相对要大一些,他一阵摇摆就爬上了我的背,压得我在阿鼻道地狱被砸的那块郁结于胸的疼痛终于再次爆发了出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怎一句苦不堪言可表达!
“在好的那只,右脚上……”我回头指点着叶刚,他毫不犹豫地一下脱了我的鞋子,然后,我就觉得我的双脚自由了,再然后,我就被叶刚反转过来趴在他的后背上,开始往回游,“你不管你的教授了,没准他还有救呢?”我想起王老头好像有变好的趋势,还真有点不忍心就这样看着他被怪物给收拾了。
“刚刚那不是教授,是一条红色大蟒,你们刘家这地下蛇还真多,什么样的都有,教授如果还活着的话就会从这条地道里追过来,相反,可能他已经不在了。”叶刚平静地说着他看到的和想到的。这一席话成功地让我开不了口,想起之前王老头怪异的目光和刚才的力度,说明又是一个人可能没了。
还好有叶刚在下面垫着,我不用再经历一次磨擦的过程,只是这样趴在他身上一路摇晃着,俩人几乎零距离的接触让我很是尴尬,虽说现在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也在意男女有别啊!
“你会不会怕我?”叶刚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我的后背上托起我,问道。
“不会,你的身子会这样,我大概也能理解的,天目的身子本就是软的,借